砂隐村的沙风连着刮了半个月。
花凛每天清晨去千代婆婆小院送草药时,都会习惯性地往村外望,那条通往附属村落的路,像一条没有尽头的丝带,而我爱罗的身影,已经在这条路上往返了十几天。
“今天去月牙村的人回来了,说我爱罗大人在村里帮着修好了断了的水渠,村民们都围着他说话呢!” 祭在晨练时找到花凛,手里还攥着从医院听来的消息,脸颊因为跑太快泛着红,“听说月牙村的村长已经松口了,说会在投票时支持我爱罗大人!”
花凛停下手里的灵蝶训练,指尖的淡蓝蝴蝶轻轻落在她的肩膀上。
半个月前我爱罗离开时,赤发在晨雾里若隐若现,手里攥着她和祭、砂原递过去的地图和村落纪要,那时候他说 “这是风影该做的事”,语气里的坚定,如今想来,竟藏着这么多不为人知的辛苦。
砂原也从傀儡部队那里带来了消息:“石矿村的矿洞又出了点小问题,我爱罗大人昨天亲自下矿洞查看,还教村民们加固矿道的方法。部队里有人说,之前反对的几个小队长,最近态度都软了些,只是还没明确表态。”
三人站在修炼场的沙地上,望着村外的方向,心里既有期待,又有忐忑。
这半个月里,我爱罗几乎没回过砂隐村。
白天在各个村落解决问题:帮月牙村抢救被风沙压弯的沙枣林,帮石矿村修复矿洞的支撑结构,帮清水村疏通堵塞的水井;晚上就住在村落的临时帐篷里,还要整理当天的情况,制定第二天的计划。
手鞠和勘九郎陪着他,每天都会给村里传消息,却从不说辛苦,只说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花凛他们也没闲着。花凛每天除了修炼毒术和灵蝶控制,还会去千代婆婆那里帮忙,自从那天千代婆婆让她进屋后,她就恢复了之前的习惯,早上送草药,下午帮忙研药、整理药架,晚上才回家。
千代婆婆依旧很少和她说话,却会在她研药时悄悄调整她的力度,在她记错草药特性时,用拐杖轻轻敲她的手背提醒。
祭在医院的工作越来越熟练,已经能独立处理一些小手术,她还利用休息时间,给各个附属村落的村民送医疗物资,顺便帮我爱罗说些好话。
砂原则在傀儡工坊里赶制新的傀儡零件,他说 “等我爱罗大人成为风影,傀儡部队一定要成为他最可靠的力量”。
半个月后,我爱罗终于回来了。
他比之前瘦了些,眼窝有点凹陷,忍服上沾着不少沙粒,却依旧挺直着脊背,眼神里没有疲惫,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平静。
他刚回村,就被叫去开会,讨论各个组织的决断情况。
花凛、祭和砂原在外等了很久,直到夕阳西下,手鞠和勘九郎才先出来。
“怎么样了?” 祭连忙迎上去,声音里满是紧张。
手鞠扇着扇子,脸上露出一丝难得的轻松:“附属村落全票支持,村民和普通忍者的票也都倾向我爱罗,高层里多亏了马基力排众议才有一半人同意,说看好我爱罗的改革政策。”
“那反对的呢?” 砂原问道。
勘九郎皱了皱眉,语气有点凝重:“部队里除了傀儡部队和手鞠的远攻部队,其他三个部队都反对,说‘不接受人柱力当风影’;长老会里有三个长老坚决反对,暗部也跟着长老的态度,说‘担心我爱罗的情绪会影响村子安全’。”
花凛心里一沉:“那岂不是…… 支持和反对的人差不多?”
手鞠点点头:“还要等大名和医疗班的态度,他们要是弃权,就是三比三平;要是支持一方,就能定下来了。”
接下来的半个月,村子里的气氛变得格外紧张。
大家都在议论风影选举的事,有人期待我爱罗当选,有人担心他的人柱力身份,还有人持观望态度。
花凛每天去千代婆婆那里时,都会听到海老藏和千代婆婆讨论大名的动向 ,据说大名派人来砂隐考察了三天,却一直没表态,只说 “尊重砂隐村的选择”。
医疗班的态度则更明确些,千代婆婆没说支持,也没说反对,只告诉医疗班的人 “投票时弃权”,理由是 “医疗班不参与政治,只专注于救人”。
终于,在我爱罗回村一个月后,终于召开了最终的投票大会。
花凛、祭和砂原没能进去,只能在外面的广场上等消息,和他们一起等的还有很多村民和普通忍者,大家都踮着脚,时不时往长老会的大门望一眼,广场上安静得只能听到风吹过沙粒的声音。
“出来了!”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广场上的人瞬间围了上去。
只见大门缓缓打开,我爱罗走在前面,手鞠和勘九郎跟在他身边。我爱罗的表情依旧平静,只是眼底似乎有一丝淡淡的光。后面跟着几个长老,脸色不太好看,却也没说什么。
“结果怎么样?” 一个村民忍不住问道。
为首的长老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地宣布:“砂隐村第五代风影选举,投票结果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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