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几乎所有人都沸腾了。
尤其是那些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这首歌简直精准戳中了他们的青春G点。
回忆杀与热血漫的碰撞,让人措手不及又兴奋莫名。
“你从前总是很小心,问我借半块橡皮……”
音乐过渡,她甚至插入了清晰的数码宝贝进化音效。
“暴龙兽,超级进化——机械暴龙兽!”
音乐骤然推向最**,《Butter-Fly》的副歌旋律与《同桌的你》的副歌意境在她巧妙的混音下竟完美叠加,激昂澎湃又带着一丝奇异的怀念。
“同桌的你~”
整个酒吧彻底疯了。
人们不再局限于自己的卡座或舞池,全都挤到台前,
跟着音乐奋力跳跃、挥舞手臂、大声合唱,不管是中文词还是日文词,不管记不记得全,都在用最大的声音吼着。
灯光师也疯了,光束疯狂闪烁切割着烟雾,干冰机喷出大量雾气,仿佛真的开启了通往数码世界和青春回忆的交错大门。
陈辞站在台上,看着下方陷入狂热的人群,感受着音浪带来的物理冲击,心脏也砰砰直跳。
这种掌控全场情绪的感觉,无论经历多少次,都令人着迷。
她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一种纯粹的、属于表演者的快乐油然而生。
歌曲渐渐到了尾声,尖叫声和口哨声热烈。
舞池的氛围燥了起来,不少男男女女抱在一起,随着节奏摇摆,荷尔蒙的气息在空气中躁动弥漫。
陈辞趁热打铁,流畅地切出了几首节奏感强的英文热单,将夜晚的炽热维持在一个微妙而持久的**点。
当晚经理结账时,除了固定的底薪,又额外塞给她一个厚实的信封,脸上笑开了花:
“小陈,可以啊,今天那歌编的够顶的,今晚好多客人问你是谁,还专门给你点了酒水和小费。卡座那边有个叫王总的送的花篮都好几个了,指名给你的。继续保持。”
信封里是整整两千块的客人打赏。
陈辞美滋滋的从酒吧后门离开,脚步都有些轻快。
后巷昏暗,有个穿着露背小礼裙的姑娘正蹲在路边哇哇吐着,看起来难受极了。
陈辞脚步顿了一下,犹豫着是不是该上去问问需不需要帮忙。
还没等她上前,
旁边阴影里就急匆匆走过来几个中年男人,
几个人明显不是一伙的,互相推搡了一下,才有个男人一把将女孩抱起转身就走,
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有些粗暴。
女孩似乎嘟囔了一句什么,被男人低声呵斥了几句就没动静了。
陈辞也不好说什么,免得引火烧身。
这年头,在这种地方,女孩子敢一个人喝成这样,那可就得做好准备了,反正这事情太常见了。
自己还是明哲保身比较重要,那点刚刚升起的,多余的同情心迅速熄灭。
她拉了拉衣领,快步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星期六的早晨,陈辞早早就醒来了,好心情还维持在昨天的进账里,轻松明媚。
她慢悠悠地在大床上来回滚了几圈,柔软的被子裹在身上,舒服得让人不想起来。
经过这些天的适应,她也渐渐的熟悉了少女的身体,感慨着做女孩子的不容易,跑两步胸就晃得生疼。
现在的陈辞也能理解少女为什么那天裹胸要缠的那么紧了。
赤着脚踩在微凉的地板上,她走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瓶牛奶,小口小口地喝着。
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丝清爽的惬意。
她身上只穿着一件舒适的纯棉睡裙,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在空旷寂静的老宅里悠闲地踱步。
看着这巨大而空旷的空间,她忍不住叹了口气。
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地方,光是日常清扫就是一项浩大工程。
闲着没事,她决定安排一个打扫计划,反正慢慢来,不用着急,就当是熟悉环境了。
每天收拾一小块地方就好,不过今天天气好,阳光灿烂,她决定先不忙着打扫。
而是趁着光线充足,好好勘察一下整个庄园的建筑情况,心里也好有个数。
她先从一楼开始溜达。
大客厅依旧空旷,只有几件老旧的家具。
两个厨房,一个中式一个西式,都基本空置着,只有中式厨房的那个老灶台她偶尔用用。
宴客厅大得能摆下四五张大圆桌,如今却积满了灰。
小餐厅倒是相对整洁些,她平时在这里吃饭。
酒室只剩下空荡荡的酒架。
会客室里还有一套蒙着白布的沙发和茶几。
还有一个大书房,靠墙的几个高大书架居然还塞得满满当当,各种书籍都有。
书房的木材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这里只是都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尘,并没有她担忧的那种潮湿引起的虫蚁泛滥的情况。
她随手抽出一本,是线装的古籍,居然还散发着淡淡檀香。
二楼主要是卧室区。
一个宽敞的主卧和十个次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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