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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小中医:开局救了个老太太 第11章 针灸急救

作者:睡到几点好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1-24 18:02:55

陈墨快步走到产床前,一把攥住产妇冰凉的手腕 —— 那只手苍白得近乎透明,指节因为失血而微微蜷缩,皮肤下的血管隐约可见。他三指搭在寸口脉上,指尖立刻传来微弱得几乎难以捕捉的搏动,像风中摇曳的烛火,时有时无。“脉细欲绝,气随血脱。” 他在心里快速判断,又俯身查看产妇的眼睑 —— 结膜苍白无血色,再看舌苔,舌面光滑如镜,连一丝苔痕都没有,这是典型的大失血证候。

旁边的妇产科护士正拿着纱布按压出血处,可鲜血还是顺着指缝往外渗,染红了一层又一层纱布,扔在地上的纱布堆已经快堆成小丘,暗红色的血渍在白色地砖上晕开,触目惊心。丁秋楠刚跟着走进来,目光一接触到那片猩红,胃里就猛地翻腾起来 —— 她在机修分厂卫生室待了一年,最多见过工人擦破手的小伤口,哪里见过这么多血?她赶紧捂住嘴,转身跌跌撞撞往产房外的水池跑去,刚到池边就忍不住弯腰干呕起来,眼泪都呛了出来。

“小丁第一次见这场面,难免不适。” 梁明远在旁边低声跟陈墨说,眼神里带着理解,“你当年第一次下乡处理难产,可比她镇定多了。”

陈墨没回头,注意力全在产妇身上:“梁主任,我用针灸先扎止崩穴,能暂时封住出血,但最多只能撑 10 分钟。10 分钟内必须找到出血点,不然产妇气血耗竭,就算救活,下肢也可能瘫痪。” 他说话时语速很快,却字字清晰,手上已经接过护士递来的消毒毫针 —— 针身是三寸长的不锈钢针,在无影灯下泛着冷光。

妇产科的李主任赶紧点头,声音带着急切:“我们已经准备好钳夹和缝合工具了,只要血能止住,5 分钟就能找到出血点!” 她身后的两个大夫已经戴好手套,手术钳在托盘里待命,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淌,却没人敢抬手擦。

陈墨让护士帮忙把产妇翻成侧卧位,露出后腰。他手指在产妇腰椎两侧快速按压,找到肾俞、关元俞、次髎三个穴位 —— 这三个穴位是中医治崩漏的要穴,尤其是次髎,对产后出血有奇效。他手腕微沉,针尖对准穴位,“嗖” 地一下刺入,动作快得几乎看不见残影 —— 这是他练了多年的 “点刺法”,能精准刺中穴位深处的神经末梢,快速起效。

不过半分钟,他就在产妇后腰扎了十二根针,每根针都留了一寸左右的针尾在外。刚扎完最后一根,李主任就惊呼:“血少了!” 众人凑过去看,原本汩汩流出的鲜血,此刻已经变成缓慢渗出,颜色也从鲜红变成了暗红。又过了十几秒,渗出彻底停了下来,产妇下体的血终于止住了!

“快!” 陈墨退到一边,指了指墙上的挂钟,“现在开始计时,还有 9 分钟!”

李主任立刻带领团队上前,手术钳小心翼翼地探入产妇体内,动作精准而迅速。产房里只剩下器械碰撞的轻响和监护仪的 “滴滴” 声,所有人都盯着手术区域,连呼吸都放得极轻。丁秋楠这时也回来了,脸上还带着未褪的苍白,却特意换了个新口罩,站在角落紧紧盯着手术过程,手指无意识地攥着白大褂的衣角 —— 她知道,这是难得的学习机会,不能因为害怕就退缩。

陈墨靠在墙边,目光时不时扫过挂钟:分针刚走了一小格,就是 1 分钟;又走了一格,2 分钟…… 他心里也在盘算,要是超过 10 分钟,就得补扎一针,但那样会增加产妇的身体负担,最好能在 8 分钟内结束。梁明远站在他旁边,手里攥着个搪瓷杯,杯沿都快被捏变形了,显然也在紧张。

“找到了!是子宫下段血管破裂!” 突然,李主任的声音打破了寂静。她手里的止血钳夹着一小段破裂的血管,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快拿缝合线!”

陈墨抬头看钟,刚好 8 分钟。他松了口气,走上前:“我拔针了。” 说着,手指捏住针尾,轻轻转动半圈,再快速拔出,每根针都拔得又快又稳,没有让产妇有额外的痛苦。拔完最后一根针,他用酒精棉按压针眼,防止出血。

“太感谢了,陈大夫!” 李主任一边缝合一边说,“要是再晚两分钟,产妇就危险了!”

梁明远拍了拍陈墨的肩膀,力道比平时重了些,语气里满是赞许:“好小子,没给咱们中医科丢脸!” 他又转头对丁秋楠说,“小丁,刚才都看清楚了?陈墨这手针灸,可不是一天两天能练出来的。”

丁秋楠赶紧点头,眼神里带着敬佩:“看清楚了,陈大夫扎针又快又准,血很快就止住了。”

梁明远笑了笑:“行了,这里没事了,咱们先回中医科。” 他跟李主任打了个招呼,就带着陈墨和丁秋楠从产房后门走了 —— 前门还围着产妇家属,怕他们追问起来耽误时间。

回到中医科诊室,陈墨先倒了杯热水递给丁秋楠:“喝点水,缓一缓。” 丁秋楠接过杯子,手指碰到杯壁的温热,心里也暖了些,她低头喝了一口,才发现手还在微微发抖。

梁明远看着她,语重心长地说:“小丁,咱们当医生的,见惯生老病死是常事。今天这种场面,以后还会遇到,你得慢慢适应。” 他顿了顿,又看向陈墨,“小陈,你今天做得不错,我会跟院里说,给你记个功。” 说完,他就拿着文件夹走了 —— 还有个科室会议要开。

陈墨坐到自己的椅子上,端起桌上的搪瓷茶缸喝了一大口,茶水是早上泡的,已经凉了,却刚好能压下刚才的紧张。他放下茶缸,看见丁秋楠还站在原地,头低着,看起来有些失落,就开口安慰:“别往心里去,你才毕业一年,一直在厂卫生室待着,没见过这么紧急的场面,害怕是正常的。我第一次见大出血,比你还紧张,手都抖了。”

丁秋楠抬起头,眼睛里还有点红:“真的吗?陈大夫,您也会紧张?” 她一直觉得陈墨医术高超,应该什么场面都不怕。

“怎么不会?” 陈墨笑了笑,想起自己刚穿越过来那年,在农村遇到难产的产妇,也是第一次见那么危急的情况,“当时我才刚到医院,跟着罗大夫下乡,产妇大出血,我连针灸针都拿不稳,还是罗大夫在旁边提醒我,我才慢慢镇定下来。”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其实啊,我这人就是神经大条 —— 哦,就是胆子比较大,不怕事,慢慢就适应了。”

丁秋楠恍然大悟,原来 “神经大条” 是这个意思。她握了握拳头,眼神变得坚定:“我也能适应的!以后再有这种情况,我一定不躲,好好学!”

陈墨看着她较真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好,我相信你。对了,你早上问我的‘气血运行和脏腑的关系’,我还没跟你细说,现在刚好有空,咱们聊聊?”

丁秋楠立刻来了精神,搬着椅子凑到陈墨桌前,拿出笔记本和钢笔:“好啊!我看书上说‘心主血脉,脾主统血’,那产后出血,是不是就是脾不统血了?”

“不全是。” 陈墨拿出一张白纸,从抽屉里摸出支铅笔,“产后出血分好几种,有的是脾不统血,有的是血瘀,还有的是气随血脱,就像今天这个产妇,就是气随血脱,所以除了止血,还得补气。我给你画个人体脏腑图,你就好理解了。” 说着,他笔尖落下,先画了个大致的人体轮廓,然后在胸腔位置画了心脏,旁边标注 “心主血脉”,又在腹部画了脾脏,标注 “脾主统血”,线条流畅,比例精准 —— 上一世他在事业单位闲得没事,专门学过素描,画这些对他来说小菜一碟。

丁秋楠凑过来看,眼睛越睁越大:“陈大夫,您画得也太像了吧!比书上的清楚多了!” 书上的插图因为印刷质量差,线条模糊,很多细节都看不清,可陈墨画的图,连心脏的心房心室、脾脏的形状都画得明明白白,旁边还标注了经络走向,比如从心脏延伸到手臂的 “手少阴心经”,从脾脏延伸到腿部的 “足太阴脾经”。

“这是我们家的小技巧,想学啊?” 陈墨故意逗她,脸上带着点得意。

丁秋楠白了他一眼,语气里带着点娇嗔:“德性!” 说完,才发现自己话说得有点随意,脸颊瞬间红了,赶紧低下头,拿着笔记本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假装看书,耳朵却悄悄红了。

陈墨也没再逗她,知道过犹不及。他拿起桌上的《温病条辨》,翻到之前看到的章节,继续往下看。诊室里很安静,只有笔尖划过纸张的 “沙沙” 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声,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书页上,暖融融的,让人觉得格外安心。

不知不觉,墙上的挂钟指向了下午六点,下班的广播准时响起 ——“各位职工请注意,现在是下午六点整,下班时间到了,请大家整理好工作,有序离开……”

陈墨合上书,收拾好桌上的病历和笔,丁秋楠也把书和笔记本装进帆布包里。两人关好诊室的门窗,在门口道别。

“陈大夫,明天见!” 丁秋楠挥了挥手,转身往宿舍走去,脚步比来时轻快了不少,长辫在身后轻轻晃动,像只摆脱了紧张的百灵鸟。

陈墨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才拿起自己的挎包往家走。今天没去国营饭店吃饭,一是有点累,二是答应给姐姐陈琴做的养颜药膏刚好晾好了,得回去装瓶,顺便给她送过去。

他家住的是老四合院,院子里种着棵老槐树,现在正是开花的季节,满院都飘着槐花香。他推开院门,就看见三大爷在树下扫落叶,扫帚柄都快磨得发亮了。

“三大爷,忙着呢?” 陈墨打了个招呼。

“哎,小墨回来啦!” 三大爷直起腰,笑着说,“刚才你姐陈琴过来了,说是刚下班,要来看你。”

陈墨刚应了一声,就听见屋里传来姐姐的声音:“小墨?是你回来了吗?”

他走进屋,掀开门帘,就看见陈琴坐在桌边,手里拿着个帆布挎包,里面装着几个白面馒头 —— 这在当时可是稀罕物,一般人家只有过年才能吃到。陈琴穿着街道办的藏蓝色工装,领口别着个小小的五角星徽章,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脸上带着点笑意。

“姐,你怎么来了?” 陈墨放下挎包,给她倒了杯热水,“我还想着明天休息给你送药膏呢。”

陈琴接过杯子,故意瞪了他一眼:“我不来,你是不是就把答应我的东西给忘了?上次你说给我做养颜的药膏和药丸,都过去半个月了,我还以为你送别人了呢。” 她嘴上这么说,眼神里却满是笑意 —— 她知道弟弟不会忘,就是故意逗逗他。

陈墨笑着走到桌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玻璃小瓶和一个瓷罐:“哪能忘啊!这瓶里是养颜丸,用当归、茯苓、玫瑰花做的,每天吃一颗,能补气血;瓷罐里是面霜,用珍珠粉、杏仁油做的,晚上洗完脸涂一点,能滋润皮肤。我前几天一直在调配方,昨天才做好,晾了一天,今天刚好能给你。”

他打开玻璃瓶,里面是一颗颗浅粉色的小药丸,散发着淡淡的玫瑰香;又打开瓷罐,黑色的药膏质地细腻,凑近闻能闻到杏仁的清香。陈琴拿起一颗药丸,放在鼻尖闻了闻,笑着说:“不错不错,比我在供销社买的雪花膏香多了。你姐夫王建军还说,我最近忙得脸色都差了,刚好用上你这东西。”

提到姐夫王建军,陈墨想起上次姐夫说粮食局最近要调一批粮食,让他有需要就说。他问道:“姐夫最近忙吗?上次他说粮食局要调粮,顺利吗?”

“忙着呢,天天加班。” 陈琴喝了口热水,“不过调粮挺顺利的,已经运到郊区的粮站了,下个月就能分到居民手里。对了,你最近在医院怎么样?上次听你说带了个进修生,叫丁秋楠是吧?”

“嗯,挺认真的,基础也不错。” 陈墨想起丁秋楠今天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就是第一次见大出血,有点害怕,不过挺倔强的,还说以后要好好学。”

陈琴点点头:“年轻人就该这样,认真又肯学。对了,你一个人在家,别总吃食堂,我给你带了几个白面馒头,还有点咸菜,你明天早上热着吃。” 她说着,从挎包里拿出一个布包,里面果然装着四个白面馒头,还有一小罐咸菜 —— 是她自己腌的萝卜干,脆生生的。

陈墨接过布包,心里暖暖的:“谢谢姐,还是你疼我。”

“你是我弟,我不疼你疼谁?” 陈琴站起身,看了看表,“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你姐夫还等着我做饭呢。这药膏和药丸我就拿走了,用完了再找你要。”

陈墨送姐姐到门口,看着她走出院门,才转身回屋。他拿起一个白面馒头,咬了一口,暄软香甜,是家里的味道。他想,有姐姐这么关心自己,就算一个人在城里,也不觉得孤单了。

晚上,陈墨洗漱完,躺在床上,想起今天产房的紧急情况,又想起丁秋楠倔强的样子,还有姐姐带来的白面馒头,嘴角忍不住上扬。他觉得,这样的日子虽然平淡,却充满了温暖,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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