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生号穿过“表里相印域”残留的七彩墨光带,舷窗外的“终始相循域”骤然铺展——域之两端立着“始之扉”与“终之枢”:始之扉似晨光熔铸的拱门,门扉上刻满“启始”“开端”“拓新”的光纹,光纹流转时如破晓的曦光,触之如握晨露,带着“开序启程”的始;终之枢若暮云凝聚的轮盘,轮身上缀着“终结”“收束”“承启”的暗纹,暗纹闪烁时如落霞的余晖,触之如抚暮纱,带着“收尾传新”的终。
林默循着始之扉的曦光走向拱门,指尖轻触光纹——暖金的光顺着掌心漫开,扉前浮现出“执始弃终”的虚影:一工匠痴迷“开启新事”,坚信“唯有不断开创,才具价值,收尾完善不过是浪费精力的冗余”。他一年内开了三家工坊,一会儿试造新瓷,一会儿研新绣,却从不对任何一件作品收尾:瓷坯烧到半熟就丢开,绣线绷到一半就换纹样。起初,他因“善拓新局”引得众人好奇,可日子一久,工坊里堆满半成品,无人愿买,工匠看着满院杂乱的坯料与绣线,满是“困于启始,失其收束”的慌。“这始之扉,怎少了份终的承?”林默正沉吟,终之枢的暗纹光悄然漫来,与始之扉的曦光缠成相循的带,虚影骤然清明——工匠醒悟后,仍珍视始的开创(守始之启),却开始重视终的收尾:他选准“瓷绣合器”一门深耕,先将旧半成品逐一完善,再按“先定样、后细作、终收尾”的序开工。改良后,他的瓷绣物件既存开创的巧思,又有完善的质感,不仅找回买主,还形成“开新—收尾—再开新”的循环,始的启有了终的收作基,再无先前的杂乱。
“始是终的序,执始的开,若失了终的收,只是散乱的初。”林默从始之扉掬起一捧曦光,洒向终之枢——光落轮时,暮云的暗纹光立刻将其裹住,化作“启收相循”的光团,“就像技艺的终始:摸索新技法、开启新方向是始(开序启程),完善技法、收尾作品是终(收尾传新),这份始的启里藏着‘以终承始’的智,才不是盲目的拓;若只沉迷开启新事,不愿收尾完善,始便成了无基的芽,连‘技艺成型’都难成,最终易陷浅尝辄止;若只固守收尾旧作,不懂开启新方向,终便成了封死的门,连‘技艺突破’都难寻,最终易陷墨守成规。”
沈翊追着终之枢的暗纹走向轮盘,掌心轻按轮身——淡紫的光顺着掌心漫开,轮旁浮现出“执终弃始”的虚影:一学者执着“收束旧学”,坚信“唯有整理完善旧有学问,才是正统,开启新说不过是背离根基的妄为”。他毕生只做“校注古籍”一事,哪怕发现古注有可拓展的空白,也绝不肯提出新解,还斥责尝试新说的弟子“离经叛道”。起初,他因“校注精严”获老一辈认可,可日子一久,旧籍校注殆尽,他的研究陷入停滞,课堂上再无新内容,学者对着满架校注手稿,满是“困于终局,失其开启”的惘。“这终之枢,怎少了份始的启?”沈翊正思索,始之扉的曦光缓缓漫来,与终之枢的暗纹光织成相循的网,虚影瞬间明朗——学者醒悟后,仍尊重终的收束(守终之承),却开始拥抱始的开启:他以校注的古籍为基,针对空白领域提出“古说新解”,还指导弟子开展新研究。革新后,他的学问既存校注的严谨,又添新说的活力,不仅让课堂重获生机,还为旧学开辟新途,终的收有了始的启作引,再无先前的僵化。
“终是始的启,执终的收,若失了始的开,只是停滞的末。”沈翊从终之枢舀起一捧暗纹光,撒向始之扉——光落门时,晨光的曦光立刻将其托住,化作“收启相依”的光点,“就像学问的终始:整理旧籍、完善学说是终(收尾传新),提出新说、开启新域是始(开序启程),这份终的收里藏着‘以始拓终’的明,才不是盲目的守;若只沉浸收束旧学,不愿开启新说,终便成了干涸的池,连‘学问延续’都难成,最终易陷故步自封;若只盲目开启新说,不懂整理完善旧学,始便成了无根的萍,连‘学问立足’都难稳,最终易陷空中楼阁。”
始之扉与终之枢的交界,矗立着“相循台”——台的台面是始之扉的晨光石所铺(始,启的基),暖金的台面刻满“顺势启始”“勇拓新局”的光纹,能为台筑牢“开序启程”的始,让始的启有坚实的托;台的台基是终之枢的暮云玉所筑(终,收的骨),淡紫的台基缀着“循理收束”“善承新启”的暗纹,能为台面的暖金添上“收尾传新”的终,让始的启不致成散乱的初。
就像治国的终始:制定新制、开启新政是始(开序启程),完善旧制、收束成效是终(收尾传新),始的启为终的收提供方向,终的收为始的启积累经验;若只固守开启的新政,不愿收束调整,始便成了冒进的风,连“政策落地”都难成,易陷动荡不安;若只盲目收束旧制,不懂开启新政,终便成了停滞的泥,连“治国突破”都难寻,易陷积弊难返,终始相循,才成治国的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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