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生号驶入因果相契域时,星穹先铺展开“因”与“果”的相衔——域的东侧是“因起湾”,湾里浮着淡青的星雾,雾丝如缕、不断流转,每缕雾芯都裹着团浅蓝的“因核”,核的“起势”能牵引雾丝向特定方向延伸,触之如摸流动的云,带着“始”的活;域的西侧是“果归滩”,滩上积着银白的星砂,砂粒如屑、层层沉淀,每粒砂芯都嵌着团浅紫的“果核”,核的“归势”能让砂粒聚成固定的形态,触之如摸细腻的玉,带着“终”的稳。
林默站在因起湾的雾边,指尖轻触淡青的星雾——雾丝立刻缠上指尖,顺着指缝延伸,在他掌心织出道浅蓝的纹,纹络尽头竟映出果归滩星砂聚成的小丘。“因不是‘孤立的始’,是果的‘根’,”他捏起缕星雾,轻轻抛向果归滩,雾丝落在星砂上,银白的砂粒瞬间聚成与雾纹对应的丘形,浅紫的果核透出缕浅蓝的光,“就像耕作的因果:春时播种是因(起的基),秋时收获是果(归的势),无播种的因(埋下生长的始),收获的果便成无凭的空;无收获的果(承接生长的终),播种的因便成无续的废,因果相契,才成循环的收。”
沈翊蹲在果归滩的砂旁,指尖轻捻银白的星砂——砂粒立刻凝在指尖,顺着指腹堆叠,在他掌心堆出个浅紫的小丘,丘顶竟映出因起湾星雾流动的轨迹。“果不是‘孤立的终’,是因的‘续’,”他捏起撮星砂,轻轻抛向因起湾,砂粒融入星雾中,淡青的雾丝瞬间顺着砂粒的轨迹延伸,浅蓝的因核透出缕浅紫的光,“就像引水的因果:开凿沟渠是因(起的势),灌溉良田是果(归的基),无灌溉的果(承接引水的终),开渠的因便成无用的沟;无开渠的因(埋下引水的始),灌溉的果便成无源的干,因果相契,才成持久的润。”
因起湾与果归滩的交界,横亘着“因果河”——河水由“因雾”与“果砂”共生而成:上游的水是因起湾的星雾所化(因,起的态),淡青的水流带着浅蓝的因核,不断向前奔涌、寻找归处,似要向果归滩漫去;下游的水是果归滩的星砂所凝(果,归的态),银白的水流嵌着浅紫的果核,能将上游的水流引向固定方向、避免散乱,似要扎根星滩。水的上下游相依:若截断上游因雾水(执果弃因),下游果砂水会因失了源头的起而逐渐干涸,最终凝回星砂、散在滩上,成无始的果;若堵死下游果砂水(执因弃果),上游因雾水会因失了归处的续而四处漫溢,最终散回星雾、飘在湾里,成无终的因。
就像器物的因果:选材锻造是因(起的基),实用耐用是果(归的势),无耐用的果(承接锻造的终),选材的因便成无成的料;无选材的因(埋下锻造的始),耐用的果便成无凭的好,因果相契,才成可用的器。
因果河的中央浮着“因果镜”——镜的正面是因起湾的星雾所制(因,映始的体),淡青的镜身刻着浅蓝的因核纹,能映出“因”对应的“果”;镜的背面是果归滩的星砂所铸(果,溯始的体),银白的镜背嵌着浅紫的果核,能映出“果”回溯的“因”。镜的相契需因果相衔:正面映果(果由因生)需借背面溯因(因生果)才能显理,背面溯因(因致果)需借正面映果(果证因)才能显用,若只看正面映果不溯因(执果弃因),镜会成无源的影、不知果从何来;若只看背面溯因不映果(执因弃果),镜会成无终的痕、不知因往何去,唯有映果溯因、起归相衔,才能照出“因不虚起、果不妄归”的真。
“执因派造的‘纯因舟’,全用因起湾的星雾凝舟,舟身遍嵌因核,连引导归处的果核纹都没刻,”林默调出舟的残影——淡青的舟体在星空中四处飘荡,雾丝从舟身不断溢出,像团失控的云,最终因找不到归处而散成星雾,“他们说‘因是始,果是缚,追因便得自由’,结果舟因失了果的续(引导归处的方向),连航行的目标都没有,因成了无终的茫。”
沈翊指着果归滩的滩尾——那是“纯果台”的残迹,银白的星砂散落在滩上,台身的因核槽空着,砂缝里还卡着干涸的雾屑。“执果派筑的‘纯果台’,只用果归滩的星砂砌台,台身连承接源头的因核槽都没留,”他捡起撮星砂,砂粒在掌心轻轻一捻就散成屑,“他们说‘果是终,因是累,守果便得安稳’,结果台因失了因的起(承接源头的供给),最终因无始的续而散成星砂,果成了无基的空。”
因果镜旁立着“因果碑”:碑体的正面是因起湾的星雾(因,记始的基),刻着因果相契的理——“因是果之起,果是因之归”;碑体的背面是果归滩的星砂(果,记终的体),砂面能将正面的刻字映成浅紫的虚形,刻字的因与映形的果在碑上相叠,像把理的“因”与证的“果”缠在了一起。碑的光会随因果的消长而变:因雾过盛时,果砂的浅紫纹会漫过碑面(果约束因的乱);果砂过弱时,因雾的淡青光会透出碑缝(因补充果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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