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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历史 > 始皇破防了,我现场译出百家典籍 > 第118章 李斯发难,扶苏力保

深秋的咸阳被一层冷雾裹着,风从渭水北岸刮过来,裹着刺骨的湿气,掠过丞相府的朱红院墙时,卷起满地干枯的梧桐叶,叶子脆得像晒干的麦秆,“啪嗒啪嗒” 撞在书房的窗纸上,像有人在外面急着拍门,却又不敢用力,透着一股焦躁的慌。

书房里的烛火被风吹得晃了晃,映得案上的 “听众名单” 忽明忽暗。名单是赵平熬夜抄的,竹片泛着新削的白,上面用浓墨写着五十个贵族子弟的名字,每个名字旁边都画着小圈:“蒙毅(蒙恬侄,边军背景)”“李敢(李信侄,武将世家)”“墨离(墨家弟子,擅机关)”“王述(法家子弟,近秦风)”,圈得墨汁都透了竹片,在背面凝成黑疙瘩。

李斯坐在案前的紫檀木椅上,手指死死攥着名单的边角,指节泛得发白,连竹片边缘没磨平的毛刺扎进掌心,渗出血丝都没察觉。他刚从宫里回来,李忠偷偷跟他咬耳朵:“陛下看探报时,特意问‘贵族议的强秦法子,有没有实操性’,还让再探时多记‘民生相关的话’。” 这话像根刺扎在他心里,陛下哪是 “再探”?分明是对讲坛动了心思!

要是再等下去,秦风那小子真把百家子弟、贵族后裔都拢到一起,天天讲 “礼法并施”“机关利民”,法家的 “唯法独尊” 就没了立足之地,自己这个靠法家上位的丞相,迟早要被架空!他端起案上的凉茶,一口灌下去,冰凉的茶水顺着喉咙往下滑,却没压下心里的火,茶早就凉透了,杯底还沉着几片干茶叶,是早上泡的,他连换茶的心思都没有。

“大人,宫里内侍来传旨,说陛下召您立刻去勤政殿,有要事议。” 管家在门外小声禀报,声音里带着点慌,他跟着李斯十几年,从没见主子这么焦躁,连案上的青铜笔架都被扫到地上,笔杆滚了一圈,墨汁洒在麻纸上,晕开一大片黑。

李斯猛地站起身,袍角扫过案边的铜盆,“当啷” 一声,盆里的清水溅出来,打湿了名单的边角。他没管这些,抓起名单往怀里一塞,快步往外走,鞋底踩过地上的墨汁,留下一串黑脚印。走到门口时,他又折回来,从抽屉里摸出一卷《秦律》抄本,塞进另一个袖管,万一陛下问起 “结党” 的律法依据,他也好有个说法。

深秋的宫道上没什么人,冷风卷着落叶打在脸上,像小刀子割。李斯走得急,袍角被风吹得猎猎响,怀里的名单硌着胸口,像块烧红的炭。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今天必须发难,用 “结党谋逆” 的罪名把讲坛掐了,大秦自商君变法起就禁绝私党,嫪毐、吕不韦就是前车之鉴,陛下就算再看重民生,也绝不能容忍 “小集团” 动摇君权!

勤政殿里的气氛比殿外的冷风还沉。六盏青铜灯台沿着案几摆成一排,烛火燃得正旺,却没半点暖意,光映在案上的两卷竹简上,泛着冷白的光。左边是李忠刚递上来的探报,竹片上写着:“昨日讲坛议‘北境骑兵训练’,李岩提‘用《孙子兵法》之‘疾如风,徐如林’练阵法’,墨离附‘可制木轨运粮草,减边军负担’,众子弟附议,无逾矩之言。” 右边是秦风托扶苏转呈的 “讲学记录”,厚厚一卷,用麻绳捆着,封皮上写着 “秦风谨录,共十二次讲学,附听众签名”。

嬴政坐在龙椅上,玄色龙袍的衣摆垂在阶前,绣着的金线在烛火下泛着冷光。他手里捏着块和田玉圭,指尖在探报上轻轻敲着,节奏慢得让人心里发紧,敲一下,停两秒,再敲一下,玉圭的边角在竹片上碰出轻微的 “嗒嗒” 声,像在给殿里的人施压。

他刚逐字看完秦风的记录,从第一次讲《论语?子路》的 “和而不同”,到昨天议《孙子兵法》的骑兵阵法,每一次的讲题、发言的规则、讨论的结果,都记得清清楚楚,连冯安问 “粟苗生虫怎么办”、王述辩 “法与礼的先后” 都写得明明白白,没有半句 “非议朝政”“动摇君权” 的话。可李斯刚在宫门外候着,说有 “关乎大秦根基” 的急事要奏,他倒要看看,李斯能拿出什么证据。

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李斯掀着袍角走进来,刚跨过门槛就 “扑通” 一声跪下去,膝盖撞在青砖上,发出闷响。他双手举过头顶,捧着怀里的名单,声音比平时高了三分,带着刻意的急切:“臣李斯,叩见陛下!臣有要事启奏,此事关乎大秦律法根基,关乎陛下君权稳固,绝不可缓!”

嬴政抬了抬眼,语气没半点波澜,只有帝王特有的威严:“讲。”

“陛下!” 李斯膝行两步,膝盖在青砖上磨出轻微的声响,“扶苏公子府中的讲坛,看似是讲农法、机关术,实则是秦风借讲学之名,暗中聚贵族、联墨家,结党营私,图谋不轨!” 他把名单递得更高,手指指着上面的圈注,“您看这名单,蒙毅是蒙恬将军的侄子,李敢是李信将军的侄子,墨离是墨家余孽,还有二十多个地方郡守、县令的子弟,他们天天聚在一处,讨论‘如何改徭役’‘如何用机关’,甚至敢议‘兵权’,这不是拉帮结派,想架空朝廷是什么?”

他的声音越来越高,甚至带了点颤,额角的青筋都绷了起来:“前日李忠的探报说,他们还议‘用《孙子兵法》练骑兵’!兵权是陛下的根本,是大秦的命脉,轮得到这些黄口小儿议论吗?这分明是越权犯上,是动摇君权!要是再让他们聚下去,说不定会借着‘强秦’的名头,逼陛下改《秦律》,废除法家根基,到时候大秦的规矩就全乱了!”

嬴政的手指停在案上,目光落在名单上,眼神沉了些,他最忌的就是这个。大秦能统一六国,靠的就是 “中央集权,禁绝私党”,当年嫪毐私通太后、结党乱政,吕不韦权倾朝野、垄断朝政,都是血淋淋的教训。要是扶苏府里真有这样的 “小集团”,就算他们是为了强秦,也绝不能留。

“传扶苏、秦风。” 嬴政的声音冷了下来,像殿外的秋风,带着不容置疑的指令,“让他们即刻来勤政殿,不得延误。”

内侍刚转身,殿外就传来扶苏的脚步声,他刚从府里赶来,蒙毅派人送信说李斯在陛下面前告了秦风,说讲坛是 “小集团”,他心里急得像着了火,连袍角沾了宫道上的冷霜都没拍,一路小跑过来。走进殿中,他看到跪在地上的李斯,又看了看陛下沉得能滴出水的脸,心里大概猜了七八分,赶紧躬身行礼:“儿臣扶苏,叩见父皇。”

紧随其后的是秦风,他手里捧着个紫檀木盒,盒盖刻着简单的禾苗纹,里面装着十二次讲学的完整记录,还有每次听众的签名册,连谁迟到、谁附议了哪句话都记得清清楚楚。他走到扶苏身边,躬身行礼,声音沉稳得像渭水的深潭:“臣秦风,叩见陛下。”

李斯见两人来了,心里的火更旺,没等嬴政开口,就抢先发难:“扶苏公子,秦风先生,陛下问你们,讲坛聚集五十余贵族、勾结墨家议兵权,是不是想结党营私,动摇我大秦君权?” 他故意把 “结党营私”“动摇君权” 说得又重又慢,眼神死死盯着扶苏,想逼他慌了神,扶苏向来谨慎,只要他一慌,漏了话,这罪名就坐实了。

可扶苏没慌。他往前一步,站在秦风身前,挡住李斯的目光,声音坚定得像殿外的青铜鼎:“父皇,儿臣冤枉!秦风先生更冤枉!讲坛里的贵族子弟,都是大秦忠臣之后,他们聚在一起,讨论的全是‘如何强秦’‘如何安民生’,哪是什么小集团?” 他转头看向李斯,语气里带着点愤懑,“昨日议‘骑兵训练’,是边军将领的儿子李岩提的,他说北境匈奴骑兵来得快,边军的骑兵机动性不够,想借《孙子兵法》里的‘疾如风,徐如林’练阵法,还特意说‘要请蒙恬将军把关,报兵部批准后再试’,怎么就成了‘议兵权’?怎么就成了‘结党’?”

李斯愣了一下,他没想到扶苏会记得这么清楚,连 “请蒙恬把关” 都知道。他赶紧反驳:“就算是议阵法,也不该由这些贵族子弟来议!兵权是陛下的专属,他们凑在一起说这些,就是越权!就是想插手军务!”

“他们是想帮父皇分忧,不是越权!” 扶苏立刻接话,语速快了些,胸口微微起伏,他是真的气,李斯连 “为大秦做事” 都要曲解成 “谋逆”。“李岩还说,要是阵法有用,他愿意带着自家佃户里的壮丁去边军当差,替父皇守北境;墨离说做木轨运粮草,也说‘要先报工部画图纸,经陛下批准后再动工’,这些都是为了大秦的边防,为了减轻边军的负担,怎么就成了‘结党营私’?”

嬴政的手指在案上动了动,目光扫过扶苏,这孩子平时说话温吞,今天却敢当面反驳李斯,连语气都带了火,看来讲坛的事,他是真的上心了。他没说话,转头看向秦风,眼神里带着审视:“秦风,扶苏说的是实情吗?”

秦风捧着木盒上前,把盒子放在案上,轻轻打开,里面的讲学记录整齐地叠着,最上面一卷是昨天的,还带着淡淡的墨香。他拿起记录,翻开其中一页,指给嬴政看:“陛下,臣这里有昨日的详细记录,李岩提完骑兵阵法后,蒙毅立刻补充‘军务需听陛下与蒙将军调度,我等不可擅自做主’,墨离议木轨时,也写了‘需报工部、兵部双批’,这些都有在场贵族的签名,您可以一一核查。”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李斯身上,语气平和却带着力量:“臣知道,丞相担心‘结党’,可结党是为了私利,比如囤粮谋利、贪赃枉法;而讲坛的贵族子弟,是为了公利,他们有的想让佃户多收粮,有的想帮边军筹粮草,有的想让封地更安稳,这些都是大秦的事,不是臣的私事,更不是什么‘小集团’。”

他又从盒子里拿出一本签名册,递到嬴政面前:“陛下要是不放心,臣可以每次讲学后,当天就把记录呈给您,连谁发了言、谁附了议都写清楚,随时核查。要是有半句‘越权’‘非议朝政’的话,臣甘愿受《秦律》处置。”

李斯坐在地上,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他没想到秦风会准备得这么周全,连 “每次呈记录” 都想到了,想栽赃都没机会。他还想再说什么,比如 “记录可以伪造”,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嬴政最恨 “无凭无据的诬告”,要是没证据就说记录是假的,只会引火烧身。

嬴政拿起案上的记录,翻开几页,上面的字写得工整,每个发言后面都跟着签名,连冯安问 “防虫害的法子”,都有三个贵族附议的名字:“李敢、张朔、陈默”。他又拿起李忠的探报,上面写的 “议骑兵、议木轨”,跟记录里的内容一模一样,连 “请蒙恬把关” 这句话都没漏。

他沉默了良久,手指在记录上轻轻敲着,节奏比之前快了些,敲两下,停一下,再敲两下,玉圭的边角在竹片上碰出的声音也响了些。殿里静得能听到烛火的 “噼啪” 声,李斯低着头,后背渗出一层冷汗;扶苏攥着衣角,心里盼着父皇能相信他们;秦风站得笔直,眼神平静地看着嬴政,没半点慌乱。

终于,嬴政开口了,声音里听不出情绪,却带着帝王特有的决断:“秦风,你说的‘每次呈记录’,朕准了。讲坛可以续办,但有三条规矩:第一,不可张扬,不许对外声张讲坛的事,免得引来非议;第二,不许再扩大规模,贵族子弟想参加,得先报宗人府备案,确认身份后才能进;第三,墨家弟子只能讲机关术,不许议朝政、议军务,违者按《秦律》处置。”

这话一出,李斯的脸瞬间白了,陛下这是默许了讲坛!他张了张嘴,想争辩 “规模虽小,仍有结党风险”,可嬴政冷冷地扫了他一眼,眼神里的警告像冰一样:“丞相,朕知道你是为了大秦的律法,可律法是为了让百姓安稳,让国家变强。要是讲坛能帮着做到这些,为什么不能留?”

他顿了顿,语气更冷了些:“以后没有实证的话,少在朕面前提‘结党’‘谋逆’,大秦的律法,不是用来诬告忠良的。”

李斯浑身一震,赶紧低下头,不敢再说话,只能躬身行礼:“臣…… 臣遵旨。”

扶苏和秦风松了口气,两人同时躬身:“谢陛下!”

嬴政摆了摆手,目光落在扶苏身上:“扶苏,你是太子,要盯着讲坛,别让它真成了‘小集团’;秦风,你的记录要如实写,要是敢瞒报、篡改,朕饶不了你。”

“儿臣遵旨!”“臣遵旨!”

两人退出勤政殿时,殿外的冷风还在刮,卷起地上的落叶,打在身上凉飕飕的,可他们心里却暖烘烘的。扶苏拍了拍秦风的肩膀,声音里带着笑意:“秦兄,多亏了你准备的记录,不然今天真要被李斯坑了。”

秦风笑着摇头:“是公子你敢在陛下面前说实话,要是你没反驳,光靠我的记录,也未必能让陛下完全放心。”

宫道上的落叶被风吹得滚来滚去,扶苏看着远处的咸阳城,语气里带着点感慨:“其实父皇心里,还是向着民生的。他只是怕结党,怕有人借讲坛谋私。”

秦风点点头,心里却没放松,李斯绝不会善罢甘休,“不可张扬”“备案”“禁议朝政” 这三条规矩,看似宽松,实则处处是限制,李斯只要抓住一点疏漏,就能再次发难。他攥了攥手里的木盒,心里盘算着:以后每次记录都要写得更详细,连贵族的表情、语气都要记下来,绝不能给李斯留半点空子。

李斯回到丞相府时,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摔了案上的青铜笔架,笔杆断成两截,墨汁洒在麻纸上,晕开一大片黑。赵磊赶紧跑进来,小心翼翼地收拾着地上的碎片,小声问:“老师,怎么了?陛下没治秦风的罪吗?”

“治个屁!” 李斯怒吼,一脚踹在案腿上,案上的《秦律》抄本掉在地上,“陛下让讲坛续办,还让秦风每天呈记录!那个扶苏,当着陛下的面反驳我,秦风又拿什么签名册、记录当证据,我连栽赃的机会都没有!”

赵磊捡起地上的《秦律》,递到李斯面前,眼睛转了转,小声说:“老师,您别气。陛下不是让秦风呈记录吗?记录是死的,人是活的…… 咱们要是能在记录上做点手脚,比如加一句‘秦风议废苛法’,或者‘贵族议太子监国’,到时候呈给陛下,就算秦风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

李斯的眼睛瞬间亮了,他一把抓住赵磊的胳膊,手指攥得紧紧的:“你有办法改记录?”

“当然有!” 赵磊压低声音,“负责传递文书的小内侍是我的远房表弟,只要给他点好处,让他在秦风的记录递到陛下手里之前,抽换几页,或者加几行字,神不知鬼不觉!到时候陛下看到‘谋逆’的话,就算想护着秦风,也得按律处置!”

李斯松开手,在书房里踱了两步,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笑:“好!就这么办!你去联系你表弟,多给点银子,务必做得干净!还有,盯着讲坛的动静,只要他们敢破了陛下的规矩,比如多收一个没备案的贵族,或者墨家弟子多议一句朝政,立刻报给我!”

“老师放心!学生这就去办!” 赵磊躬身行礼,脚步轻快地退了出去,心里盘算着:只要这事成了,李斯肯定会提拔他,说不定能进御史府当差,到时候就能压赵平一头。

书房里只剩下李斯一人,他拿起案上的 “听众名单”,手指在 “秦风” 的名字上狠狠划了一下,墨汁把名字涂成一团黑:“秦风,扶苏,你们以为保住讲坛就赢了?等着吧,只要记录出了问题,就算陛下想护着你们,也没用!法家的根基,绝不能让你们毁了!”

而此时的勤政殿里,嬴政还坐在龙椅上,手里拿着秦风的讲学记录,翻到 “墨离议木轨运粮草” 那一页,手指在 “需报工部、兵部双批” 几个字上轻轻摩挲。他知道,李斯的担心不是没道理,贵族抱团确实危险,万一有人借讲坛谋私,后果不堪设想。可秦风的记录里,全是 “为大秦、为民生” 的实在话,要是就这么废了讲坛,未免太可惜。

他拿起玉圭,在记录的封皮上压了个浅印,心里盘算着:先看着吧。秦风要是能守住 “如实呈记录”“不张扬”“不议朝政” 的规矩,这讲坛或许真能成为大秦的助力,帮着解决农情、边防的难题;要是守不住,或者真有结党谋私的苗头,再废也不迟。

窗外的冷风还在刮,卷起地上的落叶,撞在殿门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嬴政望着窗外的夜色,眼神沉得像深潭,大秦统一六国不易,守业更难,他既要防着权臣专权、贵族结党,又要让百姓安稳、国家变强,每一步都得走得小心。秦风的讲坛,就像一块试金石,既能试出贵族子弟的心思,也能试出法家之外的学说,到底能不能帮大秦走得更远。

秦风回到扶苏府邸时,书房里的烛火还亮着。蒙毅、王述、冯安他们都在,正围着桌子等消息,看到秦风进来,赶紧围上去:“秦先生,怎么样?陛下没治你的罪吧?”

“没治罪,” 秦风笑着点头,把木盒放在桌上,“陛下准讲坛续办,只是要每天呈记录,还要备案、禁议朝政。”

蒙毅松了口气,拍着桌子说:“太好了!只要能续办就行!备案就备案,禁议朝政就禁议,咱们只讲农法、机关术,还怕李斯找碴?”

王述却皱着眉:“李斯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咱们的记录得写得更细,连谁咳嗽、谁喝水都记下来,绝不能给他们留空子。”

秦风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以后每次讲学,咱们安排两个人记录,一个写内容,一个记签名,双重保险。”

冯安攥着手里的墨锭,小声说:“要是李斯改记录怎么办?咱们总不能天天盯着文书传递吧?”

秦风沉默了一下,然后说:“咱们可以每次呈记录时,让扶苏公子先过目,再盖个公子的印,这样就算记录被改,也能看出破绽。”

扶苏点点头:“对,我明天就去刻个印,每次记录都盖印,再让人抄一份留底,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书房里的烛火映着众人的脸,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也有对未来的警惕。他们都知道,李斯不会就这么算了,一场更大的风暴,还在暗地里慢慢酝酿。

深秋的风还在咸阳城吹着,卷着地上的落叶,掠过扶苏府邸的院墙,吹进书房的窗缝,带着股刺骨的冷。可书房里的烛火,却亮得像颗星,映着桌上的记录、案上的典籍,也映着一群想为大秦做事的人,坚定的眼神。

这场关于 “学说” 与 “权力” 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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