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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历史 > 始皇破防了,我现场译出百家典籍 > 第126章 李斯构陷,伪造言论

初冬的寒风裹着碎雪,像无数把小刀子,刮在咸阳城的宫墙上,发出 “呜呜” 的响。丞相府的书房里,炭盆里的银丝炭早就灭了,只剩下一堆泛着冷光的灰烬,窗户纸漏着风,把案上的竹简吹得 “哗啦” 乱响,却吹不散屋里的阴鸷,李斯坐在案前,手里攥着赵平送来的 “庭院讲坛听众记录”,指节捏得泛白,纸页都被他攥出了褶皱。

“一百六十五人!连佃户都敢让进府!” 李斯猛地把记录摔在案上,墨汁溅到了旁边的《秦律》抄本上,晕开一大片黑,“秦风这小子,是想把全咸阳的人都拢到他身边,跟我法家抗衡!跟大秦的律法抗衡!”

赵平站在旁边,头埋得低低的,手里捏着个空茶杯,杯沿的水渍早就干了。他昨天刚从扶苏府外盯完梢,把听众人数、身份都记了下来,本以为能让李斯满意,没想到反而引来了更大的怒火。“大人,那…… 那咱们怎么办?要不要再派人去拦着,不让平民去听?”

“拦?怎么拦?” 李斯冷笑一声,眼神像淬了冰,“陛下都默许他扩坛了,明着拦,只会引火烧身!” 他站起身,在书房里踱来踱去,木屐踩在青砖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像敲在赵平的心上。“明的不行,就来暗的,他不是喜欢讲‘仁政’吗?不是说‘仁政辅法治’吗?我就让他变成‘仁政代法治’,让他变成‘惑乱民心、动摇秦法’的罪人!”

赵平猛地抬头,眼里满是惊讶:“大人,您是说…… 伪造记录?”

“没错!” 李斯停住脚步,从抽屉里翻出一卷竹简,是之前赵平抄来的秦风讲《论语》的片段记录,上面写着 “仁政者,辅法治而行,如车之两轮,缺一不可”。“你把这句话改了,改成‘仁政者,代法治而行,秦法严苛,当废之而施仁’,再加上几句‘百姓怨秦法久矣,若不废法,恐生乱局’的话,模仿秦风的字迹,抄在新的竹简上,做得像模像样的!”

赵平的脸一下子白了,手开始发抖:“大人,这…… 这要是被陛下发现了,可是欺君之罪啊!秦风的字迹不好模仿,他写的字有特点,横画收尾带个小勾……”

“怕什么!” 李斯打断他,语气带着威胁,“你要是不办,之前盯梢失职、漏报陛下微访的事,我现在就奏请陛下,治你的罪!” 他从御案上拿起一支毛笔,塞进赵平手里,“这是秦风之前呈给博士府的竹简,你拿去当样本,好好模仿!把痕迹处理干净,别让人看出破绽!明天一早,我要看到伪造的记录!”

赵平攥着毛笔,手心全是汗,笔杆滑溜溜的,差点掉在地上。他知道,自己根本没得选,要么伪造记录,要么被李斯治罪,横竖都是死,只能硬着头皮答应:“是…… 是!下官…… 下官这就去办!”

李斯看着赵平狼狈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笑。他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漫天的碎雪,心里盘算着:只要伪造的记录能骗得过陛下,秦风就会被定 “言论罪”,讲坛也会被关闭,到时候,墨家、道家、农家的那些 “异端学说”,就再也掀不起风浪了!

赵平暗室伪造:一笔一划的鬼祟

赵平没敢在自己的住处伪造,而是躲进了丞相府后院的一间暗室,这里平时用来存放废弃的竹简,很少有人来。暗室里只有一盏油灯,昏黄的光摇摇晃晃,把赵平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映在冰冷的墙壁上,像个扭曲的鬼影。

他从怀里掏出李斯给的样本竹简,是秦风之前讲《论语?为政》时的记录,冯安抄的,后来被赵平偷偷复印了一份。竹简上的字迹确实有特点:横画收尾带个小勾,竖画有点倾斜,像禾苗的茎,墨色浓淡不均,因为秦风写字时习惯蘸一次墨写三个字,所以第三个字会淡一点。

“得先模仿字迹,再改内容……” 赵平喃喃自语,从怀里掏出新的竹片,是他特意找的,和秦风用的一样的青竹,削得厚薄均匀,还在水里泡了半天,让竹片变软,更像用过的。他拿起毛笔,蘸了点松烟墨,先在废竹片上练了起来。

“仁…… 政……” 赵平一笔一划地写,横画收尾刻意加了个小勾,竖画往右边倾斜,可写出来的字还是僵硬,不像秦风的那么流畅。他叹了口气,又蘸了点墨,再写,这次放慢了速度,盯着样本上的字,连笔画的粗细都模仿,秦风写 “仁” 字时,左边的单人旁细,右边的 “二” 字粗,赵平也照着做,写了十几遍,终于有点像了。

练了一个时辰,油灯都快没油了,赵平才开始正式抄写。他先抄了开头的正常内容:“《论语?为政》有云:‘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此乃仁政之基,非谓弃法……” 写到这里,他停了下来,手心又开始出汗,接下来就是篡改的关键。

他深吸一口气,蘸了点墨,把原本的 “仁政者,辅法治而行,如车之两轮,缺一不可” 改成了 “仁政者,代法治而行,如车之独轮,舍法而存仁”。写的时候,他特意把 “代” 字写得和 “辅” 字有点像,要是不仔细看,很容易看成 “辅”;又把 “独轮”“舍法” 写得轻一点,像是无意写的,掩盖刻意篡改的痕迹。

然后,他又加了一段虚假内容:“近闻关中佃户怨秦法严苛,纳粮过重,多有逃税者。某以为,当废秦法之苛条,行仁政之宽柔,减粮税、免徭役,方得民心。若仍执迷于法,恐民变生矣。” 这段字他写得快了点,模仿秦风讲激动时的笔迹,笔画更粗,墨色更浓,看起来更真实。

写完后,赵平把竹简放在油灯下烤了烤,让墨汁干得更快,还故意用手指蹭了蹭 “代”“舍法” 几个字,让字迹有点模糊,像是不小心蹭到的,不是刻意修改。他又拿过样本竹简对比,看了半天,觉得没什么破绽,才松了口气,把伪造的竹简卷起来,用麻绳捆好,藏在怀里,明天一早,就要交给李斯了。

暗室的油灯终于灭了,只剩下窗外透进来的冷光,照在赵平苍白的脸上。他靠在墙上,心里又怕又悔,怕被陛下发现,悔自己不该跟着李斯做这种事,可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李斯面圣:义正辞严下的阴谋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李斯就穿着朝服,怀里揣着伪造的竹简,匆匆往宫里赶。雪还在下,地上积了厚厚的一层,他的木屐踩在雪上,发出 “咯吱咯吱” 的响,却没让他觉得冷,心里的兴奋和紧张,早就盖过了寒意。

到了宫门,侍卫检查了他的朝服和文书,确认没问题后,才放他进去。始皇的书房在咸阳宫的最里面,庄严肃穆,门口站着两个内侍,手里拿着拂尘,见李斯来了,其中一个进去通报。

没过多久,内侍出来说:“陛下宣丞相进见。”

李斯整理了一下朝服,深吸一口气,走进书房。书房里很暖和,炭盆里的银丝炭烧得正旺,泛着红光,青铜灯台上的灯火明亮,照在御案上的奏章上。始皇坐在御案后,手里拿着一卷竹简,眉头微微皱着,像是在思考什么。

“臣李斯,叩见陛下!” 李斯跪下行礼,声音恭敬,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起来吧,” 始皇的声音威严,没有抬头,“找朕有何事?”

李斯站起身,从怀里掏出伪造的竹简,双手捧着,递了过去:“陛下,臣近日得到一份秦风在讲坛上讲《论语》的记录,其中言论涉嫌动摇秦法,惑乱民心,臣不敢隐瞒,特来呈给陛下!”

始皇抬起头,接过竹简,放在御案上,慢慢展开。他的手指摩挲着竹片,感受着上面的字迹,秦风的字迹他有点印象,之前看过秦风呈的讲坛记录,确实是横画带勾,竖画倾斜。可今天这卷竹简,字迹虽然像,却总觉得有点僵硬,尤其是 “代法治” 的 “代” 字,笔画有点刻意,不像秦风平时的流畅。

“你念来听听。” 始皇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情绪。

李斯心里一喜,赶紧念了起来:“《论语?为政》有云:‘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此乃仁政之基,非谓弃法…… 仁政者,代法治而行,如车之独轮,舍法而存仁…… 近闻关中佃户怨秦法严苛,纳粮过重,多有逃税者。某以为,当废秦法之苛条,行仁政之宽柔,减粮税、免徭役,方得民心。若仍执迷于法,恐民变生矣。”

念到 “代法治”“废秦法” 时,李斯特意加重了语气,眼神里满是 “愤慨”:“陛下!秦风身为讲坛主讲,竟敢在公开场合宣扬‘代法治’‘废秦法’,还说‘民怨秦法’,这是明目张胆地动摇大秦的根基!若不严惩,恐其他学者效仿,到时候律法崩坏,民心涣散,大秦危矣!”

始皇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手指在 “代法治” 三个字上轻轻摩挲。他想起之前微服去听坛时,秦风明明说的是 “仁政辅法治”,还举了栎阳旱灾的例子,说 “法是规矩,仁是温度,缺一不可”,怎么会突然变成 “代法治”?而且,秦风平时讲学时,很少说 “民怨秦法” 这种话,反而总说 “法需便民,民才遵法”,这其中肯定有问题。

“这份记录是从哪里来的?” 始皇的声音带着怀疑,看向李斯。

“是…… 是臣的下属从扶苏府外的听众那里得来的,” 李斯心里一慌,赶紧编了个理由,“那听众是个贵族子弟,觉得秦风的话不妥,就偷偷记了下来,交给了臣的下属,臣核实后,才敢呈给陛下。”

“核实?怎么核实的?” 始皇追问,眼神锐利,像能看穿李斯的心思,“你有没有找扶苏、秦风对质?有没有看讲坛的原始记录?”

李斯被问得一愣,赶紧说:“臣…… 臣觉得此事重大,应先呈给陛下,再找他们对质。而且,那贵族子弟说得真切,记录也有秦风的字迹,应该不会有假。”

“应该?” 始皇冷笑一声,把竹简扔在御案上,“大秦的律法,不是靠‘应该’定案的!秦风讲过的讲坛,都有原始记录,由冯安抄写,扶苏保管,你没看原始记录,就敢说‘不会有假’?”

李斯的额头渗出冷汗,赶紧跪下:“陛下息怒!臣…… 臣是担心夜长梦多,秦风销毁证据,才先呈给陛下的。臣恳请陛下立刻召秦风、扶苏来对质,若记录是真,就治他们的罪;若记录是假,臣甘愿受罚!”

始皇看着李斯的样子,心里更怀疑了。他知道李斯一直反对讲坛,也知道李斯和秦风有矛盾,这份记录说不定是李斯伪造的。但他没有点破,而是说:“传朕的旨意,召秦风、扶苏即刻进宫,到书房对质。另外,让冯安带上讲坛的原始记录,一并带来。”

“是!陛下!” 李斯心里一沉,他没想到始皇会要原始记录,要是冯安带了真记录,伪造的事情就会败露。可事到如今,他只能硬着头皮答应,心里盘算着:说不定冯安的记录保管不严,或者始皇没时间仔细对比,还有机会蒙混过关。

秦风赴宫:未知危机下的平静

此时的扶苏府里,秦风正和扶苏、冯安整理昨天的讲坛记录。庭院里的雪还没化,阳光洒在雪地上,反射出刺眼的光,书房里的炭盆烧得正旺,暖融融的。

“昨天讲《管子》,有二十六个提问,都涉及民生,” 冯安把记录册放在案上,笑着说,“李三哥还派人来问,水车的改图纸能不能再画一份,北境的佃户等着用呢。”

扶苏点点头,手里拿着陛下之前的批语,说:“陛下之前说‘讲坛可续’,咱们下次可以请王老栓来讲‘冬小麦的养护’,现在正是时候,佃户们都需要知道怎么防冻。”

秦风笑着答应:“好啊,我这就派人去栎阳通知王老栓。另外,墨离说水车的木料快够了,下周就能在杨村开工,到时候可以请听众去现场看,更直观。”

正说着,府外传来内侍的声音:“陛下有旨,召秦风、扶苏即刻进宫,冯安携带讲坛原始记录同行!”

三人都愣了一下,扶苏皱了皱眉:“这么急?难道是李斯又在陛下面前说什么了?”

冯安也有点担心:“原始记录都在我这里,锁在柜子里,没被动过,应该没问题。”

秦风心里也有点疑惑,但还是镇定地说:“别慌,咱们没做错事,讲坛记录都是真实的,去了跟陛下说清楚就行。冯安,把原始记录都带上,尤其是讲《论语》那部分的,别落下。”

“好!” 冯安赶紧去拿记录册,用布包好,抱在怀里。

三人跟着内侍往宫里走,雪地上留下三串脚印。扶苏小声对秦风说:“要是李斯构陷,咱们就把原始记录拿给陛下看,他伪造不了所有记录。”

秦风点点头:“我知道,陛下不是昏君,他听过讲坛,知道我不会说‘代法治’的话。而且,冯安的记录上有所有听众的签名,还有陛下的批语,李斯的伪造记录肯定没有这些。”

冯安也补充道:“讲《论语》那回,我记得清清楚楚,秦先生说的是‘仁政辅法治’,还举了周老栓的例子,说‘周老栓遵法是因为有粮,有粮是因为农法,农法是仁政,法是保障,两者缺一不可’,这些都记在原始记录里,李斯改不了。”

三人心里有了底,脚步也稳了些。他们不知道,李斯正在宫门外等着,心里满是焦虑,生怕伪造的记录被拆穿。

书房对质:伪造者的破绽

到了始皇的书房,李斯已经在里面了,看到秦风、扶苏、冯安进来,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臣秦风、扶苏、冯安,叩见陛下!” 三人跪下行礼。

“起来吧,” 始皇指了指御案上的伪造竹简,“秦风,这份记录是你讲《论语》时说的话吗?你自己看看。”

秦风走上前,拿起竹简,展开一看,眉头立刻皱了起来:“陛下,这不是臣说的话!臣当时讲的是‘仁政辅法治’,不是‘仁政代法治’;臣也没说过‘民怨秦法严苛,需废法’,臣说的是‘民遵法需先有粮,有粮需先便民,便民需先改农法、减苛役,法需随民需而调,不是废法’!”

李斯赶紧说:“陛下!秦风是在狡辩!这份记录有他的字迹,还有听众作证,怎么会是假的?”

“听众?哪个听众?” 秦风看向李斯,眼神锐利,“李斯大人,你说的那个贵族子弟是谁?叫什么名字?在哪位贵族府上?臣可以找他对质!当时讲《论语》那回,有五十多个听众,都在原始记录上签了名,陛下可以问问他们,臣是不是这么说的!”

冯安也赶紧把原始记录递过去:“陛下,这是讲坛的原始记录,讲《论语》那部分在第三卷,上面有秦先生的原话,还有听众的签名,比如李岩、王述、张律都签了名,陛下可以核对!”

始皇接过原始记录,翻开第三卷,找到讲《论语》的部分,上面写着:“《论语?为政》有云:‘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臣以为,政者,法也;德者,仁也。仁政辅法治,如车之两轮,缺一不可。昔栎阳旱灾,陛下开仓放粮(仁),同时严查囤粮(法),方得民心;今杨村农法,水车浇地(仁),同时按律收粮(法),方得增产。若弃法,仁政无规矩;若弃仁,法治无温度。民怨者,非法之过,乃法之苛条未改,如徭役过重、税粮不均,当改法以便民,非废法以乱政……”

下面还有李岩、王述、张律等人的签名,字迹清晰,还有冯安的批注:“秦先生举周老栓、栎阳旱灾为例,听众皆认同,无人反对‘仁辅法’之说。”

始皇把原始记录和伪造竹简放在一起对比,很明显,伪造竹简上的 “代法治”“废秦法” 和原始记录上的 “辅法治”“改法便民” 完全相反,而且伪造竹简上没有听众签名,字迹也比原始记录上的僵硬,尤其是 “代”“废” 几个字,笔画刻意,一看就是模仿的。

“李斯,” 始皇的声音冷得像冰,看向跪在地上的李斯,“你还有什么话说?原始记录有听众签名,有具体例子,有冯安批注,而你呈的记录,只有孤零零的几行字,字迹僵硬,内容与秦风平时的言论完全相反,你敢说这不是伪造的?”

李斯的脸瞬间白了,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他没想到,冯安的原始记录这么详细,还有听众签名,更没想到始皇会这么仔细地对比,连字迹的僵硬都看出来了。

“陛下…… 臣…… 臣是被下属骗了!” 李斯赶紧狡辩,“是那个贵族子弟伪造的记录,臣没核实清楚,就呈给了陛下,臣有罪!臣甘愿受罚!”

“被下属骗了?” 始皇冷笑一声,“你身为丞相,掌管朝政,连一份记录的真假都核实不清楚?还是说,你根本就是故意伪造,想构陷秦风,关闭讲坛?”

李斯吓得赶紧磕头:“陛下息怒!臣不敢!臣真的是被下属骗了!臣以后一定仔细核实,再也不敢轻信他人!”

始皇看着李斯的样子,心里很清楚他是故意的,但念在他是老臣,之前也有功劳,没有立刻治他的罪,而是说:“李斯,你身为丞相,不思如何便民、如何推广农法,反而一心想着构陷忠良,动摇讲坛,实在让朕失望!念在你是老臣,这次饶了你,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罚你俸禄一年,闭门思过,不准再干预讲坛事务!”

“谢陛下开恩!” 李斯赶紧磕头谢恩,心里却满是不甘,他没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构陷,竟然这么快就被拆穿了。

危机暂解:新的担忧

始皇打发李斯走后,看向秦风、扶苏、冯安,语气缓和了些:“这次委屈你们了,李斯老糊涂了,朕已经罚了他。讲坛要继续办,不用怕有人捣乱,有朕在,没人敢动你们。”

“谢陛下!” 三人赶紧行礼。

“秦风,你讲的‘仁辅法’‘改法便民’很好,” 始皇拿起原始记录,笑着说,“大秦的律法确实有苛条,比如徭役过重、税粮不均,你可以在讲坛上多讨论怎么改,朕会关注的。”

秦风点点头:“臣遵旨!臣会多邀请官员、农师、工匠来讲,多讨论便民、改法的具体办法,为陛下分忧,为百姓谋利。”

扶苏也说:“儿臣会协助秦风,管好讲坛,确保记录真实,不被人篡改。”

始皇满意地点点头:“好!你们下去吧,以后有什么好的建议,直接呈给朕,不用经过其他官员。”

三人走出书房,外面的雪已经停了,阳光洒在地上,泛着金光。冯安松了口气:“还好有原始记录,不然真被李斯坑了。”

扶苏却皱了皱眉:“李斯这次没成功,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以后咱们得更小心,尤其是记录,要保管好,不能再让他有可乘之机。”

秦风点点头:“嗯,以后每次讲学,咱们都要让听众在记录上签名,还要多抄几份副本,一份给陛下,一份自己留着,一份给博士府,这样就算有人伪造,也能立刻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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