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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重生农妇逆袭记 > 第96章 鉴心堂内铁证出,绝地反击序幕开

“有人来过?!”

沈伯的声音不高,却像一道惊雷炸在甬道中,林薇刚要触碰石门的手猛地顿住,指尖的寒意顺着血脉直窜心口。苏文远的随从更是脸色煞白,下意识地按住腰间佩刀——他们潜入周显仁的私宅别院,绕过三重暗卫,甚至牺牲了李账房才拿到这半块开启鉴心堂的玉玦,难道所有心血都要在最后一步付诸东流?

沈伯蹲下身,枯瘦的手指抚过石门底部的缝隙,那里残留着几缕新鲜的木屑,还沾着一点未干的墨痕——显然是有人用利器撬动过石门,却不慎蹭到了门楣上经年累月凝结的墨渍。他又贴着岩壁摸索,指尖在一处看似天然的凹陷处停顿:“痕迹很新,最多十二个时辰。但你们看——”

他指着石门中央的玉玦钥孔,那里依旧光洁如新,没有任何撬动的划痕,“机关核心没被破坏,钥孔也完好。来人要么是没找到正确的开启方式,要么是……触发了外围警戒就仓促退走了。”

林薇悬着的心稍稍落地,却依旧紧绷:“那我们现在还能进去吗?刚才推石门时,明显感觉里面卡住了。”

沈伯示意两人退后,自己则独自站在石门前。他没有再碰玉玦,反而将耳朵贴在冰冷的石门上,手指如同弹弦般轻叩门扇的不同位置。石门由整块青岩雕琢而成,叩击声沉闷而厚重,但在某些特定位置,却能传出细微的“空鸣”——那是机关暗格特有的回响。

一炷香的时间里,甬道中只有沈伯的叩击声和三人的呼吸声,火把的光晕在岩壁上跳动,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终于,沈伯直起身,眼中闪过一丝锐光:“老主人当年设置了双重保险。玉玦是钥匙,但只要有人强行尝试错误的开启方式,就会触发‘警戒锁’——刚才的卡涩,就是锁舌卡在了暗槽里。”

他走到石门右侧,蹲在一处覆盖着厚厚苔藓的岩壁前。那岩壁凸起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与周围的岩石浑然一体,若非沈伯指点,任谁也只会以为是天然形成。沈伯掏出匕首,小心翼翼地刮去苔藓和尘土,露出了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八卦盘——盘上的乾、坤、坎、离四卦位置错乱,显然是被人动过手脚。

“这是复位机关。”沈伯的手指在微小的卦位上轻轻拨动,动作慢得几乎让人着急,“当年老主人怕我年纪大了记不清,特意教我‘逆序归位’之法——得按‘坎、离、乾、坤’的顺序来,错一步,整个石门就会永久锁死。”

“咔哒。”

随着最后一个卦位归位,石门内部传来一声清脆的扣合声,像是生锈的齿轮重新咬合。沈伯直起身,对林薇点头:“现在试试。”

林薇深吸一口气,将半块玉玦按在钥孔上。玉玦刚一嵌入,就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仿佛与石门融为了一体。她双手抵住石门,用上了七成力气——

“轧——嘎——”

厚重的石门发出沉闷的摩擦声,像是沉睡了百年的巨兽终于苏醒。一道缝隙缓缓打开,一股浓郁的墨香混杂着书卷的陈旧气息扑面而来,那气息不同于寻常书房的清雅,反而带着几分沉甸甸的厚重感,仿佛承载着无数秘密。

门后并非想象中的狭小密室,而是一间足有两丈见方的石室。四壁的岩石被打磨得光滑如镜,靠墙立着四个一人多高的紫檀木书架,书架上整齐地码放着一卷卷泛黄的卷宗,每一卷都用红绳系着,标签上的字迹工整清晰。石室中央是一张宽大的石案,案上摆着一方端砚、一支狼毫笔,还有一个敞开的紫檀木盒——那盒子的样式、雕花,竟与林薇从苏府别院暗格里取出的盒子一模一样!

“他们拿走了这里面的东西。”林薇心中一紧,随即又松了口气——真正关键的,是苏文远父亲保管的那半封密信和玉玦,而这满室的卷宗,才是周显仁贪腐的铁证。

沈伯快步走到书架前,手指在卷宗标签上快速划过,最终停在一卷标着“壬午漕案·正本”的厚重卷宗上。他抽出卷宗,小心翼翼地翻开,泛黄的纸页上,密密麻麻的字迹记录着当年漕运的收支明细,每一笔都标注着经手人、时间、地点,甚至还有漕帮头领的画押。翻到最后几页,几封折叠整齐的密信掉了出来,信封上印着周显仁的私印,信中内容赫然是他与漕帮勾结,伪造账目、侵吞军饷的证据!

“找到了!”沈伯的手微微颤抖,眼中既有如释重负的激动,也有难以掩饰的愤恨,“老主人当年察觉漕运有异,暗中派暗影卫搜集证据,这些就是最核心的东西!你看这个——”

他指着卷宗里的一张账册副本,上面用朱笔圈出了几处异常支出,“周显仁把军饷换成了劣质粮草,还私吞了修缮漕运河道的银子,导致当年汛期河道溃堤,淹死了十几个百姓!他为了掩盖罪行,才栽赃给老主人,说老主人挪用公款!”

林薇凑过去,看着账册上的字迹,仿佛看到了外祖父沈砚当年在此伏案疾书、搜集证据的身影。那些工整的字迹背后,是一位忠臣的热血与坚守,也是他未能完成的正义。她的眼眶微微湿润,手指轻轻抚过纸页,仿佛能感受到外祖父残留的温度。

“快!把‘壬午漕案’的正本、副本,还有这些密信都打包!”沈伯回过神,迅速冷静下来,“还有那边标着‘周党往来’的卷宗,里面有他结党营私的证据,也一起带上!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不宜久留。”

林薇和随从立刻动手,将沈伯指出的卷宗和密信小心地放进带来的布囊里。布囊很快就鼓了起来,沉甸甸的,仿佛装着千斤重担——那是沈家的冤屈,是无数百姓的苦难,更是扳倒周显仁的希望。

就在林薇将最后一卷卷宗放进布囊时,甬道中突然传来一阵密集的脚步声!那脚步声杂乱而急促,伴随着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显然是大批手持兵刃的人正在靠近。紧接着,一个阴冷得意的声音响起,像毒蛇吐信般刺耳:

“果然在这里!我就说沈老头的余孽肯定会来鉴心堂!还有苏文远的小情人,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是赵奎的声音!

林薇脸色骤变,手中的布囊差点掉在地上——赵奎不是被苏文远重伤擒获,关押在别院的柴房里了吗?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带着这么多人?

沈伯的反应极快,他瞬间冲到石门边,双手抵住门扇,用力向里推:“快!关门!他们追来了!”

然而,已经晚了。

“咻!咻!咻!”

数支弩箭从门缝中射了进来,带着尖锐的破空声,钉在石案和书架上,火星四溅。紧接着,一股巨大的力量从门外撞来,沈伯只觉得手臂一麻,石门不仅没能关上,反而被撞得又开了几分。

透过门缝,林薇看到甬道里火把通明,至少有三十多个黑衣人手持长刀,簇拥着两个人站在最前面。左边那人脸上带着狰狞的笑意,正是赵奎——他左臂上缠着厚厚的绷带,显然伤势未愈,但眼中的残忍却比之前更甚。右边那人穿着一身藏青色官袍,脚蹬黑色官靴,面色阴沉如水,眼神锐利如刀,一看就不是寻常之辈。

“沈老头,别白费力气了!”赵奎拍了拍身边的中年男子,得意地笑道,“这位是周大人的得力助手,王主事。他早就料到你们会来鉴心堂,特意在这里等你们呢!”

王主事冷哼一声,目光扫过石室中的三人,最后落在林薇手中的布囊上:“把证据交出来,再束手就擒,或许还能留你们一个全尸。否则,今日你们谁也别想活着离开!”

“周显仁的走狗,果然层出不穷!”沈伯咬牙切齿,奋力抵着石门,对林薇和随从吼道,“快!从侧道走!老主人当年留了应急通道!”

他猛地抬起脚,踹在石门内侧的一处凹陷处——那凹陷看起来像是岩石的天然瑕疵,实则是机关的触发点。

“咔嚓!”

一声轻响,石室左侧的书架突然缓缓向旁边移动,露出了后面一个仅容一人弯腰通行的狭窄洞口。洞口内漆黑一片,只能隐约看到向下延伸的石阶,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泥土气息,不知通向何方。

“小姐,快走!”沈伯将林薇手中的布囊又紧了紧,塞回她怀里,“带着证据去找苏公子!这里有我和这位兄弟断后!”

苏府的随从也立刻拔刀上前,与沈伯并肩站在石门后,死死抵住外面的攻势。黑衣人已经开始用长刀从门缝中往里刺,沈伯挥剑格挡,金属碰撞的“叮叮当当”声瞬间充满了石室。

“沈伯!”林薇看着沈伯鬓角的白发和随从坚毅的背影,泪水夺眶而出——她知道,留下来断后,几乎等同于送死。

“走!”沈伯回头,目光决绝,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恳求与命令,“别忘了老主人的冤屈!别忘了李账房是怎么死的!你要是不走,我们所有人的牺牲都白费了!快走!”

林薇的眼泪砸在布囊上,浸湿了上面的布料。她知道此刻不是犹豫的时候,深吸一口气,最后看了一眼浴血奋战的两人,毅然转身,弯腰钻进了狭窄的洞口。

刚进入洞口,身后就传来“轰隆”一声巨响——石门被黑衣人撞开了!紧接着,是兵刃交击的脆响、赵奎的怒吼声、沈伯的痛哼声……那些声音如同针一般扎在林薇的心上,让她几乎迈不开脚步。

但她不能回头。

林薇抱着沉甸甸的布囊,沿着漆黑的石阶快步向下走。石阶湿滑,她好几次差点摔倒,却死死护住布囊,不敢有丝毫松懈。洞里的空气越来越潮湿,隐约能听到远处传来的水流声,她不知道这条通道通向哪里,也不知道外面还有多少危险在等着她。

但她知道,自己手中握着的,是足以掀起滔天巨浪的铁证。只要能把这些证据送到苏文远手中,外祖父的冤屈就能昭雪,周显仁的罪行就能曝光,那些像李账房一样无辜牺牲的人,也能得到安息。

她的逃亡之路,再次开始。但这一次,她不再是孤身一人,因为她的手中,握着正义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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