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秋收的季节,户部的粮库里堆放了各种粮食,这里的粮食一部分留种,一部分是给整个皇城与大齐军队的紧急用粮,每年收上来新粮后就会把陈粮卖出去,保持粮库的粮都是新的。钱尚书正在盘算今年的粮食,除了固定税粮外还有皇庄的产粮。
突然有人来报,“钱大人,皇庄的廖管事带着佃农拉了十车新粮来户部上绞,那一筐筐的全是新品粮,廖管事说是番薯。”
钱尚书眉头一跳,激动到,“带我过去!”这个番薯可是要给皇上交差的。
之前育苗的时候,有一佃农发现只用取一截番薯藤叶栽在地里就能存活。六十多斤的番薯育苗栽了三十亩地,后面还有,只是皇庄没有多余的闲地可栽才停下。
最近忙着盘库收税没来得及去皇庄看收获,没想到廖管事已经收完了,还运到了这里,他到要看看这个番薯能亩产多少斤。
来到清点税粮的院子,廖管事已经把马车上的番薯运到了院子摆放。一筐筐整整齐齐的番薯占了院子的大部分面积,只留一条小道进去。
廖管事看到钱尚书过来,连忙行礼,“参见钱大人!”
钱尚书挥手,“免礼,这是今年的番薯收成?”
廖管事直起身,躬身回道,“回大人,这只是一小部分,还剩下大部分的在皇庄,实是太多了,我只好先拉了一千斤过来给您看看。”
钱尚书蹙眉,这一小部分都有,一千斤了,那全部是是上万斤了?莫不是这廖管事为了邀功虚报了?
他盯着廖管事的眼睛问道,“这番薯亩产多少斤?”
廖管事喉结动了动,迎上钱尚书的目光,声音稳了稳:“回大人,今年皇庄试种的几亩黑土良田,亩产竟有九百斤。寻常地块也不差,大多在七百多到八百斤之间。”
钱尚书以为自己的耳朵是否幻听了,亩产 九百斤,这是从未出现过的事,没有哪个粮食能亩产这么高。
他不可置信的再问,“你说的可是真的?亩产竟达到 九百斤之多。”
佃农从袖中取出一本簿子呈上:“这是各田垄的实收记录,每块地的丈量、过秤都有专人盯着,小的不敢有半分虚言。”
钱尚书翻看着账簿,越看越惊喜,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他声音里带着颤抖的问廖管事,“这么说来,这次种了 三十 亩,竟收获了 两万多斤?”
廖管事腰弯得更低,声音里也透着抑制不住的兴奋:“回大人,正是!三十亩地,实收两万五千三百二十斤!小的怕算错,让账房先生连核了三遍,一丝不差!”
钱尚书“啪”地合上账簿,朗声大笑,“好!好!好!”连道三个好字,他眼中的惊色早已化作按捺不住的狂喜,一手按着账簿,一手重重拍在廖管事肩头。
“此事非同小可,我这就进宫回禀皇上!你办事妥帖,这份功劳,皇上定然记在心上!”
廖管事脸上瞬间绽开喜色,忙又躬身行礼:“谢大人提携!这都是托大人的福,还有皇庄上下齐心出力,小的不敢居功。
”他见钱尚书转身要走,连忙跟上两步,“大人,要不要带几筐品相最好的番薯呈给陛下?刚从地里收的,新鲜得很。”
钱尚书脚步一顿,回头笑道:“说得是!挑六筐品相好的,装车随我一同进宫。
御书房内,齐文轩正在批改奏折,突然有侍卫来报,钱尚书带着皇庄廖管事前来觐见。
齐文轩放下朱笔,抬手揉了揉眉心,沉声道:“宣他们进来。”
话音一落,殿外就传来脚步声,钱尚书捧着一本账簿快步上前,身后跟着的廖管事则略显拘谨,两人在阶下齐齐叩首:“臣(小的)参见陛下。
“免礼,钱爱卿这番着急,是所为何事呀?”齐文轩温和的对钱尚书道。
钱尚书起身时手还紧紧攥着那本账簿,声音因难掩的激动微微发颤:“陛下!臣今日前来,是要为您呈一桩天大的喜事——皇庄今年试种的番薯,丰收了!”
他将账簿高高举起,目光亮得惊人:“臣刚从清点处过来,那院子里堆的不过是小部分。廖管事核算过,三十亩地实收两万五千余斤,最高的地块亩产竟达九百斤!”
齐文轩猛地从椅子上站起,他快步走下台阶,目光紧紧盯着钱尚书手中的账簿,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的急切:“此话当真?亩产竟能到九百斤?寻常稻谷粟米,一亩能收三百斤已是丰年,这番薯……”
一旁的廖管事连忙躬身附和:“回陛下,句句属实!田垄丈量、过秤记数皆有凭据,三个老农亲眼见证,绝无半分虚言。”
齐文轩接过账本细细翻看,看完之后一脸惊喜。“有了如此高产的粮食,我大齐的百姓就不会被饿肚子了。”
钱尚书也高兴的应和道,“只要把此作物推广至全国,那么我大齐的百姓将不会为了温饱而发愁。”
“廖管事,你这次培育番薯有功,朕封你为大司农,以后掌管我齐国的粮食培育与推广。”齐文轩看着廖管事沉声道。大齐还没有一个正式的管农植培育地部门,趁此机会建立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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