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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在诸天万界的人 第70章 与忽必烈合谋

作者:老实人12 分类:科幻 更新时间:2025-11-23 13:36:39

平地起大风,狠狠抽打着忽必烈的金顶大帐。

帐外甲叶相击的脆响、战马喷鼻的粗喘,金轮法王等一众人和官军在门口眼巴巴的守卫,生怕我对忽必烈下手,但这怎么会呢?

厚重的毡帘把他们的紧张与不甘都尽数挡在外面,只剩下帐内两双对峙的眼睛,在酥油灯的光晕里沉浮。

我捧着茶碗,神态自若,碗沿的热度烫得人发慌,但我却丝毫没有感觉的样子。

忽必烈坐在对面的狼皮褥上,玄色锦袍上绣着暗金的鹰隼,他此前才从停尸的地方回来,发间还沾着未散的尘土,指节敲着矮几的节奏却稳得像山。

“王爷可知,襄阳城易守难攻,当年,汉寿亭侯,大都督陆逊,先后折戟于此,哪里是那么好攻的。”

我先开了口,声音压得很低:“再者说了,这城,就算是攻破了,和四王子你——又有个毛的关系呢?”

忽必烈抬眼,瞳仁里映着灯花:“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

“窝阔台的乃马真皇后的懿旨还在军中传看,蒙哥汗的王旗就插在十里外的山头上。”

我放下茶碗,茶沫在碗底聚成破碎的图案。

“您别忘了,你亲近汉儒过甚,蒙古人包括蒙哥汗都是不喜的。但也由此,从得到了很多的声望。只是现如今一直没有军方的声望,如今您得以参赞军务,打下了,是先帝遗策、太后远见,打输了——”

我顿了顿,看着他骤然收紧的下颌。

“那就是您忽必烈的问题,辜负了蒙古铁骑的威名。”

帐内静得能听见灯芯燃烧的嘶声。

忽必烈的手指停了,他从怀里摸出块玉佩,摩挲着上面的纹路——那是他当年从张德辉那里得来的汉玉,在蒙古贵族里,这向来是“亲汉”的罪证。

“郭靖的事,王爷更该掂量。”

我继续说道,目光逼视着他。

“蒙古军中多少老将,当年跟着成吉思汗征战,别的不说,大蒙古国灭金,人人都知道,从头到尾,是金刀驸马的首功,多少人跟着他,分润了军功,改变一生,又有多少人因为他身先士卒而活了下来,他在蒙古军中宛如是个战神,更不知在明里暗里救过多少伤病的官兵,多少人记着他的恩情,又有多少人仍然在尊敬着他,您要是杀了他,帐外那些握着刀把子的老家伙们,嘴上不说,心里会怎么想?你会把帮军汉们的心得罪光了。”

忽必烈的喉结动了动,没说话。我知道这话戳中了他的软肋——他礼贤下士,把许衡、姚枢这些汉儒请到军中,早就被汗廷里的宗亲骂成“忘了祖宗的蒙古奸”。

要是再让军方寒了心,他这个王爷,就真成了孤家寡人。

事实上,缺少兵权,正是他目前最大的尴尬。

连他的弟弟,旭烈兀,都能够在西方掌握一支自己的部曲,建帐称汗。

而他呢?

只能依靠弟弟这个身份在蒙哥手下讨饭吃。

我继续说道。

“您亲近汉儒,本就像在刀尖上走路。”

我往前倾了倾身,声音几乎贴着毡毯。

“蒙哥汗看着您在金莲川开府纳士,眼里的忌惮一天比一天重。这次让您来打襄阳,明着是重用,暗地里……说实在的,如果你打败了,至少还能活,但打胜了,才是离死不远。”

“先生不必说了。”

忽必烈打断我,玉佩被他攥得发白。

“你想让我怎么做?”

我笑了,从袖中摸出块木牌,轻轻推到他面前。木牌上刻着个“汉”字,边角已经被摩挲得发亮。

这是我暗中利用丐帮净衣派联系上的。

“北地那些汉人军阀,李璮、史天泽他们,手里握着,何止十万铁甲,却在蒙哥汗的猜忌里活得如履薄冰。”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他们需要一个能容得下汉人的蒙古王爷,您需要能帮您稳固汗位的兵马。我可以做这个牵线人,让他们的粮草、甲胄,都记在您的账上。如此一来,无论局势如何变化,你也能先一步立于不败之地。”

忽必烈的呼吸乱了半拍,他盯着那块木牌,像盯着团跳动的火焰。

“您现在,依靠的全是蒙哥汗的恩宠,因为你是他弟弟,他暂时还相信着你……”

我压低了声音,几乎凝成冰:“但是,若有一天,蒙哥汗容不下您呢?”

毡帘外突然传来一阵风,灯芯猛地一跳,将我们的影子投在帐壁上,扭曲成狰狞的形状。

忽必烈猛地抬头,眼里翻涌着惊涛骇浪,却在片刻后归于平静。他拿起那块木牌,揣进怀里,与那块汉玉贴在了一起。

“先生的话,我记下了。”

他站起身,帐外的风卷着寒意灌进来,吹得他的袍角猎猎作响:“襄阳的战事,明日起,按兵不动。”

我看着他掀起毡帘的背影,知道一场更大的风暴,已经在这漠北的军营里,悄然酝酿。

而我们脚下的土地,很快就要被新的血与火浸透了。

蒙哥汗的上位,更像是一场权力博弈中的险胜。

当他在忽里勒台大会上勉强压过反对声浪,坐上那把象征蒙古最高权力的汗位时,脚下的根基早已被暗流侵蚀得摇摇欲坠。

我的猜测始终指向一点——这位看似威严的大汗,从一开始就活在权力的焦虑里,而他对兄弟忽必烈异乎寻常的倚重,不过是困局中的无奈之举。

蒙哥的权力合法性,自始至终都笼罩在乃马真后留下的阴影里。

这位曾以太后之尊临朝称制的女人,虽已退出前台,却在蒙古贵族中盘根错节的势力从未消散。

她的支持者遍布宗王、勋贵之间,明里暗里都在质疑蒙哥继承汗位的正统性。

朝堂之上,看似臣服的跪拜背后,是两股势力不死不休的角力——蒙哥要巩固汗位,就必须铲除乃马真后留下的残余影响。

而那些依附于旧势力的贵族,则视蒙哥为眼中钉,随时准备颠覆这场“不合法”的继承。

这种内斗消耗了蒙哥大量精力,更让他对身边的宗亲和将领充满猜忌。

唯独忽必烈,成了他不得不倚重的例外。

并非兄弟情深,而是现实的逼迫。

蒙古铁骑可以踏平万里江山,却解决不了最基本的钱粮问题。

帝国的运转、大军的补给,早已离不开中原汉地的支撑,而那些掌握着土地、财富和人口的汉人世家大族,只认与他们交情深厚的忽必烈。

忽必烈与汉人大臣、儒士的往来,在蒙哥眼中或许曾是“离经叛道”,但此刻却成了最实用的资源。

他需要忽必烈从中原汉地榨取粮草、征集徭役,以维系帝国的庞大开销。

这种倚重带着明显的功利性,却也给了忽必烈一个特殊的身份——既是大汗的左膀右臂,又游离于核心权力的旋涡之外。

蒙哥面临的另一重困境,藏在遥远的西征路上。

成吉思汗及其子孙开创的西征伟业,固然将蒙古帝国的版图推向极致,却也埋下了分裂的伏笔。

随着拔都建立金帐汗国,旭烈兀经略波斯,那些曾属于帝国核心的精锐主力,早已变成各汗国的私兵。

他们在自己的封地内称雄,对远在漠北的汗廷号令阳奉阴违。

当蒙哥需要兵力压制乃马真后残余势力,或是稳固新征服的领地时,他才惊觉手中能直接调动的兵力竟如此匮乏。

西征的辉煌成了反噬的利刃,庞大的蒙古大军被广袤的疆域拆解得支离破碎,金帐汗国的拥兵自重更是让他鞭长莫及。

这种“无兵可用”的窘迫,让他在面对忽必烈时,不得不收起帝王的强硬。

于是,当忽必烈以“兵力未足,粮草不济”为由,从南方战场悄然退兵时,蒙哥纵有不满,也只能默认。

他没有足够的底气去问责,更不敢轻易得罪这位掌握着汉地资源的兄弟。

忽必烈的退兵,看似是对大汗的顺从,实则是一场精准的试探——他摸清了蒙哥的软肋,也找到了自己的生存之道。

经过了我的分析解说,忽必烈显然读懂了这盘棋。

他没有选择卷入蒙哥与乃马真后势力的直接对抗,而是将自己塑造成一个“专注实务”的宗王——治理汉地、征集粮草、安抚百姓,这些看似琐碎的事务,成了他最安全的保护色。

他从不染指西方那些由老牌勋贵掌控的强军兵权,甚至主动远离蒙古传统的草原核心区,摆出一副“无心争夺汗位”的姿态。

但在无人注意的暗处,一场更深远的布局正在展开。

他借着治理汉地的名义,频繁与北方汉人军阀在私下里进行结交。

那些在蒙古铁蹄下幸存的地方豪强、手握私兵的地主武装,成了他暗中拉拢的对象。

他用汉人熟悉的方式对待他们——承认其土地所有权,允许其保留武装,甚至吸纳其子弟进入幕府。

这些看似不起眼的联结,正在编织一张覆盖中原的权力网络。

忽必烈的智慧,在于他看清了蒙哥汗位的脆弱本质。

他不需要与蒙哥正面为敌,只需在这场权力的缝隙中耐心等待。

当蒙哥在内部斗争与外部牵制中逐渐力竭,当汉地的资源与北方军阀的兵力形成合力,属于他的时代自然会到来。

蒙哥的倚重,终究成了忽必烈的阶梯。

汗位的飘摇不定,恰是蛰伏者最好的温床。

这场始于权力困局的兄弟共治,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结局——那个看似温顺的“治汉能手”,早已在暗中布好了颠覆棋局的棋子。

转眼之间,江南的柳絮又飘了十六年,临安的茶楼里依旧唱着暖风熏人的小调,说书先生唾沫横飞地讲着江湖上的传奇,听客们拍着桌子叫好,谁也没留意窗外掠过的那道灰影——那是丐帮净衣派的信使,正揣着北方八百里加急的密信,靴底还沾着黄河渡口的泥。

世人都说这是太平年景。

蒙古铁骑暂歇了南下的马蹄,南宋的官员忙着在西湖边修新园,连街边挑担的货郎都哼着“暖风熏得游人醉”。

可我知道,平静是层薄冰,底下是暗涌的涡流。

那年在蒙古军营帐中,我与忽必烈说的话,不是白说的,我是真的有心帮助他一统天下。

因为,这个天下,大势如此。

蒙古势大,兵甲强盛。

相比之下,南宋从来没有努力振作过。

不知多少忠贞之士,寒却了心,丧失了意气。

几乎所有的宋人,都在求苟安,苟活。

他们拒绝努力,不想努力。

这样的大宋,在我看来,灭亡也只是时间问题。所以,我才想,既然横竖都是要亡国,不如选择个好点的条件。

如果蒙哥或其余的什么人上位,那蒙古军估计还是老一套的做派。

烧杀掳掠打砸抢。

最后竖起个大车轮。

这是从铁木真时,一直保持下来的传统。

甚至。

如果没有丘处机的努力,没有止杀令,连车轮子都不会有。兆惠将军再不是东西,车轮哪怕是躺着放,至少有车轮。

但蒙古人屠城,可是不用车轮子的。

他们会一直杀,一直杀。

直到什么人也没有了。

而扶起忽必烈就会好很多。

他将来要倚重汉人的兵马。

自然也就不会的胡乱杀人屠城了。

离开军营的那日,阳光刺眼。

蒙古兵卒很多。

他们有些不甘的看我离开。

我却走得坦坦荡荡。

他们以为我是忽必烈新纳的谋士,却不知我袖中藏着丐帮净衣派的令牌。

这令牌是当年洪七公亲手所授,如今成了穿越大漠与中原的钥匙。

北方的风比江南烈,吹得人脸生疼,我裹紧破旧的棉袍,在张家口的酒肆里与汉人军阀们碰杯。

他们有的是前朝旧将,有的是占山为王的豪强,酒杯碰到一起,溅出的酒珠里都裹着不甘。

“蒙古人信不过,”一个独眼将军攥着酒杯低吼,指节泛白:“可我们这些散兵,没粮草,没甲胄,拿什么跟他们耗?”

我将怀中的账册推过去,上面记着江南盐商的密约,还有净衣派能调动的三十处粮仓。

“粮草我来筹,甲胄我来造,”我说道:“你们要做的,是为我守住黄河沿线的渡口。”

没人知道,那些从盐商手里换来的银子,最终流去了哪里。

在晋北的深山里,有片被密林藏起来的谷地。十六年前我第一次踏进去时,只有几只野狐逃窜,如今已立起了青砖砌的营房,铁匠铺的火光夜夜映红半边天。

谷口的老槐树底下,总坐着个瘸腿的老兵,他原是岳家军的末将,当年岳飞蒙冤时,他离开南宋选择北上。

“先生,今日又收了七个娃。”

他见我来,拄着拐杖起身,身后跟着七个面黄肌瘦的孩子,最大的不过八岁,最小的还裹在襁褓里。

这些孩子都是战火里捡来的。

有的爹娘死在襄阳城外,有的被蒙古兵掠为奴隶,是丐帮的弟兄们冒着风险从死人堆里、从奴隶贩子手中抢出来的。

我给他们取了新名字,都带个“铁”字——铁山、铁河、铁石。每日天不亮,谷里就响起整齐的呼喝,老兵们教他们扎马步、练刀法,识字先生教他们认地图、记旗语。最难的是练骑术,塞外买来的小马性子烈,孩子们摔得鼻青脸肿,哭了半夜,第二天依旧咬着牙爬上马背。

有个叫铁驹的孩子,摔断了腿,郎中说怕是再也站不稳,我蹲在他床前,用碧水神功慢慢给他治伤。

在我碧水神功的滋养下,他咬着嘴唇,眼泪掉在图谱上,晕开一小片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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