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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历史 > 特种兵魂穿诸葛,靠系统称霸三国 > 第79章 炮示威,刘璋出降

晨光浮在炮口上,金属泛青。我站在南丘高处,望远镜扫过城头。百姓比昨日更多,挤在墙边,像蚁群围食。几个兵懒靠女墙,弓未上弦,箭篓空着。昨夜那具尸体还吊在炮阵前,白布未揭,风一吹,轻轻晃。

王五走来,低声:“将军,三门炮已装实弹,七门待命。哨线推到五百步,没人敢近。”

我点头,没说话。城里的气已经泄了,只差最后一推。

我转身,对炮营下令:“卸实弹,换空包。”

炮手一愣:“将军,空包?不炸?”

“不炸。”我说,“要的是声。”

十门炮依次退弹,换上特制空包弹——系统出品,专为威慑设计。无破片,无穿深,只有一声炸雷。工兵手脚利落,三刻内完成更换。炮栓闭锁,炮口微抬,十道寒光直指城门。

城头有人察觉异样。一个百姓指着炮阵,说了句什么,旁边人猛地缩头。守军开始骚动,有人往箭楼躲,有人转身下城。

我抬手。

“放。”

第一炮撕裂空气,轰——!

声浪撞上城墙,砖灰簌簌掉落。百姓尖叫,四散奔逃。一个孩子被踩倒,母亲哭喊着扑过去。州府屋檐瓦片震落两片,啪地碎在阶前。

刘璋站在府衙最高处,手扶栏杆,望远镜对着炮阵。他看见炮口闪出火光,虽无爆炸,但那声巨响让他膝盖发软。他没动,只是呼吸变重。

三息后。

“放。”

第二炮再响。这次,连城西的坊市都听见了。狗吠、鸡飞、门板乱响。一个老卒瘫坐在城门洞里,手里的矛掉在地上,没去捡。

刘璋闭眼,肩头微颤。

第三炮,间隔稍长。

轰——!

州府梁柱轻晃,案上笔架倒下,墨汁泼了一地。刘璋睁开眼,望远镜里,十门炮静静立着,炮口还冒着淡淡白烟。城内死寂片刻,随即哭声四起。

他知道,这不是警告。

这是天罚。

他缓缓放下望远镜,对身旁内侍说:“取笔墨。”

内侍刚动,他又止:“不,先召法正。”

法正很快进来,衣冠齐整,脸上无惊无惧。他站在阶下,等刘璋开口。

“你亲眼看了?”刘璋声音低。

“看了。”法正答,“炮未炸,但声如雷。若真弹落下,南门一带,屋舍尽毁,人畜无存。”

刘璋低头,手指抚过案角一道旧刻痕——那是他幼子练字时划的。那孩子早夭,坟在城外十里。

“若我死守……能撑几日?”

“三日。”法正直言,“粮可支两月,兵能凑三万,但民心已溃。昨夜西市有人私议开城,被刘循斩于街口,头悬三日。可今日清晨,仍有百姓往南门聚,想看炮阵。他们不怕死?他们信——你不降,炮必落。”

刘璋喉头滚动:“刘备……真能容我父子?”

“能。”法正上前一步,“诸葛虽厉,但从不食言。雒城破,他厚葬张任,碑文亲题。此人行事,看似冷酷,实有底线。明公若降,百姓免屠,宗庙不毁,公子刘循亦可保性命。”

“可我刘氏……就此断了?”

“不断。”法正沉声,“明公让位,非败于兵,乃顺天命。史书会记:刘璋不忍万民涂炭,主动归附,保全一城生灵。此乃仁主之择,非懦弱之降。”

刘璋久久不语。窗外,风穿檐铃,响了一声。

他忽然问:“若我现在开城,百姓会信我吗?”

“会。”法正答,“因为他们亲眼见了天威。”

刘璋闭眼,再睁时,眼中已有决断。

“备印绶,修降表。”

法正躬身:“臣亲送。”

南丘炮位旁,王五低声问:“将军,他们若还不降?”

“那就真轰。”我说,“但得让他们知道,是他们自己选的路。”

话音未落,城头异动。

南门缓缓开启一道缝,一人策马而出,白衣白袍,手持黄绢。来人未带兵,未佩剑,直奔我军阵前。

是法正。

他停在百步外,高举黄绢:“益州牧刘璋,愿献印绶,归附仁主!此乃降表,请诸葛将军过目!”

我抬手,王五带一队骑兵出迎。法正下马,双手奉上降表。王五接过,快马送至我前。

我展开,粗略一扫。字迹工整,言辞卑微,称刘备为“仁德之主”,自贬为“庸愚守土,不堪大任”,愿“解甲归命,以全百姓”。

我合上,问王五:“印绶呢?”

“吊在城门上,用红绳系着,下面垫了白布。”

我点头,将降表收入袖中。

“传令:炮营卸弹,收炮。警戒不变,弓弩手待命。”

王五领命而去。

我翻身上马,带亲卫向前推进三百步,立于炮阵之前。身后,十门迫击炮静静收起炮管,炮手撤出弹药坑,掩土覆盖。炮威仍在,但杀意已收。

南门完全打开。

刘璋出城。

他未穿官服,一身素白衣,头戴白巾,身后跟着数十文官,皆素服。无旗无鼓,无声无乐。他步履缓慢,走到离我三十步处,停下。

两名内侍抬着一方木盘上前,盘中放着一枚金印,一方虎符,还有一卷轴——益州户籍图册。

刘璋跪下,双手托盘,举过头顶。

我没下马。

风卷起他衣角,露出里面粗麻中衣。他头低着,白发被风吹乱。

我盯着他,开口:“明公保全百姓,功在千秋。”

他身子一颤,没抬头。

“请……请将军入城。”

我抬手。

身后,王五一声令下。

“炮营——立旗!”

三面黑旗缓缓升起,旗上银字:

“顺者安,逆者灭。”

风烈,旗猎猎作响。

刘璋仍跪着,双手举盘,纹丝不动。

法正上前半步,低声:“明公,手……快撑不住了。”

刘璋咬牙,指节发白,却仍稳稳托着。

我盯着那枚金印,阳光照在上面,反出一道刺目光芒。

突然,城内一阵骚动。

南街尽头,一队甲士冲出,为首者披甲持剑,怒目圆睁。

是刘循。

他带三百兵,直扑城门,吼道:“谁敢开城?我父若降,我先杀之!”

守门兵惊退,百姓尖叫四散。

刘循冲到刘璋身后,一把夺过木盘,高举剑:“谁再言降,杀无赦!”

刘璋抬头,看着儿子,声音沙哑:“循儿……放下。”

“你不配为父!”刘循怒吼,“刘氏江山,岂能拱手让人?你懦弱!你怕死!”

“我不是怕死。”刘璋缓缓站起,声音轻了,却字字清晰,“我是怕……那一炮落下,城中十万百姓,化为焦土。你杀我,可以。但你杀得尽他们吗?”

刘循怔住。

刘璋伸手:“把印给我。”

刘循后退一步:“你让位,我宁死不从!”

“那就由你。”刘璋闭眼,“你守城,我降。若你能守住,我死无怨。若守不住……你也会明白,今日我为何跪。”

他说完,重新跪下,面向我,双手再次举空。

刘循站在原地,剑尖微颤。

法正走过去,低声:“公子,你带兵出城,另立山头,可。但别毁了这城。百姓无罪。”

刘循瞪着他,忽然大笑:“好!好一个仁义之师!好一个天罚之炮!你们用雷火逼人下跪,还自称仁德?”

他猛地将金印摔在地上。

“当”一声,金印落地,滚出三尺,停在我马前。

我低头,看着那枚印。

风吹动马鬃,扫过靴面。

我抬脚,轻轻一拨。

金印翻了个身,印纽朝上,静静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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