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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历史 > 特种兵魂穿诸葛,靠系统称霸三国 > 第135章 推行新政,休养生息

传令兵单膝跪地,高举战报,尘土沾在脸上,声音嘶哑:“启禀丞相!辽东急讯——鲜卑游骑已越辽水,公孙渊遣使求援,言其难以独挡!”

我站在南宫门前,风从北面吹来,带着黄河的湿气。李铮站在我身后,呼吸微沉。

“公孙渊前脚归降,后脚便遇外患?”我缓缓道,“他若真守不住,何必等到现在才报?”

李铮低声道:“怕是想借我军之力,替他扫清边患。”

我未答,只转身步入偏殿。殿内烛火摇曳,案上摊着洛阳户籍残卷、河北归附图籍,还有一册系统刚兑换出的《农政全书》。我伸手翻开,纸页光滑如新,与这乱世格格不入。

昨夜宫中风波未平,今日边警又至。若再起兵戈,百姓何堪?

我提笔蘸墨,在纸上写下八字:民安则国固,兵强不如粮足。

李铮立于案侧,见我落笔,眉头微动。

“传李铮、马钧、陈群,即刻入宫议事。”我收笔,将纸压于砚下,“新政,从今日起。”

三人入殿时,天已全黑。马钧捧着一卷图纸,陈群衣冠整肃,眉宇间却有迟疑。

我直视陈群:“你曾为魏司徒,今我以新政托付,可知我意?”

他低头:“丞相欲行考成之法,整顿吏治。”

“不错。”我点头,“地方官半年述职,政绩优劣,升降有据。赋税清册、垦荒实数、流民安置,皆须如实上报。虚报者,革职查办。”

陈群沉默片刻:“旧制中,郡守多由门第推举,若骤行严考,恐人心不稳。”

“人心不稳,是因百姓无粮可食,无田可耕。”我打断他,“我不要他们说得好,我要他们做得实。”

马钧上前一步:“水利图纸已拟就,邙山以北旧渠可重修,引洛水入黄河故道,若成,可灌田三万顷。”

“好。”我转向李铮,“你即日起任民政使,专管流民归籍、授田分种。我手中有系统所赐耐寒稻种,可在河北试种,若收成可观,明年便可推广。”

李铮拱手:“流民多聚城郊,饥寒交迫,若不速安,恐生疫乱。”

“那就速安。”我起身,“开仓放粮,非为赈济,而是投资。人活着,才能开荒,才能纳赋。”

陈群忽道:“若减赋三年,又大兴水利,国库恐难支撑。”

我冷笑:“国库空虚,是因战乱耗尽。若再不休养,迟早民变。你告诉我,是先固军备,还是先稳民心?”

他无言。

“军备我不会松。”我语气放缓,“但眼下最紧要的,是让百姓知道,这天下不会再打了。”

三日后,太常寺择吉时,诏书颁行天下。

《休养诏》列七事:一、三年内免赋税;二、流民归田者授地三十亩;三、官府贷种、贷犁;四、严查贪墨,凡克扣赈粮者,立斩不赦;五、半年一考,政绩定升降;六、以工代赈,修渠筑堤者日领米一升、盐半两;七、禁私蓄部曲,凡藏兵甲者,以谋逆论。

神机营士兵持喇叭立于洛阳四门,高声宣读。百姓围聚,有人落泪,有人跪地叩首。

当夜,我命人将一名克扣屯粮的县令押至市曹。此人原是魏降吏,私卖官粮二十石,换得绸缎数匹。

我亲临刑场,未多言,只问一句:“你知不知这二十石粮,够三百流民活十日?”

他伏地求饶。

刀落头断。

首级悬于城门三日,诏令随之传遍各郡。

第五日清晨,我赴邙山治河工地。

天未亮,已有数百民夫持锹待命。黄土堆在道旁,沟渠初掘,深不过尺。监工小吏见我至,慌忙迎上。

“百姓不愿出力?”我问。

“徭役苦重,又无粮补,谁肯来?”

我脱下外袍,递给李铮,挽起袖子,接过一把铁锹,亲自下沟掘土。

李铮惊道:“丞相不可!”

“为何不可?”我头也不抬,“我吃百姓供的粮,坐百姓纳的税,今日出力,理所应当。”

民夫们愣住,继而有人默默下沟,跟着挖了起来。

一个老农颤声道:“小人一家六口,三年没吃过饱饭……若真能分田,小人愿干十年。”

我停下动作,看着他:“从今日起,凡来修渠者,日领米一升、盐半两,家中赋税再减一成。完工之日,每人另赏布一匹。”

消息如风传开。

次日,民夫增至三千。第三日,流民扶老携幼而来,自带干粮,争着报名。

马钧站在高处查看地形,见人潮涌动,叹道:“原以为百姓畏役如虎,却不料,只要给条活路,他们比谁都肯干。”

半月后,李铮在工地旁设棚登记流民户籍。

“已录一万三千二百户,多来自河北、河东。”他递上册子,“按每户授田三十亩计,需荒地四十万亩。洛阳周边尚有可垦之地,若再开黄河故道淤田,或可足用。”

我翻看名册,多有“妻亡子散”“田毁屋焚”字样。

“稻种何时能分?”

“已在烘干装袋,三日内可发。”

我合上册子:“告诉他们,种下去,就是自己的。十年内不加赋,不夺田。”

李铮点头,忽道:“陈群昨日上书,说考成法推行受阻,不少郡守称旧册遗失,无法上报垦田实数。”

“是真丢了,还是不想报?”我冷笑,“令各郡七日内补报,逾期者,先停俸,再查办。若再拖延,换人。”

“杨仪也递了折子。”李铮又道,“说军中将领不满暂停扩军,有人私下议论,称丞相重民轻军。”

我抬眼望向北方。

鲜卑未退,辽东告急,幽州边军已整装待发。

可若国内空虚,前线胜了,又有何用?

“告诉军中,”我缓缓道,“我不怕他们议论。我只怕十年后,百姓提起今日,说丞相只会打仗,不会治国。”

月底,黄河故道工程过半。

我立于邙山风口,看长堤蜿蜒,人影如蚁,铁锹翻土,号子声此起彼伏。李铮站在我身旁,正汇报稻种分发进度。

“河北三郡已设种局,每户限领五斤。马钧说,若春耕前种下,夏末可收一季。”

我点头。

远处,一辆装甲车静静停在坡下,车体覆布,炮管低垂,却仍让路过民夫频频侧目。

“他们不怕吗?”李铮问。

“怕。”我说,“但更怕没饭吃。”

风卷起我的青袍,猎猎作响。

我望着脚下翻新的土地,低声说道:“这天下,不是打下来的,是养出来的。”

李铮正要接话,一名传令兵自官道飞奔而来,铠甲未卸,手中战报高举。

他跪地,声音急促:“启禀丞相!幽州急报——”

我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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