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安全屋的晨光危机:碎片里的黑曜密码
安全屋的晨光透过纱窗,在地板上织成细碎的光斑。李阿姨在厨房煎草莓吐司,滋滋的油声里混着阿玲哼的儿歌——她正把昨晚剩下的糖水倒进小瓶子,每个瓶子上都贴了张手绘的星星贴纸,是模仿小远玩偶上的图案。可客厅里的气氛却没跟着甜起来,反而像被晨雾裹住,沉得让人呼吸发紧。
小凯趴在餐桌上,面前摊着从电视塔带回的金色遥控器碎片,电脑屏幕上滚动着密密麻麻的代码,红色的警告框跳个不停。他的眼镜滑到鼻尖,指尖在键盘上敲得飞快,额角的汗滴在碎片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破解出来了!碎片里藏着黑曜会的基地坐标——在城外的废弃导弹基地,那里不仅有备用主脑,还有‘意识滤网’装置!”
“意识滤网?”林墨凑过去,指尖碰了碰碎片上的黑曜符号——黑色五角星里的红色圆点,在晨光下像颗凝固的血珠。她的眉头拧成疙瘩,“是筛选孩子意识的装置?”
“不止。”小凯调出三维模型,模型里的基地像个巨大的黑色蜂巢,中央是备用主脑,周围环绕着六个金属舱,“滤网会把被种子标记过的孩子意识‘提纯’,再输送给主脑。更可怕的是,基地里有‘意识傀儡’——就是被黑曜会用种子控制的武装人员,他们的意识被篡改,只会听从命令,连自己的家人都不认识。”
小远坐在沙发上,怀里的奥特曼玩偶光剑亮得异常,贴在他胸口的位置烫得他轻轻挪了挪。他突然抬起头,眼睛里蒙着层水光,却没哭,只是声音发颤:“林墨姐姐,芯片在‘看’——它看到基地里有很多‘熟悉的小信号’,是之前被救的孩子,他们的意识还有残留的种子,黑曜会想把他们抓去当‘滤网燃料’。”
晓晓蹲在茶几旁,把画夹里的基地地图铺展开,铅笔尖在六个金属舱上画了圈:“我查了导弹基地的资料,这些金属舱是旧的燃料舱,现在被改成了意识储存舱。每个舱都有独立的电磁锁,钥匙就是黑曜会成员的虹膜——我们得找到控制虹膜的方法,不然打不开舱门。”
张诚把棒球棍靠在墙角,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盯着地图上的基地入口,声音比平时更低沉:“国际刑警的突击组要两小时后才能到,我们不能等——要是黑曜会提前启动滤网,那些孩子的意识就彻底救不回来了。我和周阳先去基地外围侦查,林墨你带着孩子准备装备,小凯继续破解滤网的干扰程序。”
李阿姨端着吐司走出来,把盘子放在桌上,又把一袋安全糖果塞进小远的口袋。她的手轻轻拍了拍小远的头,指尖带着吐司的温度:“我跟你们去外围,帮着看装备,还能假装是捡废品的老人,探探基地门口的情况。阿玲,你跟林墨姐姐待着,把糖果分好,要是看到穿黑衣服的人,就躲起来,知道吗?”
阿玲点点头,小手紧紧攥着装满糖水的瓶子,另一只手拉住林墨的衣角:“我会分糖果,还会帮小远哥哥看玩偶——要是光剑变暗了,我就喂它喝糖水,妈妈说甜的东西能让一切变好。”
晨光渐亮,安全屋的门被轻轻带上。小远坐在车里,怀里的玩偶光剑贴在车窗上,蓝光透过玻璃,在路边的野草上映出细碎的亮斑。他突然小声说:“林墨姐姐,你别担心——芯片说,那些被抓的小朋友还在‘坚持’,他们在等我们救他们,就像上次我们等张叔叔来救一样。”
林墨伸手摸了摸小远的头,指尖碰到他因为紧张而微微出汗的头发。她看着窗外掠过的树影,心里像压了块石头——她怕的不是基地里的傀儡,是怕自己赶不及,怕那些孩子的意识被滤网“榨干”,变成没有记忆的空壳,再也记不起草莓吐司的味道,记不起妈妈的拥抱。
二、基地外围的潜伏:电磁陷阱与虹膜密钥
废弃导弹基地的围墙爬满野草,锈迹斑斑的铁丝网歪歪扭扭,像条死掉的巨蛇。围墙外的树林里,张诚和周阳趴在草丛里,望远镜里能看到基地门口站着两个穿黑色制服的傀儡,他们的眼睛里泛着淡淡的蓝光,手里的电击棍在晨光下闪着冷光。
“傀儡的虹膜是绿色的,和正常人类不一样,应该是被种子改造过。”周阳压低声音,手里的相机对着傀儡拍了张照,“基地门口有电磁陷阱,只要有人靠近,就会触发高压电——陷阱的感应范围有五米,得找到切断电源的方法。”
张诚的手指在草丛里摸了摸,碰到一根裸露的电线——是从基地里延伸出来的,外面的绝缘皮已经老化开裂。他眼睛一亮,从背包里掏出绝缘钳:“这是基地的备用电源线,切断它,门口的陷阱就会失效。周阳,你帮我望风,我去剪线。”
就在张诚靠近电线时,远处突然传来汽车引擎声——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停在基地门口,下来个穿黑色风衣的男人,他的虹膜是深红色的,手里拿着个银色的手提箱,应该是黑曜会的执行者。男人对着傀儡说了句什么,傀儡立刻让开道路,越野车缓缓开进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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