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1年7月7日,北京南苑校场的黄土被晨光染成金红色,十万陆军将士列成五十个方阵,枪刺如林;校场东侧的观礼台上,李鸿章身着三军元帅礼服,金底五爪金龙肩章在阳光下夺目,左宝贵的陆军元帅肩章(金底步枪长城徽配三颗金星)与丁汝昌的海军元帅肩章(金底锚链徽配三颗金星)分列两侧,张之洞、孙中山及各国使节端坐其后,目光聚焦在校场中央的授衔台——今日是中华共和国首批军衔授予仪式,也是陆军、海军陆战队首次联合演武。
“传军令,授衔仪式开始!”随着李鸿章身旁侍卫长的高声传令,军乐队奏响《共和颂》,礼炮六十一响轰鸣,震得校场边的白杨树叶子簌簌作响。
首先登场的是七位大将,李和与裴荫森、吴安康、李准、邓世昌五位海军大将身着藏青色礼服,肩章上的金底锚链徽配两颗金星格外醒目;聂士成、段祺瑞两位陆军大将则着墨绿色礼服,金底步枪长城徽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七人踏着红毯走向授衔台,每一步都踏得沉稳有力。
李鸿章起身,亲手为李和佩戴海军大将肩章——冰凉的金属触到肩头时,李和清晰地感受到指腹传来的力度,那是期许,更是重托。“渤海舰队是京畿门户,万不能出半分差错。”李鸿章的声音压低,却字字铿锵。李和挺直脊背,右手握拳抵在胸前:“末将定以舰炮为盾,以热血为甲,守好华夏渤海疆!”
邓世昌接过肩章时,左宝贵拍了拍他的胳膊:“陆战队是水陆尖刀,以后登陆夺岛,全靠你们!”邓世昌目光如炬:“请左帅放心,陆战队十五万柄刺刀,定能插遍中华每一寸要地!”
四位原水师提督——裴荫森、吴安康、李准佩戴肩章时,丁汝昌感慨道:“当年咱们在黄海拼杀,如今终于能带着新舰队、新军衔,守着这太平海疆了。”三人齐声应道:“愿随海军元帅,向海图强!”
大将授衔完毕,授衔台两侧的副官们捧着装满肩章、领章的木盒,快步走向各军方阵。陆军上将冯国玉站在野战军方阵前,接过银底金星肩章时,十万将士齐声呐喊:“保家卫国,寸土不让!”;海军上将萨镇冰在渤海舰队代表方阵前接过肩章,身后水兵们的蓝色制服与白色手套整齐划一,锚链徽在阳光下连成一片。
舰艇指挥官的授衔格外引人注目——“海天号”舰长刘步蟾身着海军上将礼服,从丁汝昌手中接过肩章时,校场东侧的礼炮再次鸣响,模拟战列舰主炮齐射的轰鸣;“新致远号”舰长,渤海舰队巡洋编队司令叶祖珪的中将肩章刚佩戴完毕,便转身向观礼台敬海军礼,身后巡洋舰代表方阵的水兵们举起信号旗,拼出“舰炮守疆”四个大字。
最令人动容的是基层军官与士兵——李大柱接过陆军上尉的领章时,手指微微颤抖,他是甲午战争中的一名士兵,因奋勇杀敌升为连长;海军陆战队的一名下士戴上条纹肩章后,用力挺直腰板,他胸前的勋章记录着接收“威远舰”时的功绩。
授衔仪式结束后,左宝贵登上指挥台,挥旗下令:“陆军演武,开始!”
刹那间,校场西侧的炮兵阵地方队率先行动——一百门75毫米山炮同时抬高炮口,“轰!轰!轰!”炮弹呼啸着飞向远处的靶场,烟尘四起;紧接着,骑兵旅的两千匹战马奔腾而出,马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如同一条绿色洪流掠过校场;最震撼的是野战军步兵方阵,二十个师的士兵列成“一字长蛇阵”,步伐整齐得如同一个人,“一二一”的口号声震得地面微微发麻,马克沁机枪的试射声如同惊雷,子弹打在靶纸上的密集声响,让观礼台上的洋人使节纷纷侧目。
英国驻华公使端着望远镜,低声对身旁的法国使节说:“五年前甲午战争时,中国陆军还在用老式抬枪,如今竟有如此规模的机枪与炮兵——左宝贵的这支陆军,已非昔日可比。”法国使节点头:“你看那骑兵的冲锋阵型,分明是借鉴了欧洲骑兵战术,却又多了几分东方的凌厉。”
陆军演武刚歇,邓世昌便率陆战队三个军的代表方阵登场——士兵们身着深蓝色陆战队制服,肩章上的锚链步枪徽格外醒目,手中的步枪上加装了刺刀,腰间别着手榴弹,身后跟着十艘小型登陆艇(模拟海岸登陆场景)。
“陆战队演武科目:滩头登陆!”随着邓世昌的命令,登陆艇“冲”向校场南侧的“滩头阵地”(用沙袋堆砌的模拟阵地),士兵们跃出艇身,半蹲前进,手中的步枪不时向“敌堡”(靶标)射击;同时,陆战队的速射炮阵地方队展开,六门150毫米速射炮对着远处的模拟舰靶开火,炮弹精准命中靶心,激起的尘土如同海战中的水柱。
日本驻华使节佐藤脸色苍白,手中的折扇早已捏得变形——他清楚记得,甲午战争中日本陆战队曾凭借登陆战术占尽优势,如今中国陆战队的演武,分明是在“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那登陆艇的设计,比我日本的更灵活;速射炮的射速,竟比咱们的‘日进号’还快……”佐藤身旁的参谋低声呢喃,声音里满是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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