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行 第66章 宴中惊雷故人归

金水河方向最后一道捷报传入太和殿时，殿内悬着的气氛稍稍舒缓。太医院院判躬身向御座上的皇上禀报：“启禀陛下，五处水源地的投毒者已尽数擒获，陶罐中‘莲露’毒粉均未开封，京中水源安然无恙。”

皇上抚着龙椅扶手的手指微微一松，看向阶下的楚墨与苏瑶，语气含着赞许：“摄政王与王妃此番运筹得当，保全了满朝文武与京城百姓，功不可没。”

楚墨携苏瑶上前躬身行礼，楚墨沉声道：“陛下谬赞，此乃臣与臣妃分内之责。只是秦苍与玲儿仍未吐露实情，恐还有隐患潜藏。”

苏瑶补充道：“玲儿昨日提及‘大小姐’‘二小姐’，言语间似有未尽之意，苏柔虽已伏诛，但其党羽或许仍有残留。”

话音刚落，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风影一身劲装闯了进来，神色凝重地跪在殿中：“王爷，王妃，大事不好！摄政王府地牢遭人劫狱，秦苍与玲儿被救走了！”

满殿哗然，百官脸色骤变。楚墨周身气息瞬间冰冷，厉声追问：“地牢守卫森严，怎会让人轻易劫狱？暗卫何在？”

“回王爷，劫狱者身手极高，且似乎对王府布防了如指掌，避开了所有明哨暗岗。”风影额头渗着冷汗，“看守地牢的十名暗卫尽数被点了穴道，昏迷不醒，并未伤及性命。现场留下了这个。”

他双手奉上一块玉佩，玉佩呈月牙形，上面刻着一朵栩栩如生的莲花。苏瑶看到玉佩的刹那，指尖骤然收紧——这是当年萧允赠予苏柔的定情之物，苏柔伏诛时此物已随她下葬，怎会重现于世？

“是萧允的人。”苏瑶声音微沉，“这莲花玉佩是苏柔生前贴身之物，当年我亲眼见她下葬时佩戴。”

楚墨眸色一凛：“萧允在边疆流放，怎会有势力潜入京城劫狱？难道他早已暗中部署？”

皇上脸色沉了下来，拍案道：“立刻传旨边疆都护府，彻查萧允动向！若他敢私通旧部，即刻押解回京问罪！”

“陛下且慢。”苏瑶忽然开口，“萧允虽有旧部残留，但边疆距京城千里之遥，消息传递至少需十日。此次劫狱精准利落，更像是有人在京城潜伏已久，借萧允之名行事。”

她转向风影：“地牢现场可有其他痕迹？比如特殊的迷药或兵器？”

“有！”风影立刻回道，“暗卫醒来后说，劫狱者使用的迷药带有淡淡的檀香，与锦绣庄上月新到的西域檀香气味相似。”

“锦绣庄？”苏瑶心头一震。前几日追查望春楼线索时，她曾翻阅过锦绣庄账本，这家布庄表面是江南客商所开，实则多年前就与萧允旧部有生意往来。她立刻道：“锦绣庄必有问题！李锐，你立刻带人封锁锦绣庄，仔细搜查所有库房与密室！”

李锐刚领命要走，殿外太监又高唱通报：“启禀陛下，边疆都护府八百里加急密报！”

一名驿卒跌跌撞撞闯入殿中，双手高举密报，声音带着颤抖：“陛下！萧允……萧允在三日前率旧部攻破都护府，夺走兵符，现已挥师东进，声称要为苏柔报仇，清君侧！”

这下殿内彻底炸开了锅，百官议论纷纷，不少人面露惊慌。皇上猛地站起身，龙颜大怒：“逆子！竟敢如此放肆！传旨兵部，即刻调京畿大营三万兵力驻守潼关，务必拦住萧允！”

楚墨上前一步，沉声道：“陛下，京畿大营需留守京城防备内患，臣愿亲自前往潼关督战。”

“不可！”苏瑶拉住他的衣袖，“你若离开，京城安危谁来主持？萧允敢如此行事，必然在京城留有后手，劫狱之人就是最好的证明。”

她转向皇上，语气坚定：“陛下，臣妃愿举荐一人暂代督战之职。镇国将军周显驻守北疆多年，熟悉萧允用兵之道，且忠心耿耿，定能守住潼关。”

皇上沉吟片刻，颔首道：“准奏。即刻传旨周显，率两万北疆铁骑驰援潼关。摄政王仍留守京城，彻查劫狱案与锦绣庄。”

就在此时，殿外突然传来兵器碰撞之声，紧接着是暗卫的喝止：“什么人！竟敢擅闯太和殿！”

一道清冷的女声穿透殿门传来，带着几分熟悉的寒意：“本宫乃前太子妃苏柔，为何不能入殿？”

苏瑶浑身一僵，难以置信地看向殿门。楚墨立刻将她护在身后，眼中杀意凛然。百官纷纷退避，只见殿门被一脚踹开，一个身着素白宫装的女子缓步走入，容貌竟与苏柔一模一样，只是眉宇间少了几分往日的狠戾，多了些阴沉的漠然。

女子身后跟着两名黑衣劲装的男子，正是被劫走的秦苍与玲儿。玲儿看到苏瑶，立刻尖声喊道：“二小姐！您终于回来了！这些人害死了您，还污蔑您谋反！”

“苏柔？”皇上盯着女子，语气满是惊疑，“你不是早已伏诛了吗？”

女子轻笑一声，目光扫过殿内，最终落在苏瑶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恨意：“姐姐，别来无恙？你以为烧了我的尸身，就能彻底除掉我了？”

苏瑶定了定神，仔细打量着女子，忽然冷笑：“你不是苏柔。苏柔左颈有一块梅花形胎记，是幼时烫伤留下的，你没有。而且她说话时习惯轻咬下唇，你从未有过这个动作。”

女子脸色微变，随即又恢复镇定：“没想到姐姐对妹妹记得这么清楚。只可惜，你今天还是要死在我手里。”

她猛地抬手，一枚信号弹从袖中射出，穿透殿顶，在天空炸开一团红色烟雾。紧接着，太和殿外传来喊杀声，秦苍高声道：“殿下旧部已控制皇宫各门，今日定要扶小殿下登基！”

楚墨早已按住腰间佩剑，对风影下令：“调暗卫护驾！通知李锐，立刻带人围剿皇宫内的叛贼！”

风影领命刚要走，那女子突然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香囊，狠狠掷在地上。香囊破裂，黑色粉末瞬间弥漫开来，苏瑶立刻捂住口鼻，大喊：“小心！是‘莲露’毒粉！”

太医院院判反应极快，高声道：“快闭气！‘莲露’遇空气即散，半个时辰内吸入即中毒！”

殿内顿时一片混乱，百官纷纷倒地屏住呼吸，暗卫们迅速将皇上与楚墨、苏瑶护在中间，用披风挡住毒粉。楚墨看着逐渐扩散的黑粉，眼中闪过狠厉：“秦苍，你竟敢在太和殿用毒！”

秦苍桀桀笑道：“王爷以为抓住几个投毒的小喽啰就万事大吉了？这才是真正的杀招！整个太和殿都被我们布下了机关，毒粉会从各个通风口涌入，除非你们能立刻冲出殿外，否则都得中毒身亡！”

苏瑶忽然想起什么，立刻道：“殿内的熏香！太医院之前检查过的檀香还在燃烧，檀香能中和‘莲露’的毒性！”

太医院院判立刻点头：“王妃说得对！檀香性温，可解此寒性毒粉！快，把所有熏香炉移到殿中各处！”

宫女们连忙搬起熏香炉，在殿内四处摆放。随着檀香烟雾愈发浓郁，黑色毒粉果然渐渐消散。那女子见状，脸色铁青：“一群废物！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她突然冲向御座，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显然是想挟持皇上。楚墨早已察觉她的动向，身形一闪挡在皇上面前，佩剑出鞘，一剑挑飞她手中的匕首。

“冒充皇室亲眷，谋逆弑君，你可知罪？”楚墨的剑直指女子咽喉，寒气逼人。

女子被剑气逼得连连后退，突然尖叫道：“萧允殿下！您再不出手，我们就都完了！”

这话一出，殿内所有人都愣住了。楚墨眉头紧锁，刚要追问，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一名身披铠甲的男子缓步走入，盔甲上还沾着血迹，面容正是被发配边疆的前太子萧允。

“皇兄，别来无恙。”萧允看向御座上的皇上，语气平淡，却带着十足的挑衅。

皇上指着他，气得浑身发抖：“逆子！你竟敢率军闯宫！难道忘了当年朕饶你一命？”

萧允冷笑：“饶我一命？皇兄是让我在边疆受辱，看着苏柔被处死！今日我回来，就是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他目光转向苏瑶，眼中满是怨毒：“苏瑶，若不是你屡次破坏我的计划，柔儿怎会落得那般下场？我要你为她偿命！”

苏瑶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萧允，苏柔是咎由自取！她勾结三皇子、五皇子屡次谋反，害死无数无辜之人，就算没有我，她也迟早会伏诛！”

“住口！”萧允厉声喝道，挥手示意身后的旧部，“把苏瑶抓起来！本太子要让她亲眼看着我登基！”

旧部们刚要上前，殿外突然传来李锐的声音：“王爷，末将带人来了！叛贼已被包围！”

大批京畿卫涌入殿中，与萧允的旧部展开激战。楚墨趁机一剑刺向萧允，两人立刻缠斗在一起。萧允常年在边疆征战，身手愈发狠厉，楚墨则招式沉稳，招招直指要害，一时间难分胜负。

苏瑶在暗卫的保护下，密切关注着战局。她看到那冒充苏柔的女子悄悄摸向墙角的机关，立刻大喊：“楚墨小心！她要启动机关！”

楚墨闻言，虚晃一招逼退萧允，飞身扑向女子。女子已经按下机关，殿顶突然落下数根毒箭，直奔皇上而去。苏瑶眼疾手快，抓起身边的香炉掷向毒箭，香炉碎裂，檀香粉末挡住了毒箭的去路。

“抓住她！”苏瑶对身边的暗卫下令。暗卫立刻上前，将女子按倒在地。

此时萧允已被楚墨一剑刺伤肩膀，被逼到殿角。秦苍见大势已去，想要趁机逃跑，却被李锐一脚踹倒，当场擒获。玲儿则吓得瘫坐在地上，浑身发抖。

战斗很快结束，萧允的旧部死伤大半，其余尽数被擒。楚墨用剑指着萧允的咽喉，冷声道：“萧允，你谋反叛国，证据确凿，还有何话可说？”

萧允咳出一口鲜血，惨笑道：“成王败寇罢了！柔儿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皇上走到他面前，眼神冰冷：“朕念在兄弟之情，饶你一次，你却不知悔改，反而变本加厉。传旨，萧允谋逆叛国，罪加一等，即刻押入天牢，秋后问斩！”

侍卫立刻上前，将萧允拖了下去。那冒充苏柔的女子被押到苏瑶面前，苏瑶看着她，冷声问道：“你是谁？为何要冒充苏柔？”

女子咬牙道：“我是苏柔的孪生妹妹苏怜，当年爹娘怕我们姐妹将来争家产，把我送到了乡下。姐姐死后，萧允找到我，说只要我帮他报仇，就封我为后。”

苏瑶心中一震，她从未听说苏柔有孪生妹妹。她看向丞相府的老管家，老管家连忙上前，躬身道：“回王妃，确有此事。当年夫人生产时生下双胞胎，只是二小姐体弱，老爷怕养不活，就送了人，对外只说生下一位小姐。”

真相大白，苏瑶心中五味杂陈。她看着苏怜，语气复杂：“苏柔的下场你也看到了，谋反没有好结果。你若能如实交代萧允的所有部署，或许还能从轻发落。”

苏怜眼中闪过一丝动摇，随即又硬气道：“我没什么可说的！要杀就杀！”

楚墨见状，对风影道：“把她和秦苍、玲儿一起押回王府地牢，严加看管，继续审问。务必查出萧允在京城的所有残余势力。”

风影领命，带着人押着三人离去。

太和殿内渐渐恢复秩序，宫女们清理着战场，太医院医官为受伤的侍卫诊治。皇上看着楚墨与苏瑶，叹了口气：“此次多亏了你们，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只是萧允经营多年，残余势力恐怕不止这些，往后还要辛苦你们了。”

楚墨躬身道：“臣定不负陛下所托，彻底肃清叛党，保京城安宁。”

苏瑶补充道：“陛下，锦绣庄与萧允旧部往来密切，臣妃怀疑庄内还有秘密据点。臣妃想亲自前往锦绣庄搜查，或许能找到更多线索。”

皇上颔首道：“准奏。朕派五百京畿卫协助你，务必小心。”

离开皇宫后，楚墨与苏瑶立刻前往锦绣庄。锦绣庄早已被李锐封锁，庄内伙计都被集中看管。苏瑶走进庄内，仔细观察着四周，忽然注意到柜台后的墙壁颜色与其他地方不同。

她走上前，用手指敲了敲墙壁，发出空洞的声音。“这里是空的。”她对身后的侍卫道，“撬开墙壁。”

侍卫立刻上前，用工具撬开墙壁，里面果然藏着一个密室。密室不大，里面堆满了书信和账本，还有不少兵器和毒粉。

苏瑶拿起一封书信，上面是萧允与锦绣庄庄主的往来信件，内容全是关于如何囤积粮草、联络旧部、策划谋反的计划。她又翻开账本，发现锦绣庄多年来一直在暗中为萧允输送资金，甚至还与西域诸国有着秘密贸易，购买毒药和兵器。

“没想到锦绣庄竟是萧允的钱袋子和武器库。”楚墨看着这些证据，眼中满是寒意，“庄主何在？”

李锐立刻道：“庄主已被抓获，正在前厅等候审问。”

苏瑶与楚墨来到前厅，锦绣庄庄主是个四十多岁的男子，见到他们，立刻吓得瘫软在地。“王爷饶命！王妃饶命！小人都是被逼的！萧允用小人的家人要挟，小人不得不从啊！”

苏瑶将书信扔在他面前，冷声问道：“萧允在京城还有哪些据点？除了秦苍和苏怜，还有哪些人在为他办事？”

庄主颤抖着回答：“萧允在京城还有三个据点，分别在城西的破庙里、城北的废弃驿站和望春楼的地窖里。为他办事的还有锦绣庄的账房先生、望春楼的掌柜，以及太医院的一名医官。”

“太医院的医官？”苏瑶心中一紧，“是谁？”

“是……是刘医官。”庄主不敢隐瞒，“刘医官负责为萧允的旧部医治，还帮他们研制毒药。”

楚墨立刻对李锐下令：“立刻带人去这三个据点抓人，另外封锁太医院，捉拿刘医官！”

李锐领命离去。苏瑶看着庄主，继续问道：“萧允有没有说过，他攻破都护府后，还有没有其他援军？”

庄主想了想，道：“萧允说过，他联系了北疆的蛮族，只要他能拿下京城，就割让三座城池给蛮族，蛮族会派骑兵支援他。”

这个消息让楚墨和苏瑶脸色大变。北疆蛮族向来凶悍，若是与萧允勾结，后果不堪设想。楚墨立刻道：“必须立刻通知周显将军，让他严加防备北疆蛮族，同时传旨给北疆都护府，加强边境防守。”

苏瑶点头：“我这就写信给周将军，让驿卒快马送去。”

就在这时，风影匆匆赶来，神色凝重地说：“王爷，王妃，地牢里的玲儿自尽了，临死前留下了一张字条。”

他递上字条，苏瑶接过一看，上面只有一行字：“锦绣庄地窖有炸弹，午时三刻引爆。”

此时距离午时三刻只剩下不到一刻钟。苏瑶脸色骤变：“不好！李锐刚带人去望春楼地窖，锦绣庄地窖也有人！”

楚墨立刻拉起苏瑶，对风影道：“你带人去望春楼通知李锐，我带苏瑶去锦绣庄地窖！”

两人快步冲向锦绣庄后院的地窖入口。地窖门被锁住，楚墨一剑劈开锁链，拉着苏瑶冲了进去。地窖里堆满了火药和炸弹，一名黑衣人手拿火把，正要点燃引线。

“住手！”楚墨大喝一声，飞身扑了过去。黑衣人见状，立刻点燃火把，扔向炸弹。苏瑶眼疾手快，抓起身边的水桶，将水泼向火把，火把瞬间熄灭。

楚墨趁机制服黑衣人，夺下他手中的引线。他看着满地的炸弹，后怕不已：“好险！若是晚来一步，整个锦绣庄都会被炸平，周围百姓也会遭殃。”

苏瑶喘着气，看着被擒的黑衣人，问道：“你是谁？为何要引爆炸弹？”

黑衣人冷笑一声：“我是殿下的死士，既然大事不成，就要为殿下报仇！让你们陪葬！”

楚墨眼中闪过杀意：“萧允不值得你为他卖命。你若说出其他炸弹的位置，本王可以饶你一命。”

黑衣人却闭紧嘴巴，不再说话。楚墨无奈，只好让侍卫将他押下去。

此时风影也赶了回来，禀报说：“王爷，望春楼地窖的炸弹已被拆除，李锐大人也抓获了安放炸弹的死士。太医院的刘医官也已被擒，正在审问中。”

楚墨点了点头，对苏瑶道：“总算是彻底解决了。萧允的残余势力已被肃清，北疆蛮族那边也通知了周将军，应该不会有问题了。”

苏瑶看着满地的炸弹，心中却仍有一丝不安：“萧允经营多年，会不会还有我们不知道的后手？”

楚墨握住她的手，语气坚定：“就算有，我们也能一一化解。只要我们在一起，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夕阳西下，锦绣庄的搜查结束，所有证据都被送往皇宫。皇上看过证据后，龙颜大悦，下旨嘉奖楚墨与苏瑶，并下令将萧允的残余势力尽数处死，家产抄没，赏赐给有功之臣。

摄政王府内，苏瑶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的夕阳，心中感慨万千。从苏柔第一次算计她，到萧允谋反，再到今天的清明宴之变，她经历了太多风雨。幸好，楚墨一直陪在她身边，两人携手，一次次化解危机。

楚墨走到她身边，轻轻抱住她：“在想什么？”

苏瑶靠在他怀里，轻声道：“在想，以后会不会还有这样的阴谋诡计。”

楚墨吻了吻她的额头，笑道：“就算有，我们也能应付。以后，我会一直保护你，不让你再受半点委屈。”

苏瑶抬头看着他，眼中满是温柔：“嗯，我相信你。”

就在这时，管家匆匆走来，躬身道：“王爷，王妃，太医院院判求见，说有要事禀报。”

楚墨与苏瑶对视一眼，心中疑惑。太医院院判此时前来，会有什么要事？

两人来到前厅，太医院院判见到他们，立刻躬身行礼，神色凝重：“王爷，王妃，臣有一事禀报，事关重大。”

楚墨道：“但说无妨。”

太医院院判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盒，递了过去：“这是从刘医官家中搜出的，里面是一种新型毒药，臣从未见过。刘医官招供，这种毒药是萧允让他研制的，无色无味，服下后三日才会发作，发作时全身溃烂而死，无药可解。萧允说，这种毒药是用来对付王爷和王妃的。”

苏瑶打开锦盒，里面是一些白色粉末，果然没有任何气味。她心中一寒，萧允竟然如此狠毒，想要置他们于死地。

楚墨看着锦盒，眼中满是杀意：“萧允真是死不悔改！幸好我们及时抓获了刘医官，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太医院院判道：“臣已经让人研究这种毒药，希望能尽快研制出解药。只是这种毒药成分复杂，恐怕需要些时间。”

楚墨点了点头：“辛苦院判了。务必尽快研制出解药，以防万一。”

太医院院判躬身应道：“臣遵旨。”

送走太医院院判后，苏瑶看着楚墨，担忧地说：“萧允还有这种毒药，我们以后要更加小心。”

楚墨握住她的手，语气坚定：“放心，我会加强王府的守卫，不让任何人有机会伤害你。而且，萧允已经被关入天牢，再也无法兴风作浪了。”

苏瑶点了点头，心中的不安却并未完全消散。她总觉得，这场风波还没有真正结束，或许还有更大的危机在等着他们。但她知道，只要她和楚墨在一起，就一定能克服所有困难，守护好彼此，守护好这座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