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建国这老头气的要命,又不好说啥,毕竟是自己儿子,儿媳妇,你说做公公的又不能张嘴大骂,只能生闷气。何庆海看着丫头的衣服上就觉得纳闷。这事不是他考虑的事儿?赶紧让那丫头不疼,不哭。家里这时候幸亏有肥皂,这还是何庆海在边境的那整个黑市的库存基本上弄回来有不少, 小张看何庆海拿着肥皂挑了挑眉, 这小子有两下子,外国东西都能弄到,随着何庆海简单的搓洗。给小丫头。用毛巾给皮肤上擦洗几次,毕竟那贴树皮上有小绒毛,粘身上那容易疼的。弄完这些,好不容易这丫头哭累了。迷迷糊糊的要睡觉。
何庆海抱着小丫头睡着了,睡得还不安稳,还一抽的一抽的老爷子一看这丫头睡着了,长出一口气,幸亏早上吃饭了,要不然这丫头没吃饭就睡着了,真让人不放心。小张这时候也长出一口气说道。我还头一回见这丫头这么能哭的,我就觉得不对嘛,小丫头平时很乖,很懂事的,这突然这么嚎啕大哭,就不知道原因在哪,没成想这虫子钻衣服里去了,哎呀,真是的,早知道是不是早就给她检查了,也不至于哭成这样,老爷子也在后悔,谁知道会虫子爬进衣服里了。
何庆海心里有着怀疑,觉得不对呀,自己家里怎么可能有这种贴树皮虫子呢。 难不成是小三小四小五这几个不省心的玩虫子带回来的,又感觉不像。
何庆海知道农村很多人家晾晒衣服,洗完了衣服直接就搭在这帐子上, 有的人家就喜欢用柳条夹杖子。时间长了这柳条就活了,而且这上边就容易生一些虫子,有贴树皮很正常,然而何庆海家这一面都是用泥垒起来的泥墙,根本就没有夹帐子, 家里边院子里拉一根绳子。晾晒衣服都在绳子上, 何庆海把小丫头放在炕上,让她自己乖乖的睡着,出来查看自家外边啥情况。
邻居老张家的中间是个墙头,这贴树皮怎么爬衣服上去?何庆海看了半天,因为墙头这块埋了一根木头,上边拴着绳子。这时候何庆海细细的看着。晾衣绳上上面爬着三四个洋喇子。 还有贴树皮,这都秋天了, 咋还有这虫子呢?他是咋爬上这晾衣绳上去的?顺着这个思绪看,应该是爬进衣服里,何庆海站在这想。这贴树皮是从墙头上爬在晾衣绳上,他咋那么不相信呢?没看明白,何庆海就把晾衣绳上的贴树皮羊拉的这些玩意儿都弄下来,在地下用脚踩死,说实话,这东西喂**都不吃。
这时何庆海才想起来说到张叔你叫我回来啥事? 是首长让我叫你回来的,何庆海这是看他老爷子,老爷子眼睛盯着小孙女看,那小脸红扑扑,眼睫毛上还有泪珠呢,心疼的说道,这丫头遭罪了,都是爷爷不好,不仔细,年纪大了不会照顾孩子。
何庆海知道爷爷这是内疚了,说到爷爷这不怨你,谁能想到呢?转移话题道,爷爷,你叫我回来干啥?是心疼你孙子我干活吗?哎呦,爷爷你太好了,你孙子我在山上干活儿,这腰啊太累了。 我的手扎的都是小口子了,爷爷你看,何建国看孙子伸出洁白修长的大手说道。男人的手有些小伤口怎么了?很正常,你看看你的手,白嫩的跟小姑娘似的。有几个口子,至于这么咋咋呼呼的吗?
何建国也知道自己孙子是转移自己注意,你张叔早晨去打电话了 ,一会可能村子里会来人, 这路还是由你带。何庆海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跑不了自己。这时大狐狸从屋里边已经出来了。哎呦,迈着优雅的步伐,何庆海就觉得这要是个人都得牛逼哄哄的,没好气的说它。一会出力的,还有你不能让我一个人跑,我可嫌累,这大狐狸在何庆海腿边蹭了蹭。 不说话你就是同意了啊。
何建国听着孙子说着无耻的话,都不知说啥了,你让这狐狸说话,你要上天呐,它真说话能吓死你。时间在等待当中何庆海在院子里不经意间就看到隔壁张家最小的那个小崽子。正在他家的帐子上,不知在找什么呢。只见那小子 拿了个破葫芦瓢,一会从帐子这边弄个东西,一会走走停停地寻找着。
何庆海可觉得自己可能发现了事情的真相,但是还需要进一步的证实。躲在了自家墙根底下,就那么静静的等待着没一会。只听见啪啪啪的跑路声,跑到墙根这边何庆海就听到没动静了。
只见张家这小崽子把葫芦瓢里的贴树皮洋辣子 放在自家晾衣绳上,拴着这杆子上,只见这些 洋辣子贴树皮。顺着绳慢慢的爬着。何庆海看自家这晾衣绳拴得真有意思, 绳结打完,下边长出来40公分来长的绳,正好顺在墙头上。那小子就让这些虫子顺着这绳就爬上去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原理都找到了,他娘的,士可忍孰不可忍。
何庆海一把抓住这小子。还把这小子吓得尖锐的嗓子使劲大喊,给何庆海的耳朵都要震聋了,这分贝声太他娘刺耳了。 你他娘的狗杂种,怨不着爹死娘不要你们,净干这损人不利己的事,缺了大德了,本来何庆海心里就窝着火呢,自己小妹哭的让人心疼死了,原来罪魁祸首在这,怨不得老张家没他娘一个好人,都一肚子坏水,把这贴树皮往人家晾衣绳子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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