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庆海就感觉自己好像刚睡下, 就感觉这脸上湿乎乎的什么东西一直在刮。有些刺痒,带着倒刺舌头,什么情况?实在受不了,强行让眼皮开机,睁眼一看,天哪!这大狐狸的脸就对着何庆海还在舔呢。
一把推开天它的狐狸头,没好气的说道,我刚睡下,你在捣什么乱,要不然你赶紧回山上去吧,别打扰我睡觉。狐狸嘤嘤嘤的,一直这样吵的何庆海一下坐起来,这时已经发现外边天亮了,听着院子里爹娘的说话声。蒙着被子又躺在炕上准备再睡一个回笼觉,只听见村里的大铜锣哐哐哐的敲响了。
何义在院子里喊道。老二赶紧起来。今天村里开镰赶紧的。程桂珍却说,行了,别喊了,这儿子昨晚那时候才回来,肯定累够呛,喊他干啥?啥时候睡醒啥时候起呗,让他歇两天能咋的?你这个当爹的就是不知道心疼儿子,我咋不心疼他了?你就惯着他吧,今天是啥日子不知道。我不管啥日子,俺就知道老娘的儿子昨天晚上累着了。
你这个没良心的儿子昨天拿回那些肉了。也不知道心疼心疼的,行了,行了,别磨叽了,何庆海在炕上听着爹娘在院子里打嘴仗。这大狐狸还一直扒着自己的被,没招了,只能坐起来。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伸了个懒腰。
这狐狸这时候又拽着不让走,哎呀,这是要干啥?何庆海闪身进了空间。弄个小盆装了点灵泉水,又弄了一块狍子肉。装在一个盆子里。拿出往地下一放。只见大狐狸从炕上蹦下来。奔着灵泉水去了,何庆海对着那大狐狸说道,这肉就在地下吃不准弄炕上去。
转身出了门。这时候已经准备吃饭了, 哎呦,儿子咋起来了?是不是被你爹吵醒了?要不然再回去睡一会儿?何庆海摇摇头,不是我爹,吵醒我的是屋里那位把我吵醒了, 把程桂珍听的都蒙了,儿子屋里还有一位谁呀?好奇劲进屋开门一看把程桂珍吓一跳,哎呦,我的娘啊,你这个小死犊子。把胡三太奶请进来咋不好生的照顾着呢?说着程桂珍赶紧到了下屋拿着菜刀切了二斤野猪肉,装个盆,直接就送进何庆海那屋去了。
在出来的时候笑呵呵的说道,哎呀,那三太奶吃着真香。一丁点儿都没见怪。所以就知道老娘会这样,在他们老一辈人的思想当中,这是扭转不过来的。
何庆海看看院子里没看到何建国,随后问道,我爷呢?何义说到你爷早晨出去。遛弯儿了。那几个小瘪犊子也还没起来,程桂珍拿着笤帚疙瘩就进屋去了,何庆海把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不大一会儿屋里就传来了噼里啪啦的声音,都给我起来一个个懒的。外边这么大声音还没听见,赶紧起来。娘再睡一会,睡什么睡? 赶紧起来吃饭,今天开镰,你们还得上地去捡庄稼呢。
随后何庆海就看老娘把饭锅掀开了,这时候老爷子也从大门口进来了,何庆海没看到小张。何义小声说道,小张天没亮的时候骑着自行车走了。
当一家子人坐在饭桌上的时候,吃的是大饼子。炖的萝卜汤。 还有一盆的。土豆炖野猪肉,一家人赶紧把这一盆大饼子消灭光菜也见光了,吃完这些都准备着。
程桂珍也要跟着下地和庆海赶紧拦着 娘,你就在家照顾妹妹,这秋收这活儿这么累,你歇着吧,何义也说道,不差你挣那点儿工分。程桂珍不同意的说道,那哪能行,这大队长也说了,能下地的都得动手给咱那小姑娘穿厚实点儿,我带她到地里去,可拉倒吧,何建国不同意了,我在家看着。我陪丫头玩,把她吃的喝的准备好。就这样老爷子一锤定音,都赶紧下地干活儿了。
何庆海跟着爹娘来到了大队部的时候,只见村书记,村长赶紧分配一队。干什么?二队干什么,把这4个队的活儿全部分配完,这秋收开始了,首先就是割黄豆,把村子里所有的黄豆全都要收割回来。割黄豆是非常累腰的一件事。有那豆角炸裂掉地上的黄豆,都需要这些小孩子们捡回来。众人猫腰开始割黄豆,众人齐心合力,把割好的黄豆用车运往晒谷场。
何庆海就觉得这腰都不是自个儿的了。这豆子还扎手。人家都这么干,他就纳闷儿,这些人不不嫌扎手吗?农村人手上都有厚厚的老茧, 不怕这些扎手。
和庆海正挥洒着汗水。就听到有人在喊他站起来直个腰,一看又大队部的会计他怎么跑过来了?只见会计连摆手再喊的何庆海就过去了。不少人都看着热闹说道,哟,这会计找何家二小子啥事,还是有事呗,我看呐,这吕会计也不是个啥好玩意,他家那两个姑娘不也是到出门子的年纪了,不会是看上人家小子,让他爹来亲自问吧,也不好说,众人说啥的都有,有的人就说不能,要是真那么做的话,也不能问这小子,咋的也问人爹娘能做主啊。
老吕也不能干出这事,直接问当事人的。不管这几个人怎么瞎猜测,反正何庆海是村子里大姑娘们理想的选择,嫁人对象。何庆海来到会计跟前的时候笑着说,吕叔你瞅你连跑带颠的,你找我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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