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传授技能给子女
周六清晨的阳光刚漫过阳台护栏,就被客厅里一阵“噼里啪啦”的键盘声撞得粉碎。苏锦汐端着两杯温牛奶走出来时,看见陆念汐正踮着脚尖趴在电脑前,小短手在键盘上飞快敲击,屏幕上跳动的代码串得比她扎的辫子还乱。
“慢点敲,键盘没惹你。”苏锦汐把牛奶放在桌角,指尖点了点屏幕上报错的红框,“你看这里的循环语句,少了个冒号,就像你昨天扎辫子漏了系皮筋,再怎么拽都不整齐。”
陆念汐噘着嘴回头,鼻尖沾了点饼干屑:“可是爸爸说今天要教我做小游戏关卡!小雨她们都等着玩我做的《兔子冒险记》呢。”话音刚落,书房门开了,陆瑾珩举着个电路板走出来,额前碎发沾着片银色锡箔纸,活像顶了片小雪花。
“爸爸你头上有星星!”陆念汐拍着桌子笑,苏锦汐忍着笑伸手帮他摘掉锡箔纸,指尖触到温热的皮肤时,瞥见他手腕上还沾着点松香。
“昨晚改无人机零件到半夜。”陆瑾珩揉了揉女儿的头,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挑眉道,“循环嵌套用得不错,就是标点符号比你妈妈做蛋糕时放的糖还随意。”他拉过把椅子坐下,把电路板放在桌角,“先教你个小技巧,写代码前先画流程图,就像你画画前打草稿——”
“我知道!就像妈妈写剧本先列人物关系表!”陆念汐立刻接话,转身从书包里翻出个画满涂鸦的笔记本,首页画着三个小人:扎马尾的“妈妈编剧”举着剧本,戴眼镜的“爸爸工程师”拿着螺丝刀,穿公主裙的“我”站在中间举着魔法棒。
苏锦汐弯腰看见笔记本里夹着张泛黄的便签,上面是她当年在娱乐圈世界写的剧本大纲,字迹旁还有陆瑾珩标注的镜头调度建议。心口忽然一暖,刚要开口,就听陆念汐惊呼:“呀!我的代码跑起来了!”
屏幕上一只像素兔子正笨拙地跳过胡萝卜障碍,却在碰到第三个台阶时突然卡成了表情包。陆念汐急得直拍桌子,陆瑾珩却按住她的手,指着屏幕右下角:“看这里的碰撞检测参数,你把台阶高度设成了兔子身高的两倍,相当于让你跳两层楼,能过去才怪。”
“那怎么办呀?”陆念汐扯着爸爸的袖子晃,苏锦汐笑着递过块草莓蛋糕:“别急,妈妈教你个办法。当年我在仙侠世界学炼丹时,师父说过‘量体裁衣’,你先测测兔子的身高参数,再对应调台阶高度,就像我根据药材药性配剂量一样。”
陆瑾珩挑眉补充:“也像我在末世修防御工事,得先算丧尸的冲击力才能确定钢板厚度。”他拿过笔在草稿纸上画了个简易坐标系,“来,爸爸教你用坐标定位法,比你瞎蒙精准十倍——”
话没说完,陆念汐突然拍桌:“我知道了!就像爷爷教我下围棋要算步数!”她抓起笔在草稿纸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坐标系,小眉头皱得像颗刚摘的小核桃。苏锦汐和陆瑾珩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笑意——这孩子遗传了两人的较真劲,倒也不算坏事。
中午吃饭时,陆念汐扒拉着米饭突然问:“妈妈,你当年真的会炼丹吗?就像电视剧里那样冒着烟的葫芦?”苏锦汐夹了块排骨给她,咬着筷子笑:“比那复杂多了。当年在仙侠世界,我师父让我先学辨药三年,第一次炼出的丹还把药炉炸了,满脸黑灰像只小花猫。”
“比爸爸上次焊电路板炸到脸还黑吗?”陆念汐睁大眼睛,陆瑾珩刚喝进去的汤差点喷出来:“那是意外!上次是零件短路——”
“我要看妈妈炼丹!”陆念汐晃着腿撒娇,苏锦汐想了想:“现在没药炉,但妈妈可以教你做药膳。就像炼丹讲药性搭配,煲汤也讲食材互补,比如山药配莲子能安神,就像你写代码时变量和函数要对应。”
下午的厨房热闹得像个小作坊。陆念汐系着迷你围裙,踮着脚在灶台前搅拌砂锅,苏锦汐站在旁边扶着她的手腕:“慢着点,火调小些,就像你写代码时不能急着运行,得先检查语法错误。”砂锅里的山药莲子粥咕嘟冒泡,香气混着阳光漫出厨房,陆瑾珩靠在门框上拍照,突然想起当年在侯府世界,苏锦汐也是这样站在小厨房,跟着老嬷嬷学熬药膳,只是那时她眼里的谨慎,如今都变成了温柔。
“爸爸快来尝!”陆念汐端着小碗跑出来,粥里还漂着两颗没剥壳的莲子。陆瑾珩舀了一勺,刚入口就皱起眉:“有点苦。”
“啊?我忘剥莲子心了!”陆念汐懊恼地拍头,苏锦汐笑着帮她擦掉嘴角的粥渍:“没关系,第一次都这样。当年我给侯府老太太熬药,还把甘草当成黄芪放了,被师父罚抄药谱三十遍。”她舀了勺粥吹凉,“你看,莲子心虽苦,但清热降火,就像写代码时遇到的bug,解决了才能让程序更完善。”
傍晚时分,陆瑾珩带着陆念汐在阳台组装无人机。零件摊了一桌子,陆念汐拿着小螺丝刀拧螺丝,小脸憋得通红:“爸爸,这个螺丝怎么都拧不紧,就像我昨天写的代码总报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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