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5年冬,南海之滨的广州湾军港,玄黑色的舰船如猛虎卧波,舰桅上的龙旗在凛冽海风中猎猎作响。宋虎率麾下750名精锐将士,乘坐运输船抵达时,海军第一支队的舰船已整备完毕,正等待着陆军登舰汇合。
码头上,水兵们正忙着搬运物资,将一箱箱弹药、粮食与武器装备送上运兵船。宋虎身着玄黑色团长军装,赤红滚边在阳光下格外醒目,肩章上的银星熠熠生辉。他大步登上旗舰“巨鲨”号,甲板上的水兵们纷纷立正敬礼,目光中满是敬畏——这位在北伐战争中屡立奇功的团长,以作风硬朗、战术精准着称,此次收复澳岛,他便是陆军的绝对核心。
“宋团长,一路辛苦!”海军支队长张雷快步迎了上来,他身着海蓝滚边的海军常服,胸前银丝绣制的鲨咬锚纹饰格外醒目,“舰队已全部集结完毕,随时可以启航!”
宋虎与他用力握了握手,目光扫过甲板上整齐排列的舰炮,沉声道:“张支队长,此次收复澳岛,海陆协同是关键。海军的任务是击溃葡萄牙舰队、压制海岸炮台,为陆军登陆扫清障碍,我等在陆上接应,务必速战速决!”
“放心!”张雷拍了拍身边的235毫米后装线膛炮,炮管泛着冷冽的银灰色光泽,“我舰上的这些家伙,可不是吃素的。葡萄牙那些前装炮,根本不够看!”
两人走进指挥舱,黑煞卫早已将葡萄牙军的详细情报铺展在海图之上。情报字迹工整,标注清晰:葡萄牙陆军总计650人,其中欧洲籍士兵200人,装备前装击发枪与少量燧发枪;本地雇佣兵300人,混杂着华人、马来裔与非洲裔,武器多为火绳枪与克力士剑;炮兵150人,操控着海岸炮台。海军则拥有9艘舰船,包括4艘300到600吨级蒸汽炮艇、2艘800到1200吨级风帆护卫舰与3艘补给舰,蒸汽炮艇航速4到8节,配备4到6门68磅前装炮,风帆护卫舰则搭载10到20门32磅前装炮。海岸防御方面,东望洋炮台、大炮台与望厦炮台共部署58门前装炮,构成了严密的岸防体系。
宋虎俯身看着情报,手指划过澳岛的地形标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装备真是三世同堂!前装击发枪、燧发枪、火绳枪全凑齐了,葡萄牙人是把澳岛当成古董仓库了?正好,让他们见识下大新的真家伙,也好让他们明白,时代早就变了!”
张雷也凑了过来,指着海图上葡萄牙舰队的锚地位置:“这些舰船看似数量不少,但蒸汽炮艇航速慢、火力弱,风帆护卫舰更是依赖风力,机动性远不如我军。我军此次出动‘巨鲨’号重型护卫舰1艘、古鲨级护卫舰4艘、运兵船3艘,总计8艘舰船,无论是火力、航速还是防护,都占据绝对优势。”
宋虎点头,目光落在陆军的火力配置上:“我部带来27挺‘凤羽’六管机枪,还有陛下特意加强的3门‘虎啸二式’75毫米后装炮,这些都是登陆作战的利器。葡萄牙人的火绳枪射程不足百米,燧发枪也不过两百米,而我们的‘龙吟1864式’后装枪有效射程八百米,‘凤羽’机枪每分钟两百发射速,足以在登陆时就形成密不透风的火力网。”
两人一番商议,迅速制定出作战计划:海军舰队率先启航,直扑澳岛外海,寻找并歼灭葡萄牙舰队;得手后立即转向海岸炮台,以精准炮火压制,为陆军登陆创造条件;陆军则分为三个营,第一营负责抢占东望洋山登陆点,巩固滩头阵地;第二营进攻望厦炮台,拔除侧翼威胁;第三营作为预备队,随时支援各处作战,3门“虎啸二式”后装炮随第一营登陆,提供近距离炮火支援。
军令传下,军港内顿时忙碌起来。陆军将士们有序登舰,将“凤羽”机枪、后装炮与弹药小心翼翼地固定在甲板上,避免航行中受损。水兵们则对舰船进行最后的检查,补充燃煤与淡水,确保航行途中万无一失。
次日清晨,随着张雷一声令下,“巨鲨”号率先拔锚启航,随后4艘古鲨级护卫舰与3艘运兵船依次跟上,8艘舰船组成整齐的编队,朝着澳岛方向疾驰而去。黑龙旗在舰桅顶端迎风招展,如同黑暗中的火炬,指引着收复失地的航向。
航行途中,舰队进行了多次协同演练。“巨鲨”号上的4门235mm后装线膛炮频繁调整角度,炮手们熟练地装填、瞄准、模拟发射,动作行云流水;古鲨级护卫舰上的120mm后装炮也同步演练,每分钟3发的射速,远远超过了葡萄牙前装炮每分钟1发的水平。宋虎则在运兵船上组织陆军将士进行登陆演练,士兵们模拟换乘登陆艇、抢占滩头的动作,27挺“凤羽”机枪架设在模拟登陆艇前端,演练着火力压制的战术。
五日之后,舰队抵达澳岛外海。远远望去,澳岛的海岸线蜿蜒曲折,东望洋山的炮台隐约可见,葡萄牙舰队已在港口外海列队迎战,4艘蒸汽炮艇在前,2艘风帆护卫舰展开侧舷,3艘补给舰则躲在后方,摆出一副严阵以待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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