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默所率忠勇军取得洛阳大捷,成功歼灭多铎所部清军,并将多铎头颅押送南京游街之后,南京城内的官员士绅们反应复杂而微妙,不同政治立场的群体各自有着独特的表现。
拥明派官员的复杂态度。
以史可法、张煌言为代表的拥明派官员,在表面上举行了盛大的公开庆贺活动。
他们精心筹备,在文庙主持了隆重的献俘大典。
大典当日,多铎的头颅被高悬于洪武门之上,以此彰显大明的威严与胜利。
随后,史可法、张煌言率百官整齐列队,前往孝陵拜谒。
他们神色庄重,在孝陵前虔诚叩拜,口中高呼“列祖列宗庇佑”,声音响彻云霄,仿佛要将这份胜利的喜悦与对祖宗的感恩之情传达至九泉之下。
然而,在这热闹的表象之下,史可法私下里却对张煌言表达了深深的忧虑。
在一处静谧的庭院中,史可法微微皱眉,轻声对张煌言叹道:“李默此次立下赫赫战功,功高震主,恐怕并非国家社稷之福啊……”
说罢,他目光深邃地望向远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难以言说的担忧。张煌言听闻,微微点头,脸上也浮现出一丝凝重之色。
前东林党人的投机之举。
前东林党人,如钱谦益,在这场胜利之后也展开了一系列动作。
钱谦益积极组织了以“洛阳大捷”为主题的诗会。
诗会当日,文人雅士云集,钱谦益率先吟诵出自己所作的《破虏行》,诗中对李默的战功极尽吹捧之能事,“铁骑纵横破虏营,李帅威名震乾坤”等诗句,将李默描绘得如同天神下凡。
但实际上,钱谦益此举并非单纯为了歌颂,而是试图通过这种方式试探朝廷对李默的态度。
不仅如此,钱谦益还暗中派家仆前往忠勇军驻南京办事处,送上一把精心制作的“万民伞”,伞上署名“东林旧友”。
他希望通过此举向李默示好,为自己和东林党人在新的局势下寻找一个合适的站位,以便在未来的政治舞台上谋取更多的利益。
降清未遂者的惶恐与攀附。
那些原阮大铖党羽等降清未遂者,在得知洛阳大捷的消息后,顿时陷入了极度的惶恐之中。
他们深知自己曾有降清的意图,如今清军战败,自己的处境岌岌可危。
于是,他们纷纷连夜上疏,在奏疏中言辞恳切地为自己辩白,声称“从未与虏通”,妄图撇清与清军的关系。
甚至,为了进一步表明自己的忠心,还有人不惜举报同僚,称其曾“私藏清廷密信”,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换取朝廷的宽恕。
同时,这些人也积极展开了攀附新贵的行动。
他们得知顾炎武、陈子龙与李默关系密切后,便争相宴请二人。
在宴会上,他们对顾炎武、陈子龙阿谀奉承,称颂二人“慧眼识李帅”,极尽谄媚之能事,希望能通过他们搭上李默这条线,从而在新的政治格局中保住自己的地位。
户部衙门内,顾炎武对李子龙说道:“让人记下这些人的名字——今日能媚我,他日就能卖国。”
顾炎武不知道的是,这些人的一举一动,皆在南京锦衣卫和忠勇军的监控之中,只等李二苟禀明崇祯皇帝,再将他们一网打尽。
当李二苟押送着囚车,缓缓穿过南京城的大街小巷时,一场属于百姓的狂欢盛宴就此拉开帷幕,那热烈的氛围如熊熊烈火般燃遍了整座城市。
街头盛况:全民共庆的热烈场景。
街道两旁挤满了翘首以盼的百姓,当囚车映入眼帘,人群瞬间沸腾起来。
人们纷纷向囚车投掷花瓣,五彩斑斓的花瓣如雪花般飘落,洒在囚车以及押送的士兵身上,仿佛是在为这场胜利铺上最华丽的锦毯。
与此同时,铜钱也如雨点般纷纷落下,发出清脆的声响,这既是百姓对胜利的庆祝,也是他们对忠勇军的犒赏。
孩子们更是兴奋不已,他们像欢快的小鸟一般,追着囚车一路奔跑,嘴里高声唱着:“忠勇军,红龙旗,杀得鞑子哭啼啼!”稚嫩的歌声在街道上回荡,充满了童真与喜悦,也将现场的欢乐氛围推向了**。
秦淮河上,平日里风情万种的画舫也纷纷加入到这场狂欢之中。
每一艘画舫都挂出了鲜艳的红色龙旗,在微风中猎猎作响,仿佛在诉说着胜利的喜悦。
画舫内,歌女们轻弹丝弦,免费为来往的行人弹唱新编的《洛阳大捷》小调。
那婉转的歌声顺着河水飘荡,“洛阳城下战鼓擂,忠勇儿郎显神威……”,生动地描绘着忠勇军在战场上的英勇身姿,引得无数人驻足聆听,不时爆发出阵阵喝彩。
宗教仪式:神佑胜利的信仰狂欢
大报恩寺内,僧人们也忙碌起来。他们庄重地抬出朱元璋的画像,在南京的主要街道上游行。
僧人们口中念念有词,宣称是“洪武大帝显灵助战”,才使得忠勇军能取得如此辉煌的胜利。百姓们听闻,纷纷跪地叩拜,对洪武大帝的崇敬之情愈发浓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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