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军火商，用汉阳造逆天改命 第73章 试探

洛阳城外，第一道防线前，民夫们正在战壕前挖陷马坑，一名探马策马疾驰而来。

“报～”探马下马向第一军一团团长赵明富禀告:“团长，多铎大军出潼关向洛阳杀来！”

赵明富马上下令:“所有民夫立刻回城，一团做好战斗准备！”

有士兵指挥民夫有序撤往洛阳城，其他人进入壕沟做好战斗准备。

李默为第一道防线配备了两支连发火铳，第二道防线三支连发火铳。

城墙上五十门红夷大炮依次排列。经过兵械工坊工匠们改良的十门红夷大炮，有效射程增加至四公里，另有二十门佛郎机炮，布置在正面城墙上，配合城外阵地阻击清军。

多铎大军在城外十里处安营扎寨。多铎骑在高头大马上，手持千里镜，神色凝重地观察着洛阳城外的防线。

只见洛阳城外共设有两道防线，第一道防线内，忠勇军的火枪兵严阵以待，战壕上堆叠着沙袋，其中还露出两支模样奇特的连发火铳，让多铎不禁暗自揣测这究竟是何种利器。

再看第二道防线，竟是马世耀率领的大顺军残兵，他们眼神中透着复仇的火焰，显然是要为李自成报仇。这道防线同样有三支类似的连发火铳，在第一道战壕前方，有挖过的痕迹，多铎猜测必定是陷马坑。

城墙上，五十门红夷大炮如巨兽般依次排列，散发着冰冷的威慑力。另有二十门佛郎机炮，布置在正面城墙上，与城外阵地相互配合，形成了严密的阻击态势。

多铎放下千里镜，转头看向身旁的将领们，脸色阴沉地说道：“这忠勇军的防线布置得倒是有模有样，看来李默那小子还真有些本事。”

图赖抱拳请命：“王爷，末将愿率先锋营，冲上前去试探一番，看看他们的虚实。”

多铎在心里盘算着，目光中闪过一丝狠厉：“不，让投降过来的汉军冲锋，引诱他们开火，观察其火力分布和射击频率。”

清军绿营营帐内，姜镶接到命令后，立即将心腹杨振威叫来。

杨振威进到营帐内行礼:“将军，有何事吩咐？”

姜镶将多铎的命令向他说了一遍，杨振威听后眉头紧锁，靠近姜镶，小声说道:“将军，我听说前几日图赖带兵追击大顺军溃兵，遭遇过忠勇军，折损一半人马后，狼狈退回潼关，足见忠勇军火器之犀利！”

这个消息令姜镶出乎意外，他急忙问道:“消息可靠？”

杨振威点点头:“消息绝对可靠！是我的手下昨日与鞑子喝酒时，听醉酒的鞑子说的。”

姜镶怒目圆睁，一拍桌子，骂道:“好狠的鞑子，竟要我军当炮灰！”

杨振威劝道:“将军息怒，小心隔墙有耳。”

姜镶立马熄火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他再怎么愤怒，多铎的军令他也得执行！

姜镶无奈:“击鼓聚将吧，冲锋的时候让那些河南兵冲在前边，告诉兄弟们多几个心眼。”

“是，将军！”杨振威出去集合绿营官兵去了。

姜镶坐在那里，叹气:“唉…寄人篱下啊…”

姜镶带领绿营忠勇军第一道防线靠近。团长赵明富下令:“全军注意:来的是清军绿营，把敌人放近点在打，听我枪响后再开枪。连发火铳不见到鞑子骑兵不准射击！”

战壕内，传令兵们开始传递命令。火枪兵们迅速将枪口对准来敌，严阵以待。

多铎再次举起千里镜，紧张地注视着战场，绿营士兵如潮水般冲向忠勇军第一道防线。

就在绿营士兵距离战壕还有五十步时，忠勇军阵地上，赵明富大喊一声“开枪”，“砰砰砰…”一阵密集的枪声响起，前排绿营士兵如割麦子般倒下。

多铎心中一紧，仔细观察着忠勇军的射击情况。他发现，这些火枪的射速极快，换弹时间短，手榴弹一炸一片。一时间，姜镶的绿营阵脚大乱。

姜镶见状，急忙挥舞手中长刀，大声呼喊：“不要慌乱，继续向前冲！”然而，面对忠勇军雨点般的子弹和手榴弹，绿营士兵的冲锋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多铎皱了皱眉头，对身旁的鳌拜说道：“看来这第一道防线不好突破，那两支奇怪的火铳并没没有动静。你觉得呢？”

鳌拜思索片刻，回答道：“王爷，末将以为，可集中火炮火力，先摧毁他们的第一道防线，打乱其部署，再让骑兵冲锋，或许能有胜算。”

图赖对鳌拜的战术表示赞同:“王爷，我附议。”

多铎微微点头，目光仍紧盯着战场：“嗯，你们说得有道理。不过，还需再观察一阵，看看他们的弹药储备情况。若是贸然动用火炮，只怕他们有所防备。”

此时，战场上的绿营官兵在忠勇军的火力压制下，渐渐有些支撑不住，开始缓缓后退。

多铎放下千里镜，冷冷地说道：“传令下去，让姜镶先撤回来，今日暂且到此。明日一早，集中火炮，全力轰击他们的第一道防线！”

洛阳城楼上，看着多铎退走，郝摇旗趴在垛口，瞪大眼睛望着城外战场，手指不自觉地抠紧了墙砖。

老刘……他嗓音发干，这他娘的还是火铳？

刘体纯没吭声，但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五十步外，绿营兵如割麦般倒下，子弹穿透棉甲的声音闷响，混着濒死的哀嚎。忠勇军的火枪轮射如暴雨，绿营连冲三次，尸首在战壕外叠了一层。

他亲眼看见一个绿营把总刚举起藤牌，就连人带盾被打成血筛子。

“老子的刀再快，快不过这铁弹子……”

想起高一功投降后的刺杀，郝摇旗暗骂:蠢货！

他伸手摸向怀中藏着的金饼，开始琢磨退路。

刘体纯脸色阴沉，手指死死抠着墙砖：“一轮齐射，绿营就垮了？姜镶这废物！”

刘体纯注意到，忠勇军士兵换弹如行云流水，“竟无一人慌乱，仿佛杀鸡屠狗”。

郝摇旗啐了一口：“多铎这鞑子，拿绿营当炮灰，自己躲在后面看戏！”

刘体纯冷笑：“早知如此，姜镶还不如降了李默……”

二人对视一眼，想起高一功惨死时的眼神，又想起李过被鳌拜杀死在城外，心中既恨又惧。

但眼下，忠勇军的火力让他们意识到…顽抗必死。

李默似笑非笑地看向他们：“两位觉得我这忠勇军……比之多铎的铁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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