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清脆又带着威严的娇喝声刺破酒吧门口的喧嚣,吴山挥到半空的拳头猛地顿住,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离刘高的脸颊不过半寸距离。他转头看向声音来源,眼神里满是不甘,却还是缓缓收回了拳头——来的人是夜蔷薇,他唯一不敢违逆的人。
夜蔷薇踩着黑色细高跟,快步从酒吧里走出来。她今天穿了件酒红色丝质吊带裙,裙身贴合曲线,勾勒出饱满的胸型和纤细的腰肢,裙摆开叉到大腿中部,走动时露出白皙修长的小腿,腿上还涂了层淡金色的闪粉,在霓虹灯下泛着细碎的光。她的长发松松挽在脑后,留出两缕碎发贴在脸颊,耳坠是颗水滴形的红宝石,随着动作轻轻晃动,既妩媚又带着股生人勿近的冷艳。
“吴山,谁让你对主人无礼的?”夜蔷薇走到吴山面前,伸手一把推开他的胳膊,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怒意,“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主人是我敬重的人,你可以挑战,但不能失了分寸!道歉!”
吴山梗着脖子,眼神依旧盯着刘高,不服气地嘟囔:“他连跟我打的勇气都没有,凭什么当你主人?就是个懦夫!”
“懦夫?”夜蔷薇被他气笑了,伸手点了点吴山的胸口,“你以为主人躲不开你的拳头?他只是懒得跟你计较——刚才你拳头离他脸只有零点零一毫米的时候,他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你以为是为什么?”
吴山愣了一下,仔细回想刚才的场景——刘高确实站在原地没动,眼神甚至带着点玩味,根本没有丝毫慌乱。他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有些不确定了,但嘴上还是硬着:“那……那也不能证明他厉害!”
“不用证明,跟我进来。”刘高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率先往酒吧二楼走。他知道吴山是个认死理的人,不彻底让他服,以后少不了麻烦,而且夜蔷薇在场,也得给她留足面子。
夜蔷薇瞪了吴山一眼,示意他跟上,自己则快步追上刘高,自然地挽住他的胳膊,酒红色吊带裙的布料蹭到刘高的黑色卫衣,带着淡淡的香水味:“主人,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就是个直肠子,没坏心眼。”
刘高笑了笑,没说话,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夜蔷薇的手又软又暖,挽着他的力道恰到好处,既不显得刻意,又透着股依赖。
酒吧二楼的办公室布置得很雅致,深色的真皮沙发,墙边摆着个红酒柜,里面摆满了各式红酒,天花板上挂着盏水晶吊灯,暖黄的灯光洒下来,映得房间里满是暧昧的氛围。夜蔷薇先给刘高倒了杯红酒,又给吴山递了瓶啤酒,自己则坐在刘高身边的单人沙发上,双腿交叠,酒红色裙摆往下滑了点,露出更多白皙的肌肤。
“主人,是我御下无方,让您见笑了。”夜蔷薇端起酒杯,轻轻碰了碰刘高的杯子,眼神里带着歉意,“您要是生气,罚我喝酒就好,别跟吴山计较。”
刘高接过酒杯,抿了一口红酒,目光落在站在门口的吴山身上:“大块头,你是不是还不服?”
吴山攥着啤酒瓶,指节发白,点头道:“是!我就是不服——你要是真厉害,就跟我打一场,别躲在蔷薇姐后面!”
“好啊。”刘高放下酒杯,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腕,“我就站在这里,让你打三分钟,只要你能碰到我衣角一下,就算我输。要是我用一只手把你撂倒,以后你就得跟蔷薇一样,认我为主,怎么样?”
“一言为定!”吴山眼睛一亮,扔掉啤酒瓶,快步走到房间中央,活动着肩膀,肌肉紧绷,像头蓄势待发的黑熊,“你可别后悔!”
夜蔷薇没有阻拦,反而端着酒杯,靠在沙发上,笑盈盈地看着两人:“吴山,你可得拿出真本事,别让主人失望。”她心里其实也好奇——虽然知道刘高是教父继承人,但从没见过他真正出手,今天正好看看他的身手。
“我来了!”吴山大喝一声,猛地朝着刘高扑过去,两只蒲扇般的大手直抓刘高的肩膀,速度比在门口时快了不少,显然是拿出了真本事。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他的动作带动,带着股压迫感。
刘高却站在原地没动,直到吴山的手快碰到他肩膀时,才轻轻往旁边侧身,动作快得像道残影。吴山抓了个空,重心不稳,往前踉跄了两步,赶紧稳住身形,转身又扑了过来,这次是瞄准刘高的腰,想把他抱起来摔倒。
刘高依旧轻松躲闪,脚步甚至没挪动超过半米,每次都在吴山快要碰到他的时候,恰到好处地避开。吴山一次、两次、三次……整整十分钟过去,他累得满头大汗,T恤都被汗水浸透,贴在身上,大口喘着粗气,却连刘高的衣角都没碰到一下。
“怎么可能……”吴山扶着膝盖,抬头看着刘高,眼神里满是震惊——他从小就练摔跤,力气比普通人打三倍,在天州的地下拳场从来没输过,可现在面对刘高,却像个小丑一样,连对方的边都碰不到。
“该我了。”刘高的声音突然响起,吴山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手腕被一股力道抓住,那力道不大,却带着股诡异的巧劲,顺着他的手臂往上走。他只觉得浑身一麻,像是被电流击中,庞大的身躯不受控制地往前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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