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红衣往红木沙发上一靠,舒服地叹了口气。她今天穿了件香槟色真丝旗袍,领口绣着细碎的珍珠花纹,裙摆开叉到大腿中部,露出白皙的小腿,脚上是双米白色绣花拖鞋,手腕上戴着只翡翠手镯,随着动作轻轻晃动,透着股贵气。“行,那阿姨就试试你的手艺,要是按得不好,可得罚你给我捶背一周。”
刘高笑着应下,双手轻轻落在她的肩膀上。他的指尖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度,力道从轻到重,慢慢揉开她肩颈处僵硬的肌肉。“阿姨,您这肩颈肌肉太紧了,是不是平时总低头看文件?”他一边按摩,一边闲聊,眼神落在她旗袍领口的珍珠上,“您这旗袍真好看,珍珠绣得精致,一看就是定制的吧?”
“眼光不错。”罗红衣笑了,“这是去年生日,老唐给我订的,说是苏绣师傅手工做的,费了不少心思。”
“难怪这么显气质。”刘高的手指在她肩胛骨处轻轻按压,“阿姨您皮肤也嫩,旗袍的颜色衬得您气色更好了——我姐苏琴总说,女人到了您这年纪,能保持成这样,比小姑娘还难得。”
这话听得罗红衣心花怒放,连带着肩膀的酸痛都轻了几分:“你这孩子,嘴比抹了蜜还甜。不像白洁,从小到大就不会说句软话,跟个小刺猬似的。”
站在一旁的白洁听得脸颊发烫。她早就换下了空姐制服,穿了件米白色针织开衫,里面是件黑色吊带裙,裙摆刚到膝盖,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和圆润的臀部曲线,脚上是双白色帆布鞋,长发披在肩上,发梢微微卷曲,看起来温柔又带点小性感。她瞪了刘高一眼,却没反驳——心里竟有点偷偷开心,毕竟刘高夸的是她妈妈,也算间接给她留了面子。
“妈,您别听他胡说。”白洁上前一步,想岔开话题,“我跟刘高就是……”
“就是什么?”罗红衣挑眉,转头看向她,眼神里满是调侃,“就是假装情侣?我不管真假,我看小高这孩子靠谱,比宋夏那伪君子强多了。你们俩多处处,说不定就真看对眼了。”
“妈!”白洁的脸更红了,伸手去拉罗红衣的胳膊,“我们才第一次见面,您怎么就……”
“第一次见面怎么了?”刘高接过话茬,手指在罗红衣颈椎处轻轻一点,“阿姨说得对,感情这东西讲究眼缘。我第一次见白洁,就觉得她又飒又温柔,比我见过的所有女孩都特别。”
这话直白又热烈,白洁的心跳瞬间快了半拍,赶紧别过脸,假装整理开衫的纽扣,耳尖却红得能滴出血。罗红衣看得真切,嘴角的笑意更浓了——这俩孩子,分明是对彼此有意思,就是都嘴硬。
刘高按摩的手法越发熟练,指尖精准地落在穴位上,时而揉捏,时而按压。罗红衣闭着眼睛,舒服得直哼哼:“小高,你这手艺真不错,比我去理疗馆找的师傅还专业。以前干‘屠宰’的时候,还顺带学了按摩?”
“哪能啊。”刘高笑了,“是以前在山里跟个老中医学的,他说按摩能舒筋活血,我就跟着学了几招,没想到今天派上用场了。”他故意省略了“老中医是怪老头”“学按摩是为了缓解战友伤势”的细节,只捡轻松的话说。
“难怪这么厉害。”罗红衣睁开眼,看向他的眼神满是欣赏,“以后阿姨颈椎不舒服,可就找你了,可不能推辞。”
“那必须的!”刘高拍着胸脯保证,“只要阿姨您开口,我随叫随到,分文不取。”
就在这时,包厢门“砰”地一声被推开,白君宗探着脑袋冲进来,手里还攥着个粉色的证件本子:“妈!姐!我有大事宣布!”
他今天穿了件黑色印花T恤,下面是条破洞牛仔裤,头发染成了浅棕色,看起来像个没长大的毛头小子。罗红衣看到他这模样,刚舒展开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又怎么了?是不是又在外面闯祸了?”
“没有没有!”白君宗赶紧摆手,跑到罗红衣面前,把证件本子递过去,“妈,我这次是正经事!我报名考催乳师证了!以后我要当专业催乳师,造福天下妈妈和宝宝!”
“什么?!”罗红衣的眼睛瞬间瞪圆,伸手就把本子扔在地上,“你个小兔崽子!你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一个大男人去当催乳师?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白洁也惊呆了,捡起地上的本子一看,上面赫然写着“催乳师培训报名表”,气得她抬手就往白君宗背上拍:“白君宗!你能不能干点正事?催乳师是你一个大男人该干的吗?”
“怎么不该干了?”白君宗捂着后背,不服气地嚷嚷,“催乳师多伟大啊!能让宝宝喝上母乳,能帮妈妈解决痛苦,这是积德行善的好事!我查过了,现在专业催乳师特别缺,工资还高,比我天天在家啃老强多了!”
“你还敢顶嘴!”罗红衣气得站起来,伸手就去拧他的耳朵,“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奇葩儿子?你要是敢去考那个证,我就打断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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