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林九跟静之在一起,狼青也不困了,扶着胳膊从房里跑出来。
林九给静之倒热水,他就给她递毛巾。
单手操作,看得静之升起几分同情,“这位……大哥,你要不还是歇会儿吧?我自己可以。”
“自己可以?”狼青忿忿指着林九,“那他为什么可以帮你!?”
静之默默红了脸,偷偷看了林九一眼,“他是我未婚夫来的,为什么不可以帮我?”
狼青&秋生:“未婚夫???”
林九轻咳一声,背着手挺直腰杆,“怎么?有意见?”
秋生贼笑着眯眼:“没意见,哈哈,没意见!”
昨天牵上小手,今天就把兔子骗回家了,师父可真快!
“我有意见!!”
狼青大步跨到庭下,站到林九对面,怒目相视指着他:
“你明知道之之早上起来不记事的,你还欺骗她!”
静之抿了抿唇,又小声讲:“他没骗我,我看过了。”
“看过??”
秋生的眼神不自觉往林九身下瞥。
“你看过什么?”
林九咬牙把毛巾一头甩到秋生脸上,“当然是留影石,你以为是什么?”
秋生捂着火辣辣的脸,躲到石柱后面,嬉笑说:
“当然是雀雀。”
懒得教训那个衰仔,林九掏出昨晚布置的留影石,施法让它在空中展现昨晚静之来他房间的那一幕。
“那……那你要记得跟我说,我喜欢你这件事。”
紧接着这句话,是静之偷亲林九那一幕,可这个画面却糊成一团。
明显是被人为打了马赛克了。
秋生听着“啾”那一声,嘴角渐渐抬高:“师父,你~~~”
“你什么你!”
林九红着耳朵收起留影石,“还不去看看文才,怎么没动静了。”
“蛇嘛,又不是没见过。”
秋生抱着后脑勺往厨房走去。
还没走几步,突然听到身后传来拳脚相接的声音。
“就知道你们会打起来!”
呢喃着,秋生又走回来,悄悄躲在柱子后面,往这边张望。
静之看着在院子里打起来的两人,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转头问秋生,秋生无所谓朝她摆摆手,说他师父很厉害的,一定不会有事。
此时的后厨,文才已经吓晕过去。
后门渐渐被挤开。
文才侧身滑倒在地,几十条蛇从他身上爬过,渐渐往院子里爬了进来。
秋生正看得津津有味,脚脖子突然一紧。
低头一看,脚腕被一条一米多长的黑蛇缠住了,地上的蛇简直多到无处可以下脚。
“蛇啊!!”秋生脱了外套缠住右手,随后深吸口气,抓住蛇尾,把他脚上的那条蛇甩开。
踩着栏杆几经跳跃,一个前滚翻脱离蛇群范围。
秋生脸上的惬意已经不在,满脸惊恐对林九说:“师父你看!”
林九后退一步停止交手。
朝他指的方向看过去,看清蛇群的瞬间,眉心瞬间拧起,“怎么回事?文才呢?”
“啊?文才!这回真完蛋了。”
秋生这才反应过来,踩着栏杆又跑回去。
“一定是白池。”狼青拉着静之,连退好几步。
林九挥袖震开一条弹射过来的蛇,叫狼青带着静之先躲到二层阁楼去。
随后他朝着敞开的药房窗户,翻跃过去,入内寻找雄黄粉。
正找着东西,他的腰突然被搂住,温柔往上一提。
脚丫悬空上升,静之把下巴靠在他的肩上,指指后面,说:“蛇进来了。”
“我会飞的,我带你找,这样安全点。”
林九看了看空无一人只有蛇的门口:“狼青呢?”
“跟秋生去救文才了。”她无辜眨了眨眼,“我提不动他,他太重了,跟牛一样。”
林九松了口气,边翻着药架子,边跟静之形容雄黄粉的颜色跟味道。
不到一会儿,底下的地面被蛇占满,蛇头昂首不少,阴冷的蛇眼,对对盯住上头相拥的一人一兔。
蛇也算是兔子的天敌,除了白池这个丧良心的变态,几乎没有兔子不怕蛇的。
静之抱着林九越升越高,就怕他们的脚被蛇缠上。
林九能感受到她在微微颤抖着,有些心疼她,并对白池的阴损有了新的认识。
拿女儿害怕的东西对付女儿,这种雄性,就应该被化学阉割。
林九运气不错,随着静之抱着他往上升,他终于在柜子顶部拿到一大包备用的陈年雄黄粉。
一看蛇的走势,就知道是人为驱动。
林九不想把屋子里搞得一团乱,于是叫静之带他飞出去,把蛇引到院子里。
她应声答应,刚出门口,头顶就垂下来一条响尾蛇。
静之惊得尖叫一声,抱住林九快速往外飞。
快飞出天井时,却看到白池正悬在天井外,守株待兔。
底下的秋生背着文才,手上拿着剑跟蛇战成一团。
狼青早已变回原身,嘴里不时吐出一团冰息,冻住眼前一小片蛇。
一人一狼虽然才刚认识,但配合得当,倒也闯出了一条路,来到院子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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