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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历史 > 三国:我董卓,被逼当天命大反派 > 第114章 西凉丰收万民叩首,魔王仁政诛心无形

高岗上的风,带着泥土翻新后的腥甜和一种前所未有的饱满气息,吹拂着马腾与韩遂的衣袍。他们的身体站得笔直,像两尊被风霜侵蚀的石像,可内里的一切,早已坍塌成了一片废墟。

他们的脚下,是整个沸腾的西凉大地。

田垄之间,人声鼎沸,那不是战场的嘶吼,而是一种被压抑了太久之后的狂喜释放。无数的百姓,男女老少,将一筐筐、一袋袋土豆和红薯从地里刨出来,他们用手抚摸着那些疙疙瘩瘩的果实,像是抚摸着失而复得的珍宝。哭声,笑声,语无伦次的呐喊声,交织成一首名为“丰收”的、混乱而又无比动听的交响曲。

然而,这首曲子,每一个音符,都像是一根滚烫的钢针,扎在马腾与韩遂的心上。

他们看见了,那个在上一章里还满腹狐疑的王老汉,此刻正抱着一个比他孙子脑袋还大的红薯,老泪纵横。他没有看身边的任何人,也没有理会那些前来统计产量的官吏。他只是和身边成百上千的乡亲们一样,做出了一个最本能的动作。

他们朝着东方,朝着长安的方向,黑压压地跪了下去。

没有号令,没有强迫。那是一种发自肺腑的,最原始的敬畏与感恩。他们将额头深深地叩进养育了这“仙种”的土地里,口中喃喃念诵着,不是“天”,不是“地”,而是一个具体的名字。

“董相国……”

“活菩萨董相国啊……”

这两个名字,像潮水一般,从四面八方涌来,汇聚成一股无形的巨浪,轻而易举地就将马腾与韩遂这两个所谓的“西凉枭雄”,拍得粉身碎骨。

马腾的嘴唇翕动着,他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里干得像是塞了一把沙子。他这一生,见过士卒为他效死,见过百姓对他敬畏,可他从未见过这种景象。这不是基于权势的服从,也不是基于武力的恐惧。这是一种近乎信仰的狂热。

董卓,那个远在长安的男人,仅仅用了一些其貌不扬的种子,就夺走了他经营半生,也未能真正得到的东西——民心。

而且,是以这样一种让他连嫉妒都感到无力的方式。

韩遂的身体在微微发抖。他自诩智计过人,善于揣摩人心。可直到此刻,他才真正明白,董卓的手段有多么可怕。杀人,不过是最低级的征服。而董卓所做的,是在一片绝望的土地上,亲手种下希望,然后让这希望开出的每一朵花,结出的每一颗果,都刻上他董卓的名字。

从此以后,西凉的百姓,知有董相国,而不知有马腾、韩遂。

“父亲……”

一个压抑着无尽屈辱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马腾不用回头,也知道是马超。他的儿子,那个曾经让他引以为傲的“神威天将军”,此刻的声音,听上去像一头被困在笼中的幼兽。

“回去。”马腾的声音沙哑,却不容置喙,“去履行你的职责,‘劝农使’大人。”

他特意加重了“劝农使”三个字,像是在提醒自己,也像是在敲打儿子。

接下来的日子,对于马腾和韩遂而言,是一场漫长而又精细的凌迟。

他们必须以“劝农使”和“督农校尉”的身份,亲自下到田间地头,去指导百姓如何储藏这些他们自己都感到陌生的作物。他们要一遍遍地向那些眼神里充满狂热与崇拜的百姓解释,地窖要挖多深,沙土要铺多厚,才能让这些“相国赐下的仙粮”安然过冬。

每一个环节,都像是在用钝刀子割他们的肉。

一日,在金城的一处打谷场上,韩遂正监督着官吏称量各家各户的收成,登记造册。那个王老汉,用一辆独轮车,推着小山似的土豆,满面红光地挤了过来。

“将军!韩将军!”王老汉看见韩遂,激动地喊道。

韩遂心中一紧,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王老汉,有什么事吗?”

“将军,您快给俺评评理!”王老汉指着自己的土豆,又指了指旁边邻居家的,一脸不服气,“凭啥他家的亩产,登记的是三千六百斤,俺家的就只有三千五百五十斤?俺家的地,可比他家的肥!”

韩遂的眼角抽搐了一下。曾几何时,他手下的人,争的是城池,是兵马,是官职。而现在,他要处理的,是两家农户为了几十斤土豆产量而引发的纠纷。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王老汉已经凑了过来,压低了声音,用一种神秘而又无比虔诚的语气问道:“韩将军,您是见过大世面的,您跟俺们说句实话……那位董相国,他……他到底是不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来普度咱们的?”

“噗——”

韩遂只觉得喉头一甜,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他死死地攥住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掌心,用疼痛来维持着自己脸上的平静。他看到,周围所有的百姓,都竖起了耳朵,用同样期盼的眼神看着他,等待着一个肯定的答案。

他知道,他但凡流露出一点不屑或者迟疑,立刻就会被这些狂热的信徒撕成碎片。

韩遂深吸一口气,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董相国之仁德,远非我等凡人所能揣度。”

“哎呀!俺就说嘛!”王老汉一拍大腿,心满意足地走了,仿佛得到了神谕。

韩遂站在原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他忽然明白了,董卓将他们派来西凉,不是羞辱,也不是利用。

这是改造。

是将他们这些旧时代的枭雄,放在新时代的车轮下,让他们亲身感受这股力量,直到他们从里到外,都认清现实,变成合格的……工具。

……

相国府,揽月楼。

冬日的暖阳透过琉璃窗,洒在陈默的身上。他正靠在摇椅里,闭目养神,手里悠闲地盘着两颗光滑的核桃。李儒站在一旁,脸上带着一种难以抑制的激动,恭敬地汇报着从西凉传回的详细情报。

“主公,西凉大丰收!据初步统计,土豆平均亩产,已逾三千斤!红薯更是高达四千斤!如今整个西凉,民心彻底归附,百姓们自发为相国建立生祠,日夜叩拜,称颂相国为‘在世神农’!”

李儒的声音都在颤抖。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政绩了,这是神迹!是足以载入史册,让后世所有帝王都为之汗颜的无上功业!

陈默连眼睛都没睁开,只是懒洋洋地“嗯”了一声,仿佛听到的,不过是今天天气不错之类的小事。

【三千斤?这才哪到哪儿。等化肥和良种选育技术一上,亩产万斤那是指日可待。】

【生祠?这帮古人就是喜欢搞这些形式主义。有那功夫,多挖两斤土豆不好吗?不过,这‘在世神农’的名头还行,听着就比‘国贼’顺耳多了。】

【马腾和韩遂估计已经怀疑人生了吧?让他们去处理邻里纠纷,调解谁家土豆多二两,这种感觉,一定很酸爽。啧啧,我真是个天才。】

李儒看着主公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心中的敬畏又加深了一层。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何等的胸襟,何等的气魄!主公的境界,早已超脱了凡俗的喜怒。丰收也好,民心也罢,似乎都只是他棋盘上,一步早已预料到的棋而已。

“主公,”李儒又从袖中取出一份竹简,“城郊医坊那边,也传来了好消息。第一批军医,已经能熟练掌握在猪……在**上的清创缝合之术。有几人天赋异禀,缝合的伤口,细密整齐,远超常人。他们如今对主公所传之法,已是深信不疑,日夜操练,不敢有丝毫懈怠。”

“哦?”陈默终于睁开了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兴趣,“这么快?”

【可以啊,这帮古代屠夫……哦不,大夫,上手还挺快。看来外科医生的天赋,是不分时代的。下一步,青霉素的培养,也该提上日程了。】

陈默从摇椅上坐起身,将手中的核桃往桌上一丢,发出“咔哒”一声脆响。

“传令下去。从军中挑选百名重伤的士卒,必须是那种被军医断定,必死无疑的。送到医坊去。”

李儒心中一惊:“主公的意思是?”

“让那几个学得最好的军医,亲自为他们医治。”陈默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告诉那些士卒,也告诉那些军医。治活了,士卒官升一级,赏钱百贯;军医,官升三级,赏金千两。”

他的声音顿了顿,变得冰冷而又充满了诱惑。

“若是治死了……那就将士卒厚葬,抚恤加倍。至于那名军医……就让他给那位士卒陪葬吧。”

李儒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他瞬间明白了主公的用意。这是在用最残酷,也最有效的方式,进行一场临床试验。用金钱和死亡作为催化剂,逼迫那些军医,将潜力发挥到极致。

成功,则一步登天,名利双收。

失败,则身死道消,万劫不复。

主公的手段,永远是这样,一半是天堂,一半是地狱,让你在恐惧与渴望之间,爆发出最惊人的力量。

“属下,遵命!”李儒躬身领命,转身快步离去,他要去亲眼见证,这足以改变一个时代医疗格局的血腥序幕。

陈默重新躺回摇椅,望着窗外湛蓝的天空,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西凉的粮食,长安的医坊,这只是开始。一个全新的秩序,正在他的手中,悄然构建。

而就在此时,一支风尘仆仆的商队,正艰难地跋涉在从关中通往关东的崎岖山路上。为首的管事,怀中揣着一份用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密信。信的内容,足以让整个关东诸侯联盟,为之震动。

数日后,冀州,袁绍大营。

中军大帐之内,袁绍正与麾下谋士审配、逢纪等人商议着如何应对与公孙瓒的战事,气氛凝重。

就在这时,帐帘被猛地掀开,一名负责情报的校尉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脸上满是惊骇与不敢置信。

“主公!主公!西边……西边传来急报!”

袁绍眉头一皱,不悦道:“何事如此惊慌,成何体统!”

那校尉喘着粗气,声音都变了调,仿佛看到了鬼魅一般。

“董……董卓!他……他不知用了什么妖法,让整个西凉的土地,都长出了亩产数千斤的粮食!”

“什么?”逢纪失声惊呼。

审配也是一脸错愕。

袁绍更是猛地站起,一把揪住那校尉的衣领,厉声喝道:“你再说一遍?!亩产多少?!”

校尉被他吓得魂不附体,颤抖着回答:“数……数千斤!如今西凉家家户户粮满仓,再无饥民!百姓们……百姓们都说……说董卓是神仙下凡,为他立生祠,日夜叩拜啊!”

“哐当”一声。

袁绍手中的青铜酒爵,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他怔怔地站在那里,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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