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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椅上的欲望:情锁宫闱之殇 第2章 奴婢上位

作者:孤鹤啸九天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11-19 19:58:20

高纬的原配皇后斛律氏,乃是名将斛律光之女。她继承了将门女子的端庄贤淑,性情温婉,举止合乎礼法,却不懂逢迎献媚之术,更无惑主的倾城容颜。成婚之初,高纬尚因斛律光的兵权对她有所敬重,可日子一久,便对这位“中规中矩”的皇后渐生厌弃。

而真正让高纬魂牵梦绕的,却是皇后身边一名名叫穆黄花的从婢。

穆黄花本是北魏宗室旁支之女,父亲因卷入谋反案获罪被诛,家道中落的她按律没入宫中为奴,几经辗转被分配到中宫,成了斛律皇后的贴身侍女。可这份落魄的出身,丝毫掩盖不住她身上那股天生的媚态,反倒因几分楚楚可怜的气质,更添了几分勾人的风情。

她生得一副极窈窕的身段,肩若削成,腰如约素,走起路来身形轻盈如风中细柳,裙摆拂过地面时悄无声息,只留下一道柔美的剪影。肌肤更是莹白似雪,仿佛上好的羊脂玉,在宫灯的映照下泛着淡淡的光泽,连脖颈间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最动人的是她那双眼睛,眼尾微微上挑,瞳仁黑亮如点漆,顾盼之间流转着盈盈水光,似含情又似带怯,只消轻轻一瞥,便足以让人心神荡漾。

即便穿着最朴素的青布侍女服,穆黄花也难掩那份天生的柔媚荡逸。每当她端着温热的汤药从高纬面前走过,总会下意识地垂下眼睫,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透着几分温顺;转身时,腰肢轻轻一摆,带着恰到好处的弧度,既不显得刻意,又足以勾动人心。有时她捧着皇后的衣物去晾晒,阳光洒在她身上,纤弱的肩头、纤细的手腕,连同那微微抿起的红唇,都让正值青春年少、沉迷声色的高纬看得心猿意马,连与皇后说话都频频走神,目光总忍不住追随着她的身影。

起初,高纬尚顾念几分帝王体面,只敢借着“探望皇后”的由头,频频踏入斛律皇后的中宫。每当他落座,便会不动声色地对宫人吩咐:“传穆黄花来奉茶。”

穆黄花早已将这位少年天子的心思揣摩得透彻。她深知自己出身微末,若想摆脱婢女身份,唯有牢牢抓住帝王的恩宠。因此,每次奉召入前,她都精心装扮:发髻上斜插一支素银簪,耳坠一对小巧的珍珠耳珰,身上穿着半旧却浆洗得干干净净的青绸襦裙,既不张扬,又衬得肌肤莹白。

奉茶时,她垂着眼帘,双手捧着茶盏递到高纬面前,指尖总会若有似无地划过他的掌心。那触感轻柔如羽,却像一根细针,轻轻挑动着高纬的心弦。高纬问话时,她便抬起一双含情目,声音柔得像浸了蜜的糯米糕:“陛下若是觉得茶凉了,奴这就去换一盏热的。”说着,还会微微屈膝,腰肢弯出一道柔美的弧线。

有时,她会“不慎”将茶盏打翻在案几上,忙不迭地俯身擦拭。此时,她鬓边的碎发便会拂过高纬的手背,带着一股淡淡的皂角香气;低垂的领口下,脖颈的曲线纤细而优美,看得高纬心神荡漾。一旁的斛律皇后看在眼里,虽心中酸涩,却也只能强装镇定,端着皇后的仪态默默饮茶。

这般刻意却又自然的挑逗,像温水煮蛙般,让本就沉迷声色的高纬渐渐失了分寸。终于在一日午后,高纬借故说“皇后宫中的牡丹开得正好,朕要独自赏玩片刻”,支开了所有宫人,只留穆黄花在侧。

待宫人散尽,高纬再也按捺不住,快步上前,在偏殿的梨花木屏风后将穆黄花拦腰抱住。穆黄花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即故作娇羞地挣扎起来,双手抵在高纬胸前:“陛下不可!奴是皇后的婢女,若是被人看见,奴的性命就没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眶微微泛红,却没有真的用力推开。

高纬被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勾得心头火起,紧紧抱着她不放,在她耳边喘息道:“有朕在,谁敢动你?朕喜欢你,要封你做贵人!”

穆黄花闻言,挣扎的动作渐渐停下,顺势倒在他怀中,双手环住他的脖颈,软语呢喃:“陛下若是真心怜奴,便莫要委屈了奴……奴不求名分,只求能日夜伺候陛下。”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高纬的欲火。他不再犹豫,拉着穆黄花快步走入偏殿的内室。内室里,绣着缠枝莲纹的罗帐被轻轻放下,遮住了里面的春光。帐内,喘息声与低语声交织,一番颠鸾倒凤,缠绵悱恻。高纬拥着穆黄花温软的身体,只觉得以往与其他嫔妃的温存都索然无味,唯有眼前这具身躯,才真正让他体会到了风月之乐。

待云收雨歇,高纬抚摸着穆黄花散乱的发丝,郑重地说:“明日起,你就搬去芳华殿住,朕即刻下旨封你为嫔御。”穆黄花依偎在他怀中,眼中闪过一丝得意,随即又换上温顺的神情,点头应道:“奴全听陛下的。”

自此之后,穆黄花彻底成了高纬的心头好。他特意赐给她一个雅致的名字——“舍利”,意为“珍宝”,并越过数级品阶,直接将她封为嫔御,让她居住在紧邻皇帝寝宫的芳华殿,几乎夜夜留宿,宠冠后宫。斛律皇后得知此事后,虽心中委屈,却也深知自己无力相争,只能终日在中宫枯坐,对着孤灯长叹。

穆黄花的骤然得宠,让一个人看到了攀附的良机,此人便是宫中炙手可热的女官,高纬的乳母陆令萱。陆令萱的出身本不低,其父曾是北魏官员,可她因丈夫骆超谋反牵连,被没入宫中为婢。但她生性巧黠,嘴甜如蜜,不仅哄得当时还是皇后的胡氏对她信任有加,更在高纬幼时便被指派为他的乳母,陪着这位未来的天子长大。

高纬即位后,念及养育之恩,破格封陆令萱为郡君,虽无实权,却有极高的荣誉地位。她的儿子骆提婆,自幼随母入宫,与高纬一同嬉戏打闹,两人情同手足,也因此被封为奉朝请,日后更是步步高升。母子二人凭借着与皇帝的特殊关系,在宫中专擅威福,连和士开这样的宠臣,都要放下身段,主动认陆令萱为“义母”,借此攀附势力。

眼见穆黄花深得圣宠,陆令萱立刻动了心思:若是能将这位新宠拉拢到自己麾下,日后在宫中的地位便更稳固了。她先是借着“探望”的名义,频繁出入芳华殿,每次都带着新奇的点心、精致的首饰,对穆黄花嘘寒问暖。穆黄花初得宠,正愁在宫中没有靠山,见陆令萱如此热络,又是皇帝的乳母,便顺水推舟,改称她为“养母”,两人结成了表面亲密无间的同盟。

为了巩固关系,陆令萱每日在高纬面前夸赞穆黄花“贤淑聪慧”“体贴入微”,说她“虽出身微末,却有大家风范”;穆黄花则反过来在高纬耳边吹风,称陆令萱“劳苦功高”“一心为陛下着想”,还说骆提婆“才华出众,可堪大用”。高纬本就被穆黄花迷得晕头转向,对陆令萱又有养育之情,当即准奏,封陆令萱为女侍中。这一职位虽为女官,却掌握着后宫的人事调度权,相当于后宫的“总管”;穆黄花则晋封为弘德夫人,位份仅次于皇后。

骆提婆也借着这股东风,与穆黄花以“兄妹”相称,并索性改姓为穆,彻底融入了这层关系网。穆黄花又在高纬面前极力揄扬,说他“骁勇善战”“精通谋略”,高纬便将骆提婆提拔为开府仪同三司,让他享有与三公同等的礼遇。陆令萱的弟弟陆悉达,也跟着沾光,一年内三次升迁,最终也官至开府,与外甥平起平坐。一时间,陆氏母子与穆黄花勾结,形成了一个盘根错节的权力集团,势力遍及宫禁内外。

就在陆令萱凭借高纬的宠信权倾后宫之际,邺都皇宫突然爆出一桩惊天丑闻。皇太后胡氏因秽乱宫闱,被亲生儿子高纬下令幽禁于北宫,消息传开,朝野震动。

这桩丑闻的源头,还要从和士开之死说起。因琅琊王高俨设计在神兽门将和士开诛杀,闻听情人惨死,胡太后悲痛欲绝,可更多的是难耐的寂寞。深宫中的长夜漫漫,她看着空荡荡的寝殿,终于按捺不住,将目光投向了宫外的甘露寺。

此后,胡太后便以“为皇室祈福”为名,频繁驾临甘露寺。寺中有个名叫昙献的僧人,生得身材高大,相貌俊朗,嘴又极甜,见胡太后身份尊贵,便刻意攀附。胡太后本就心怀不轨,两人一来二去,竟在禅房里勾搭成奸。为了讨好昙献,胡太后不惜动用国库,将大批金银珠宝偷偷运入寺中,藏在昙献的禅房床下;甚至还把高湛生前最喜欢的宝装胡床也搬了过去,与昙献同坐同卧,毫不避讳寺中僧众。

渐渐地,胡太后觉得往返寺庙太过麻烦,竟胆大包天地将昙献及两名容貌清秀的少年僧徒召入宫中,对外宣称是“请来诵经祈福的高僧”,实则将他们留在寝殿隔壁,日夜寻欢作乐。为了掩人耳目,她还让那两名少年僧人涂脂抹粉,穿上尼姑的僧衣,假扮成女尼伺候在侧。

起初,宫中之人虽有疑虑,却没人敢多嘴。可纸终究包不住火,这场荒唐的闹剧,最终栽在了高纬手里。

一日,高纬闲来无事,入宫探望胡太后。刚进寝殿,便看见两名“女尼”侍立在旁,生得眉清目秀,肤色白皙,比宫中的嫔妃还要娇艳几分。高纬本就好色,当即心生爱慕,笑着对胡太后说:“母后身边竟有如此美人,不如赏给儿臣吧?”

胡太后闻言心头一紧,连忙打圆场:“这是寺中修行的尼姑,不懂世俗之事,陛下就别为难她们了。”

可高纬哪里肯依?他不顾胡太后的阻拦,上前就要拉那两名“女尼”。两人吓得连连后退,抵死不从。高纬见状愈发觉得可疑,当即喝令左右宫人:“把她们的衣服扒了!”

宫人不敢违命,上前强行褪去两人的僧衣。眼前的景象让高纬惊得目瞪口呆——这哪里是什么女尼,分明是两个少年僧人!

“好啊!”高纬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胡太后怒喝:“朕竟有你这样不知廉耻的母亲!”

胡太后吓得面如死灰,“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求饶。高纬却根本不听,当即下令搜查寝殿,很快便找到了藏在偏殿的昙献。人证物证俱在,胡太后再也无从抵赖。

盛怒之下的高纬,当即下令将昙献及两名少年僧徒押赴刑场斩首,连甘露寺的住持也因知情不报被赐死。随后,他又命宦官率领禁军将胡太后强行迁入北宫,派人严守宫门,严禁她与外界有任何接触。

曾经权倾后宫、连皇帝都要让她三分的胡太后,一夜之间沦为失去自由的囚徒。北宫的宫墙又高又厚,隔绝了阳光,也隔绝了她所有的权势与幻想。站在空荡荡的宫殿里,胡太后望着窗外的四角天空,终于明白:自己为了一时的欢愉,不仅丢了太后的尊荣,更彻底失去了儿子的信任。

胡太后被幽禁的消息传来,陆令萱的心中竟燃起了前所未有的野心。她看着空悬的“太后”之位,又想到自己如今在宫中的权势,一个大胆的念头在她心中滋生:若是能取代胡氏,成为新的皇太后,那便真正做到了权倾天下!

为了实现这个目标,陆令萱开始暗中布局。她先是让骆提婆在朝臣中散布流言,称“胡太后失德,不宜再居太后之位”,又暗示“宫中需有贤德之人主持内宫,以正风化”。与此同时,她频频在高纬面前哭诉自己“抚育陛下的艰辛”,说自己“虽非亲母,却胜过亲母”,旁敲侧击地提及“太后之位关乎国本,不可长期虚悬”。

为了增加胜算,陆令萱还特意拉拢了秘书监祖珽。祖珽虽是盲人,却极富谋略,此前因劝高湛禅位有功,深得高纬信任。陆令萱许给祖珽“左仆射”之位,让他在朝堂上为自己造势。祖珽果然不负所望,在朝会上引经据典,称“昔年魏太武帝曾尊保姆窦氏为保太后,可见乳母封后,古已有之”,还大肆吹捧陆令萱“贤明果决,有女娲之智,足以当太后之任”。

一时间,宫中宫外,都充斥着拥立陆令萱为太后的言论。陆令萱也志得意满,暗中命人赶制太后的朝服仪仗,只待高纬点头,便可登上梦寐以求的太后之位。她甚至已经开始设想,自己成为太后之后,如何进一步扩大权势,让陆氏家族世代富贵。

陆令萱的野心,很快引起了朝野上下的强烈反对。以左丞相斛律光为首的老臣们,首先站出来表示反对。斛律光性情刚直,素来看不惯陆令萱母子的专横跋扈,他在朝会上直言不讳地说:“陆氏不过是宫中婢女出身,凭借乳母身份窃弄权柄,已是过分;如今竟觊觎太后之位,简直是亵渎礼法!太后乃先帝皇后,即便失德,也轮不到一个婢女取而代之!”

其他大臣也纷纷附和,有的说“祖珽引经据典,实为牵强附会,魏太武帝封保太后,乃是特殊时期的权宜之计,并非常例”,有的则担忧“陆氏若真成太后,必与穆提婆等人勾结,朝政将更加混乱”。就连一些曾经依附陆令萱的官员,也因惧怕触犯众怒,纷纷沉默不语。

高纬本就性格懦弱,缺乏主见,见群臣反对声如此强烈,顿时没了主意。他既感念陆令萱的养育之恩,又不敢公然违背礼法、得罪满朝文武,只能采取拖延战术,对陆令萱的暗示装作不解,对朝臣的反对也不置可否。

陆令萱见高纬迟迟不表态,心中焦急,便又想故技重施,让穆黄花在高纬面前吹“枕边风”。可此时的穆黄花,心思也悄然发生了变化,她虽认陆令萱为养母,却也深知“太后”之位的重要性。若是陆令萱真的成为太后,自己日后在宫中便要受其节制;反之,若是能让高纬恢复胡太后的自由,自己还能借着“劝和”的功劳讨好胡氏,稳固自身地位。

因此,当陆令萱让她劝说高纬时,穆黄花便故意拖延,只是含糊地说“陛下自有决断,臣妾不便多言”,甚至暗中向高纬进言,称“太后毕竟是陛下的生母,如今幽禁多日,想来已经悔过,陛下不如召她回宫,以尽孝道”。这番话正中高纬下怀,他本就对幽禁母亲心存愧疚,只是碍于颜面不敢开口,如今有穆黄花带头,便渐渐动了释放胡太后的心思。

陆令萱得知穆黄花“背叛”自己,气得咬牙切齿,却也无可奈何。穆黄花如今深得圣宠,自己若是与她翻脸,反而会引火烧身。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高纬对释放胡太后的态度日渐松动,而自己的“太后梦”则越来越遥远。

与此同时,祖珽见拥立陆令萱之事受阻,也开始为自己谋划退路。他深知高纬对穆黄花的宠爱,便转而向穆黄花示好,为她的家人谋求官职,渐渐疏远了陆令萱。陆令萱失去了朝堂上的助力,又因穆黄花的“倒戈”失去了后宫的支持,即便心中不甘,也只能暂时收敛野心,放弃了对太后之位的觊觎。

最终,这场由陆令萱掀起的“争后风波”,以不了了之收场。高纬虽未立刻释放胡太后,却也明确拒绝了拥立陆令萱为太后的提议,朝堂暂时恢复了表面的平静。可这场权力的博弈并未真正结束,陆令萱的野心只是暂时蛰伏,穆黄花的地位日益稳固,斛律光等老臣与奸佞的矛盾不断加深,而高纬依旧沉湎于后宫的风月之中,对潜藏的危机视而不见。北齐的朝堂,就像一座根基早已腐朽的大厦,只待一阵狂风,便会轰然倒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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