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国际会展中心的拍卖厅里,午后的阳光透过穹顶的玻璃洒进来,落在铺着暗金色丝绒的拍卖台上。今天这场“新能源技术权益拍卖会”,比昨天的文物拍卖更受瞩目——台上即将开拍的“华北地区光伏并网核心专利”,是打通华北光伏电站与国家电网的关键技术,凡辰要想让华北能源的12座电站全面并网,拿下这个专利是必经之路;而赵天宇带着戴维来,就是想靠罗斯柴尔德的资金,再次跟林凡作对,断凡辰的后路。
“接下来开拍的第18号拍品,华北地区光伏并网核心专利,包含3项发明专利、7项实用新型专利,覆盖光伏功率调节、电网谐波治理、智能并网控制三大核心环节,起拍价1500万元,每次加价不低于100万元!”拍卖师的声音刚落,礼仪小姐就展开了专利证书的扫描件,大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专利范围,台下瞬间响起一阵低低的议论声——懂行的人都知道,这个专利的实际价值远超起拍价,谁拿下它,谁就能在华北的光伏市场占据主导地位。
“1600万!”赵天宇几乎是立刻举牌,眼神死死盯着林凡,带着几分挑衅。昨天玉玺拍卖输给林凡后,他回去被家族狠狠骂了一顿,今天要是再输,他在赵家的地位就岌岌可危了。
“1700万!”戴维跟着举牌,用生硬的中文补充,“我们罗斯柴尔德看好华北光伏市场,愿意为这个专利投入更多资金。”
两人一唱一和,显然是提前商量好的。台下的企业代表纷纷看向林凡,不少人都在猜测,凡辰会不会跟价——毕竟1700万已经不低,而且赵天宇背后有罗斯柴尔德,普通企业根本不敢硬碰。
张磊坐在林凡旁边,手指攥得发白:“林总,这个专利对我们太重要了,要是被他们拿走,华北能源的电站并网至少要推迟半年!”
林凡却没着急举牌,只是端着茶杯,目光落在大屏幕的专利技术细节上。江哲小声说:“财务那边刚发来消息,我们的绿色债券资金已经到账,拿下这个专利绰绰有余,就算他们加到3000万,我们也能接。”
“2000万!”赵天宇见林凡没动静,又加了300万,语气带着得意,“林凡,你要是没钱就别硬撑,这个专利不是你这种‘外地企业’能玩得起的!”
戴维也跟着起哄:“凡辰之前的营收都是靠政府补贴吧?真以为能跟罗斯柴尔德比资金实力?我劝你们还是放弃,省得一会儿下不来台。”
台下的议论声更大了,有人开始质疑凡辰的资金实力,还有人悄悄拿出手机,准备记录这场“豪门碾压”的戏码。国家博物馆的周馆长坐在不远处,忍不住替林凡捏了把汗——他知道凡辰有实力,但面对罗斯柴尔德,还是有些担心。
就在这时,林凡终于缓缓举起了号牌,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4000万。”
“轰!”全场瞬间炸开了锅!
赵天宇手里的号牌“啪”地掉在地上,他猛地站起来,指着林凡,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你……你疯了?1700万的东西,你直接加到4000万?你有这么多钱吗?”
戴维也愣住了,他之前跟罗斯柴尔德总部申请的授权额度只有3000万,林凡直接加到4000万,已经超出了他的权限,他根本没法跟价。
拍卖师也懵了,手里的木槌停在半空,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凡辰先生出价4000万!这……这是本场拍卖会迄今为止最高的一次加价!还有人要跟吗?”
台下鸦雀无声,没人再举牌。之前质疑凡辰的人,现在都闭了嘴——能直接把价格翻倍的,绝不是靠补贴的企业,而是真有硬实力的巨头。
“你不可能有4000万!”赵天宇还在挣扎,他冲到拍卖台边,对着台下的媒体喊,“大家别信他!凡辰肯定是在虚张声势,他们去年的营收才100亿,根本拿不出这么多现金!”
林凡放下茶杯,从江哲手里接过一份文件,投影在大屏幕上——这是凡辰在工商银行的存款证明,上面的数字清晰地显示着“5.8亿”,还有绿色债券的发行回执,8亿资金已经全额到账。
“赵总,要不要我给你算笔账?”林凡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全场,“凡辰去年营收100亿,净利润18亿,手里的现金加上绿色债券资金,超过13亿。4000万对我们来说,只是一个小项目的启动资金,还不够我们建一座光伏电站——你觉得我拿不出?”
全场再次哗然!之前没人知道凡辰的现金流这么充足,13亿的可动用资金,已经超过了很多老牌能源企业。赵天宇看着屏幕上的存款证明,脸色从惨白变成铁青,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他挪用京都能源的资金,加上戴维的3000万,最多只能加到3200万,跟林凡的4000万根本没法比。
戴维走到赵天宇身边,小声说:“我们放弃吧,4000万已经超出了总部的授权,而且凡辰的实力比我们想象的强,再争下去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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