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博物馆的宴会厅里,古色古香的红木穹顶下悬挂着水晶灯,光线透过灯罩洒在铺着深绿色丝绒的拍卖台上,映得台上的文物泛着温润的光。这场由京都慈善总会主办的拍卖会,聚集了京都的商界名流、文化界泰斗,还有不少海外藏家——赵天宇能拿到入场资格,靠的是赵家早年捐赠文物的“人情”,而他今天的目标只有一个:拍下那件清代乾隆年间的“和田玉交龙钮玉玺”,靠这件国宝级文物挽回前几天在能源晚宴上丢失的颜面。
“下一件拍品,清代乾隆年间和田玉交龙钮玉玺,通高12.5厘米,印面边长8.5厘米,玉质温润,雕工精湛,经故宫博物院专家鉴定为真品,起拍价800万元,每次加价不低于50万元!”拍卖师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全场,礼仪小姐小心翼翼地捧着玉玺,放在拍卖台中央的玻璃展柜里,灯光下,玉玺上的交龙纹路清晰可见,透着皇家的威严。
“1000万!”赵天宇几乎是立刻举牌,声音带着刻意的傲慢,目光扫过全场,尤其是看向凡辰团队所在的方向——林凡今天穿着一身浅灰色中山装,身边坐着江哲和国家博物馆的周馆长,手里拿着一份文物捐赠意向书,看起来丝毫没有竞拍的打算,这让赵天宇更得意了,“我看谁还敢跟我抢!”
台下响起一阵低低的议论声。不少藏家虽然对玉玺感兴趣,但忌惮赵家在京都的势力,纷纷放下了号牌;罗斯柴尔德的亚太区代表戴维坐在旁边,也没有举牌,只是用眼神示意赵天宇,让他稳住,别太张扬。
“1000万第一次!”拍卖师的声音响起,目光再次扫过全场,“还有人加价吗?这可是难得一见的乾隆玉玺,收藏价值极高!”
就在这时,林凡缓缓举起了号牌,声音平静却清晰:“1200万。”
全场瞬间安静,所有目光都聚焦在林凡身上。赵天宇脸上的笑容僵住,猛地转头看向林凡,语气带着难以置信的愤怒:“林凡!你凑什么热闹?你一个搞新能源的,懂什么文物收藏?别以为拍几件破设备就敢跟我抢玉玺!”
“赵总,拍卖会讲究价高者得,跟懂不懂收藏没关系吧?”林凡放下号牌,看向身边的周馆长,笑着说,“而且,我拍下玉玺,不是为了收藏,是想捐赠给国家博物馆,让更多人能看到这件国宝,而不是把它放在私人保险柜里,蒙尘度日。”
周馆长立刻点头,语气带着赞赏:“凡辰先生有这样的觉悟,实在难得!国家博物馆一直致力于文物的保护和展示,要是这件玉玺能入藏,肯定能成为镇馆之宝之一,让更多观众感受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魅力。”
这话一出,台下的文化界人士纷纷点头,看向林凡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敬佩。之前还忌惮赵家的藏家,也开始小声议论,觉得林凡的做法比赵天宇的私藏更有意义;连拍卖师都忍不住说:“凡辰先生的捐赠意愿,让这件玉玺更具价值了!1200万第一次,还有人加价吗?”
赵天宇气得脸色铁青,他没想到林凡不仅敢跟他抢,还打出了“捐赠”的旗号,把他的私藏意图衬得格外自私。他咬着牙,再次举牌:“1500万!”
“1800万。”林凡几乎没有犹豫,再次举牌,语气依旧平静,仿佛报出的不是几百万,而是几百块。
江哲在旁边小声提醒:“林总,赵天宇的资金情况不太好,京都能源上个月亏损了3000万,他最多能拿出2000万,再往上,他就撑不住了。”
林凡微微点头,目光落在赵天宇紧绷的脸上。赵天宇确实在硬撑——为了拍下玉玺,他挪用了京都能源的部分项目资金,原本以为1500万就能拿下,没想到林凡步步紧逼,现在已经到了他的极限。
“2000万!”赵天宇的声音带着颤抖,手指紧紧攥着号牌,指节泛白,“林凡,你别太过分!这是京都的拍卖会,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过分的是你吧?”林凡放下茶杯,语气冷了几分,“为了私人颜面,挪用公司资金拍文物,置京都能源的员工和项目于不顾,这就是赵家的行事风格?而且,你刚才说我‘不懂收藏’,可你连玉玺的玉质都分不清——这是和田玉中的羊脂白玉,你却在之前的采访里说它是青海玉,连基本的文物知识都没有,也好意思谈收藏?”
全场哗然!之前赵天宇接受媒体采访时,确实误把羊脂白玉说成了青海玉,当时还被不少文物专家私下嘲笑,只是没人敢公开指出。现在林凡当众点破,等于直接打了赵天宇的脸,让他在文化界人士面前彻底丢了面子。
赵天宇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戴维想帮他解围,刚想举牌,却被林凡的目光制止——林凡之前在欧洲和罗斯柴尔德有过接触,知道戴维手里没有实权,根本不敢擅自加价,果然,戴维犹豫了一下,还是放下了号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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