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心资本的总裁办公室里,文件散落一地,咖啡泼在昂贵的红木办公桌上,留下深色的污渍。李仁攥着手机,指节泛白,听筒里传来罗斯柴尔德亚洲区代表冰冷的声音:“李先生,我们已经查过了,‘夜莺’团队的操作日志里明确写着‘受仁心资本委托’,凡辰手里还有你们的转账记录——我们不能因为你们的失误,影响罗斯柴尔德的声誉,从现在起,我们终止所有合作。”
“别挂电话!”李仁的声音带着哭腔,“我们还有合作的医疗设备走私项目,你们不能不管我!”
“走私?”对方的声音更冷了,“李先生,你最好搞清楚,我们从未参与过什么走私,所有合作文件上都没有罗斯柴尔德的署名——你好自为之。”
电话被无情挂断,忙音像针一样扎在李仁心上。他瘫坐在真皮座椅上,看着窗外楼下渐渐聚集的记者,突然想起昨天还在跟手下吹嘘“凡辰很快就会身败名裂”,现在才明白,即将身败名裂的,是他自己。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两个穿着制服的监管人员走了进来,手里拿着调查通知书:“李仁先生,我们接到举报,仁心资本涉嫌挪用公益资金、走私医疗设备、商业破坏,现在请你配合调查。”
李仁的腿一软,差点从椅子上滑下来。他想辩解,却发现喉咙像被堵住一样,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知道,凡辰动手了,而且是一出手就直奔死穴。
同一时间,凡辰资本的会议室里,法务总监正将一叠厚厚的证据文件递给《江城财经报》《华夏医疗报》等媒体的记者。文件最上面,是仁心资本去年“医疗公益基金”的收支明细:募集3亿,实际捐赠5000万,剩下的2.5亿通过12家空壳公司,最终流入李仁在海外的私人账户,用于购买游艇和私人别墅。
“这是仁心资本走私二手医疗设备的证据。”法务总监指着文件里的照片,“他们从东南亚收购翻新的CT机、核磁共振仪,贴上‘全新进口’的标签,以市场价的80%卖给基层医院,这些设备已经出现多起故障,导致3起误诊事件。”
记者们的相机快门声此起彼伏,王磊翻到文件最后一页,眼睛突然亮了——那是“夜莺”黑客团队的攻击日志,里面不仅有“篡改凡辰抗癌药数据”的指令,还有仁心资本支付500万欧元的转账凭证,收款账户的户主,正是李仁的侄子。
“这些证据都是真实有效的吗?”有记者追问,语气里满是震惊。
“所有证据都经过公证处公证,我们还向证监会、卫健委、海关总署提交了副本,监管机构已经正式立案调查。”林凡坐在角落,语气平静,“凡辰曝光这些,不是为了报复,是为了不让更多患者、更多基层医院被欺骗——医疗行业容不得半点虚假,公益更不能成为谋利的工具。”
当天中午,《江城财经报》的头版头条炸了锅——《仁心资本黑幕:挪用3亿公益金、走私二手设备、雇佣黑客抹黑对手》,报道里附上了完整的证据照片和转账记录,甚至还公开了李仁海外别墅的地址和游艇照片。
消息像野火一样蔓延,社交媒体上,#仁心资本 公益诈骗# #李仁 走私# 等话题迅速冲上热搜,阅读量突破10亿。之前接受过仁心资本“公益捐赠”的基层医院,纷纷站出来发声:“我们去年收到的‘新设备’,用了三个月就坏了,找仁心资本售后,他们一直推脱,原来都是翻新的二手货!”
更让公众愤怒的是,仁心资本挪用的公益资金里,有1亿来自普通市民的捐款。一位捐款的老太太在采访中抹着眼泪说:“我把养老钱捐出去,是想帮癌症患者买药,没想到被他们拿去买游艇了,这良心都被狗吃了!”
下午三点,李仁被监管人员从办公室带走的画面,被记者拍了下来。照片里,他头发凌乱,衬衫的扣子崩开一颗,被戴上手铐时,头埋得低低的,再也没有了之前“医疗大亨”的嚣张。他的妻子、子女也被限制出境,海外账户被冻结,曾经风光无限的李家,一夜之间崩塌。
罗斯柴尔德的日子也不好过。虽然他们紧急发表声明,声称“与仁心资本的走私、黑客行为无关”,但媒体挖出,罗斯柴尔德旗下的一家医疗器械公司,曾向仁心资本提供过“设备进口渠道”,而且“夜莺”团队的加密通道,正是用的罗斯柴尔德的海外服务器。
“罗斯柴尔德想撇清关系,没那么容易。”凡辰的监控室里,老顾调出一份文件,递给林凡,“这是他们通过仁心资本,向非洲走私过期疫苗的证据,我们已经交给国际刑警了——他们在医疗领域的黑料,比我们想象的还多。”
林凡接过文件,扫了一眼,随手递给法务总监:“按流程处理,该举报的举报,该起诉的起诉——不管是谁,只要破坏行业规则,损害公众利益,凡辰都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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