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陆川还觉得阮淑宁事儿多,洗个澡换身衣服磨磨蹭蹭,可等她换完衣服出来,陆川瞬间就被“真香定律”打脸了——男人嘛,嘴上说着喜欢“原始皮肤”,可看到精心打扮的“限定皮肤”,谁能不心动?不然黑丝、白丝这些“皮肤”,为啥能让男生挪不开眼呢?
开着宾利离开江山馨园,阮淑宁坐在副驾驶上,忍不住好奇:“上个月公司营业额那么夸张,扣除分成和税,你最后能拿到多少啊?”陆川挑眉:“你自己算呗,国内渠道我拿八成,国外渠道拿四成,再扣掉税……你猜?”
“这么多?”阮淑宁眼睛都瞪圆了,公司一个月的利润,她就算不吃不喝干一辈子都赚不到,“交那么多税,还要给平台分走一部分,你就不心疼?”“心疼啥?”陆川看了她一眼,“全世界都一样,国外还有富人税呢,我就当提前体验富人生活了。而且你得想明白,现在的一切都靠平台和客户,你想一个人独吞,别人还怎么赚钱?人家不跟你合作了,你啥也不是。”
“这个我当然知道,就是有点感慨。”阮淑宁笑了笑,“不过你本来就是富人啊。”“这话我爱听!”陆川心情大好,“你以前说话可没这么顺耳,那语气傲得很,跟谁欠你钱似的。”阮淑宁挑了挑眉:“我性格就这样,说话直,别人爱听不爱听我不管。再说了,当初咱俩关系又不好,你是富二代有钱,我难道就得对你阿谀奉承?”
“这话没毛病。”陆川点点头,要是阮淑宁一开始就对谁都阿谀奉承,那才没意思呢。阮淑宁见他不生气,笑眯眯地问:“那现在你想听啥?我现在说给你听,保证让你满意。”陆川舔了舔嘴唇,坏笑着问:“晚上能不能喊我老公?我想整点新活,生活总得有点新鲜感吧。”
说实话,李慧娜喊他老公,他早就听习惯了,现在就想挑战一下“软肋”,看看自己能不能扛住阮淑宁这声“老公”。阮淑宁愣住了,半天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奇怪的爱好?
俩人一路聊着,很快就到了紫峰大厦。金陵最贵的川菜馆“川江月”就在这儿,就像金奥费尔蒙酒店的温哥华扒房,靠着“金陵最贵战斧牛排”的名头,在高端美食圈里小有名气。上了电梯,陆川按下三十九楼的按钮,越往上走,电梯里的人越少。
“你来过紫峰大厦吗?”陆川问道。阮淑宁点点头:“来过一次,还是在金艺上课的时候,跟朋友一块去了云端餐厅,不过现在基本不联系了。说实话,味道没想象中那么好。”“你人缘这么差?”陆川故意调侃。阮淑宁一点不恼,反而反问:“优秀的人,朋友本来就少,你朋友很多吗?”
“挺多的。”陆川脱口而出。“是女性朋友挺多吧?”阮淑宁一句话戳中要害,眼神里满是玩味。陆川瞬间哑口无言——还真让她说对了,他身边女性朋友确实比男性朋友多,要不是宿舍那几个“卧龙凤雏”,他的男性朋友真没几个。
“其实你说的有道理,优秀的人朋友少,因为普通人理解不了他们的想法。”陆川赶紧找补。阮淑宁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还以为自己戳到他痛处了,没想到他还挺会给自己找台阶下。
电梯在三十八楼停下,陆川走在前面,阮淑宁跟在旁边,俩人站在一块,怎么看都像“姐弟恋”,只不过是“姐姐”成熟优雅,“弟弟”帅气多金。到了川江月,餐厅里几乎坐满了人,生意好得不行——金陵从不缺高消费人群,不管在哪座城市,低调的有钱人都比想象中多。
在服务员的带领下进了包厢,阮淑宁看着菜单,小声说:“要不点两个套餐吧?单点价格也不便宜,而且咱们两个人也吃不了多少。”“行,你点套餐,我再加点菜,这种高端餐厅,分量肯定少得可怜。”陆川一边说,一边在菜单上勾了两个硬菜。
服务员端上餐前茶水,介绍说泡茶的水是从四川空运过来的山泉水,茶叶用的是普洱古茶树上的茶花。陆川尝了一口,确实挺好喝,就是觉得有点“烧脑”——从四川空运山泉水过来泡茶,这也太讲究了吧?
阮淑宁盯着茶杯,半天没动,心里琢磨着:这山泉水真是从四川空运来的?不会是店家忽悠人的吧?她还时不时瞥一眼陆川,想从他脸上看出点端倪,可陆川一脸淡定,根本看不出啥——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水是不是真的从四川来的,总不能喝一口就尝出来吧?
菜单上的菜名花里胡哨,结合了川菜二十多种味型,食材也都是顶级的,仪式感拉满。其实来这种餐厅吃饭,吃的就是个仪式感,比如男生带女朋友来,体验一下高端氛围,说不定后半段“战场”能更顺利,你还真不能说仪式感没用。
前菜是水果泡菜,有点韩国泡菜的味道,不过用的是东北的梨、苹果,还有日本的萝卜皮,倒是挺新颖。陆川看着泡菜,忍不住吐槽:“这菜名起得花里胡哨,味道跟普通泡菜也没差多少啊。”阮淑宁捋了捋头发,笑着说:“吃个酸辣汤都要这么高的仪式感,也只有你们有钱人愿意买单。”“你小声点,别让人家听见,把咱们撵出去。”陆川赶紧提醒。阮淑宁忍不住笑出声:“放心,人家才不会跟钱过不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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