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废弃仓库里,月光透过破损的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苏青正与黄毛三人周旋,衣领间的微型录音器忠实地记录着每一句对话,黄毛等人得意忘形的供述,早已成为将他们绳之以法的铁证。
仓库外,埋伏在各处的民警们屏住呼吸,目光紧紧锁定着仓库大门。陆庭州趴在对面山坡的草丛中,手中紧握着事先约定好的信号发射器,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仓库里的动静。他能清晰地看到苏青故作顺从的模样,也能感受到她隐藏在怯懦下的坚定,心里既心疼又骄傲。
当黄毛说出“这些都是昨晚在县城布料仓库偷的”“以前镇西头仓库的丝绸也是这么拿的”时,陆庭州知道,时机已经成熟。这些足以定罪的供述被完整记录,黄毛三人的犯罪事实确凿无疑,再也没有拖延的必要。
他深吸一口气,手指用力按下了信号发射器。一声清脆的哨音划破夜空,在寂静的镇郊格外响亮,这是行动的指令!
“冲!”
仓库西侧矮墙后,两名埋伏已久的民警如离弦之箭般跃起,朝着仓库正门疾驰而去。东侧耳房里的老赵也立刻行动,推开门就堵住了仓库内侧的通道。后门洼地的两名民警迅速起身,守住了唯一的退路,一张天罗地网瞬间收紧。
仓库里的黄毛三人听到哨音,脸色骤然大变。瘦竹竿第一个反应过来,失声喊道:“不好!有埋伏!”
黄毛的嚣张瞬间被恐慌取代,他猛地转头看向苏青,眼神里满是凶狠:“你这个贱人!竟然敢耍我们!”
苏青早已不再伪装,她挺直腰板,眼神坚定地看着黄毛:“你们作恶多端,本就该有今天!”
“给我上!先收拾了她!”黄毛气急败坏地嘶吼着,伸手就要去抓苏青的胳膊,想要把她当成人质。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仓库大门被“哐当”一声踹开,陆庭州带着几名民警冲了进来,厉声喝道:“住手!警察在此!”
苏青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了黄毛的魔爪。陆庭州一个箭步冲到苏青身边,将她护在身后,眼神冰冷地盯着黄毛三人:“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束手就擒吧!”
黄毛看着蜂拥而入的民警,知道逃跑无望,但仍不死心。他从腰间摸出一把弹簧刀,“唰”地一声弹开刀刃,眼神凶狠地扫视着周围:“想抓我?没那么容易!谁敢过来,我就给谁放血!”
瘦竹竿和胖跟班也想反抗,瘦竹竿捡起地上的木棍,胖跟班则抱住身边的一个破旧木箱,摆出一副要拼命的架势。
“放下武器!不要负隅顽抗!”王所长上前一步,手持警棍,语气严肃地警告道,“你们的犯罪事实已经确凿,反抗只会罪加一等!”
“罪加一等又怎么样?老子今天就拉个垫背的!”黄毛红着眼睛,挥舞着弹簧刀,朝着离他最近的一名年轻民警冲了过去。
那名民警早有准备,侧身避开黄毛的攻击,手中的警棍精准地打在黄毛的手腕上。“啊!”黄毛吃痛,弹簧刀差点脱手,他踉跄着后退了几步,眼神更加疯狂。
陆庭州见状,眉头一皱,身影如闪电般冲了上去。他曾是军人,格斗技巧娴熟,对付黄毛这样的混混绰绰有余。没等黄毛反应过来,陆庭州已经近身,左手精准地扣住黄毛持械的手腕,右手顺势往下压,同时膝盖顶向黄毛的腹部。
“唔!”黄毛被顶得闷哼一声,腹部传来剧烈的疼痛,手中的弹簧刀再也握不住,“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还想挣扎,陆庭州手腕用力一拧,黄毛的胳膊被拧到身后,疼得他龇牙咧嘴,再也动弹不得。
“服不服?”陆庭州沉声问道,手上的力道又加了几分。
“服了!服了!我不动了!”黄毛疼得满头大汗,连忙求饶。两名民警立刻上前,拿出手铐,将黄毛牢牢地铐住。
另一边,瘦竹竿挥舞着木棍冲向民警,却被民警巧妙地避开,警棍打在他的膝盖上,瘦竹竿腿一软,跪倒在地,木棍也掉在了一边,很快被民警制服。胖跟班抱着木箱想要砸人,却因为身体笨重,动作迟缓,被民警从侧面一脚踹倒,木箱摔在地上,里面的杂物散落一地,他也被迅速戴上了手铐。
短短几分钟,三名混混就被全部抓获。他们低垂着头,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脸上满是沮丧和恐惧。
“搜!”王所长一声令下,民警们立刻对仓库进行搜查。很快,黄毛三人带来的几捆赃物布料被全部找到,还有他们身上携带的弹簧刀、水果刀等凶器也被没收。
一名民警将搜出的赃物布料整理好,向王所长报告:“王所长,赃物全部找到,共六捆布料,经初步核实,与县城布料仓库失窃的布料相符。”
王所长点点头,看向被押着的黄毛三人,语气严厉地说:“你们盗窃他人财物,多次寻衅滋事,威胁他人安全,证据确凿,等待你们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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