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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科幻 > 抠脚大汉变身猫娘后,被拍卖了 > 第22章 最后的告别

金属门滑开的嘶鸣格外刺耳。张纳伟蜷在床角,眼皮都没抬。持续的低温、无孔不入的低频噪音(18hz),像冰锥日夜凿着他的神经。身体是空的,只剩培训烙印下的疼痛在回响——被强行掰开的骨节,被电击过的后腰,被虚拟手指亵玩过的皮肤,还有喉咙深处那声被迫挤出的“喵呜”带来的撕裂感。

“张先生…” 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是熟悉的软糯台湾腔。

张纳伟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又颓然放松。他缓缓转过头。门口站着的是小雅。她没穿护士服,套着一件普通的米白色针织开衫,手里紧紧攥着一个小巧的银色保温桶。几天不见,她瘦了些,脸色苍白,眼下的青黑浓重,原本明亮的眼睛红肿着,布满了血丝。那份停职反省带来的憔悴和惊惶,更深地刻进了她的眉宇间。她站在门口的光影交界处,像个随时会被风吹散的影子。

她没等允许,或者说,知道这里不需要允许。她一步步走进来,脚步虚浮,高跟鞋敲在冰冷地板上的声音都失去了往日的清脆。她在距离床铺一米多的地方停下,仿佛那是一个无形的界限。她把保温桶轻轻放在旁边的小桌板上,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开衫的下摆。

“我…我炖了一点红糖姜枣桂圆汤吼,”她开口,声音嘶哑,带着浓重的鼻音,努力想挤出一个笑,却比哭还难看,“加了多多的老姜…趁热喝,暖身子…你现在,需要这个…” 她的目光飞快地扫过张纳伟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还有他裹在薄毯下、依旧难掩微微蜷缩的姿态。她看到了他眼中那片死寂的荒漠,喉咙像被什么堵住,后面的话噎在了那里。

沉默在冰冷的空气里发酵。只有监测仪器规律的“嘀…嘀…”声,像在为这场告别倒计时。

许久,小雅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极大的决心。她没看张纳伟的眼睛,视线落在他搭在毯子外、骨节分明的手上,那手腕上还留着留置针的胶布痕迹。

“我…我要走了,张先生。”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块石头砸进死水,在张纳伟空洞的眼底激起一丝微不可察的涟漪。

“走?” 沙哑破碎的声音从他喉咙里挤出来,带着久未开口的艰涩,更像一声无意义的喘息。

“嗯。”小雅用力点头,泪水瞬间蓄满了眼眶,她慌忙抬手抹去,“停职…结束了。上面…上面把我调回华夏总部了。明天…明天一早就走。” 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下去,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深深的无力感,“我…我抗争过吼…真的…可是…没有用捏…”

她抬起头,终于看向张纳伟的脸,泪水汹涌地流下,在她苍白的脸颊上冲出两道湿痕。“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好没用…看着你…看着你这样…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她的肩膀剧烈地抖动着,压抑的啜泣声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那个巧克力…害你差点死掉…后来…后来他们那样对你…我…我连靠近一点…都不敢…” 巨大的愧疚和无力感几乎将她压垮,她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

张纳伟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中那片死寂的荒漠,没有被她的泪水浇灌出一丝生机。同情?歉意?这些人类的情感,对他这个即将被送上拍卖台的“商品”来说,太奢侈,也太遥远了。他像一尊风化已久的石像,感受不到温度。

小雅哭了很久,才慢慢平复下来。她用手背胡乱擦着脸,深吸几口气,眼神里挣扎着某种孤注一掷的光芒。她飞快地、警惕地瞥了一眼墙角那个闪着微弱红光的监控探头,然后猛地向前凑近一步,压得极低的声音带着破釜沉舟的急切:

“张先生…我…我知道我帮不了你…我救不了你出去…这个鬼地方…太可怕了…” 她的声音抖得厉害,“但是…但是有样东西…我觉得…你应该看看…或者…带着…”

她的手伸进针织开衫内侧的口袋,摸索着,动作因为紧张而显得有些笨拙。掏出来的,不是药,也不是什么武器。是一个小小的、硬质的透明塑料封套,边缘已经有些磨损泛黄。她飞快地将它塞进张纳伟放在毯子上的手里,指尖冰凉,带着汗意。

入手微凉。张纳伟麻木的指尖下意识地收拢。

塑料封套里,是一张照片。

一张小小的、色彩有些褪色、边角微微卷起的全家福照片。

照片的背景是某个阳光明媚的公园草地,绿得刺眼。照片正中央,蹲着一个穿着粉红色小裙子、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大概三四岁的模样。她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露出几颗小小的乳牙,手里紧紧抓着一个掉了一只耳朵的兔子玩偶。那是他的女儿,妞妞。四岁的妞妞。

妞妞的左边,蹲着一个年轻的女人,是苏玲。她侧着脸,温柔地注视着女儿,嘴角带着恬静的笑意,一只手轻轻搭在妞妞小小的肩膀上。阳光勾勒出她柔和的侧脸线条。

妞妞的右边,是张纳伟自己——照片里的张纳伟。那时的他,穿着熨帖的浅色衬衫,头发梳得整齐,脸上带着轻松的笑容,一只手揽着女儿小小的身体。他看起来…年轻,体面,是一个标准的、幸福的父亲和丈夫。

然而,张纳伟的目光,却像被最毒的蛇咬了一口,死死钉在照片里“自己”的脸上。不是在看笑容,而是在看照片里“自己”视线的落点——那目光,并没有完全落在女儿灿烂的笑脸上,也没有落在妻子温柔的侧影上。那目光的焦点,似乎微微偏移了,越过镜头,落在照片边缘之外某个看不见的点上。一个只有当时的“张纳伟”才知道的点。

一股冰冷的寒意,比实验室刻意调低的温度更甚,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冻结了他的血液!

他想起来了!清清楚楚!就是拍这张照片的那一天!那个阳光很好的周末!他带着老婆孩子去公园野餐。苏玲在整理餐篮,妞妞在草地上追蝴蝶。然后,他的手机在口袋里震了一下。是一条新信息,来自一个没有存名字、但他烂熟于心的号码:“你在哪?想你了。”

鬼使神差地,他借口去给妞妞买泡泡水,走到不远处的小卖部。就在他拿着泡泡水,一边扫码付款,一边飞快地回复着那条暧昧信息时,苏玲的声音带着笑意传来:“老公!看这边!妞妞摆好姿势啦!” 他猛地抬头,脸上还残留着偷情被打断的瞬间慌乱,嘴角却条件反射般扯出一个“父亲”的笑容。咔嚓一声,这张“幸福”的全家福就此定格。

照片里他那个看似揽着女儿、实则透着心不在焉和一丝慌乱的笑容,成了对他道貌岸然最尖锐的讽刺!他出轨了。就在这张照片拍下前不久,就在他享受着妻子温柔、女儿天真的时刻,他的身体和心思,早已背叛了她们!

而现在…这张照片…这张记录着他虚伪幸福和肮脏背叛的铁证…竟然被小雅…在他沦为怪物的时刻…送到了他手里?

“啊…呃…” 一声短促的、如同濒死野兽被扼住喉咙般的抽气声,从张纳伟的喉咙深处挤出来。他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彻底冻结!握着照片的手指猛地收紧,指甲几乎要刺破那薄薄的塑料封套!巨大的眩晕感袭来,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扭曲!照片里妞妞天真无邪的笑容、苏玲温柔的侧影,和他自己那张虚伪的脸,在视线里重叠、放大,变成最恶毒的诅咒!

“这是…是我在保管处整理你个人物品时…偷偷拿出来的…”小雅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负罪感和一种不顾一切的冲动,“我知道…我知道这可能会让你更难过…可是…可是我觉得…你应该有它…妞妞…妞妞她那么可爱…”

小雅后面的话,张纳伟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他的世界只剩下那张照片,和照片里那个虚伪的、可耻的“张纳伟”!羞耻!无与伦比的羞耻!比被扒光了衣服绑在展台上供人观赏更甚!比被虚拟的手指亵玩身体更甚!比被逼着发出屈辱的叫声更甚!这是他灵魂深处最肮脏、最无法洗刷的污点!是他亲手摧毁了那个阳光下的“幸福”,才一步步滑落到今天这个人不人、鬼不鬼、即将被当成玩物拍卖的地狱!

为什么?为什么小雅要把它带来?!是要在他彻底毁灭前,再给他最致命的一刀吗?是要让他明白,他根本不配拥有过去,也不配拥有任何怜悯吗?!

巨大的痛苦和一种毁灭性的自我厌弃,如同海啸般瞬间将他吞没!他猛地抬起手,手臂因极致的情绪而剧烈颤抖,似乎想将这张照片狠狠撕碎,扔得远远的!撕掉这张虚伪的面具!撕掉这个可耻的过去!

“不要!”小雅似乎看出了他的意图,惊恐地低呼一声,下意识地扑上来,双手死死按住他颤抖的手臂。她的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在他的手背上,滚烫。“不要撕!张先生…求求你…留着它!妞妞…妞妞是你的女儿啊!她还在…还在等你…至少…至少是个念想吼…” 她的声音破碎不堪,充满了绝望的哀求。

妞妞…女儿…

这两个字像最后的魔咒,击溃了张纳伟所有的力气。高举的手臂颓然落下,重重砸在冰冷的床沿。他死死攥着那张照片,指关节捏得发白,全身都在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喉咙里发出压抑的、不成调的嗬嗬声,如同破旧的风箱。泪水,滚烫而汹涌的泪水,终于冲破了那片死寂的荒漠,毫无征兆地决堤而出,混着鼻涕和压抑到极致的呜咽,糊满了那张惨白的、被改造后依然残留着樱花粉底色的脸。他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终于发出了最绝望的悲鸣。头顶那对猫耳无力地耷拉着,紧紧贴在汗湿的黑发里。

小雅看着他崩溃的样子,心如刀绞,却不敢再碰他。她只能站在一旁,捂着嘴,无声地流泪。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纳伟的颤抖才稍稍平息。极致的情绪爆发榨干了他最后一丝力气。他瘫软在床角,眼神涣散,脸上泪痕狼藉,只有胸口还在剧烈地起伏。

他低下头,视线再次落回手中那张皱巴巴的照片上。妞妞灿烂的笑容依旧刺眼。但这一次,除了那灭顶的羞耻和自我厌弃,一种更深的、更尖锐的痛楚,如同淬毒的匕首,狠狠扎进了心脏最深处。

女儿…他的妞妞。

他背叛了苏玲,也背叛了妞妞。他毁掉了妞妞本该拥有的、完整的、阳光下的童年。他缺席了妞妞成长中无数重要的时刻。而现在…他变成了一个怪物。一个头顶长着猫耳、身后拖着尾巴、被当成物品训练、即将被拍卖给未知买主的怪物。妞妞…妞妞如果知道她的爸爸变成了这样…她还会记得那个在照片里笑着抱她的男人吗?她会不会…觉得恶心?觉得害怕?

巨大的恐惧攥住了他。比死亡更甚。他害怕妞妞知道真相。害怕自己这副怪物的模样,玷污了女儿记忆中那个模糊的父亲形象。他宁愿妞妞以为他死了,死在一个遥远的地方,死得像个“人”,也不要她知道,她的父亲变成了一个被关在笼子里、穿着蕾丝裙、被训练着如何取悦买主的…玩物!

照片…这张照片…是妞妞。是他曾经拥有又亲手毁掉的一切。是他现在唯一…仅存的…与那个“人”的张纳伟还有一丝微弱联系的东西。也是他绝对不能…让任何人…尤其是未来可能拥有他的“主人”…发现的东西!

一个念头,在绝望的灰烬中,如同鬼火般幽幽燃起。

藏起来!

必须把它藏起来!藏在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藏在这个怪物躯壳的最深处!

他的目光,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偏执,猛地投向自己身上那件唯一的“衣物”——那件淡肤色、带着细腻蕾丝花边的胸罩。那是5月20日,他从实验沉眠中醒来的第二天,小雅偷偷塞给他的。一件带着一点点“人”的气息、一点点不合时宜的“体面”的东西。

就是它!

张纳伟的动作快得惊人,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癫狂。他猛地掀开薄毯,身体因虚弱和激动而晃了一下。他根本不在乎小雅还站在旁边,也完全无视了角落里那个闪烁的监控红点。他的全部意志都集中在胸口那一片薄薄的蕾丝布料上。

手指颤抖着,却异常精准地伸向背后。摸索到那个小小的、隐藏在蕾丝花边下的搭扣。冰冷的指尖触碰到温热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他用力一捏,搭扣弹开。肩带滑落。

他几乎是粗暴地将胸罩从身上扯了下来。淡肤色的蕾丝,带着他的体温,皱成一团落在冰冷的手心。

小雅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呆了,下意识地后退半步,脸上血色尽褪:“张…张先生?”

张纳伟充耳不闻。他低下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手中那张小小的塑料封套。照片里妞妞的笑容像针一样刺着他。他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的力气,控制着颤抖的手指,开始小心翼翼地、极其专注地,将那张硬质的照片沿着边缘…一点一点…卷成一个紧密的、细小的圆筒。

塑料发出细微的、令人牙酸的摩擦声。照片里妞妞的笑脸被卷曲的弧度扭曲了。

卷好。紧紧攥住。

然后,他的目光投向手中那团柔软的蕾丝。手指摸索着胸罩内侧——那层最贴近皮肤、也最隐蔽的、同样带有细腻蕾丝的衬里。指尖探入两层布料之间那个极其微小的缝隙。缝隙很窄,仅能容下指尖。

他屏住呼吸,用尽最后的力气,将那卷得紧紧的、如同致命秘密般的照片圆筒,一点、一点,无比艰难地、顺着那个缝隙塞了进去。粗糙的塑料边缘刮擦着柔软的蕾丝内衬,发出几乎听不见的沙沙声。他的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照片卷筒的硬度和形状,正被那层柔软的布料紧紧包裹、隐藏起来。

终于,照片完全消失在那片淡肤色蕾丝的温柔陷阱里。从外面看,胸罩依旧柔软、服帖,只有仔细触摸内侧边缘,才能感觉到一丝极其细微、几乎无法察觉的、不同于蕾丝花边的硬度。

完成了。

张纳伟紧绷的身体骤然松懈,像一根被拉断的弦。他长长地、无声地吐出一口浊气,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巨大的疲惫和一种诡异的、带着毁灭气息的平静感席卷了他。他低头看着手中那件重新变得柔软的胸罩,仿佛在看一件与他无关的东西。然后,他极其缓慢地、动作僵硬地,重新将它穿回了身上。

肩带滑上肩膀,搭扣在背后合拢。冰冷的蕾丝重新贴合皮肤。那一点点细微的、异常的硬度,正紧紧贴着他心脏下方的肋骨,像一个滚烫的秘密烙印,一个由他亲手埋下的、关于“人”的最后一点灰烬。

小雅全程僵立在原地,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完成这一切。她明白了。巨大的悲伤和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惧攥住了她的心脏。她看着张纳伟重新穿好胸罩后,那副空洞死寂、仿佛灵魂已被彻底抽干的模样,只觉得浑身发冷。

“张先生…”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就在这时,门外走廊上,冰冷的电子合成音毫无感情地响起:“后勤组赵伯,请至b-7区进行设备维护。重复,后勤组赵伯,请至b-7区进行设备维护。”

这声音像一道冰冷的闸门落下,切断了房间里凝滞的时间。

小雅浑身一颤,如梦初醒。她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绝望的惨白。她深深地、最后看了一眼蜷缩在床角、眼神涣散、仿佛已经与这个世界彻底割裂的张纳伟。

“保重…张先生…” 她用尽全身力气,从颤抖的唇间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无法言说的悲恸。每一个字都重若千钧。

说完,她猛地转过身,像逃离一个即将崩塌的坟墓,跌跌撞撞地冲向门口。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凌乱急促的声响。她没有回头。金属门在她身后嘶鸣着滑开,又在她冲出去后,沉重地、决绝地关闭、锁死。

“咔哒。”

最后一声锁扣落下的轻响,在死寂的房间里,清晰得像心脏停止跳动的声音。

张纳伟维持着蜷缩的姿势,一动不动。脸上未干的泪痕在惨白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光。他的目光没有焦距地落在对面的金属墙壁上。那冰冷的、光滑的墙壁,清晰地倒映着他此刻的模样——苍白,憔悴,眼神死寂,头顶耷拉的猫耳,裹在淡肤色蕾丝里的、属于“展品”的胸膛。

视线缓缓下移,落在自己胸口那被蕾丝覆盖的地方。隔着薄薄的布料和皮肤,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里面那个小小的、坚硬的秘密。照片里妞妞的笑容,苏玲温柔的侧影,还有那个虚伪可耻的“自己”…都被锁在了里面。锁在了这个名为“thA-1731”的怪物躯壳最深处。

那是张纳伟最后一点灰烬。是他与“人”的世界,唯一的、也是最后的连接点。一个带着血腥味和背叛污点的连接点。

他缓缓抬起手,不是去触碰胸口,而是用冰冷的手指,用力地、狠狠地擦过自己樱花色的下唇。那里,被咬破的伤口再次裂开,一丝腥甜的铁锈味在口中弥漫开来。很痛。

但这痛楚,如此真实。

他闭上眼,将额头抵在冰冷的膝盖上。黑暗中,只有监测仪器的红光,像野兽永不闭合的眼睛。还有胸口那一点细微的、坚硬的触感,如同墓碑上唯一刻下的名字,冰冷地硌着他,提醒着他曾经存在过,又彻底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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