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同学像是被无形的、淬了冰的恐惧利刃狠狠刺痛,浑身的寒毛瞬间炸起,率先意识到情况不妙。他的心脏疯狂跳动,如重锤击鼓,心中警铃疯狂大作,那警报声在脑海中轰鸣不止,震得他头皮发麻,太阳穴突突直跳,连耳内都泛起尖锐的嗡鸣。
他顾不上多想,双脚如同安装了强力弹簧,腿部肌肉瞬间绷紧,猛地蹬地,地面都被踩得微微震颤。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转身朝着教学楼门口狂奔而去,每一步都带着对生的强烈渴望,仿佛身后有无数恶鬼在追赶。鞋底与地面剧烈摩擦,发出尖锐的、让人牙酸的声响,那声音急促而密集,仿佛是在与死神赛跑的急促鼓点,一下下敲在每个人的心间。
他这一动,就像在平静无波的湖面猛然投下一颗巨石,瞬间引发了连锁反应。小几百人被这种求生的本能瞬间点燃,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般,疯狂地跟在他身后,朝着门口涌去。人群如同失控的洪流,有人声嘶力竭地嘶吼着,声音里满是恐惧与绝望;有人绝望地哭叫着,泪水和鼻涕糊了一脸;还有人被挤在中间,胸腔被紧紧压迫,发出痛苦的闷哼声,那声音微弱却满是无助。
还有些人,也朝着门口方向踉跄着跑去,脚步虚浮,眼神中满是对未知恐惧的逃离**,仿佛只要逃出这个被恐怖笼罩的地方,就能获得生机。他们的眼神涣散又慌乱,死死盯着门口,像是盯着最后的救命稻草。
可到了门口,却被保安拦了下来。保安们穿着制服,像是坚固的堡垒,试图用身体挡住这疯狂的人流,维持秩序。可在这汹涌的、失去理智的人流面前,他们显得如此渺小、如此无力。保安们被挤得东倒西歪,声音都带着颤抖,徒劳地喊着“别挤!别挤!”,却被嘈杂的人声瞬间淹没。
混乱之中,人性的疯狂与求生欲被无限放大。几十个人互相踩着背、踩着肩,借着这股疯狂的助力,像叠罗汉般,有十几个人侥幸逃了出去。他们的脸上还带着惊魂未定的神情,苍白的脸上满是冷汗,发丝被汗水湿透,贴在脸上。可他们也顾不上其他,脚步不停,只想离这危险之地越远越好,仿佛身后的恐怖随时会再次追上他们,将他们吞噬。
而剩下的那一堆人,仿佛被一股无形的邪恶力量施了定身咒,双脚如同被死死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他们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眼神中写满了茫然与恐惧,那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将他们的理智一点点淹没。瞳孔因极度的恐惧而放大,在那幽深的眼眸中,清晰地倒映着那巨大倒三角形物体的影子,仿佛这影子成了他们此刻心中唯一的画面。他们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思维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灾难强行按下了暂停键,所有的思考能力都被无情地剥夺,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在心中蔓延。
在宣讲台上的军长,原本气宇轩昂、威风凛凛。可当他目睹这混乱不堪的场景时,神色瞬间如风云突变。原本那充满威严的脸上,瞬间露出了惊恐与慌乱交织的神情,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的来临。他来不及多想,迅速转身,跟随身边的随从,脚步急促得好似跳起了一曲慌乱的逃命之舞,每一步都充满了仓惶与不安。他们从后方小心翼翼地悄悄溜走,那模样仿佛只要动作稍大,就会被这场可怕的灾难盯上。那渐渐远去的背影,显得如此狼狈,与他平日里昂首挺胸、威风八面的威严形象形成了天壤之别,仿佛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
那个巨大的倒三角形物体,宛如被某种来自宇宙深处、神秘而未知的力量牢牢操控着。只见它缓缓打开了一个口子,口子打开的瞬间,一股幽森的气息如幽灵般从中溢出,带着刺骨的寒意,让人不禁浑身一颤,寒毛直立,一股深深的恐惧从心底油然而生。紧接着,一个形状完美得如同被最顶尖的工匠花费无数心血精心雕琢过的正方形透明块,从大约五百米的高空以惊人的速度坠落下来。它在空中飞速下坠,速度越来越快,带着一种排山倒海般的毁灭气势,仿佛要将世间万物都摧毁殆尽。“轰”的一声巨响,如同山崩地裂,这正方形透明块重重地砸在了宣讲台上。那巨大的冲击力让整个地面都剧烈颤抖起来,仿佛大地也感受到了这股强大而神秘力量的威慑,发出阵阵颤抖。然而,神奇的是,这正方形透明块的外表竟然没有一点损坏,只是轻轻盖上了一层灰尘而已,就好像这世间所有的力量在它面前都显得如此微不足道,根本无法对它造成丝毫伤害,它就那样静静地躺在宣讲台上,散发着一种神秘而诡异的气息。
没过多久,那正方形透明块开始发出一圈暗蓝色的光芒,光芒如同一圈幽幽的雾霭,在空气中缓缓弥漫开来,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氛围,仿佛是来自另一个维度发出的神秘信号,在向这个世界宣告着某种未知的降临。光芒所到之处,空气仿佛瞬间被冻结,每一个微小的分子都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束缚,变得僵硬而冰冷,带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死亡气息,仿佛连时间都在这股气息中停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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