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个庞然大物毫无征兆地凭空出现,刹那间,恰似一块巨石狠狠砸入原本平静无波的湖面,激起轩然大波,惊呆了机舱内的众人。大家的身体像是被施了定身咒,瞬间僵在原地,浑身的肌肉都不自觉地紧绷起来,不约而同地屏住了呼吸,那急促的气息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掐断。他们心里怀着一种近乎天真的期望,仿佛这样做就能凭空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无形屏障,迫使那不明物体乖乖静止不动,不再肆意逼近。
这个铁疙瘩模样怪异至极,浑身散发着冰冷又危险的气息,好似从宇宙最阴暗、最野蛮的角落蹒跚而来,每一道生硬的线条都像是暴力的刻痕,在无声地诉说着未知的恐怖,仿佛轻轻触碰就会被拖入无尽深渊。人们只是看一眼,心底便不由自主地生出深深的怯意,鸡皮疙瘩瞬间爬满全身,皮肤表面泛起一层细密的小疙瘩,仿佛有无数只冰冷的小虫在肌肤下爬行。
艾适与薛佳目两人经验丰富,在这突变发生的瞬间,目光快速交汇。那眼神里,快速闪过一丝惊诧,紧接着便是凝重,像是两块沉甸甸的铅块。他们凭借着多年积累的经验与敏锐的直觉,立刻意识到这绝非地球之物,而是来自外星势力的东西。可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外星物件像是认准了猎物、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猎手,竟然直接盯上了他们所在的航班。这种果断且充满未知危险的行为,如同冰冷刺骨的潮水,毫无征兆地瞬间将他们包围,寒意从脚底直蹿上头顶,让他们内心满是震惊。要知道,这一趟航班才刚起飞了不到两小时,就遭遇如此离奇又危险的状况,仿佛是命运在冥冥之中故意捉弄他们,把他们推向这充满未知与恐惧的漩涡中心 。
机长与机组人员深知局势危急,不敢有丝毫懈怠。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如同断了线的珠子,随着他们愈发紧张的情绪不断冒出,顺着脸颊滑落,洇湿了衣领。他们匆忙联系日本最近的机场,语速急促得像是在与时间赛跑,每一个字都带着焦急与期盼,仿佛只要声音足够大、足够急切,就能立刻得到准许降落的回应,“请……请让我们降落!情况紧急!” 声音里满是对生的渴望。
然而,天不遂人愿,突然袭来的暴风雨和飓风宛如疯狂的野兽,张牙舞爪、气势汹汹地扑来,蛮横地打乱了当地航班的正常行程。东京、大阪、名古屋、长崎、广岛以及关东地区的机场,就像一个个被吓破胆的胆小缩头乌龟,纷纷取消航班,干脆利落地拒绝任何飞机迫降。机组人员得到回复后,脸上浮现出苦涩的神情,无奈之下,只能考虑原路返程,可每一个人的心里都清楚,这希望太过渺茫。
艾适所乘飞机上的燃油不知为何已经所剩无几,仅剩的燃油已经像风中残烛般摇曳,微弱得不足以支撑他们冒然完成返航,机长推测是飞机的油箱发生损坏。在这进退两难、仿佛被命运扼住咽喉的之际,机长咬咬牙,用力咬得腮帮都微微鼓起,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那决绝里有对生的执着,也有无奈的悲壮,他决定赌一把,冒险冒着暴风雨中心圈穿过关东地区,前往北海道。“这是我们唯一的办法了,就像一场孤注一掷的博弈,”机长沉重又坚定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悲壮,仿佛在诉说一场必死的战役,“这是一种需要果断抉择的办法!”
于是,机组人员立刻行动起来,像一群明知前方是刀山火海却依然奋勇向前的勇敢战士,齐心协力想要甩掉这个不明物体。可那物体就像强力吸铁石一样,死死地、黏糊糊地吸附着飞机,任他们如何推拉拽扯,飞机始终被迫保持在同一速度和高度,甩都甩不掉,仿佛被一只来自外太空的无形巨手牢牢掌控。为了节省燃油消耗,机长决定分速前进,他双手紧紧握住操纵杆,指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眼睛死死盯着仪表盘,生怕错过任何一个数据变化,小心翼翼地、一寸一寸地尽可能稳住飞机平衡,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十二分的谨慎,仿佛稍有差池,就会坠入无尽深渊。
然而,那暴风圈仿佛被注入了生命,如同贪婪的巨兽,胃口越来越大,不断疯狂扩张。仅仅五分钟后,就如同一头凶猛的怪兽,张着血盆大口,发出“呼呼”的咆哮,将整架飞机无情地吞噬。巨量的雨滴如同密集的子弹,噼里啪啦地打在飞机的玻璃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仿佛要将玻璃击碎。瞬间,飞机整体的可见度不足百分之一,四周陷入一片混沌,仿佛陷入了一个黑暗的深渊,让人辨不清方向。在这恶劣的天气里,竟然还有鱼被狂风卷到了挡风玻璃上,“啪嗒”“啪嗒”地撞击着,那诡异的撞击声在机舱内回荡,形势愈发危急。飞机如同狂风中的落叶,在汹涌的气流里剧烈颠簸,几乎要失速。幸亏机长驾驶技术精湛,双手在操纵杆上快速舞动,如同一位在生死边缘舞蹈的艺术家,一番惊险操作后,才让飞机勉强稳定了下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恐怕整架飞机都要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机上所有人都将化为天际的一颗流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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