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战斗真正打响,胡护他却惊愕地看到陈熙霞应对得游刃有余,仿佛对他的每一步行动都了如指掌。陈熙霞脸上那冷漠的微笑,在胡护眼中,恰似无情的嘲讽;而他看似波澜不惊的战斗表现,更像是一场刻意为之的表演,每一个动作都像是提前编排好的。
这一幕让胡护敏锐地意识到,自己的战术已然被对方识破。这种感觉,犹如有人趁他毫无防备,在他最脆弱的背后,狠狠刺出一刀,那尖锐的刺痛瞬间传遍全身。他仿佛遭受了挚友的背叛,又似被命运无情地愚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与不甘。愤怒,源于对方对他精心准备的无视与破解;不甘,是因为自己本以为胜券在握,却在瞬间陷入被动。这股复杂的情绪在他心中交织翻涌,如同汹涌的海浪,几乎要将他彻底淹没。
刹那间,他的眼神陡然锐利得如同鹰隼一般,寒芒从深邃的眼眸中如利刃般迸射而出,仿佛能看穿对手的每一个想法,洞察周围的一切细微变化。紧接着,他微微侧过脸,嘴角扬起一抹不羁且充满挑衅的笑容,这笑容仿佛蕴含着搅动风云的磅礴力量,似要向整个世界宣告,一场风格与以往截然不同、必将惊心动魄的战斗,即将正式拉开帷幕。
只见他猛地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扯开嗓子,声如洪钟般大声吼道:“都已经跳出华夏武术的常规路数了,还一个劲儿地拼命模仿别人干嘛?我今儿个就偏要剑走偏锋,用小流氓、小混混那种不讲道理的打法赢你!” 那声音犹如滚滚雷鸣,在空气中炸响,震得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颤抖。
话音刚落,他整个人瞬间犹如猎豹捕猎时那般迅猛,全身肌肉紧绷,瞬间爆发出强大的力量,如同一支离弦之箭般朝着陈熙霞弹射而出。紧接着,他顺势使出一记凌厉无比的扫腿,腿部带起呼呼作响的风声,那风声尖锐刺耳,仿佛是他力量的咆哮,又好似激昂的战斗号角,在空气中不断回荡。这记扫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得宛如一道划破天际的黑色闪电,携带着千钧之力,恶狠狠地朝着陈熙霞狠狠攻去,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障碍都瞬间击碎。
陈熙霞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战斗者,一直密切留意着胡护的一举一动,实际上早有防备。就在胡护身形刚动,准备发起攻击的瞬间,陈熙霞的身体像是触发了某种本能反应机制,在极短的时间内迅速做出了回应。只见他整个人犹如敏捷的灵猴一般,身体轻盈地一闪,动作流畅而迅速,仿佛早已预判到胡护的攻击方向。
这一闪,巧妙地避开了胡护那凌厉且来势汹汹的一击。胡护这迅猛的攻势,就如同汹涌的浪潮拍打在礁石上,虽气势磅礴,却被陈熙霞灵活地化解。然而,胡护显然有着自己独特的战斗策略,一击未中后,他并没有丝毫的犹豫与拖沓,转身的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一丝多余。他的身形就像一阵来无影去无踪的疾风,速度之快,让人几乎来不及捕捉他的身影,伴随着一声“嗖”的轻响,便迅速朝着门外逃窜而去。那速度,仿佛是风的化身,眨眼间便消失在陈熙霞的视线范围内,只留下一阵轻微的风声,仿佛在诉说着刚刚发生的激烈交锋。
陈熙霞一下子呆立在原地,眼神中满是茫然,他眼睁睁地望着胡护远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作为这场对战的另一方,他心里十分清楚,既然身处战局,对方制造出的这般局面,自己无论如何都必须得做出回应,哪能就这样白白吃了这个哑巴亏。当下,他没有丝毫犹豫,牙关一咬,抬腿便大步流星地朝着门外追去。那坚定的步伐,仿佛在诉说着他绝不退缩的决心,也预示着这场战斗必将继续,且愈发激烈。
门外,一片广袤无垠的沙地展现在眼前,空旷而又荒凉,仿佛被世界遗忘的角落。夕阳的余晖如一层薄纱,轻柔地洒落在这片沙地上,为其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在这片孤寂的沙海之中,胡护独自一人静静伫立在那儿,宛如一尊雕像。余晖将他的身影拉得格外修长,在沙地上投下一道孤独而又落寞的剪影,仿佛与这荒凉的沙地融为一体。
陈熙霞刚追出门外,映入眼帘的便是这样一幅画面。然而,还未等他有所反应,就见胡护突然抬手猛然一扬,刹那间,原本平静的沙地仿佛被唤醒了沉睡的力量,沙尘瞬间弥漫开来,如同滚滚浓烟。沙砾则像密密麻麻的子弹,裹挟着尖锐的呼啸声,铺天盖地般朝着陈熙霞飞射而来,那气势汹汹的模样,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殆尽。
与此同时,胡护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一条腰带好似灵动的灵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缠上陈熙霞的手臂。紧接着,胡护轻轻一拽,这看似不经意的动作,却蕴含着巨大的力量。陈熙霞毫无防备,只觉一股大力传来,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倒,“扑通” 一声重重地摔倒在地,扬起一片沙尘。
可胡护丝毫没有给对方喘息的机会,在陈熙霞摔倒的瞬间,他迅速收回腰带,那身形如鬼魅般轻盈飘忽,眨眼间便快速消失在陈熙霞的视线之中。陈熙霞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身来,望着胡护远去的方向,眼中满是疑惑,嘴里忍不住暗自嘟囔道:“这到底是什么稀奇古怪的车轮战法?怎么如此让人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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