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这场在校园及周边如野火般蔓延开的闹剧,历经了一系列令人眼花缭乱、跌宕起伏的波折,终于像是暂时走到了一个看似该收尾的阶段。校园里原本紧张不安的氛围,也略微缓和了些许,就像暴风雨后的短暂宁静。
苏诚整个人像是被命运无情地榨干了最后一丝力气,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透露着乏力与疲惫,他毫无形象地瘫坐在椅子上,仿佛一摊软泥。然而,他的思绪却如脱缰的野马,并未因身体的倦怠而停歇,仍在他那混乱的脑袋里不停地横冲直撞。
他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仿佛两座快要相撞的小山丘,脸上写满了困惑与思索。不禁暗自思忖道:自己现在虚弱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难道体内那个始终如谜的神秘存在,还如同一个永远不知满足、贪婪至极的“能量吸血鬼”,不知疲倦地疯狂汲取着能量?对于这神秘存在的具体状况,他感觉自己就像在黑暗中摸索,完全摸不着头脑,找不到一丝头绪。但他的思绪却忍不住飘向一个有些荒诞的方向,至少有一点,不用担心发胖问题了。毕竟照这神秘存在疯狂汲取能量的趋势,似乎过不了多久,自己估计就会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头,真的像一具骷髅架子般可怖。
不过,此刻在他内心深处,如释重负的感觉却如同春日暖阳,占据了更为广阔的天地。那股舒爽劲儿,就好似历经了漫长而艰辛的长途跋涉,双脚磨出泡,汗水湿透衣衫,终于在精疲力竭之际,卸下了那个背负许久、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沉重包裹。苏诚不由自主地伸了个懒腰,他的腰背缓缓舒展,像是一棵在重压下弯曲许久的树苗,终于有机会挺直身躯。在这一伸一展之间,仿佛那些在过去日子里积攒的疲惫与压抑,都如同轻烟一般,随着这简单的动作,缓缓地飘散出去。整个人仿佛也在这短暂而难得的放松时刻,寻找到了一丝难能可贵的轻松,好似在黑暗的隧道中,窥见了那一抹微弱却温暖的曙光。
就在这稍显平静的当口,艾漠迈着仿佛灌了铅般略显沉重的步伐缓缓走来。她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形成深深的沟壑,仿佛藏着无尽的心事,神色凝重得仿若能滴出水来,整个人都被一种沉重的氛围所笼罩。
她微微启唇,声音低沉,却又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急切,缓缓说道:“最近这段时间,我几乎把所有精力都搭进去了,四处搜集整理一些关于那些神秘势力的资料。你仔细听我说啊,首先,派和阿尔法他们所属的那个被困在广西的集团,与跟我父亲队友之死有着关联的周仕锡集团,这两家可不是普通的小角色,它们都是在国际上有业务往来的交易跨国公司。
经过我这段时间的调查和分析,依我判断,极有可能是这些集团在背地里干着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他们暗中抓捕阿尔法他们这一族人,就像对待毫无生命的货物一般,把这些外星人像倒卖商品似的倒卖到其他地方。尤其是香港察克曼格的那家商场,种种迹象表明,我敢笃定,那绝对是一个收集外星人的重要据点。而且,不仅仅是那儿,就连阿拉伯地区都出现了这类外星人聚集的情况。照这样推断,说不定那些外星人就是从那里转运到咱们所处的这个地方的。
你仔细想想看,除了我们这几个人,再加上那些隐藏在暗处的神秘集团,这世上恐怕再也没有其他人了解关于外星人的这些事了!我父亲,他一直都被蒙在鼓里,压根儿就不知道还有外星人这回事,甚至我怀疑,就连高高在上的联合国,都被这些神秘集团耍得晕头转向,对这些复杂又隐秘的事情一无所知。
可是,这里面最让人觉得诡异的是,那些人究竟是怎么做到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制造出击晕外星人的仪器呢?你要知道,从相关迹象来看,半年时间都不到啊!这完全不符合常理,太反常了!我思来想去,难道他们早就和外星人取得联系了?这里面到底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我真是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剩下的事情相比之下,倒是显得无关紧要了。但是,我母亲李怡项,直到现在,一直没有任何线索。她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间就人间蒸发了呢?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一点踪迹都不留。”
艾漠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写满了困惑与不甘,那眼神仿佛一汪深邃的湖水,却被迷雾所笼罩。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握成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似乎想要通过这种方式,努力抓住那如风中残烛般渺茫的真相。
苏诚全神贯注地听完艾漠的讲述,原本平和的目光微微向下沉去,整个人陷入了短暂而又深度的思索之中。他下意识地微微抿了抿嘴唇,那紧抿的双唇仿佛在锁住千头万绪,努力梳理着这错综复杂的局面。
少顷,苏诚缓缓抬眼,原本有些凝重的眼中骤然闪过一丝光亮,仿佛在黑暗中寻得了一丝希望的曙光。他语气带着几分急切与期待,赶忙说道:“金例缘漠办事一向周到细致,心思缜密得如同细密的蛛网,任何蛛丝马迹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以往各种棘手事儿交到他手上,大多都能被他妥善解决,处理得妥妥当当。难道不能让他帮忙调查一下你母亲的线索,顺带深挖一下这些神秘集团的事儿吗?说不定他能发现一些我们忽略的关键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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