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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果断的办法 第73章 “北海道之战其二:行动”

作者:罗司章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11-17 11:16:45

陈晓栖半蹲在地上,身姿恰似蓄势待发的猎豹,浑身肌肉紧绷,每一寸线条都彰显着力量与警觉。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紧紧锁住地面上那些细微的痕迹,全神贯注地仔细观察着,每一秒都仿佛在与时间进行一场无声的博弈,试图从这些蛛丝马迹中拼凑出事情的全貌。他的眉头因高度专注而微微皱起,形成几道深深的沟壑,之前打斗沾染的血迹已然干涸,像暗红色的痂块附着在脸颊,让他的脸显得格外狰狞,恰似一尊刚刚从血腥弥漫的战场中走出、浑身沾染着修罗气息的雕像,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威慑力。

良久,陈晓栖缓缓站起身来,动作不紧不慢,抬手轻轻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那动作看似随意,却带着一种刻意的从容,仿佛在向旁人展示自己并未受到方才打斗的过多影响。而后,他微微转头,目光锁定薛佳目的方向,抬腿迈去,脚步沉稳得如同重锤落地,像是踏在人心上,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然而,在这沉稳之中,又隐隐透着几分肃杀之意,仿佛他的每一次呼吸,都在酝酿着下一刻即将掀起的新的血雨腥风,让人不禁心生寒意,预感到一场更加激烈的冲突即将爆发。

只见薛佳目一手如钢铁铸就般牢牢地握着枪,那黑洞洞的枪口犹如通往死亡深渊的入口,散发着冰冷刺骨的危险气息,仿佛这股气息能够冻结周围的空气,使之化为无形的坚冰。仅仅是看着那枪口,便仿佛能感受到一种深深的恐惧,仿佛只要轻轻扣动扳机,世间的一切美好都将在瞬间被吞噬,只留下无尽的黑暗与绝望。而他的另一手,则像经过千锤百炼淬了钢的铁钳,紧紧地制住秘书,将秘书的身子死死地箍在身前。秘书在他的掌控下,如同被困在牢笼中的猎物,连挣扎都显得那般徒劳无力,每一丝挣脱的尝试都被轻易地压制,分毫难以挣脱,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此刻,薛佳目的眼神凶狠得如同暗夜中寻觅猎物的恶狼,闪烁着嗜血的光芒,直勾勾地盯着陈晓栖。紧接着,他猛地张开嘴,冲陈晓栖厉声喝道:“不准过来!要不然我就杀了她!” 那声音带着无比的狠戾,仿佛是从九幽地狱传来的咆哮,在房间里疯狂地回荡着,如同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刃,狠狠地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刹那间,一股令人战栗的寒意瞬间弥漫在整个空间,仿佛连原本明亮的光线都被这股狠戾所冻结,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种压抑而恐怖的氛围之中,让人仿佛置身于冰窖,不寒而栗。

陈晓栖见此情形,脸上如同掠过一片阴霾,一丝阴鸷神色极快地闪过,快得如同闪电划破夜空,若非仔细留意,根本难以察觉。随后,他瞬间换上一副看似镇定的表情,不慌不忙地抬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方手帕,开始擦拭脸上的血迹。他的动作缓慢而刻意,每一下擦拭都仿佛经过精心设计,像是故意在拖延时间,为自己争取更多思考应对之策的机会。一边擦拭,他还一边缓缓举起双手,做出一副举手投降的窝囊样子,耷拉着脑袋,肩膀微微颤抖,试图营造出一副被吓得六神无主的模样。

然而,他低垂的双眼却如同狡诈的豺狼,在眼皮下滴溜溜地转个不停,那目光如饥似渴地在阴暗角落里搜寻着,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反击机会。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狠厉与决绝,像是在谋划着一场致命的突袭,妄图在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瞬间,给予眼前的威胁以致命一击,将薛佳目和艾适彻底绞杀,消除这个对自己来说犹如芒刺在背的隐患。

反观薛佳目,此刻正一脸轻松的模样,仿佛眼前这充斥着血腥与危险的场景,不过是生活中一场无关紧要的过眼云烟,丝毫不能引起他内心的波澜。他的眼神淡淡地扫过倒在地上的艾适,那目光冷漠得如同冬日的寒风,既没有对伤者应有的怜悯,也不见面对危险时的惊惶失措,好似艾适的生死、眼前的一切纷争都与他毫无关联,他只是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

薛佳目手中稳稳地握着一把六五式手枪,那娴熟的姿态仿佛他天生就是为了掌控这致命武器而生。单手上膛时,金属部件相互碰撞,发出清脆而冰冷的声响,在这安静得近乎死寂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每一声都像是敲在人心上的重锤,让人的神经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那乌黑的枪管稳稳地瞄准陈晓栖,宛如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他的眼神里透着一股能冻结灵魂的肃杀之气,犹如冰窖深处散发出来的寒意,只要陈晓栖胆敢稍有异动,那冰冷的子弹便会如离弦之箭般瞬间穿透他的身体,结束这场紧张对峙中的一方生命。

不过,薛佳目也并未掉以轻心,在看似平静的表面下,他的脚下正悄然移动,步伐轻盈而稳健,如同潜伏在黑暗中的猎豹,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却又充满了蓄势待发的力量。他时刻留意着周围的环境,精准地捕捉着每一个转瞬即逝的时机。突然,他看准了一个间隙,猛地抬起脚,将脚下原本摆放着的瓷花瓶踢向后方的五式手枪。这一脚力道十足,动作迅猛得带起一阵破风之声,那瓷花瓶在半空中飞速旋转,仿佛瞬间化作了一件能索命的暗器,朝着目标疾射而去,让整个局势又增添了几分紧张与变数。

在那千钧一发之际,薛佳目敏锐的感知如警报般拉响,察觉到危险如汹涌的暗流般悄然来袭。刹那间,他的身体如同灵动至极的狸猫,以一种近乎鬼魅的速度瞬间甩开被挟持的秘书,身形朝着一旁迅猛闪躲。他的动作快到极致,以至于旁人只能捕捉到一道模糊的残影,仿佛他的身体已经与空气融为一体,消失在原本的位置。

与此同时,薛佳目手中的枪如同他身体的延伸,迅速做出反应。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一颗子弹如流星般划破夜空,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和精准无比的轨迹,瞬间射向陈晓栖。这颗子弹仿佛被赋予了使命,不偏不倚地击中了陈晓栖的手腕。只听见陈晓栖“啊”的一声惨叫,手中紧握的刀子“当啷”一声,差点脱手掉落。他的脸上,原本就因之前的争斗而显得狰狞的神色,此刻因这突如其来的剧痛和内心的愤怒,愈发浓烈得如同燃烧的火焰,那表情仿佛下一秒就要将薛佳目生吞活剥,让人不寒而栗。

而那位秘书,宛如一头被训练有素的恶犬,抓住薛佳目因开枪而注意力短暂分散的刹那,毫不犹豫地迅速掏出绳索。她的动作如同闪电般迅猛,绕到薛佳目的身后,将绳索如蛇般迅速绞住薛佳目的脖颈。薛佳目顿时感觉喉咙像是被一双无形且充满力量的大手狠狠攥住,呼吸在瞬间变得艰难无比,仿佛有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在胸口。他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如同熟透的番茄,那是极度缺氧的表现,整个人就像一头被扼住咽喉的困兽,在死亡的边缘挣扎。

薛佳目奋力挣扎着,他的双眼因愤怒和求生的**而瞪得滚圆,手中的枪托高高举起,然后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砸向秘书的脑袋。然而,秘书的力气大得惊人,仿佛是被某种邪恶的力量所驱使,那绳索不仅没有松开,反而越勒越紧,似乎要将薛佳目的脖颈直接勒断,彻底终结他的生命。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每一秒都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

就在薛佳目命悬一线之际,陈晓栖强忍着手上的剧痛,迅速换手持刀。此刻的他,整个人如同从地狱深处爬出的嗜血恶魔,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他气势汹汹地朝着薛佳目冲过来,口中疯狂大喊着:“薛目佳!你死定了!”那声音中充满了疯狂与决绝,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宣泄在薛佳目身上。

薛佳目瞅准这转瞬即逝的机会,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的光芒。只见他腾出一只脚,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踹向陈晓栖。这一脚蕴含着千钧之力,仿佛能将眼前所有的障碍都踢得粉碎,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狠劲,仿佛他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同时,他口中怒喝:“老子叫薛佳目!”声音里满是不屑与愤怒,如同洪钟般响彻整个房间。

紧接着,薛佳目借着这一踹之力,身体向后扬翻,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却又致命的弧线,宛如一只矫健的雄鹰挣脱了束缚它的牢笼。凭借着这股强大的力量和敏捷的身手,他竟然硬生生地将秘书手中的绳索挣脱,成功摆脱了这要命的束缚。

摆脱束缚后的薛佳目没有丝毫犹豫,迅速调整姿势,再次握紧手中的枪,将枪口瞄准秘书的小腿。他的眼神坚定而冷酷,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只听见“砰”的一声,子弹瞬间如闪电般疾射而出,精准地打穿了秘书的小腿。秘书发出一声惨叫,身体失去平衡,重重地倒在地上,开始痛苦地翻滚着。她那凄厉的声音在房间里不断回荡,如同尖锐的利器,直直地刺入每个人的耳膜,让人毛骨悚然。

而后面的陈晓栖则傻愣愣地愣在了原地,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无法挪动分毫。他眼睁睁地看着眼前这一连串令人眼花缭乱的反转,心中充满了震撼与难以置信。原本以为胜券在握的局面,在这短短几秒钟内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让他一时之间不知所措,大脑一片空白,完全陷入了混乱之中。

突然,陈晓栖只感觉后颈一阵发麻,寒毛猛地炸开,一股凉风不知从何处吹来,顺着后背缓缓爬上脊梁,那股寒意犹如无数细小的冰针,瞬间扎遍全身,让他浑身的毛孔都忍不住一阵发颤。他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下意识地用余光往后一瞥,这一眼,让他的心脏仿佛瞬间停止了跳动。

只见刚刚还倒在血泊当中生死未卜的艾适,此刻竟满脸是血地站在他身后,模样犹如从地狱深处归来的索命使者,周身散发着阴森恐怖的气息。艾适的脸上沾满了凝固的血迹,像是一层暗红色的面具,双眸中闪烁着冰冷而决绝的光芒。他悄无声息地站在那里,仿佛是死神的化身,等待着收割生命。

陈晓栖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甚至连惊恐的呼喊都还未出口,艾适已经如猛虎出笼般一拳挥出。这一拳带着雷霆万钧之势,拳风呼啸而过,仿佛要撕裂周围的空气。“砰”的一声,这重重的一拳结结实实地打在陈晓栖的脸上。陈晓栖只感觉脑袋一阵剧痛,整个人像断了线的木偶一般,失去了所有的支撑力,直挺挺地向后倒去。他的身体砸在地上,扬起一阵呛人的灰尘,在昏暗的光线中弥漫开来,仿佛为这血腥的场景又增添了一抹阴霾。

艾适看着倒在地上的陈晓栖,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他缓缓从口袋里掏出一条毛巾,随意地擦拭着脸上的血液,那动作中充满了对陈晓栖的轻蔑与嘲讽。擦完后,他将毛巾随意一扔,冷冷地看着陈晓栖,开口说道:“你是不是觉得你杀死了我?呵,抱歉,那只是血包而已,包裹在衣领下,贴了一张皮肤色的橡胶,就这么轻易给你唬过去了?傻逼!”他的话语里,嘲讽与不屑几乎要溢出来,就好像在戏耍一个无知又愚蠢的孩童,轻而易举地将陈晓栖自以为得逞的阴谋碾得粉碎。

之后,艾适和薛佳目对视一眼,默契地开始处理后续的事情。他们如同对待一件棘手而又麻烦的物品般,走向那位还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秘书。艾适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一种失忆的药物。他蹲下身子,不顾秘书微弱的挣扎,强行将药物喂进她的嘴里。

他们静静地看着秘书,只见她的眼神逐渐变得涣散,原本明亮的眼眸失去了光彩,如同失去灵魂的木偶一般。秘书的意识开始模糊,慢慢地,她失去了之前的记忆,仿佛一段人生被硬生生地从她的脑海中抹去,只留下一片空白。

接着,薛佳目拿出一个简易的医疗工具包,小心翼翼地开始处理秘书腿上的伤口。他的动作极为轻柔,每一个动作都生怕留下更多会暴露他们行踪的痕迹。此刻,秘书腿上的子弹就像是一件珍贵却又危险的宝物,需要他们格外小心地对待。薛佳目全神贯注地操作着,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终于,他成功地将子弹取出,仔细地检查了一遍伤口,确定没有留下任何异物。

处理完伤口后,他们两人合力将秘书拖到一旁的柜子前。艾适打开柜门,和薛佳目一起把秘书推进柜子里。柜门“哐当”一声关上,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响亮,如同关上了一道通往人间的门,将秘书的挣扎声隔绝在里头。一开始,还能听到柜子里传来微弱的动静,像是秘书在徒劳地挣扎,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声音渐渐消散在空气里,仿佛这里从未发生过任何事情,一切都被黑暗和寂静所吞噬。

他们宛如专业至极的清道夫,全身心投入现场清理工作,不放过任何一丝一毫可能留下痕迹的细节。地板上那斑驳的血迹,仿佛是罪恶的烙印,他们用浸满清洁剂的抹布一点点擦拭,每一处血渍都被认真对待,像是在进行一场与过去的残酷告别,直至地板恢复原本的光洁,那血腥的痕迹彻底消失不见。

散落在地的青花瓷碎片,犹如破碎的噩梦,他们小心翼翼地一片片捡拾起来,放进专门准备的袋子里,仿佛这些碎片承载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必须妥善处理。清理的过程中,他们专注的神情仿佛在进行一场庄重的仪式,要将这里发生的一切血腥与罪恶都从世上彻底抹去,不留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

指纹,更是他们重点清理的对象。每一个角落,无论是桌椅的边缘、门窗的把手,还是其他任何可能触碰过的地方,都用特殊的试剂反复擦拭。那试剂散发着刺鼻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仿佛是在掩盖罪恶的气息。他们细致入微地操作着,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留下指纹的点,确保没有留下任何能追踪到他们的线索,如同鬼魅般要从人间蒸发,让一切痕迹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完成这些后,他们换上一套崭新的衣服,这新衣服就像是蜕去的危险外壳,象征着与刚刚经历的危险过往告别。他们把之前沾染血迹的衣物仔细折叠,放入袋子中包好,那些衣物仿佛是一颗随时会引爆的炸弹,承载着危险的过往,必须谨慎对待。

随后,他们来到陈晓栖身边。此时的陈晓栖,意识模糊,毫无反抗之力。他们先将陈晓栖的外表整理干净,动作虽不温柔却很迅速,为他戴上一副墨镜,遮住他那充满恐惧与迷茫的双眼。接着,往他身上洒了些酒精,顿时,酒气弥漫开来,将他整个人包裹其中,营造出一种喝醉的假象。这假象是为了迷惑任何可能的追踪者,让他们误以为陈晓栖只是一个喝得酩酊大醉、毫无威胁的人。

一切准备妥当,他们如同执行任务的冷酷杀手,身上散发着肃杀的气息。两人一左一右,将陈晓栖架起,和其他证物一起搬到陈晓栖的白色轿车上。艾适顺手拿走车钥匙,发动车子,朝着一个神秘的地方驶去。那地方像是黑暗的深渊,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仿佛等待着陈晓栖的将是无尽的折磨,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一天,对于陈晓栖来说,注定是最噩梦的一天,他仿佛陷入了无尽的深渊,再也无法挣脱这可怕的命运。

在香港岛郊区的一间海边小屋里,海风不知疲倦地呼啸着,破旧的窗户被吹得“哐哐”作响,仿佛随时都会被狂风撕裂。咸湿的气息顺着缝隙如幽灵般涌进来,那股带着海腥味的潮湿,仿佛能侵蚀人的意志,将人拖入绝望的深渊。

陈晓栖悠悠醒了过来,脑袋昏昏沉沉的,仿佛被厚重的乌云死死笼罩,每一丝思考都像是在浓稠的泥浆中艰难跋涉。他的意识逐渐恢复,缓缓睁开眼睛,朦胧中就看见艾适和薛佳目像审判者般站在自己面前。他们的眼神里透着审视,那目光如同冰冷的手术刀,仿佛要将他的灵魂剖析开来,像是在审视一个待宰的羔羊,让他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一种深深的恐惧从心底油然而生。

陈晓栖再看向周围的环境,这里简陋得近乎寒酸,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仿佛是世界的尽头。他瞬间意识到自己完蛋了,反抗已经毫无意义。此刻的他,就如同一只被驯服的野兽,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勇气,只能乖乖配合,问什么说什么,等待着未知的命运降临。

艾适微微向前倾身,目光如炬,紧紧盯着陈晓栖,率先开口,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威严,仿佛在下达一道必须执行的命令:“周任锡的作息时间是什么?” 那声音犹如洪钟,在这狭小且略显昏暗的空间里回荡,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陈晓栖此刻早已被恐惧彻底笼罩,哪里还敢有丝毫隐瞒。他微微颤抖着嘴唇,老老实实回答道:“早上八点起床,十分洗漱,二十分穿好衣服,三十分去办公;十二点五十吃完饭,下午两点二十五分发任务和做总结,下午五点三十六分洗漱睡觉。” 那声音里带着一丝明显的颤抖,像是深秋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残叶,仿佛还深深沉浸在之前所经历的恐惧中,无法自拔。

艾适听闻,眼中闪过一丝审视的光芒,紧接着又问:“你怎么知道的?” 这简短的问句,犹如一把锐利的匕首,直戳向陈晓栖内心深处。

陈晓栖嗫嚅着,小声嘟囔着:“我作为周任锡的贴身信能不知道吗?” 那语气中带着些许无奈与被迫的意味。

艾适听到“贴身信”这个说法,先是微微一怔,随后不禁嗤笑一声,调侃道:“难道你的作用跟古代的书童一样?” 说着,不知为何,艾适的脸莫名地羞红了一下,像是联想到了什么令人尴尬的场景。但很快,他便迅速板起脸,表情变得严肃而冷峻,质问道:“竟然做出这么多见不得人的事吗?!” 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向陈晓栖。

陈晓栖一听,顿时急得面红耳赤,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大声反驳道:“你真该死啊!他可没有那方面的癖好!你现在就是胡说八道!辱我名声!” 那声音里满是愤怒与委屈,涨红的脸和激动的神情,仿佛自己真的是被冤枉的好人,满心都是不甘与愤懑。

艾适见状,也不再纠缠这个话题,而是紧接着追问:“好,下一个,周任锡日常出入在哪?” 他的眼神紧紧锁住陈晓栖,仿佛要从他的每一个细微表情中,挖掘出更多的秘密。

陈晓栖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像是在内心进行着激烈的挣扎。随后,他如同机械般刻板地回答道:“家、办公室、卧室、办公室、卧室、家。” 那回答就像是事先设定好的程序,毫无感**彩。

艾适并未就此满足,继续追问道:“他的办公室在哪?” 这一次,他的声音更加低沉,带着一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执着。

陈晓栖咬咬牙,脸上的肌肉因痛苦和挣扎而微微抽搐,仿佛在做一个艰难到极致的决定。沉默片刻后,他极不情愿地说道:“在北海道!”

艾适一听,眉头瞬间拧成一个“川”字,疑惑地问:“北海道?日本北海道吗?”

陈晓栖没好气地回了句:“没错!那里警备森严,你别想了!” 然而,他的话里,却隐隐透着不安,那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慌乱,仿佛那个北海道的办公室,真的藏着更多不为人知的秘密。这秘密,就如同隐藏在深海中的巨兽,潜伏在黑暗之中,随时可能张开血盆大口,将一切敢于靠近的事物吞噬,而这秘密,正等待着被挖掘、被揭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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