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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历史 > 我靠九阳神功横推武当 > 第449章 谁说没师父就不能打?

风里裹着铁锈味的晨钟又撞了七下,我数得分明——是光明顶废墟那口犁铧铸的钟。

从前明教的琉璃瓦早被山火烧成黑炭,如今瓦砾堆里冒出几株野菊,黄澄澄的,倒比当年的宫灯还亮堂。

赵敏的青衫角扫过焦土时,我正栖在断墙缺口的野菊上。

她没让火使们跪坐,自己先盘起腿,发间金步摇垂到膝头:今日不叫议事,叫。声音像浸了山泉水的铜铃,我只问三个问题——谁来定功法正误?

谁来罚滥用火者?

谁来防下一个武当封山

场中三十多个火使霎时炸了锅。

岭南火使拍着腰刀站起来,刀鞘上还沾着漠北的沙:自然是教主定!

当年张教主以九阳镇江湖,如今......他突然瞥向赵敏胸口若隐若现的金纹,声音弱了半截。

放屁!西域巡火老周把茶盏往地上一墩,茶渍溅在赵敏鞋尖,上个月我在敦煌,有个小子练错了引火诀,烧了半片胡杨林。

要等教主从风里传话,人早烧成灰了!

我盯着赵敏的手。

她静静把垂落的发丝绕在指尖,这是她从前焦虑时的小动作——在绿柳山庄被我气到炸毛时,也是这样绞着帕子。

可现在她眼尾的细纹里没有急躁,倒像在看一群抢果子的猴儿。

青蚨娘的算盘珠子突然一响。

这女人总把算盘藏在袖里,此刻却捧出个檀木匣,匣盖一掀,十二张洒金笺地抖开:民火要活,得先立规矩。

我草拟了《火律十二则》,第七条......她指尖点在第七行,墨迹未干的小楷像刀锋,任何人均不得以代言张无忌之名行令。

场中刹那静得能听见野菊花瓣落地。

岭南火使的刀出鞘半寸:那你算什么?

活招牌吗?他脖子上的青筋跳得像要爆,我认得出这是崆峒派的怒心诀——当年六大派围攻光明顶时,他师父就是这样红着眼要砍我。

赵敏突然笑了,从袖中摸出枚银簪子。

我认得这簪子,是去年她在大都夜市买的,刻着并蒂莲,当时她嫌工匠手笨,说阿忌刻的莲花才生动。

此刻她把银簪往掌心一按,血珠顺着莲纹往下淌,在第七条末尾添了句:执法者亦受律束,违者人人可焚。

血字刚落,她指尖腾起金焰。

那火不是灼人的红,是我当年九阳大成时的金芒,顺着十二则律令游走,眨眼间将整卷文书烧成金粉。

粉屑飘到半空又聚成字,悬在众人头顶:火律无主,守律者即主。

老周突然抹了把脸。

他脸上的刀疤跟着抖,我这才发现那疤是新的,还渗着血:好!

上个月我被骂假传圣谕,现在倒要看看,谁再敢说我狐假虎威!他扯下腰间的巡火令,地拍在赵敏脚边,这破牌子我不挂了,要罚我?

先烧了我这把老骨头!

青蚨娘的算盘珠子又响了。

这次她没藏着,把算盘搁在膝头拨弄,眼角的细纹里全是笑——我知道,她等这一天等了三个月。

从她在武当旧址发现农夫们模仿九阳桩功时,从她看见孩子们在晒谷场用金浪对练时,她就明白,民火要活,得先断了这根拐棍。

风突然转了方向,裹着沙粒往西北去。

我跟着沙粒翻过三座山,落在流沙河的干涸河床上。

独孤九的玄铁剑正架在崆峒余孽的脖子上,剑刃缺口里还嵌着半截灭火钉——这钉子专破掌心金纹,当年灭绝师太用过,扎在我肩头能冻穿三层皮。

敢用灭火钉?独孤九踹了那老东西一脚,他腰间的青铜酒葫芦滚到我脚边,你当现在还和五十年前一样?他突然吹了声嗯哨,河对岸的废弃驿站里冒出三十多个农夫,扛着锄头、挑着水担,掌心的金纹像星星落进泥里。

九阳推山式,起!带头的老农夫吼了一嗓子。

我认得他,是三个月前在光明顶听我讲经的张老汉,当时他还攥着半块烤红薯,说小友讲的功法定是好的,就是肚子太饿记不住。

此刻他掌心的金纹连成线,三十多道热流在半空相撞,竟震得灭火钉叮叮当当全成了铁屑。

崆峒余孽突然跪下来,老泪混着泥沙糊了一脸:我们守了百年的秘传......就这么被抄了底?他怀里掉出本破书,封皮上七伤拳谱四个字被虫蛀得只剩半拉,当年六大派围光明顶,我们藏着绝技不敢使,怕被你们学了去......

独孤九蹲下来,把那本破书捡起来。

他指尖的金纹轻轻一扫,书就着了火,火光里他的眼睛亮得像星子:现在不是藏的时候了。他拍了拍张老汉的肩,往后挑水的、种地的,都能学神功——这才是张教主烧了光明顶的本意。

张老汉挠了挠头,把锄头往肩上一扛:咱也不懂大道理,就是觉得......他突然笑了,露出缺了颗牙的嘴,小友在风里讲的那些话,比我爹教的犁地口诀还实在。

我跟着风转向西南。

川西小镇的集市正飘着糖画香,周芷若的素衣像片云,落在糖画摊边。

她没说话,只是盘坐在青石板上,掌心的金纹自行流转——那纹路和我当年在白猿肚里得的九阳图一模一样,只是更淡,像月光在水面淌。

第一天,有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凑过来,把半块麦芽糖塞在她脚边;第二天,五个妇人搬来竹椅,说姑娘坐着凉,垫个棉垫子;第三天清晨,十七个少女跪在她面前,最大的不过十五岁,最小的才十岁,眼睛都亮得像有火在烧:我们梦见白衣姐姐授功,说找川西的素衣女子

周芷若站起来,裙角扫过小姑娘的羊角辫。

她伸手摸了摸那姑娘的头顶,指尖的金纹轻轻一闪,小姑娘突然了一声:我、我感觉肚子里有团热乎气!

我不是师父。周芷若的声音像山涧里的泉,只是比你们早醒一步。她指向街角的老墙,墙上用朱砂拓着《九阳启蒙诀》,字写得歪歪扭扭,有些地方还被雨水冲花了,你们要拜的,是那个敢把神功写在墙上的疯子。

最小的姑娘突然扑过去,用脏乎乎的手指描着墙上的字:是张教主!

我娘说,他当年把《武穆遗书》刻在悬崖上,让穷小子也能学兵法!

当天夜里,峨眉旧址的断墙上就点起了灯笼。

有人搬来新砖,有人挑来石灰,山门上的二字被重新刷了金漆,旁边却多了行小字:入门不磕头,出师不留名。

赵敏收到周芷若的信时,我正伏在她案头。

信是用峨眉的雪浪笺写的,墨迹里浸着梅花香:火可燎原,亦能焚林。

若无人守住底线,百姓终将成为新暴君。她读了三遍,最后一遍时,指尖的金纹把两个字焐得发烫。

停了所有大规模讲经。她对着青蚨娘说,声音轻得像叹息,百村轮驻制,每个地方只留一个巡行使,半月就换。

青蚨娘的算盘珠子地停了。

她盯着赵敏,像在看个陌生的人:你不怕民火散了?

赵敏望着窗外的星空,胸口的金纹随着呼吸明灭:我怕我们变成另一种。

他烧掉旧规矩,不是为了建新庙。

黎明时分,第一座无名武堂在漠北落成。

没有牌匾,没有香案,屋顶只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太阳——是用红土掺着孩子的手印抹的,有的五个指印,有的三个,歪得可爱。

青蚨娘站在武堂门口,手里攥着那卷被烧成灰的《火律十二则》。

风掀起她的衣角,我看见她袖中滑出半张纸,上面是她新写的字:火藏阁记:收天下功法,录万民心得,无门无派,有火皆存......

春雷在远处滚了一声,青蚨娘猛地把纸塞回袖里。

她抬头望了望天,嘴角勾出个笑——那是我熟悉的笑,当年她在绿柳山庄算计六大派时,也是这样,眼里闪着金芒,像看见了要烧遍江湖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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