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货品是昨日的两倍,价格保持不变。雨隆。
老杨来了。
生意不错啊,老远就看见开张了。
杨希望摆好摊位,递了支大前门给何雨隆。
在接下来的半小时里,何雨隆顺利售出两只鸡、一只鸭和两条鱼。
这些全是由昨天的回头客介绍新客户购买的。
短短两小时内,他带来的货物全部售罄,收入达到一百九十元。雨隆,这么快就卖完了?
今天生意不错,我家里还有存货,这就回去取。
市场人气正旺。
此时尚未到下班高峰时段,商品却已销售一空。
离开市场后,何雨隆找了个僻静小巷,从秘境空间取出更多禽类和蛋品。
稍作耽搁后,他再次推着满载的自行车返回市场。雨隆,你可回来了。老杨招呼道。怎么了?
都是来找你买东西的。
这些顾客与昨日买主同住一个家属院,都是收入可观的工薪阶层。
刚下班就直奔市场而来。同志,给我来只鸡。
我要一只鸭。
这鹅不错,明天正好招待客人,给我来一只。
两条鱼。
称一斤鸡蛋。
大家别急,排好队都有份。何雨隆忙不迭地称重收钱。
转眼间货物再次售空。
这趟收入一百九十一元,加上早前的一百九十元,今日总计三百八十一元。
连同昨日的九十四元,两天销售额达四百七十五元。
算上原有积蓄一千两百四十八元,现在共计一千七百二十三元。雨隆,今天将近四百块了吧?杨希望目睹了生意的火爆场面。
虽说他经营的手表单价更高,国产表最低八十元,进口梅花牌更要三百三十元,但销量并不稳定。
这类高档商品并非日日有交易,有时甚至连续数日无人问津,比如今天就未开张。我这小买卖利润薄,比不上你们这种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大生意。
哪有那么夸张,我也就挣个辛苦钱。
三年不营业,一单能吃三年,何雨隆这话说得有些言过其实。
这些手表虽然价格昂贵,但真正落到他手里的利润却并不多。
他的生活水平,充其量只是比普通老百姓稍稍宽裕一些罢了。老杨,帮我照看一下自行车,我去转转。
这个市场并非全天营业,每天下午三点开市,六点半收摊,总共才开放三个半小时。
眼看距离闭市只剩十多分钟,何雨隆打算在市场里再转转,说不定能捡到漏。
趁着夜色掩护,何雨隆悄悄来到东头那座破败的一进院。
重建所需的木料早已备齐,现在只需将存放在秘境空间里的木材取出来。
各种名贵木料分门别类地堆成小山,若是让人看见这么多珍贵木材,怕是要惊掉下巴。
取出木材锁好院门后,何雨隆丝毫不担心失窃——这破院子连老鼠都不愿光顾,更别提有人来了。
自从第一次在市场摆摊以来,已经过去七天。
首日收入九十四元,次日暴涨至三百八十一元,之后六天日均进账五百二十二元。
除了最初售卖的禽蛋水产,他又新增了猪牛羊肉等品种。
如今何雨隆在市场已是小有名气,货物总是供不应求。
不少人都知道市场来了个手眼通天的商贩——鸡鸭鱼肉样样俱全,坊间甚至传言他是肉联厂长的妻弟。
毕竟这年头想吃肉都得通过肉联厂,像他这样货源充沛的实在罕见。
连经常约他去正阳门喝酒的杨希望都信了这个传闻,昨天还偷偷塞给他一块进口梅花表,想托关系把亲戚安排进肉联厂。
面对愈演愈烈的传言,何雨隆决定暂时收手,毕竟风头太盛容易惹祸上身。
即便日后重操旧业,也得换个市场才行——四九城这么大,又不只这一处交易市场。
为了安全起见,何雨隆决定先休整一阵子。
摆摊八天积攒的利润加上之前的存款,现在总共有四千八百五十五元,足够支撑很久的开销,赚钱的事可以暂缓。呼噜...嗯...秋叶...何雨柱的鼾声此起彼伏,不时还夹杂着几句含混的梦话。
何雨隆躺在床上没有入睡,他和雷宝樟约好今晚会送来第一批砖瓦。
凌晨一点多,院子外传来响动,果然是雷宝樟带着人搬运砖瓦。雷叔。
雨隆还没睡啊?
特意等您过来呢。
这有啥好等的,我办事你还不放心?
雷宝樟拉来的这批砖瓦非同寻常,是专为皇室烧制的上等货色。
通过祖辈与御窑老师傅的交情,他才说动对方冒险开窑重制。
这些材料将主要用在院墙、地面和厨房等地方。这些砖瓦多少钱?
不用钱。
怎么可能?
老师傅欠我们雷家一个大人情,这次算还债了。其实雷宝樟原想收钱补贴家用,但对方坚持要用这个人情抵偿。
如今雷家式微,能有人记得旧恩已属难得。
雷宝樟原本联系了不少故交,却发现家族昔日的威望早已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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