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去工人体育场转转?
好啊。
等我拾掇下就出门。
何雨隆整理好厨房餐具,叫上在院子练功的小宝,与阿诗玛一同出门。
工人体育场离得不远,两人散步前往。
场边聚集了不少停课闲逛的学生,三五成群地游荡。
转悠完体育场,他们慢步回家时已近正午。
午饭过后在家休息两小时,何雨隆骑着自行车出门办事。
时光流转间,1966年悄然翻篇,迎来了1967年。
立春这天是农历腊月二十五,年关将至。
虽然以往这时候生意红火,但今天何雨隆没去摆摊——妹妹何雨水带着丈夫郑飞跃来辞年,全家准备聚餐。
客厅里,阿诗玛、冉秋叶、何雨水陪着聋老太太围炉闲谈。
厨房中飘出阵阵香气,何雨水抱着孩子寻味而来,惊讶发现掌勺的竟是大哥,而身为谭家菜传人的二哥何雨柱正在帮忙备菜。大哥什么时候厨艺这么厉害了?何雨水瞪大了眼睛。
何雨柱笑着解释:咱哥的本事可比我强多了,平时不显山露水罢了。锅铲翻飞间,诱人的香气弥漫整个院落。
唯一的答案就是何雨柱的猜测没错,何雨隆之前确实隐藏了实力。
她突然懂了何雨隆和阿诗玛坚持自己做饭的原因。
放着何雨柱这个专业厨师不用,原来是因为何雨隆的厨艺更胜一筹。天啊,太好吃了,比我哥做的强多了!
这道菜也特别棒。
简直美味极了。
大哥,我和飞跃以后常来蹭饭,你和嫂子不会嫌我们烦吧?
何雨水把每道菜都尝了个遍,确实比何雨柱做的更好吃。
反正从她家骑车过来也就二十分钟,以后经常回来吃饭也方便。没问题,随时欢迎,家里还差你们这两口饭吗?何雨隆笑着回应。
他巴不得妹妹和妹夫常来,家里物资充裕得很。还是大哥最疼我。
丫头,这话说得二哥多伤心,难道二哥对你不好?
嘻嘻......二哥对我也最好啦。
这还像话。
饭菜差不多了,雨水去叫大嫂她们吃饭吧。何雨隆看了看锅里最后一个汤,马上就能开饭。大嫂!老太太!开饭啦!
何雨隆又问:二叔和飞跃回来了吗?
还没呢,不知道逛到哪儿去了。
那我出去找找。
何雨柱刚解下围裙准备出门,就在门口遇见了回来的何大清和郑飞跃。
只见何大清身上套着件崭新的棉袄,显然是刚买的。郑飞跃打招呼。回来了?何雨柱点点头,盯着何大清的新衣服:我说老何同志,这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别装糊涂,衣服哪来的?你是不是让飞跃给你买的?
大哥,是我主动要给爸买的。郑跃进连忙解释,说是刚才路过布庄看见有现成的棉衣就买了一件。
这并不是何大清提出的,是郑飞跃主动为何大清添置的,体现了他作为女婿对长辈的孝心。都听清楚了吧?可不是我让飞跃买的,是这孩子非要把这件棉袄塞给我。
何大清裹紧了新棉衣。
他确实变了。
那晚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经历让他彻底醒悟。
现在的他与从前判若两人。
真的。
这件棉衣绝非他逼迫郑飞跃购买的。
他再三推辞,郑飞跃却执意要送,推都推不掉。行吧老何,看来是我错怪你了。
可不就是误会了。
饭好了,回家吃吧。
那夜的冻饿竟收到了意外之效。
如今的何大清确实脱胎换骨了。
虽偶有小瑕疵,但较之先前已是天壤之别。
平日在家含饴弄孙,掌勺烹鲜。
唯独让何雨柱哭笑不得的是,父亲似乎对胡同大杂院某位丧偶大妈青眼有加。
这事在街坊间传得绘声绘色。
某次何雨柱还撞见二人在胡同口晒着太阳唠家常,言笑晏晏好不热络。哥嫂、媳妇、雨水、老太太,我们回来了。
快洗手吃饭吧。
嚯,这么丰盛!光闻味儿就馋了。
飞跃,整两口?何雨隆拎出酒坛。
郑飞跃咧嘴一笑:斟满!
可以啊,酒量见涨?
比从前强些,起码不会两碗就趴桌。
得,都满上。
何雨隆挨个给何大清、何雨柱、郑飞跃斟满,最后给自己满上。二叔、柱子、飞跃,举碗走一个。
大哥不说几句?
是啊,年关将近,讲两句吧。
何雨隆举起酒碗:情义都在酒里,干了!
咳咳,那我来说两句。何大清突然起身。
众人目光齐刷刷聚向这位往日里沉默寡言的长辈。
何大清凝视着何雨柱与何雨水,酒碗微微发颤:借着这碗酒,我给孩子们赔个不是。
从前那些混账事...是我这个当爹的对不起你们。
老何,喝酒就喝酒,扯这些干啥。何雨柱别过脸去。
过去的旧事,何必再提。行,那咱们就别聊了,喝酒。
干了!
郑飞跃最先倒下,才喝了一斤多就不胜酒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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