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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都市 > 官场言灵:我靠说话咒翻对家 > 第69章 深入基层,看到不一样的“气运”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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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老记者的声音在短暂的沉默后,陡然拔高了八度,充满了惊喜与热忱。

“苏老弟!哎呀,真是稀客!上次的事,我还没来得及好好谢谢你,你这可是帮了我天大的忙,让我这把老骨头在退休前挺直了腰杆!”

老记者姓钱,叫钱卫东,是市报社的一名资深调查记者。苏晨在处理周老那个案子时,无意中发现了钱卫东当年因为一篇报道被周老打压、背了黑锅的旧事,便顺手将相关证据匿名提供给了他。对苏晨而言只是举手之劳,对钱卫东来说,却是洗刷了近十年的污名。

“钱老您太客气了,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苏晨的声音带着笑意,却没有任何居功自傲的浮躁,一如既往地沉稳,“今天打电话,确实有个事想请您帮忙。”

“你说!只要我老钱办得到,上刀山下火海,绝无二话!”钱卫东拍着胸脯,声音在电话里都震得嗡嗡响。他欠下的人情,是职业生涯的清白,这比什么都重。

“我想向您打听一个人,叫张大军。”苏晨言简意赅。

“张大军?”钱卫东念叨了一遍这个名字,电话那头传来翻动纸张的沙沙声,“这名字太普通了,同名同姓的怕是不少。有什么具体的身份信息吗?”

“五六年前,是东城区‘金碧园’项目的协调办公室主任。”

“金碧园……”

这三个字一出口,电话那头的沙沙声戛然而止。钱卫东的呼吸声都粗重了几分。

过了足足十几秒,他才重新开口,声音里没了刚才的豪爽,多了一丝凝重与追忆:“苏老弟,你怎么会打听这个人?金碧园这潭水,深不见底。当年我们报社不是没人想碰,可刚一伸手,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摁了回来。至于这个张大军……他就像是水面上的一片浮萍,风浪一来,第一个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我明白。所以才想请您帮忙,您路子广,看看能不能找到他这几年的去向。”苏晨没有解释原因,他知道,对钱卫东这样的人来说,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行。”钱卫东没有追问,干脆地应了下来,“这个名字,我记下了。你给我三天时间,我托几个老关系问问。不过我不保证有结果,这个人……像是被人刻意抹掉了一样。”

“多谢钱老,我等您消息。”

挂断电话,苏晨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办公室里空无一人,窗外的晚霞已经燃尽,只剩下深邃的藏蓝色天幕和远处星星点点的城市灯火。

他知道,钱卫东说得没错,这潭水很深。

但再深的水,也总有见底的时候。

……

第二天一早,苏晨没有开车,而是坐着公交车,在距离金碧园还有两站地的地方就下了车。

他换上了一身最普通的休闲装,背着一个半旧的黑色双肩包,看起来就像一个刚毕业、正在找工作的大学生,平凡得扔进人堆里都找不出来。

初秋的阳光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暖意,照在宽阔的马路上。道路两旁是崭新的高楼和繁华的商铺,车水马龙,人声鼎沸,一派欣欣向荣的都市景象。

然而,当他拐过一个街角,眼前的景象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与身后的繁华割裂开来。

一片巨大的、灰败的建筑群突兀地矗立在那里。

那就是金碧园。

十几栋已经封顶的高楼,像一个个沉默的巨人,静静地凝视着天空。它们没有窗户,黑洞洞的窗口如同巨兽空洞的眼窝。外墙的水泥还是最原始的灰色,上面布满了风吹日晒留下的水渍和裂纹。巨大的塔吊锈迹斑斑,以一种僵硬的姿势停在半空中,仿佛时间在这里凝固了。

工地四周被高高的蓝色铁皮围挡圈了起来,上面印着早已褪色的“打造品质生活”、“给您一个五星级的家”之类的广告语,在秋风中显得无比讽刺。

而在这片巨大的烂尾楼盘的阴影下,像寄生藤一般,蔓延着一片低矮、杂乱的临时棚户区。

那是当年拆迁户们自己搭建的临时住所。用石棉瓦、塑料布、废旧木板拼凑而成,歪歪扭扭,犬牙交错。狭窄的巷道里,晾晒的衣服像万国旗一样迎风飘扬,电线如蛛网般在头顶交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霉变与生活垃圾混合在一起的复杂气味。

苏晨站在街角,没有立刻走进去。

他开启了【气运可视化】。

眼前的世界,瞬间变了模样。

在他身后那片繁华的商业区,流淌着的是稳定而醇厚的金色“商气”,以及一丝丝代表着政府权威的、更加纯净的淡金色“官气”。它们如同平稳的河流,有序地流淌,构成了这个城市正常运转的基石。

然而,眼前这片棚户区和烂尾楼,却完全是另一番景象。

这里没有那种自上而下的、讲究位阶与流转的“官气”。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苏晨从未见过的、原始而狂暴的“气运”形态。

那是一片混沌的、仿佛有生命般缓缓蠕动的气运之海。

大片大片黏稠如石油的黑色雾气,是“怨气”。它们沉淀在棚户区的最底层,从每一扇门、每一扇窗里渗透出来,带着刺骨的冰冷与绝望。其中一些怨气甚至已经凝聚成了实质,化作一道道黑色的锁链,一头连着棚户区的居民,另一头则死死地缠绕在远处那十几栋烂尾楼上。

在黑色的怨气之中,又有点点猩红色的火星在不断地闪烁、炸裂,那是“愤怒”。当几个男人聚在巷口抽烟、低声咒骂着什么的时候,他们头顶的猩红火星就格外明亮,充满了攻击性和毁灭的**。

而在这片黑与红的底色之上,还漂浮着一些更加微弱的光芒。

有乳白色的、带着温暖气息的“亲情”之气,那是一个母亲正在给孩子梳头时散发出来的。有淡黄色的、如同烛火般摇曳的“期盼”之光,那是一个老人坐在门口,怔怔地望着远处市政府大楼方向时,眼中一闪而过的光芒。

怨气、愤怒、期盼、无奈、憎恨、亲情……

无数种最原始、最直接的情绪力量,没有经过任何过滤和修饰,就这样**裸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片驳杂、混乱,却又充满了强大生命力的气运海洋。

它们自下而上,野蛮生长,与官场那种等级森严、井然有序的气运体系,截然不同。

苏晨的心脏,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

他终于明白,自己找到了什么。

这才是真正的力量。官场的“官气”,如同温室里精心培育的花朵,虽然华丽,却有其规则和极限。而眼前的“众生怨”,则是悬崖峭K壁上迎风生长的野草,虽然卑微,却蕴含着足以将岩石都撑裂的、最本源的生命力。

父亲的敌人是王振华,是副市长。如果只在官场的规则里和他们斗,自己永远是弱势的一方。

但如果……能引来这股来自民间的、足以冲垮堤坝的洪水呢?

苏晨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激荡,迈步走进了那片棚户区。

巷道很窄,仅容两人并肩通过。地面坑坑洼洼,积着一些不知存放了多久的污水。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正佝偻着腰,在一个水龙头下费力地清洗着什么。水龙头的水流很细,时断时续。

苏晨看到,老太太的头顶,就萦绕着一团浓郁的、几乎化不开的黑色“怨气”,怨气之中,还夹杂着一丝丝代表着病痛的灰色气息。

他放慢脚步,从老太太身边走过。

“阿姨,跟您打听个事儿。”苏晨的语气温和,带着一丝学生气的腼腆。

老太太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戒备和审视。在这里生活久了的人,对陌生人天然地抱有警惕。

“什么事?”她的声音沙哑。

“这里有没有姓王的……我找我一个远房亲戚,叫王秀兰。”苏晨说出了他看过的第一封信上的名字。

听到“王秀兰”三个字,老太太的戒备明显松懈了一些。

“秀兰姐啊,你找她?”老太太直起腰,用手背捶了捶后腰,指了指巷子深处一间看起来稍微整洁一些的棚屋,“喏,就那家,门口放着一盆仙人掌的。”

“哎,好,谢谢您了阿姨。”苏晨笑着道谢,又看了一眼她面前的水盆,“您这水……”

“别提了。”老太太一摆手,脸上的皱纹挤成一团,头顶的黑色怨气翻涌了一下,“这破水管,三天两头坏。报修了也没人管,都得自己凑钱修。我们这些人,就是没人管的野草。”

苏晨沉默地点了点头,没再多说,转身向巷子深处走去。

他没有直接去敲王秀兰的门。

吴宇告诫他,“多听少说,千万不要起正面冲突”。这句话本身是甩锅,但从另一个角度看,却也是至理名言。

他需要先观察,先融入。

在巷子拐角处,有一个用几块木板搭成的小卖部,一个中年男人正百无聊赖地坐在躺椅上,听着半导体收音机里传出的戏曲声。

苏晨走过去,从冰柜里拿了一瓶矿泉水。

“老板,来结下账。”

男人懒洋洋地睁开眼,看了苏晨一眼:“两块。”

苏晨递过去一张五块的纸币。

男人接过钱,慢吞吞地在钱箱里翻找着零钱。他的动作很慢,眼神里带着一种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麻木。

苏晨的目光,落在了他身后墙上贴着的一张发黄的日历上。

日历已经停在了五年前的六月份。

而六月十二日那一天,被人用红笔,重重地画了一个圈。

那个圈,力透纸背,仿佛要将纸张戳穿。

在苏晨的视野里,一股股凝如实质的“怨气咒缚”,正从那个红圈里不断地渗透出来,像一道道无形的伤疤,刻在这间小小的店铺里。

“老板,你这日历……该换了。”苏晨接过找回的零钱,状似无意地说道。

男人闻言,动作一滞。他抬起头,麻木的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一丝波动。

他没有回答苏晨的问题,而是重新躺了回去,闭上眼睛,淡淡地说了一句:

“不换了。就让它停在那儿吧,省得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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