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攀不上呢!今天你不帮我是吧?行,我去找高育良。
他是省长,他能帮我。
而你祁同伟,你给我记住——从前我能随便捏你,现在照样能。
我爸只是升上去了,不是人没了。
现在倒蹬鼻子上脸,还想抓我?
你敢动我,我就要你死!祁同伟,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这个忙,你帮,还是不帮?”
此时的赵瑞龙,额上青筋暴起,满面涨红,双眼布满血丝。
一旁的高小琴看得心惊胆战。
若不是祁同伟在场,她早已夺门而逃。
这一刻的赵瑞龙,实在太过骇人。
但此刻的祁同伟,心里只有轻蔑。
赵瑞龙如今不过是色厉内荏,光听说话就知道他已是黔驴技穷。
去找高育良?他敢吗?高育良若是见到他,恐怕直接就让武警拿下他。
他算什么东西?就算他是赵立春的儿子,也没资格享受特权。
他之所以能享受特权,无非是将父亲手中的权力变现。
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如今这形势,一旦犯罪,谁会保他?谁不惜命?谁会为了一个无足轻重的人,赌上自己的仕途甚至性命?
傻子都知道怎么选。
可赵瑞龙不懂,以为靠着示好和交易就能无往不利,实在天真。
吕州那点事,说穿了不过是污染企业的问题,之所以压着,只是不想给沙瑞金找借口的由头。
而赵瑞龙竟还紧抓不放,可见他毫无大局观,根本看不清现实。
这种人,只配借着他爹的名头捞钱,除此之外,一事无成——这就是对赵瑞龙最恰当的评价。
看见祁同伟那副表情,赵瑞龙更火了,猛地站起来指着他骂:“祁驴!你给句准话,这忙你帮还是不帮?你最好想清楚,我爹是谁,你又是谁?你靠我们赵家上位,就永远是赵家的狗!”
祁同伟掏掏耳朵,这些话翻来覆去,听得烦死了,没脑子的东西。
他懒得废话,起身一巴掌扇在赵瑞龙白净的脸上。
“啪”一声,赵瑞龙摔进沙发,嘴角渗出血腥味,整个人都懵了。
祁同伟竟敢打他?这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
他是赵瑞龙!他爹赵立春是曾经的省委书记,如今的国家领导人。
祁同伟算什么东西,竟敢动手?
赵瑞龙下意识要拔腰间的手枪,却在抽出的瞬间,被祁同伟一把夺走。
漆黑的枪口,冷冷抵在他的额头。
赵瑞龙真的慌了,惊恐地盯着祁同伟,这一刻,他真切感受到杀气——那是多年从警、无数次行动中,祁同伟身上沉淀下来的、不输任何所谓“辣手神探”的杀气。
赵瑞龙从小养尊处优,哪经历过这种场面。
他惊恐地望着祁同伟,结结巴巴地开口:“祁同伟……你、你别乱来!”
祁同伟轻蔑一笑,径直走到他身边坐下,伸手扶起赵瑞龙,轻轻拍着他的后背说道:“你一个公子哥,连求人都不会?闹成这样,我怎么敢替你收拾残局?事情很简单——你把人交给我,剩下的我来处理。
至于其他,有我在。”
他语气一转,带着警告:“如果你去找我老师,那我可能就见不到你了。
他和我不同,没在一线待过,性子刚正不阿。
你撞到他手里,我也救不了你。”
赵瑞龙依然惊魂未定,大口喘着气。
刚才那一刻,他从未经历过——他甚至觉得祁同伟动了杀心。
此刻祁同伟坐在身旁,他吓得像只鹌鹑,一动不敢动。
祁同伟继续低语,声音如恶魔萦绕耳畔:“我打你那巴掌,你尽管告诉你父亲赵立春。
我不怕,这事他知道了也会理解。
你和我们不一样,你是既得利益者,不会懂我们付出过什么。”
“既然你提到吕州的场子,我就直说了——这事我不怕,我老师也不怕。
该怕的是你和你父亲。
现在所有人都在盯着你,你没感觉出来?你是傻还是蠢?”
“关于吕州的事,我和你父亲通过电话。
他让我全权处理,包括对你。”祁同伟微微一笑,“没想到吧?现在我这只‘狗’也能指挥你了。”
“瑞龙,相信哥哥。
把人交出来,我保你平安。
花斑虎就算你送我的礼物,如何?考虑一下?”
每句话都像锤子砸在赵瑞龙心上。
他以前不是没见过祁同伟这一面,还曾嘲笑那些被震慑住的人。
可轮到他自己,才明白这种恐惧有多真实。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祁同伟有种预感,如果按他的想法交出花斑虎,那他自己也难逃一劫。
此刻的他不敢做任何决定,也不敢开口,只是静静靠在祁同伟怀里,大脑飞速运转,寻找脱身之计。
此刻的他,是真的对这个地方感到恐惧,从未想过自己会有如此害怕的一天。
祁同伟察觉到了赵瑞龙的情绪,起身给他倒了杯水,随后在他对面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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