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朝堂辩争,水利生波
镇北王府的晨议刚散,林微便带着新政推行的奏折赶往皇宫。此时的朝堂已不复往日的压抑,却依旧暗流涌动——她推行的“摊丁入亩”虽让百姓受益,却触及了以户部尚书王显为首的旧贵族利益,他们以“祖制不可违”为由,多次在朝堂上发难。
“陛下,‘摊丁入亩’已推行三月,各州府税银增收三成,百姓赋税减少近半,成效显着。”林微手持奏折,声音清亮,“如今臣恳请陛下批准,拨银百万两,用于修缮黄河中下游堤坝——去年汛期黄河决堤,淹没良田千顷,若不及时修缮,今年汛期恐再酿大祸。”
话音刚落,户部尚书王显立刻出列,躬身道:“陛下,不可!百万两白银绝非小数,国库虽有结余,却需留作军饷与赈灾之用。况且黄河堤坝修缮工程浩大,劳民伤财,恐引发民怨啊!”
“王大人此言差矣。”林微转头,目光锐利地看向王显,“去年决堤,百姓流离失所,赈灾耗银五十万两;若今年再决堤,损耗何止百万?臣已让苏瑾核算过,修缮堤坝虽需百万两,却能保十年无虞,长远来看,实为节流之举。”
王显脸色一沉,又道:“可百姓刚免赋税,又要征调民夫修堤,岂不是刚解枷锁又套镣铐?臣听闻,已有百姓抱怨新政严苛,若再强行征调,恐生民变!”
林微心中冷笑——她早已通过苏瑾的情报网得知,王显暗中授意手下散布谣言,抹黑新政,甚至计划破坏即将动工的堤坝工程。但她并未当场揭穿,只是平静道:“民夫征调将采用‘以工代赈’之法,每日付银一钱,管饭两餐,待遇远超寻常雇工。臣愿以摄政长公主之名担保,绝不让百姓吃亏。”
皇帝沉吟片刻,最终点头:“准奏!着摄政长公主总领黄河堤坝修缮事宜,户部需全力配合,不得推诿。”
林微心中松了口气,却未察觉王显眼底闪过的阴狠——一场针对新政的阴谋,已在暗中酝酿。
三日后,黄河堤坝修缮工程在“清河镇”动工。可开工仅五日,便传来急报:清河镇段堤坝夜间被人挖开一道缺口,河水溢出,淹没了下游三个村庄,虽无人员伤亡,却冲毁了数十亩麦田。
“是人为破坏!”接到消息的林微立刻起身,眼中满是冷冽,“王显这是想借民怨,逼我停掉修堤工程!”
第二节 巡按查案,旧账新翻
宇文擎握住林微的手,沉声道:“我陪你去清河镇,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不,你需留在京城。”林微摇头,“王显老奸巨猾,若你我都离京,他恐会联合其他贵族在朝堂上发难,甚至趁机篡改奏折。”她思索片刻,“让赵县令去——寒雪镇粮荒时,他受我恩惠,为人正直,且熟悉地方事务,派他以‘巡按’之名去调查,最为合适。”
赵县令接到任命时,正在寒雪镇核查冬小麦长势。听闻清河镇之事,他立刻带了两名懂工程的工匠(苏瑾推荐的江南巧匠,精通现代水利检测)和十名护卫,星夜赶往清河镇。
抵达清河镇后,赵县令并未声张,而是先走访受灾村庄。村民们起初还抱怨修堤“惹祸”,可当赵县令拿出林微特意准备的“赈灾粮券”(可凭券到就近粮铺兑换粮食,由苏瑾垫付),并询问缺口细节时,一位老农低声道:“那晚我起夜,看到几个黑影在堤坝上鬼祟,不像咱们村的人,说话还带着京腔。”
赵县令心中一凛,立刻带人去堤坝缺口处勘察。工匠用林微教的“探石法”(实则是现代地质勘探中的取样检测),从缺口处取出几块石头,发现石头缝隙中掺有“松脂”——遇水后会软化,导致堤坝松动,看似自然决堤,实则人为破坏。
“还有这个!”一名护卫在缺口附近的草丛中发现一枚玉佩,玉佩上刻着“王”字,边缘还沾着松脂。
赵县令立刻让人将玉佩送去京城,请林微辨认。同时,他着手调查堤坝工程的物料采购——账本上记载的“青石三千块”,实际到工的却只有两千五百块,差额五百块的银子去向不明,且签字人正是王显的外甥,负责物料采购的李主簿。
第三节 刺杀截证,凤力破邪
王显得知赵县令查到账本问题,顿时慌了——那五百块青石的银子被他挪用,还让李主簿用“以次充好”的方式填补缺口,本想蒙混过关,没想到竟被查出。他立刻派人去清河镇,试图刺杀赵县令,销毁证据。
深夜,十余名黑衣人身着夜行衣,潜入赵县令居住的客栈。可他们刚靠近房门,就被埋伏在周围的护卫包围——宇文擎早已料到王显会狗急跳墙,暗中派了二十名精锐护卫支援赵县令。
黑衣人们拼死反抗,却不是护卫的对手。激战中,一名黑衣人被擒,他口中突然吐出一口黑血,身体抽搐着倒在地上,皮肤瞬间变黑——竟是服毒自尽,且毒药中掺有残余的玄鸦邪气,与之前玄老党羽所用的毒药同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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