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刚出发,就因为手续没办好,连人带船被海关扣了一天。后来又遇到员工逃跑、大风浪等麻烦,真是惊心动魄。
师爷苏推了推眼镜,把报表放在桌子上,义正言辞地说:“东哥,生哥和阿虹的数学你都不信,难道连我的算术你都不信吗?”
天养生一边玩着牌,一边差点把自己的手指削掉,“我是不是被你内涵了?”
洛天虹感觉胸口像被人刺了一刀,“师爷苏,你说就说,干嘛还要带上东哥。”
“嗯?”嚯东给洛天虹使了个眼神,让他自己慢慢体会。
重新计算一遍后,嚯东却有些不寒而栗。
如果有10%的利润,资本就会蠢蠢欲动;
有20%的利润,资本就会活跃起来;
有50%的利润,资本就敢于铤而走险;
说白了,为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润,它什么都敢干,法律都不放在眼里;
要是利润能翻三倍,它什么都敢做,就算可能被绞刑也不怕。
赌船这行当利润高得吓人,肯定能让香岛那些社团都眼红,纷纷想买邮轮来分一杯羹。但真正有实力的社团没几个,大部分只能抱成团来壮胆。
至于租船嘛,就别想了。不管是**还是香岛,现有的邮轮都捏在那人手里呢,所以他们只能去海外买,一艘就得一两个亿。
还有,
从赌船上捞的钱,得用在明面上,要是都揣自己兜里,那就是找抢呢。这也是当初郭英男愿意跟贺新合伙搞赌牌的一个原因。
可贺新拿到赌牌后,就变卦了,找各种理由削减给**的投资,还把股权结构搞得一塌糊涂,把十姑娘、郭英男这些股东的钱都卷走了。
这也是他晚年过得那么惨的一个重要原因,本该享福的年纪,却天天忙着打官司,家里也没个亲人。
不过话说回来,澳娱每年还是给**几个亿呢。
这方面,嚯东觉得得跟澳娱学学。
抽着雪茄,嚯东放下报表,问师爷苏:“对了,咱们的游戏机房清理得咋样了?”
“东哥,按你的吩咐,九万台都清了。如果没记错的话,现在应该正在码头装箱上船呢。咱们就留了一万台,租金也都结清了。卖掉那九万台,咱们赚了二亿七千万美元。按你的指示,手上的钱都换成美元了。”师爷苏认真地回答。
嚯东点点头:“行,既然咱们手里有这么多钱,我想开家证券公司,专门投资霓虹股市。这家公司徳川由贵来管,你去外面找几个操盘手来。”
八十年代初,霓虹股市火得不行,嚯东给徳川由贵的零花钱,她不光没怎么花,每个月还能增值百分之十,这也让嚯东想起了霓虹股市的历史。
“明白了,明天我去找嫂子拿证件,注册公司,招人。”师爷苏点头答应,还拿出笔记本记下来。
“还有,我要把安保公司的人砍掉一半!每个小队都要考核,人数减半,变成十五个人。这些被裁掉的人安排到珑腾服饰、珑腾电子、珑腾休闲娱乐。告诉他们,工资不变,都是每月一万起。”
“子公司里那些干活不卖力的,该辞退就辞退,不是洪记的人也辞掉一部分。以后谁在子公司干得好,我照样给他升职。今年谁能在珑腾休闲娱乐干出成绩,我就让他当草鞋!”
嚯东慢条斯理地把接下来的计划告诉大家。
天养生一听,吓了一跳:“东哥,你要是外面欠了大钱,你就眨眨眼。没必要这么搞。”
刀仔虹眼睛都红了:“东哥,要是你真有困难,我们几个兄弟帮你凑钱,我认识不少老板,只要你开口,他们肯定帮忙。”
在他们看来,东哥肯定是遇到 ** 烦了,否则怎么会削减安保队伍?
而且赌船那么赚钱,东哥还要裁员,这肯定是大问题!
“帮个屁!珑腾电子、珑腾服饰、珑腾物流都是我的产业,在我的公司上班,一样是为社团出力,你们懂不懂?”嚯东板着脸说。
至于更深层的原因,他不想跟这两个小子解释。
前几天他问韩义理,香岛警队有多少人。
韩义理给了他个准数,二万九千零六十九人。
而洪记的安保公司有六万二千五百九十二人。
要是在你的地盘上,有这么一支不受你控制的武装力量,而且他们的信仰跟你完全不一样,你会不会天天盯着他们?
就算洪记再守规矩,也没用。
警差一样会盯着你!
你越听话,警差就越防着你!
师爷苏认真地在本子上记下。
嚯东想了想,接着说:“咱们珑腾在蝴蝶湾多出来的地皮,拿来盖楼。珑腾旗下的子公司,还有洪记的人,谁以后表现好,我亲自给他们戴红花,送房子!”
“各个子公司和洪记都得成立体育小组,分足球、篮球、羽毛球这些项目。每年咱们搞一次洪记的体育大会,冠军、亚军、季军都有房子拿!”
“另外,我鼓励大家结婚生孩子,谁先成家立业,给洪记添了儿孙,公司就奖励一套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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