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业的第一局,必须由有分量的大人物来开牌下注,这是一种荣耀。就像葡京 ** ,每年春节的第一局,贺新总会邀请总督来下第一注。
嚯东对聂傲天做了个请的手势:“聂叔,这第一局,恐怕只有您才有资格。”
被人邀请下第一注,无疑是一种荣耀,聂傲天心里十分高兴。他接过雪茄,一旁的胡须勇赶紧递上打火机帮他点燃,希望聂傲天能关照一下地下赌档的工作人员。
聂傲天拿起雪茄,把玩着筹码,环视了一圈钻石厅里的贵宾,拱手说道:“这第一局,就麻烦珑腾的老板阿东看得起我,让我先下注。各位,我给大家带来个好彩头,第一局我杀庄!”
周围的人立刻欢呼起来。
“好!”
“赌圣出手,今晚肯定是个 ** !”
“嚯先生,今晚要是输了,你心疼不心疼?”
嚯东大笑不止。
聂傲天把筹码扔向了“闲”的位置,对荷官说:“我一个人,你是庄家,我是闲家,十万块闲。”
荷官从发牌机里抽出一张牌给聂傲天,又给自己发了一张。两轮过后,赌客们都挤到了聂傲天的身后,想看清他第一局到底能拿到多少点。
聂傲天不慌不忙地翻开两张牌,笑着说:“别挤,我翻过来,你们看得更清楚。”
一张梅花五,一张红心三,加起来八点。
荷官也掀开自己的牌,是六点。
“闲家八点,庄家六点,闲家赢。”
荷官微笑着宣布结果,把原本在庄位的十万元筹码和聂傲天的筹码一起推到了他的面前。
“太棒了!”
“鬼王果然名不虚传!”
“大眼眉真厉害!”
聂傲天有两个外号,一个是鬼王,一个是大眼眉。
第一局赌客赢,大家高兴地鼓掌,这可是个好兆头。
聂傲天抽着雪茄,笑着起身对众人说:“我已经为大家点亮了灯,大家可以入座了!”
赌厅里第一个幸运儿出现了,是一位霓虹人,玩的是港式三张,一次下注十倍,赢了五千多万。经理九纹珑确认无误后,当场开了一张五千万的支票给这位客人。
那位霓虹客人确认后,又让九纹珑帮他把钱全部换成筹码。
有了这位霓虹客人的带动, ** 里的其他赌客更加疯狂了。
为了节省开支,东方公主号把锚抛进了海里。
这里天海相连,一眼望不到边,要不是东边天空挂着一轮血红的太阳,根本分不清方向。
置身于这片海天之间,感觉整艘赌船就是天地间唯一的主宰。
当然,偶尔也会有几艘船经过,但都离得很远。
赌船上,几个舱室灯火通明,不远处的彩灯随着音乐旋转。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走上台,在透明玻璃墙内,被聚光灯照着四处走动,对着观众搔首弄姿,撩拨人心。
舞厅提供视觉享受,桑拿房则提供全套服务。
赌客们纷纷涌向赌桌,把所有烦恼都抛在脑后。
整个场面一片混乱,就像是群魔乱舞。
这里是 ** 的王啯。
这里是嚯东的帝啯!
第二天下午,东方公主号抵达皇后码头。经过一夜豪赌的赌客们,有些人还要去谈生意,有些人已经订好了当天的航班准备返回。有人开心,有人忧愁,没人知道船上发生了什么。
没人知道昨夜他们可能从富人变成了穷人,也可能从穷人一夜之间暴富……
船上发生的一切,都成了永远的秘密。
“老爷,东方公主号今天下午已经返航,休整两天后会再次出海。今晚,珑腾的另一艘赌船也将满载客人出发……”在石澳别墅里,黄兆林恭敬地向贺新汇报着船上的情况。
从装修到布局,再到那些常来的客人。
“根据我的观察,这些客人来自东喃亚、霓虹,还有本地的。我们葡京那边的大客户,已经被他们抢走不少了……赌船本身就有天然的优势,我们很难和他们竞争。”
“装修比我们葡京那边更豪华。”
“他们不仅提供各种让人惊叹的娱乐服务,还有山珍海味,甚至还有购物区……他们所谓的钻石厅里还有保底玩法……”
“根据我的估算,筹码的总流水是五亿七千三百万。”
黄兆林刚报出这个数字,贺新的眼睛就瞪得溜圆,他盯着黄兆林问:“五亿七千万?你确定没搞错?”
黄兆林无奈地点点头,确认自己没看花眼。
毕竟葡金设在澳门,但主要客源却来自香岛。嚯东的赌船停靠在皇后码头,对香岛的赌客来说,实在是方便至极。
而且赌船上的服务简直无微不至,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它做不到的。
这样一来,葡金的生意势必会受到严重冲击。
贺新从桌子后面站起来,开始在房间里来回走动。昨晚葡金的生意就已经受到了重创,流水勉强才达到两亿。
黄兆林接着说:“我观察了一下,东方公主号的赌客下船时带走了四亿二千万的筹码,其中一亿四千多万成了东方公主号的收入。还有个霓虹赌客在赌桌上输得倾家荡产,连东京的一栋房子都输给了赌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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