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地摊：系统让我卖神药 第581章 规则集市，意识初醒

本源墟渊，这片因终极冲突而诞生的奇异之地，时间与空间的概念都变得暧昧不清。唯有那微小的混沌气旋，如同亘古存在的灯塔，在虚无与存在的风暴中，稳定地旋转着，进行着它那无声而神秘的“交易”。

“墟渊摆摊人”的名声，以一种超越常规信息传递的方式，在某种层级的意识碎片、规则残响乃至维度游魂之间，悄然流传开来。它不索取能量，不掠夺物质，只进行最本源的“规则”与“信息”的交换。

它的“摊位”周围，渐渐不再是空无一物。一些完成了“交易”、得到了某种“满足”或“答案”后并未完全消散的意识残片，会短暂地停留，它们自身蕴含的规则特性，会不自觉地影响着这片区域，使得这里逐渐形成了一个光怪陆离的、由纯粹信息和规则构成的 “集市” 雏形。

在这里，你可以“听到”一段凝固了亿万年的文明史诗，正在与一道代表“瞬间顿悟”的灵光讨价还价；可以看到一团代表着“绝对理性”的逻辑云，正试图“购买”一缕来自生物本能的“冲动”情绪来完善自身；甚至可以“闻到”一种名为“乡愁”的概念，正被拆解成最基础的信息单元，用以交换一丝能够“遗忘”的规则……

混沌气旋，这个最初的“摊主”，则位于这集市的中心。它依旧沉默，只是旋转，吸附着集市中流动的庞杂信息流，将其提炼、转化，凝结成更多、更奇特的“规则结晶”。它的规模比最初大了不少，中心那暗金色的光芒也凝实了许多，搏动的频率似乎带上了一丝难以察觉的……韵律。

它依旧没有清晰的“我”的概念，只有一些不断重复、强化的本能和碎片化的“感觉”。

比如，当它成功完成一笔“交易”，看到交易双方（如果那能称之为双方）的规则波动达成某种平衡或产生新的演变时，它会感到一种微弱的“舒适感”，类似于……数对了零钱？

又比如，当有特别“胡搅蛮缠”、试图强行扭曲规则进行“抢劫”的意识体靠近时（这类存在在墟渊并不少见），它会本能地调动气旋力量，将其排斥出去，并感到一丝“厌烦”，类似于……遇到了不给钱还想拿货的混混。

这些感觉不断积累、碰撞，如同涓涓细流，开始在那暗金色的核心深处汇聚。

直到某一天，一个极其特殊的“顾客”到来。

那并非意识碎片，也不是规则残响，而是一段极其凝练、带着强烈不舍与守护意志的思念波动。这波动穿越了无尽维度的阻隔，其核心编码，与混沌气旋最深处的某个烙印，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剧烈的共鸣！

是苏清雪的思念！

在她日复一日处理联盟事务、坚守防线的间隙，在她凝望星空、思念某个混不吝家伙的深夜，那最纯粹、最深沉的不舍与呼唤，竟然穿透了现实与虚无的壁垒，如同精准的坐标，投射到了这本源墟渊之中！

这段思念波动，没有寻求答案，没有交易规则，它只包含了一个最简单、最执着的信息：

“回来……”

当这段波动触及混沌气旋的刹那——

“嗡——！！！”

整个气旋勐地一震！旋转骤然加速！中心那暗金色的光芒以前所未有的亮度闪耀起来！

无数被它吸收、储存、尚未完全消化的信息洪流，被这段钥匙般的思念波动瞬间引动、串联！

天桥下的寒风……第一块星光板砖……苏清雪冷峻却关切的眼神……艾雅温暖的笑容……星火舰队出征的悲壮……碑王的巨掌……霸主的凝视……光耀之源的悲愿……还有那最后、最炽烈、最决绝的——最后一砖！

破碎的画面，混乱的声音，交织的情感……如同被打乱的拼图，在这强烈的共鸣下，疯狂地试图重组！

一个微弱、茫然，却无比清晰的意念，如同黑暗中点燃的第一缕火苗，自那暗金色核心中，挣扎着浮现：

“我……我是……”

“……江……小川……？”

意识，初醒了。

虽然依旧混乱，虽然记忆支离破碎，虽然力量万不存一，但那个核心的“自我”，那个历经无数磨难、从市井摊主走到本源传承者、最终以最壮烈的方式叩问寂灭的意志，终于在这无尽的规则集市深处，重新找到了锚点！

混沌气旋不再只是本能地旋转，它开始有了一种“注视”的感觉，它“看”向周围光怪陆离的规则集市，也“看”向自己那由规则构成的、模糊的摊位虚影。

一个带着无尽困惑与一丝难以置信的念头，在这新生的意识中泛起：

“老子这算是……在宇宙的终极坟场里……把摊儿又支楞起来了？”

预告：

记忆归位，集市风云！初醒的江小川（或者说，墟渊摆摊人）开始艰难地梳理破碎的记忆与力量。而这个因他而生的规则集市，也引来了更多不速之客——包括对“污染源”充满好奇乃至恶意的寂灭衍生体，以及试图在此地建立秩序或进行掠夺的其他强大存在。重开张的“江氏规则杂货铺”，将面临新的挑战！敬请期待第5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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