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的温存离去,李安冉的心却依旧被甜蜜填满。她坐在沙发上,两只白皙玲珑的脚丫不自觉地轻轻晃动着,在午后温暖的阳光照射下,宛如一对精致的玉雕,泛着柔和的光泽,脚趾上淡淡的粉色指甲油更添几分俏皮。
她心里像打翻了蜜罐,甜丝丝的。刚才那个吻,是她鼓足勇气主动索取的,而凌默的回应让她欣喜若狂。虽然很想立刻问出口“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但话到嘴边又被她咽了回去。别看她平时一副青春活泼、大大咧咧的样子,在感情里,女孩子的心思总是细腻而敏感的。她对凌默可以毫无保留地主动、热情,甚至愿意付出所有,但爱情的本质总是带着占有欲,她渴望一个明确的答案,一个名分。
然而,她不敢问。她怕得到的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怕给此刻正处于舆论漩涡的凌默增添额外的压力,更怕打破眼前这来之不易的亲近。和凌默在一起的分分秒秒,她都感到无比开心充实,可一旦分开,思念和不确定感就会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让她患得患失,甚至偶尔会觉得自己有些卑微。可她控制不了,其他任何男孩子在她眼中都黯然失色,唯有凌默,像一束光,照亮并占据了她全部的少女情怀。她从江城追到金陵,又追到京都,义无反顾。
她常常想,或许年少时真的不该遇见太过惊艳的人。她的所有主动和热情,此生只给过凌默一人。若是让她那宠女如命的暴躁老爸知道自己的小棉袄被人又抱又亲还不给个明确说法,估计真能提着刀来找凌默“极限一换一”!
但此刻,她选择将这份渴望深埋心底。她相信凌默说过的话——凌默曾说自己的爱情观,“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她愿意等,愿意默默守护,相信总有一天凌默转身回头时,会看到一直站在他身后的自己。这种对凌默极度渴望的占有欲与对他无限包容放纵的矛盾,让这个年轻的女孩每天都仿佛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却又甘之如饴,乐此不疲。
凌默强压下被李安冉撩拨起的躁动心绪,又与她闲聊了一会儿,也提到了自己即将参加亚太诗词大会正赛。李安冉听后非常高兴,坚信凌默一定能登顶折桂。随后,她主动提出告辞,将空间和时间留给凌默好好准备和休息,并表示只要有需要,她随时都会第一时间出现。临走时,她又飞快地偷亲了一下凌默的脸颊,这才像只快乐的小鹿般翩然离去。
送走李安冉,凌默深吸一口气,试图通过练字来平复心情。血气方刚的年纪,面对如此热情似火的女孩,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克制多久。
刚铺开宣纸,蘸好墨,会所前台的电话便打了进来,告知有一位名叫顾清辞的女士来访。凌默微微蹙眉,心想与她并无深交,她来做什么?但碍于顾教授的情面,还是让工作人员放行,并亲自到小院门口迎接。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满庭院。只见顾清辞正缓步走来。
她今日显然是精心打扮过。穿着一身藕荷色的改良旗袍,面料是带有暗纹的真丝,完美地勾勒出她高挑窈窕、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线。旗袍的开衩处,一双修长笔直、白皙如玉的腿若隐若现,每一步都摇曳生姿,仿佛是从江南水墨画中走出的大家闺秀,高贵文雅,气质出众。她的容貌极其惊艳,鹅蛋脸光洁无瑕,柳眉杏眼,鼻梁挺秀,红唇饱满,一双清澈的眼眸带着些许清冷,却又在看到凌默时,不易察觉地闪过一丝隐隐的开心。夕阳为她周身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美得令人窒息。
“凌默先生,冒昧打扰了。”顾清辞走近,声音轻柔。
“顾小姐客气了,请进。”凌默侧身将她请进屋内。
落座后,顾清辞说明来意:“爷爷今晚在家中设宴,邀请了几位书法协会和诗词协会的老朋友小聚,许教授也在。他特意让我来邀请您一同参加。打您电话未接,我便自作主张过来了,希望没有打扰到您。”
凌默拿出手机一看,果然有几个未接来电,解释道:“方才专心练字,未曾留意,抱歉。”
顾清辞闻言,眼中闪过好奇与期待:“凌默先生在练字?不知…我是否有幸能欣赏一下?”她至今对那幅《陋室铭》记忆犹新。
凌默点头,将她引至书案前。
当看到凌默刚刚书写的那幅字时,顾清辞再次被深深震撼!那字体一如既往的飘逸若仙,笔走龙蛇,仿佛蕴含着无穷的灵气与力量,结构章法浑然天成,完全不像一个年轻人能拥有的笔力!更让她佩服的是,在外界舆论如此滔天的情况下,凌默竟还能保持如此平和的心境,潜心练习书法,这份境界,当真是高远!
此刻,她对眼前这个男人的好奇又加重了几分,甚至悄然滋生出一丝难以言喻的情愫。他与她见过的所有男人都不同。首先是那深不见底的才华,诗词、歌曲、书法,每一样都足以令人惊为天人,她后来特意去听了凌默的歌更是对凌默叹服,每一首她都很喜欢。其次是那超然物外的心境,仿佛世间纷扰都与他无关。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是他看自己的眼神。顾清辞深知自己的容貌对男性的吸引力,见过太多或贪婪、或讨好、或故作清高实则别有用心的目光。但凌默的眼神始终清澈、平静,只有纯粹的欣赏,甚至带着一丝淡淡的疏离。那不是装出来的,而是骨子里透出的淡雅与自信。这种独特的气质,让她不由自主地被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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