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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都市 > 不露脸电台主播,全网都在找我! > 第153章 法外狂徒张三

凌默愣了半秒,随即缓缓起身,抬手轻轻扶了下帽檐,遮住眼底的情绪,声音平稳又清晰:

“我觉得法院不该支持‘继续履行’的诉求,但合同本身是有效的,乙可以要求甲承担违约责任。”

一句话落地,教室里瞬间静得能听见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紧接着响起细碎的议论声

——“合同有效?

他是不是搞反了?”

“没所有权还能签有效合同?”

“这思路跟我们完全不一样啊……”

凌默没受干扰,继续往下说:

“首先,甲和乙签合同的时候,是双方自愿的,没有逼迫或欺骗,意思表示真实,也没违反法律的强制性规定,从合同成立的要件来看,它本身就是有效的;

其次,甲没有房子的处分权,就算法院判决继续履行,他也没法完成过户,客观上存在履行不能的情况,法院不会强制要求做不到的事;

最后,乙的损失不用白受,他可以通过主张违约责任弥补,比如要求甲返还定金、赔偿因房价上涨产生的差价损失,这样既维护了交易诚信,也符合法律‘填补损失’的原则。”

他语速不快,每一句都条理分明,没有多余的废话,却把“合同有效”的理由说得明明白白。

教室里的议论声渐渐消失,所有人都盯着他,眼里满是震惊——刚才三个同学都围着“合同无效”打转,谁也没料到这个陌生男生会跳出固有思维,给出完全不同的分析,还说得头头是道。

苏晓坐在前排,转头看着凌默的背影,惊讶得微微张嘴

——她知道凌默轮滑教得好,却没想到他对法律案例也这么了解。

连李老师都忍不住露出赞许的笑容,手里的水笔轻轻敲了敲讲台:

“说得非常好!这正是我们今天要讲的重点

——很多人会把‘无权处分’和‘合同效力’混为一谈,其实处分权影响的是标的物所有权能否转移,不影响合同本身的效力。

这位同学逻辑清晰,分析得很到位,对法律条文的理解也很准确。”

顿了顿,李老师又问: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之前好像没在班里见过你,是这个班的吗?”

凌默心里顿了下,指尖悄悄攥了攥——“凌默”这个名字不能说,“曾阿牛”又不想在这种场合用。

他犹豫了两秒,抬眼看向讲台,语气自然:“老师,我叫张三”(致敬法外狂徒)

“张三?”

李老师愣了下,随即笑了,“这名字挺特别,也好记。

你不是法学专业的吧?

能有这样的分析能力,很不容易。”

“不是,我是旁听生,过来等朋友,顺便听了会儿。”

凌默轻声回答,顺势坐了下来。

这话一出,教室里又起了阵小小的骚动

——非专业的旁听生居然能把法律案例分析得这么透彻?

苏晓旁边的赵雨桐更是凑过来,小声惊叹:

“你这朋友也太厉害了吧!深藏不露啊!”

苏晓没接话,嘴角却忍不住悄悄弯了起来,心里暗自腹诽:

这个学长可真坏,居然还用假名字,不过……“张三”这名字,倒跟他刚才的分析一样,有点出人意料的有意思。

她偷偷往后瞥了眼,凌默正低头看着桌面,帽檐遮住了他的表情,可苏晓总觉得,他此刻说不定在偷偷笑呢。

李老师结合凌默的思路,把“无权处分”的逻辑拆解得明明白白,

还翻出司法案例库里的真实判决做补充,台下学生们紧锁的眉头渐渐松开,连翻书的动作都轻快了些。

等总结完,李老师话锋一转,切换到下一张ppt,浅灰色丝巾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

“我们来个进阶题

——甲租了乙的商铺开咖啡店,没经乙同意就转租给丙,收了半年租金。后来乙发现了,要解除和甲的合同,还让丙搬走,丙不愿意,说自己和甲的合同有效。

现在问,乙能让丙搬吗?

丙的损失该找谁?”

ppt刚切出来,教室里瞬间静得能听见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

刚才还热闹的讨论声没了踪影,不少人皱着眉抓耳挠腮

——又是租约又是转租,还扯着三方,比刚才的房屋买卖案例绕多了。

有人对着笔记本画关系图,线条画了又涂;

有人低头翻《民法典》,手指在“租赁合同”章节来回划,却没一个人敢抬头。

李老师等了片刻,先点了前排的陈阳:

“你平时发言积极,先来试试?”

陈阳“腾”地站起来,耳尖都红了,支支吾吾地说:

“我、我觉得乙能让丙搬……

因为甲没打招呼就转租,转租合同应该不算数……

丙的损失……可能找甲要?”

话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眼神都飘向了桌面,显然没底气。

李老师没点评,又点了周琪:

“你怎么看?”

周琪攥着笔的手指都泛白了,回答得颠三倒四:

“丙要是不知道甲没权限,算不算无辜啊?那乙是不是就不能赶他?

可乙是房东,他的权利又该怎么办……”越说越乱,最后自己都停了,不好意思地抿着嘴坐下。

接连两人都没说清,教室里的气氛更闷了。

就在这时,李老师的目光直接投向后排,语气带着明显的期待:“张三同学,你刚才的分析很有逻辑,这个案例你也聊聊?放开说,思路比结论重要。”

“唰——”

教室里所有目光瞬间再次聚焦到凌默身上。

有人好奇,有人怀疑,还有人抱着看热闹的心态。

苏晓猛地回头,眼里满是紧张,连呼吸都放轻了。

她悄悄攥紧了衣角——她刚才自己琢磨半天,也没理清“房东权利”和“转租合同”的关系,心里隐隐替凌默捏了把汗:这个案例这么难,他要是答不上来,会不会尴尬啊?

旁边的赵雨桐也屏住了气,小声对她说:

“这下要看你朋友的了,能说清楚这个,那真不是一般人!”

凌默依旧是缓缓起身,帽檐下的眼神平静,语气沉稳得没半点波澜:

“我觉得乙能让丙搬走,丙的损失该找甲赔。”

先定了结论,台下有人悄悄点头,也有人皱着眉小声嘀咕:

“这么肯定?”

凌默没受影响,继续往下说:

“首先,甲和乙的租约里没说能转租,甲擅自转租就是违约,乙作为房东,有权解除和甲的合同;

其次,丙和甲的转租合同,只对他们俩有效,管不到乙的权利——乙是商铺的主人,就算丙不知情,也不能占着乙的房子,这是‘物权优先于债权’;

最后,丙付了租金却用不了商铺,是因为甲瞒着自己没转租权,责任在甲,所以丙的损失该找甲要,比如退租金、赔违约金。”

每一句话都像在拆解绳子上的结,把“物权”“债权”“合同相对性”这些绕人的概念说得明明白白,没有一点含糊。

话音刚落,教室里先是短暂的安静,紧接着爆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惊叹

——“哦!原来物权和债权要分开看!我刚才混一块儿了!”

“他怎么能说得这么清楚啊?

比我昨天看的网课还明白!”

“早知道该从房东的物权入手了!”

苏晓看着凌默的背影,惊讶得眼睛都亮了

——刚才她自己卡了半天的地方,凌默三言两语就掰透了,而且每一句都站得住脚,连她都跟着理清了思路。

一股莫名的骄傲悄悄冒了上来:原来他这么厉害,不仅会教轮滑,连这么难的法律案例都能随口分析!

李老师也忍不住露出赞赏的笑,轻轻鼓了鼓掌:

“非常好!张三同学把核心关系抓得太准了!‘物权优先于债权’‘合同相对性’这两个关键点,很多法学专业的同学都绕不明白,你却能说得条理清晰,逻辑很扎实!”

这话一出,台下更哗然了,不少人都忍不住回头打量凌默,眼里满是佩服。凌默微微颔首,没多话,顺势坐了下来。

苏晓悄悄转回头,嘴角忍不住弯成了小月牙,心里暗自想:

这个“张三”学长,还真是藏得深,也太让人惊喜了!

李老师话音刚落,藏青色西装套裙的裙摆还没完全平复,她已经率先抬起手鼓掌,指尖的银色手表随着动作轻轻晃。

紧接着,教室里的掌声像被点燃的鞭炮,从前排往后排蔓延,“哗哗”的声响裹着细碎的惊叹,连窗外的阳光都仿佛被这股热烈烘得更暖了些。

苏晓坐在前排,双手拍得格外用力,掌心都微微发疼,脸颊因为兴奋泛着淡淡的粉

——她怎么也没想到,平时总戴着帽子、话少又安静的凌默,居然藏着这么厉害的本事。

之前只觉得他轮滑教得好,现在才发现,他连这么绕的法律案例都能随口拆解,条理清晰得像提前备过课。

她偷偷往后瞥了眼,正好看见凌默身边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女生主动侧过身,眼里闪着光,小声跟凌默说着什么,连手势都带着雀跃,大概是在夸他分析得透彻。

苏晓心里忽然有点微妙的感觉

——认识这么久,他们除了练轮滑、吃宵夜,几乎没怎么私下联系,凌默没给她打过一次电话,也没发过一条闲聊信息,总透着股“独来独往”的疏离劲儿,可此刻在课堂上,他却成了最亮眼的存在,连陌生同学都忍不住主动搭话。

就在这时,李老师抬手压了压掌声,浅灰色丝巾在领口轻轻飘:

“案例分析告一段落,通过刚刚的案例,我们再往深了想

——大家觉得法治是什么?

不用死记课本定义,说说你们心里的理解。”

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

有人低头盯着笔记本发呆,

有人用胳膊肘碰同桌小声讨论。

李老师目光扫过全场,先点了个男生:

“你先来。”

男生站起来,挠了挠头:

“我觉得法治就是大家都按法律办事,不能随便违法。”

接着点了个女生,女生回答:

“法治是保护我们普通人的权利,比如被欺负了能靠法律维权。”

李老师没说话,又看向苏晓:

“苏晓,你平时思路清晰,你也说说?”

苏晓愣了下,赶紧站起来,心跳快了半拍:

“我、我觉得法治是约束,约束那些权力,无法肆意妄为……”

话说到最后,自己都觉得有点笼统,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坐下。

三个回答都停在表面,李老师轻轻摇了摇头。

这时,台下的学生像是有了默契,齐刷刷地转头看向后排的凌默

——经过刚才两次惊艳,大家眼里都带着期待,连呼吸都悄悄放轻了,想看看这个叫“张三”的旁听生,能不能再说出不一样的答案。

凌默看着满教室投来的目光,无奈地轻轻叹了口气,指尖碰了碰帽檐,把帽檐又压低了些,才缓缓站起身。

他没多余的铺垫,声音平稳却清晰,像投入湖面的石子,瞬间打破了教室的安静:

“对公民个体来说,

法无禁止即权力——

只要法律没明确禁止,公民就有做这件事的自由;

对国家机关和公权力来说,

‘法无授权即禁止’——

只有法律明确授权的事才能做,没授权的就是不能碰的红线。”

短短两句话,没有半句废话,却像一把精准的钥匙,瞬间打开了大家的思路。

教室里先是死一般的寂静,连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都没了,紧接着爆发出比之前更热烈的惊叹

——“我靠!这个总结也太绝了吧!”

“原来法治是这个意思!比课本上的好记一百倍!”

“他到底是不是隐藏的法学大佬啊?也太懂了吧!”

坐在凌默旁边的女生眼睛都亮了,激动地小声问:

“同学,你是不是偷偷学过法律啊?也太厉害了吧!”

后排的男生直接递过来一瓶矿泉水,笑着说:

“哥们儿,牛啊!刚才那两句话我得记下来!”

李老师眼里满是惊喜,忍不住往前走了两步,声音都带着点激动:

“说得太好!这两句话精准概括了法治的核心精神,既划清了公民权利的边界,也点明了公权力的约束底线,比很多专业教材的解读都透彻!

张三同学,你真的不是法学专业的吗?要是学法律,绝对是好苗子!

太可惜了!”

掌声再次响起,比之前更响更密,连前排的同学都忍不住回头,对着凌默竖起大拇指。

苏晓坐在座位上,脸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心里的骄傲像泡泡一样往外冒

——原来她认识的这个安静学长,不仅会教轮滑、懂法律,还能说出这么深刻的见解。

她看着凌默坐下的背影,眼神里多了些不一样的东西,悄悄在笔记本上写下

“张三=曾阿牛学长”,

还在后面画了个小小的星星,笔尖划过纸张时,都带着点轻快的力道。

李老师看着台下热烈的反应,又转头看向凌默,眼里的赞赏几乎要溢出来:

“法无禁止即权力,法无授权即禁止——

这两句话不仅精准,还特别有穿透力,把法治的核心逻辑讲得一针见血。

张三同学,你今天的表现真的让我叹为观止,完全不像非专业的学生,对法律的理解比很多法学专业的同学都透彻。”

说到这儿,李老师忽然话锋一转,目光扫过全班,语气带着点郑重:

“正好有个事跟大家说——下月就是全国大学生法律知识竞赛,咱们学校有两个参赛名额,之前还在愁种子选手的事。”

这话一出,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不少人眼里都露出期待

——谁都知道这个竞赛含金量有多高,不仅能加学分,获奖了还能写进简历,对以后考研、找工作都大有帮助,可光是学校内部的海选就淘汰率极高,大部分人连报名的勇气都没有。

没等大家细想,李老师的目光再次落回凌默身上,语气带着明显的期待:

“张三同学,我特别想邀请你代表学校参加这个竞赛,你不用担心,这个竞赛不限制专业,只要是本校的就可以,想将你作为种子选手重点培养。

以你的逻辑能力和对法律的理解,肯定能取得好成绩,你愿意试试吗?”

“哗——”这句话像颗炸弹,瞬间在教室里炸开了锅!

所有人都震惊地看向凌默,眼里满是不敢相信——种子选手?

那可是跳过海选直接进正赛的资格!

他们这些法学专业的学生挤破头都未必能拿到的机会,居然直接给了一个旁听的“外行人”?

“我没听错吧?种子选手?”

“天呐!这个张三也太幸运了吧!”

“羡慕死了!我准备了半个月,连海选的题都没敢报……”

细碎的议论声里,羡慕、嫉妒的情绪几乎要溢出来,有人盯着凌默的背影,眼神里满是复杂。

而苏晓坐在前排,心脏“砰砰”跳得飞快,脸上的笑容根本藏不住,比自己拿到名额还开心

——不是因为竞赛多厉害,而是因为,她认识的那个凌默,终于被人看到了。

她想起之前和凌默相处的日子:

练轮滑时他话不多,只在她要摔倒时伸手扶一把;

吃炒粉时他安安静静听她说话,偶尔点头回应;

加了联系方式后,两人没发过一条闲聊信息,连约买轮滑鞋,都是她先开的口。

她一直觉得凌默很特别——特别安静,特别独来独往,

像藏在帽檐下的影子,却从没想过,这份“特别”背后,藏着这么耀眼的光芒。

她自己也是这样,习惯了独来独往,没遇到凌默后,觉得相处起来很轻松

——不用刻意找话题,不用勉强迎合,哪怕沉默也不尴尬。

所以此刻看着凌默被认可,她比自己拿到名额还开心,心里的骄傲像温水里的糖,慢慢化开,甜得让人发慌。

她悄悄往后瞥了眼,凌默依旧坐得端正,可她却觉得,连他压着的帽檐,都透着股不一样的光彩。

这种从心里往外冒的骄傲,比自己获奖都让人激动,她忍不住又悄悄往后瞥了眼,连指尖都因为兴奋轻轻蜷起来。

凌默也愣了下,显然没料到会有这样的邀约。

他低头沉默了两秒,抬头看向李老师,语气依旧平稳:

“谢谢老师的认可,不过我不是法学专业的,也没准备过竞赛,可能会拖后腿。”

“专业不是问题,准备也来得及!”

李老师立刻接话,语气带着点急切,“我可以给你找历年的竞赛题,还能安排法学系的老师帮你辅导,以你的基础,肯定能快速上手!

这个机会真的很难得,你再考虑考虑?”

教室里的目光再次聚焦在凌默身上,有人期待他答应,也有人暗自盼着他拒绝。

苏晓坐在前排,心里悄悄替他捏了把汗,小声跟旁边的赵雨桐说:

“他要是能去就好了,肯定能拿奖!”

赵雨桐也点头,眼里满是佩服:“是啊,这实力不去太可惜了!

你这朋友也太牛了,旁听一节课都能被老师看中去参加全国竞赛!”

凌默看着李老师期待的眼神,又扫过台下各异的目光,觉得参加一下也没什么,当然前提是有时间,不会和自己的演唱会时间冲突,如果觉得不合适到时候在提前和李老师说,应该也来得及,最终轻轻点了点头:

“那我试试,谢谢老师。”

“太好了!”

李老师瞬间笑了,语气都轻快了不少,

“下课后你留一下,我把竞赛资料和辅导老师的联系方式给你。”

这话一出,教室里的羡慕声更明显了。苏晓坐在座位上,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心里悄悄想:

原来和自己一样独来独往的人,也可以这么优秀啊。这种因为朋友被认可而产生的开心,比任何奖励都让她觉得温暖。

下课铃声终于响起,李老师率先走到后排,笑着拍了拍凌默的肩膀,从包里拿出一叠厚厚的资料递过去:“这是历年竞赛的真题和知识点总结,你先回去看看,有不懂的随时找我。

我已经跟法学系的王老师打过招呼了,明天起你有时间可以去听他的辅导课,有问题直接问就行。”

凌默接过资料,指尖碰到纸页的温度,轻声说了句:

“谢谢老师,我会认真看的。”

“不用客气,好好准备,我很看好你!”

李老师又叮嘱了几句竞赛流程和注意事项,才转身离开教室。

周围的同学还没走,不少人围着凌默,有的递矿泉水,有的问他是不是偷偷学过法律,还有人求他分享分析案例的技巧,原本安静的后排瞬间热闹起来。

而苏晓坐在前排,收拾东西的动作慢了半拍,目光却像被粘在了凌默身上——

他被人群围着,依旧是那副平静的样子,偶尔点头回应,帽檐压得低,却挡不住周身那股从容的气场。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像落了星光,连收拾课本的指尖都带着点轻快,嘴角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下去。

“哟,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旁边的赵雨桐收拾好包,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她,语气里满是打趣,

“是不是觉得你家‘张三’学长更帅了?

刚才老师夸他的时候,你眼睛都快放光了!”

苏晓的脸颊“唰”地一下红了,像被晒透的桃子,赶紧低头把课本往包里塞,声音都有点发慌:

“别瞎说!我就是觉得他挺厉害的,没别的意思。”

“没别的意思?”

赵雨桐凑过来,笑得更欢了,

“刚才老师邀请他参加竞赛的时候,你手都攥紧了,比自己要去比赛还紧张;

现在人家被围着,你又盯着看个不停,还说没别的意思?”

旁边收拾东西的另外两个舍友也凑过来,跟着打趣:

“就是啊晓晓,你平时对谁都淡淡的,唯独对这位‘张三’学长不一样,连提到他都笑得这么开心,快老实交代,是不是把人当好朋友啦?”

“什么好朋友,就是普通同学!”

苏晓又羞又急,抓起帆布包就想走,却被赵雨桐拉住胳膊。

她的脸颊红得更厉害了,连耳尖都泛着粉,挣了挣没挣开,只能小声辩解:

“我们就是一起练过轮滑、约着买鞋而已,真没别的……”

话没说完,就看到凌默从人群里走了出来,手里抱着资料,目光扫过来,正好对上她的视线。

苏晓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赶紧低下头,拉着赵雨桐就往门口走,声音细若蚊蚋:

“快走快走,不是要去买奶茶吗?再晚就没位置了!等等我还要去买轮滑鞋呢”

看着她慌慌张张逃跑的背影,赵雨桐和另外两个舍友忍不住笑出了声。

凌默站在原地,看着那个身影消失在门口,嘴角忍不住轻轻弯了弯,抱着资料,脚步轻快地跟了上去。

凌默好不容易甩脱那群热情的学生,此时正抱着竞赛资料走出教学楼,刚到楼下,就看见苏晓和三个女生站在树荫下等他

——除了之前见过的赵雨桐,另外两个女生也穿着浅色系的衣服,正围着苏晓说笑,远远看过去,像簇活泼的春日小花。

“张三学长!”赵雨桐先看到他,笑着挥了挥手,

“我们跟苏晓约好啦,今天一起去买轮滑鞋,人多热闹,你不会觉得我们打扰了你们俩吧,我们还能帮你们挑挑款式!”

凌默愣了下,原本说好的两人同行,突然变成了四人小队,不过看着苏晓眼里藏不住的笑意,他也没多说,只是点了点头:

“好,本来想走路去,现在人多,开车去吧,省时间。”

“开车?”

几个女生都惊讶地睁大了眼,苏晓也忍不住问:

“你有车呀?”

凌默指了指不远处的停车场:

“嗯,平时不怎么开,停在那边。”

跟着凌默走到停车场,看到那辆低调的黑色轿车时,赵雨桐忍不住小声跟苏晓说:

“你这朋友也太低调了吧!”

苏晓没接话,却在凌默拉开副驾驶车门时,被另外三个女生笑着推了进去:

“苏晓,你跟学长熟,坐前面陪他说话!”

她脸颊微红,却还是乖乖坐进副驾,看着凌默绕到驾驶座,心里悄悄泛起一丝暖意。

车子刚启动,后排的三个女生就开启了“提问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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