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苏渺踩着恨天高杀回职场,把前世的仇家们玩得团团转。
金融陷阱、连环计中计,她玩得飞起。
对头们被她逼到绝路时,突然一张王牌情报送到了她手中。
“情报在手,天下我有?”苏渺轻笑捻着文件,指尖在某人名字上暧昧打转,
“大佬,合作?今晚八点,酒店404房间详谈?”
男人盯着她指尖意味深长的弧线:“你确定房间号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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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气不要钱似的往骨头缝里钻,写字楼恒温系统简直谋杀活人。苏渺端着她那杯滚烫的美式,咖啡杯底托在手指上,指尖红得像刚点过蔻丹,一身剪裁锋利、价格能买辆国产小轿车的黑色西装裙硬是被她穿出了点生人勿近的杀伐气。脚下的细高跟踩在地毯上,每一下都闷着劲儿,像是随时准备把谁的脑袋当脚垫。
茶水间里飘着劣质速溶咖啡粉和香精奶精味儿,还有一股韭菜盒子没散干净的菜腥气,混在中央空调的风里,直往人鼻孔里钻,闷得慌。技术部新招的小张,顶着张青春痘刚退的脸,正眉飞色舞唾沫横飞,模仿市场部王经理被总部大佬指着鼻子狂喷的怂样儿。
“……嚯!老王那张脸,绿得跟他早上那半生不熟的牛油果沙拉有一拼!大佬拍着桌子骂:‘报表?你这玩意儿糊弄鬼都嫌潦草!当公司钱大风刮来的,还是你家后院的韭菜割一茬又一茬?再搞不清楚该投不该投,给我滚去楼下工地搬砖头!水泥里水放多了知道怎么筛吗?!’”小张讲得投入,捏着嗓子学大领导咆哮,脖子憋得通红,引得周围几个摸鱼的小年轻也跟着吃吃坏笑,茶水间的廉价塑料杯都被震得嗡嗡响。
“对对对,我也看见了!”另一个眼镜片跟酒瓶底一样厚的实习生激动得直搓手,“老王那腿肚子抖得啊,我都怕他当场给大佬表演个膝盖叩地滑行!啧啧……”
苏渺脚步没停,端着咖啡像趟过一片聒噪的浅水洼。那热腾腾的白汽儿氤氲开,柔化了点她眉梢眼底的冷峭,但也仅仅是一点。她的视线随意掠过挤在茶水间门口笑成一团的几个身影,正好撞上角落里财务部赵明那小子投过来的眼神。
那眼神,怎么说呢,阴湿湿的,像烂泥地里刚捞出来的蛇皮,透着一股“哥们儿全知道,看你能嚣张到几时”的腌臜劲儿。他甚至扯开嘴角,露出一个自以为深沉、实则愚蠢到爆的笑,下巴尖朝苏渺办公桌方向隐晦地一抬,带着点挑衅的邀功意味。
心脏在那一秒像是被苏渺的高跟鞋尖狠狠踹了一下,猛地抽紧!不是慌,是骤然拉满弓弦的亢奋。一股久违的、像烈酒入喉似的火线腾地窜过脊梁骨,烧得指尖都微微发烫。
来了!她等的那张牌,终于到了!
刚才还闷得喘不过气的茶水间瞬间被她甩在身后,耳边那些低劣的模仿和幸灾乐祸的嘀咕像隔了层磨砂玻璃,被一种巨大的、近乎耳鸣的兴奋感盖过。她甚至能清晰听见自己心脏撞击肋骨的声音,咚、咚、咚,沉实有力。
她的座位在最里面靠窗那排,离这片热闹烟火气有段距离。桌上堆的东西挺多,文件散着叠了几摊,半盒开封吃了几片的草莓味苏打饼干包装袋没封口,几只笔滚在键盘旁边,还有**身卡压在一个文件下面只露出个角儿——标准的、忙得脚不沾地的现代社畜工位,和赵明那藏着掖着的得意眼神形成一种极其荒谬的反差。
这堆乱象中心,醒目得扎眼。
一个普通的牛皮纸信封,A4纸大小,没贴邮票,没寄件人信息,就那么光秃秃、孤零零地躺在她的鼠标垫边上。纸面干净得过分,只在封口处留着一道极淡浅褐色的指痕印,像是拿信封的人刚捏了颗干果没洗手。整座办公区还在嗡嗡的背景噪音里运转着,打印机咔滋咔滋吐着热乎的纸,键盘噼里啪啦响成一片,还有人压低嗓子打电话抱怨客户又改需求了……偏偏就这个东西,带着一股子不请自来、不合时宜的“干净”,安静地躺在那儿,像个专门给她布置的小型陷阱。
苏渺脸上那点水波不惊的寒意都凝住了,连呼吸都放轻了那么半拍。她绕开挡路的一摞文件夹,高跟鞋踩在地毯上没声儿,人却像阵风一样刮到了自己的位子上。手里的热咖啡被稳稳当当搁在桌子最不怕烫的一角,指尖刚碰到那牛皮纸信封边沿,隔着纸张都能感觉到里面东西的硬度——跟赵明那点低级挑衅完全是两个世界的质感。
拆开信封的动作快到几乎没声儿。里面是一沓整齐打印的材料,刚抽出一半,视线就被右上角打印着的一张高清扫描件钉住了。那是张旧文件残页,纸质焦黄发脆,像是经历过高温舔舐又被抢救回来,但页眉那个墨绿色的、线条盘绕得极其复杂的徽章标志,烧掉了一半,剩下那半截扭曲的花纹也模糊了,却像块烧红的烙铁,直接烫在苏渺的眼球上!
脑子里“轰”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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