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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退婚?废你江山做女帝! > 第179章 炎殿承·因果轮回

冷焰感觉自己被温暖的海水包裹。

不,不是海水。是光。浓郁得如同实质的金红色光芒,流淌着难以言喻的温暖与生机,从她全身的毛孔渗透进来,驱散了骨髓深处的寒意,抚慰着撕裂的伤口,滋润着干涸的经脉。

那枚一直紧贴在她怀中的「凤焱玺」,此刻滚烫得惊人,仿佛一颗苏醒的心脏,在她掌心下有力地搏动,与周围的光流共鸣、交融。

预想中的冲击、撕裂或者意识剥离并没有发生。只有一种回归母体般的安宁与平和。甚至连之前被怪人的骨笛引动的那些负面情绪和痛苦记忆,都在这一刻被涤荡、安抚,沉淀到意识深处,不再具有撕裂灵魂的力量。

她仿佛漂浮在光的河流中,不知时间流逝。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瞬,也许是永恒,包裹着她的光芒开始缓缓消退。

双脚重新踏上了坚实的地面。

冷焰睁开眼,瞳孔因眼前的景象而微微收缩。

她正站在一个巨大的、圆形的殿堂中央。殿堂的穹顶高远,看不到顶端,只有一片深邃的、仿佛蕴藏着星火的暗红。四周的墙壁并非岩石,而是一种温润如玉、却又隐隐透着金属光泽的暗红色材质,上面雕刻着无数繁复而古老的图案——有地火奔涌,有万物生长,有先民祭祀,有星辰运转……那些图案并非死物,其中似乎有淡淡的金红色流光缓缓游走,如同血脉。

殿堂内没有光源,却自然散发着柔和而明亮的金红色光辉,将一切都照得清晰可见。空气清新而温暖,带着淡淡的硫磺气息和一种奇异的草木清香,与外面石窟那甜腻**的味道截然不同。

这里,就是“往生殿”?炎君真正的遗留之地?

冷焰低头看向手中的「凤焱玺」。此刻的玉玺不再滚烫,温度变得温润适中,但其上雕刻的火焰凤凰纹路却仿佛活了过来,流光溢彩,与整个殿堂的气息完美地融为一体。

她尝试移动,发现身上的无力感和沉重感已经消失大半,背部和腿上的伤口虽然依旧存在,但疼痛减轻了许多,不再影响行动。体内那点微薄的内力,似乎也在那光芒的滋养下恢复了一丝活力。

这地方,在治愈她。

她谨慎地环顾四周。殿堂空旷,除了墙壁上的浮雕和中央她所站立的这片区域,别无他物。没有想象中的金山银山,也没有堆砌的武功秘籍或神兵利器。

「传承……不在外物,而在……」一个苍老、温和,却又带着无尽威严和疲惫的声音,突兀地在殿堂中响起,并非通过耳朵,而是直接回荡在冷焰的心间。

「谁?!」冷焰猛地转身,握紧了手中的「凤焱玺」,眼神锐利地扫视四周。空无一人。

「不必寻找,后来者。」那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淡淡的怅惘,「留于此地的,不过是一缕即将散尽的残念,依托于此殿核心而存,感应到‘钥石’与契合的气息,方能苏醒。」

钥石?是指「凤焱玺」吗?契合的气息?是因为自己能引动它,还是因为……别的?

「您是……炎君?」冷焰试探着在心中发问。

「炎君……是祂,亦非祂。」那声音缓缓道,「吾乃祂离去前,留下看守此殿、等待有缘的一缕意志。你可以称吾为……‘守殿灵’。」

守殿灵?冷焰心中念头急转。看来所谓的“炎君”可能早已不在此界,留下的只是一个自动应答的机制。

「外面那个疯子所说的‘血源溯魂’大阵,还有他以活人精魂献祭开启此殿的方法,是真的吗?」这是冷焰最关心的问题之一。

「邪道旁门,痴心妄想。」守殿灵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此殿,乃炎君感悟天地造化、梳理地脉生机之所,岂是那等污秽邪术所能沾染?欲得传承,首重‘契合’。非其血脉,或无法引动‘钥石’共鸣者,纵屠戮万千,亦徒劳无功,反会触发禁制,引地火焚身。」

冷焰松了口气,同时也为那怪人的偏执和愚蠢感到一丝悲哀。他穷尽数十年,研究的却是一条根本走不通的死路。

「那何为‘契合’?需要特定的血脉吗?」冷焰追问。她对自己的身世一直存疑,北狄公主的身份似乎并非全部。

「血脉……是捷径,却非唯一。」守殿灵道,「炎君之力,源于大地,滋养万物。其核心,在于‘平衡’与‘生机’。心有戾气、只知索取与破坏者,纵是血脉至亲,亦难获认可。反之,若心志坚韧,虽历经磨难却未失本心,能与大地生机隐隐共鸣者,即便血脉稀薄,亦有资格接受考验。」

冷焰若有所思。自己能引动「凤焱玺」,或许并非偶然。是因为自己复仇的执念虽深,却从未想过滥杀无辜?还是因为……自己内心深处,始终保留着对生命、对这片江山社稷的一份责任感?

「您所说的‘传承’,究竟是什么?」

「知识,与力量。」守殿灵的声音变得肃穆,「炎君遗留的,并非让你一步登天的神力,而是认识世界、运用规则的智慧,以及……引导和掌控地火生机的法门。」

随着守殿灵的话语,周围墙壁上的浮雕仿佛活了过来!那些代表着地火奔涌、万物生长的图案光芒大盛,无数细小的、由光芒组成的符文从中飘飞而出,如同金色的流萤,盘旋着,向冷焰汇聚而来!

冷焰下意识地想躲,但那守殿灵的声音安抚道:「勿拒,敞开心神,接受它们。此乃‘地脉百草辨」、「金石锻铸精要」、「地火引导初解」……皆是基础,却亦是根本。能否领悟,能领悟多少,看你自身造化。」

刹那间,海量的信息如同决堤的洪水,涌入冷焰的脑海!

那不是简单的文字或图像,而是一种近乎本能的“理解”。她“看到”了千百种草药、矿物的形态、特性、生长环境、相生相克;“看到”了地底火脉的分布、流动规律、温和与暴烈之间的转换;“看到”了如何以特殊的方法,引导那微弱的地火之力,用于淬炼、温养、甚至防御与攻击的基础法门……

这些知识庞杂而精妙,远超她过去所学的任何医术、毒术或者兵法谋略。它们直指这个世界物质构成的底层规则,尤其是与大地、火焰、生机相关的部分。

她仿佛一个饥渴的旅人,突然发现了一座无尽的宝库,贪婪地吸收、记忆、理解着。得益于她过目不忘的天赋,这海量的信息并未将她冲垮,反而被她迅速梳理、烙印在记忆深处。

她明白了为何「凤焱玺」能驱散瘴气、震慑毒物。因为瘴气、毒素,多是阴秽死寂之气,而炎君之力代表的是纯粹的地火生机,天生相克。只需引导玉玺中蕴含的那一丝微薄力量,便能形成简单的净化场域。

她也明白了那怪人为何如此惧怕这殿堂的光芒。他常年与瘴气、尸骸为伍,修炼的又是邪门功法,身体和灵魂早已被阴秽之气侵蚀,在这充满生机与阳和之力的殿堂中,自然如同暴露在烈日下的冰雪。

不知过了多久,那涌入的信息流终于开始减缓、停止。

冷焰缓缓睁开眼,眸中闪过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一种豁然开朗的明悟。她感觉自己的世界观被刷新了,对力量的理解进入了一个全新的层次。虽然她现在的实际战斗力并未立刻飙升,但她掌握了通往更高层次的“钥匙”和“地图”。

「基础已授,更深奥的,需你日后自行探索领悟。」守殿灵的声音似乎比之前更加缥缈微弱了一些,「此地能量,即将耗尽,支撑不了多久。后来者,你既得传承,便需谨记炎君之道,在于‘守护’与‘平衡’。力量无分善恶,存乎一心。望你善用之,莫要步了外间那痴狂者的后尘。」

「晚辈谨记。」冷焰在心中郑重回应。她不是圣人,复仇之心不改,但她会守住自己的底线,不会为了力量而沦为只知杀戮的怪物。

「甚好……此殿核心,尚存一缕地火精粹,可助你洗练肉身,巩固所得。但过程……或有痛苦,需忍耐。」守殿灵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接受之后,此殿将彻底封闭,沉入地脉,等待下一个轮回……」

话音未落,殿堂中央,冷焰脚下站立的位置,突然亮起一个更加复杂、更加耀眼的金红色阵法图案!

一股精纯、灼热,却又蕴含无限生机的能量,自地底涌出,顺着她的脚底,蛮横地冲入她的四肢百骸!

「呃啊——!」

这一次,不再是温暖的抚慰,而是如同被投入熔炉般的剧痛!那股能量霸道无比,冲刷着她的经脉,灼烧着她的血肉,锤炼着她的骨骼!

仿佛有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在她体内穿梭,又仿佛有岩浆在血管中流淌!比之前怪人的笛声引动心魔的痛苦,更加直接,更加猛烈!

冷焰死死咬住牙关,额头上青筋暴起,冷汗瞬间浸透了衣衫,又被高温蒸干。她蜷缩在地上,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指甲深深抠入地面那不知名的材质,留下深深的划痕。

她能感觉到,一些深藏在经脉中的杂质、暗伤留下的淤塞,在这股霸道能量的冲击下,被强行粉碎、排出体外。同时,她的经脉在撕裂与修复中变得更加坚韧宽阔,血肉骨骼也变得更加凝实。

这是脱胎换骨的痛苦,也是涅盘重生的机遇。

她脑海中浮现出萧绝冰冷的眼神,北狄王叔狰狞的狂笑,母妃破碎的瓷片……复仇的执念如同最坚硬的基石,支撑着她濒临崩溃的意识。

「我不能……倒在这里!」

不知忍受了多久那仿佛永无止境的痛苦,就在她感觉自己的意识即将被剧痛彻底淹没时,那股霸道的能量骤然变得温和下来,如同退潮般,缓缓沉淀到她的丹田深处,化作一股温暖而强大的底蕴。

剧痛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与强健。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轻灵了许多,五感变得更加敏锐,内视之下,经脉畅通无阻,内力虽然总量增加不多,却变得更加精纯,带着一丝灼热的特性。

她挣扎着坐起身,发现自己体表覆盖着一层灰黑色的、散发着腥臭味的污垢,那是被逼出体外的杂质和毒素。

「洗练完成……后来者……离去吧……」

守殿灵的声音已经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

随着它的声音,整个殿堂开始轻微震动,墙壁上的光芒迅速黯淡,那些游走的流光也停滞下来。

冷焰知道,时间到了。

她站起身,对着空旷的殿堂,深深一揖。

无论这位“炎君”是神是人,无论其初衷为何,这份传承之恩,她记下了。

她转身,按照涌入脑海中的信息,走向殿堂一侧的墙壁。那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旋转着的、由光芒构成的门户,那是离开的通道。

在踏入光门之前,她脚步顿了顿,回头问道:「守殿灵前辈,外间那人……他口中的‘叛徒’,以及炎君国度的覆灭,究竟是怎么回事?」

守殿灵沉默了片刻,最后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沧桑和一丝嘲弄:「历史……由胜利者书写。所谓的‘叛徒’,或许只是选择了不同的道路……所谓的‘覆灭’,不过是……时代的车轮碾过……真相,早已掩埋在时光尘埃之下……后来者,专注于你的当下吧……」

声音彻底消散。

与此同时,冷焰不再犹豫,一步踏入了光门。

……

短暂的眩晕感过后,冷焰发现自己回到了那个巨大的石窟之中。

身后,那冲天而起的金红色光柱已经消失不见,血池恢复了平静,只是池水不再猩红粘稠,而是变得浑浊不堪,仿佛所有的“精华”都被之前的光柱抽取一空。周围那诡异的阵法图案也失去了所有光泽,变得黯淡无光。

石窟内大部分区域依旧黑暗,只有零星几点绿光在闪烁,映照出满地的狼藉——破碎的绿色矿石,断裂的骨笛,以及……蜷缩在角落阴影里,那个瑟瑟发抖的身影。

怪人。

他似乎受了重创,气息萎靡,那件破烂的袍子更加残破,身上还残留着被金红色光芒灼烧过的痕迹,冒着丝丝黑气。他抱着头,蜷缩在那里,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不可能……怎么会这样……圣仪……我的圣仪……」

当冷焰的身影从原本光柱出现的位置显现时,他猛地抬起头,那双绿油油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死死盯住冷焰,里面混杂着极致的怨恨、恐惧,以及一丝……难以置信的贪婪。

「你……你得到了?!你得到了炎君的传承?!是不是!」他嘶哑地低吼着,想要扑过来,却又畏惧地看了一眼冷焰身后那已经平静的血池,不敢上前。

冷焰没有立刻回答他。她先是快速扫视四周,确认没有其他危险,然后默默感受了一下自身的状态。伤势好了七成,体力恢复大半,内力精进,更重要的是,脑海中多了无数宝贵的知识。现在的她,虽然未必能正面击败这个怪人,但自保和周旋的把握大了很多。

她弯腰,从地上捡起了那枚断裂的骨笛,又走到另一边,捡起了自己被收缴的那枚淬毒瓷片,重新收回袖中。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血池边缘,那枚依旧静静躺着的「凤焱玺」上。

她走过去,将「凤焱玺」拿起。入手温润,与之前并无二致,但她能感觉到,自己与它之间的联系更加紧密了,仿佛它已经成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延伸。

做完这一切,她才缓缓转过身,看向那如同受伤野兽般的怪人,眼神平静无波。

「是,我得到了。」她淡淡开口。

「给我!把它给我!」怪人眼中瞬间爆发出骇人的光芒,挣扎着想要站起,却又因伤势踉跄了一下,「那是属于圣族的!是我的!你这个小偷!强盗!」

冷焰看着他癫狂的模样,心中毫无波澜,只有一丝冰冷的讥诮。

「守殿灵告诉我,邪道旁门,痴心妄想。你的方法,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胡说!你胡说!」怪人激动地挥舞着干枯的手臂,「古籍上明明记载着!血源溯魂,以魂为引,方能感应圣殿!是你不懂!是你窃取了本属于我的机缘!」

「古籍?」冷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所谓的古籍,是谁留下的?是胜利者,还是失败者?你难道从未想过,那可能是别人故意留下,引你这类人走向毁灭的陷阱?」

怪人如遭雷击,猛地僵住,绿眼中闪过一丝茫然,但随即被更深的偏执覆盖:「不!不可能!我研究了数十年!绝不会错!是你!是你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

冷焰懒得再与他争辩。一个沉浸在自己世界里数十年的疯子,早已听不进任何道理。

她握紧「凤焱玺」,尝试着按照刚刚获得的知识,调动起体内那丝带着灼热特性的内力,注入其中。

嗡——

「凤焱玺」上的凤凰纹路再次亮起微光,一层淡金色的、肉眼难以察觉的光晕以她为中心,缓缓扩散开来,形成一个直径约一丈左右的微弱场域。

随着这光晕的出现,石窟中残余的那令人不适的甜腻**气息,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净化、驱散。连角落里那几点幽绿的矿石光芒,似乎都黯淡了几分。

怪人接触到这淡金光晕,立刻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上再次冒出淡淡的黑烟,他惊恐地后退,蜷缩进更深的阴影里,看向冷焰手中的「凤焱玺」,眼神中的贪婪被恐惧压倒。

「看到了吗?」冷焰的声音冰冷,「这才是‘钥石’正确的使用方式。依靠的是共鸣与引导,而非血腥与杀戮。你穷尽一生追求的,不过是镜花水月。」

怪人呆呆地看着那淡金色的光晕,看着在光晕中神色平静、眼神清亮的冷焰,又看了看自己干枯丑陋、布满污秽的双手,眼中那偏执的火焰,一点点地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彻底的、万念俱灰的死寂。

「错了……真的错了……几十年……都错了……」他喃喃着,佝偻的身体仿佛又缩小了一圈,瘫坐在阴影里,眼神空洞,不再看冷焰,也不再看任何东西,只是重复着那几个字。

冷焰看着他的样子,心中并无多少快意,也无多少怜悯。种因得果,轮回不爽。他选择了错误的道路,并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虽然**还活着,但精神已经彻底崩溃),怨不得旁人。

她不再理会这个已经废掉的疯子,开始寻找离开的出路。

根据守殿灵传递的知识,以及她对地脉的初步感应,这个石窟并非绝地,应该存在与外界连通的缝隙或者水道,否则那怪人也不可能在此生存数十年。

她仔细感知着空气中气流的微弱变化,以及地脉能量的流动方向。

很快,她将目光锁定在了血池后方,一处被几根粗壮钟乳石遮挡的岩壁。那里,有一股极其微弱,但确实存在的新鲜空气流入。

她走过去,拨开垂挂的藤蔓般的怪异植物,发现岩壁下方,有一个半人高的、黑黢黢的洞口,仅容一人匍匐通过。洞口处有湿气,隐约能听到细微的水流声。

就是这里了。

她回头最后看了一眼那个蜷缩在阴影里,如同石雕般的怪人,不再犹豫,俯身钻入了那狭窄的洞口。

洞口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渐渐开阔。通道潮湿阴暗,脚下是浅浅的、冰冷的水流。

冷焰凭借着过人的目力和对气流的感知,在曲折的通道中艰难前行。不知走了多久,前方终于出现了一点微弱的天光!

她加快脚步,向着光亮处走去。

当她拨开洞口的杂草和藤蔓,重新呼吸到外面那带着泥土和草木气息的、微凉的空气时,有一种恍如隔世之感。

抬头望去,天空是深沉的黑蓝色,点缀着稀疏的星子,一弯残月斜挂天边。已经是深夜了。

她竟然在那石窟和往生殿中,度过了大半天的时间。

环顾四周,这里似乎是瘴气林边缘的一处隐蔽山坳,身后是陡峭的岩壁,那个洞口就隐藏在一片茂密的灌木之后。远处,那片笼罩着灰绿色毒雾的死亡森林,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阴森。

她出来了。不仅活着出来了,还获得了难以想象的机缘。

冷焰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感受着体内奔流的力量和脑海中浩瀚的知识,眼神重新变得锐利而坚定。

萧绝。北狄王叔。胤朝江山。

她失去的,要亲手夺回来。她承受的,要百倍奉还!

「游戏,才刚刚开始。」

她低声自语,辨明了方向,将「凤焱玺」贴身藏好,身影如同融入了夜色的狸猫,悄无声息地向着山林外潜去。

在她身后,那个隐藏的洞口,以及洞口深处那个彻底疯癫的怪人,还有那座已然封闭、沉入地脉的往生殿,都成为了这片死亡之地又一个被遗忘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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